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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夫人才是最強大佬 638明面上的施壓
等確定了這件事之后,她就開始細細盤算起,接下來要怎么做,才能把這件事反守為攻,把江慕凡這個牛皮糖給解決掉。
他可真的比江暮韞煩多了。
也不知道江耀平是不是戀愛上腦,居然扶持這么個玩意兒。
雖然說,這種人上位對將來的自己是挺好的,但他實在是太煩了,如此糾纏自己,害得她來回去都成了一種艱難,那就只能解決掉。
隨后的兩天時間里,她開始思索著該怎么不留痕跡的讓江慕凡就此消失。
結果,還沒有想到一個完美的計劃,時寅就有些等不及了,一個電話打過來就想要詢問她的情況。
“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時珺因為心里早已知曉他催促的根本原因,所以只是語氣冷淡地回了一聲,“急什么,事情辦完我總會回來的。”
時寅倒是理由對此也十分的充足,“時氏的股權我怎么能不心急。”
就是這個滴水不漏的理由差點把時珺給蒙蔽了。
要不是時珺從秦匪那里得到了這點蛛絲馬跡,她或許還真的會被一時糊弄過去。
“都熬了這么多年了,也不差這十天半個月。”
“話是這么說,但是既然有這個想法了,那自然是要抓緊時間落實,免得夜長夢多。”
時珺聽著他的話,嘴角緩緩展出了一個冷凝地笑,“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清冷的語氣里竟透著一絲絲森冷之意。
這讓電話那頭的時寅眉頭微皺了下,但隨即又覺得或許只是自己的多心而已,于是繼續道:“那你給個準確時間。”
時珺粗粗地估算了下自己的計劃和動手時間,回答:“半個月。”
時寅一聽,覺得自己總算能給江慕凡一個交代了,當即就痛快地回答:“行,那我就等你半個月。”
這一通電話打完之后,時珺就決定不再拖延時間了。
她當下就給自己的手下打了個電話過去,直接吩咐了一句,“江暮韞有個手下實際上是江慕凡的眼線,死在了這次邊境線上,你把這個人的資料調查完想辦法送去江暮韞那里。”
那名手下立刻應下,“明白。”
時珺一開始其實并不想走江暮韞這邊,畢竟江家這兩兄弟和她都是對立的,把其中任何一方的把柄送給另外一方,都是當助攻。
可問題是,現在江慕凡這么催促得急不可耐,那她就成全了吧。
免得這樣拖拖拉拉,也不是她的性格。
就讓他們斗一斗。
江慕凡打壓下去之后,江暮韞必然會在江家大肆清理。
到時候她正好回去,也順勢收拾了時家的那些事,雙方都各自為營,以江暮韞的為人,想必見她有時家在手,也不會和自己正面對抗。
因此,她覺得以現在的情況來說,也只能這樣做比較有效。
而事實上,時珺的這一個消息正是一個巨大的助力。
江暮韞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意外到了極點!
他沒想到,自己層層篩選之后,身邊的人里竟然還有江慕凡的人。
不用猜了,這個人肯定是他自己的父親不留痕跡替自己的寶貝兒子塞進來的。
否則,以江慕凡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把人塞進他的地盤。
江暮韞眼下也顧及不了這個消息是怎么在他們兩兄弟如此焦灼的情況下巧合出現,他只知道這個消息的出現,會立刻改變他眼下被僵持的局面。
于是,馬上將所有的資料全都準備好,然后交給了董事會。
江慕凡雖然是江耀平的愛子,可到底是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董事會的人更偏向江暮韞這個嫡子,而且背后母族也強大,自己的能力也絕對比江慕凡要強好幾倍,在未來的日子必然能夠讓江氏變得更加的穩固,并且漸漸壯大。
因此在看到那份資料之后,他們細細驗證了一番后,在再三確定這份資料的真實情況后,就果斷向江耀平施壓。
那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那天早上,在江耀平的辦公室內,有三個董事們齊齊坐在沙發上。
兩位都是中層的董事,不足為懼。
但剩下的一個魏章董事卻是在董事會里有著舉足輕重的身份。
江耀平看著兩個中層和一個高層這樣的組合,不得不說江暮韞那小子是真會挑人。
兩弱一強,看上去既不強勢,但……也絕對沒那么好打發。
“江慕凡干下這種蠢事,為了利益,不惜給自己的弟弟捅刀子。耀平,這只怕不太好吧。”
一上來,魏章就率先將江暮韞早已準備好的文件資料全都從桌面上推了過去。
江耀平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就知道江慕凡這小子又給自己惹事了,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暴露了眼線,這不是故意在找死嗎?!
那一瞬間,江耀平只想把那混蛋抓過來狠揍一頓,以此泄憤。
不過盡管心里已經有想打人的沖動,可臉上他卻沒有表露出絲毫。
畢竟是江氏的掌舵人,這點表情管理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因此他神色平靜地靠在椅背上,“這種消息,人都死了,到底是真還是假都已經說不清了。”
魏章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樣說,所以也緊接著回答:“我們當時也是這么懷疑的,所以就特意找人去查了下……”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還故意停頓了一下,想要試探的想要看看江耀平的表現,結果不愧是江家的家主,他的表現波瀾不驚。
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和不安。
看上去完全就如同一個旁觀者似的。
對此,魏章也沒有太過失望。
本來嘛,他堂堂家主,如果連這么點東西就開始局促心虛,那也太沒有心里承受能力了。
“結果發現對方的身家底細太過干凈,連半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
聽到魏章這句話之后,江耀平繃緊的背脊稍稍松緩了一些,他渾不在意地道:“既然查不到,那還說什么。魏哥,我看你啊,是被人給誤導了。”
說著就將自己面前的那份文件給重新給推了回去。
但文件才到半途中,就被魏章給截停了下來。
只聽到他說:“就是查不到才奇怪,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手下而已,甚至連貼身保鏢這種身份都算不上,怎么身份背景就干凈到如此地步呢?就好像完全被定制過的一樣,沒有一點瑕疵。”
可江耀平卻說:“這多正常,一個小嘍啰而已,他的人生能有什么重大故事。”
魏章在聽到這番話之后不禁笑了,他比江耀平要大一些,當年時家一手把控著南邊,江家很難立足,但好江耀平身邊有幾個忠心耿耿的人。
其中一位就是魏章,他是江家能夠站穩在南邊的最重要的一個人。
因此在江氏,可以說除了江耀平之外,他在江氏有著絕對的權利。
因此,當他說完一句:“耀平,我們都是一起扛過來的,你的那些手法我們這些人都太熟悉了,有些話我不明說,是為了想要大家彼此之間都別太難看而已。”
江耀平不禁沉默了一秒。
看著他的表情,魏章重新將那份文件推到了他的面前,意味深長地道:“這世界上除非是真的存在,否則假的就是假的,破綻是經不起深挖的。”
江耀平深吸了一口氣,穩了下心緒后,語氣沉穩對魏章說:“不過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罷了,有必要值得花費這么大的心思嗎?”
魏章和他兄弟那么多年,聽得出這話里的意思,自然也點到為止地說:“值不值,得看你啊。”
江耀平再次沉默。
他知道,魏章的意思是讓自己退一步,別想再擋著他們對江慕凡的處分。
可問題是,江慕凡本來就比江暮韞差一截,要是不替他擋著一點的話,他幾乎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
到時候江暮韞一旦勝利,慕凡該怎么辦?
坐在對面的魏章此時猜出了他心里那點小心思,便繼續道:“說真的,這些年你為了江慕凡做了多少,我們這些老家伙都看在眼里,你是真的愛他,也愛他母親。”
他的感慨讓江耀平終于有了幾分的觸動,他手指蜷了蜷,不過臉上卻還是盡力地繃著。
但很快,魏章話鋒一轉,“可耀平啊,你在偏愛江慕凡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考慮一下江氏的未來。”
江耀平頓時眉心擰起。
而魏章繼續問:“江慕凡真的適合坐你這個位置嗎?”
江耀平聽到這番質疑后,立刻就不樂意了,“慕凡怎么不適合?他只不過是從小沒有……”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魏章就徑直打斷了他的借口,“你幾歲把他接回家,我們心里都清楚,別用這些來為他遮掩。”
江耀平一頓。
“他不行。你和我,包括所有董事都清楚。”魏章說著,目光就落在了桌上的那份文件上,道:“撬自己弟弟墻角……呵,其實當然也不是不行,畢竟你的偏心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出現兄友弟恭的可能,但是撬了墻角,結果自己也沒有拿到東西,還讓公司造成了這么大的損失,那就真的是要清算一下了。”
魏章在董事會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這一番話基本上就已經是代表了整個董事會的意思了。
江耀平知道,這次江慕凡真的是為自己惹了大麻煩。
可是這能怎么辦呢?
這時他和小凡的孩子,他不可能就這樣放棄。
面對他的沉默,魏章也不再愿意多說什么了,他總結性地一句:“之前你說兩兄弟都做錯了,都罰,我們無話可說。可如今,情況好像變了。”
結果沒想到,江耀平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要再爭取一把,“這個證據的真實情況根本未可知……”
這讓魏章有些神色沉了下來,他不得不再次提醒了一句,“耀平,你是不是打算為了慕凡,連江氏都不要了吧?”
如果江耀平真的要為了一個江慕凡就這樣昏聵,那他可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當年之所以這樣拼命為他打江山,就是因為看中了江耀平的才能和野心。
要是如今他變了話,那就別怪自己翻臉了。
當下,這一句反問讓江耀平的面色一整,立刻果斷道:“那當然不可能。”
魏章聽到這個回答后非常的滿意,因此用食指輕點了下那份文件,“那就向我們董事會證明這一點,否則的話,我想董事會會對你個人提出質疑。”
江耀平在聽到這個那個董事會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冷肅了下來,“這話是不是太過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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