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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 忠臣

作者:宇丑  分類: 歷史 | 五代十國 | 宇丑 | 與皇帝備胎們的亂世生涯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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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帝備胎們的亂世生涯 第一四八章 忠臣

柴宗諫點點頭道:“那朕就去休息片刻。”

他轉身去了后殿,這里也是皇帝日常辦公的地方,各種擺設一應俱全。

他到竹塌邊正要和衣躺下,后門突然打開,只見符麗英帶著宮人進來,起身問道:“太后為何還沒有安寢。”

符麗英回道:“陛下尚未安歇,我又怎能睡得著。”

“朕正要休息,前殿由趙太尉和于奉常替朕守著,等到了燒紙的時辰他們自會叫朕。”

“哀家叫人做了一些吃食,陛下還是吃些在睡吧。”

柴宗諫摸摸肚子道:“好,太后不說,朕忘了自己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快給朕端上來。”

他坐到案幾后面,符麗英立刻讓宮人將飯食端上來,都是些開胃清粥小菜,柴宗訓捧著粥碗喝了一大口,問道:“太后可用過飯了,和朕一起吃吧。”

符麗英回道:“哀家已是用過了,陛下盡管自用。”

柴宗諫對李聽芳道:“這幾樣你端去給趙太尉和于奉常。”

符麗英蹙眉問道:“陪陛下守靈的不只趙太尉和于奉常,為何只給他倆?”

柴宗諫一本正經的道:“朕其實是只想給趙太尉,于奉常醒著不好不給他。”

符麗英的秀眉的擰在成一團,“陛下為何要單單賞賜飯食給趙太尉?”

柴宗諫回道:“自是因為趙太尉比旁人更忠心。”

“呀!陛下為何以為趙太尉最忠心?”

柴宗諫回道:“今日群臣輪番的向大行皇帝致哀,趙太尉的哭得最為悲切。夜間守靈旁人皆是酣然大睡,趙太尉千里來歸卻依舊強撐著陪朕,剛剛還勸朕早些休息不要耽擱明日的大事,難道他還不忠心嗎?”

符麗英勸道:“哀家不過是后宮女子,原不該干涉前朝事務,然陛下尚且年少不明世事,哀家就不能不說上幾句。”

柴宗諫立刻拱手回道:“請宮廷太后垂訓。”

“陛下不知世事詭譎,前朝臣子是忠是奸,大行皇帝也不敢說就能分得明白,人心無常乃是這世上最不可靠的東西。

你口中最為忠心的趙太尉,陛下也不敢全然的信賴他,雖然給了他都點檢的官銜,卻不敢把兵權都交給他。

陛下尚未親政,待臣下尤其不能偏私,陛下以為其他真的就睡著了嗎?今日賜了趙太尉飯食卻不賞賜別人。明日就會傳的滿朝皆知,朝臣都會以為陛下偏愛趙太尉,少不得見風使舵,日久則壯其勢,便壞了朝中的平衡。”

如果新皇帝只是個六七歲的小娃無知小娃,大可由得托孤之臣擺布,可是一個十歲的皇帝就不一樣,是從懵懂到明理的年紀,過兩年還要經歷青春期的叛逆,可偏偏什么都想嘗試一下,絕對不好侍候。

“多謝太后教誨,朕不給趙太尉送飯食就是。”

符麗英笑道:“哀家不是讓陛下不賞賜趙太尉,是要賞都賞。”

“朕明白了,那就叫膳房給守靈的大臣每人做上一份這樣的飯食可好。”

符麗英贊道:“陛下英明,帝王之術實乃制衡之道,陛下縱有偏私也不可太過明顯。”

“嗯,太后是深宮女子為何也懂得這些,可否教我?”

“哀家不過紙上談兵,只要多書,尤其多讀史書自會懂得這些道理,等陛下親政之時就能用得上。”

老穆頭點頭道:“太后果然是豪門大家出來的,懂得道理就是多,其實俺也有些建議給陛下,不知當不當講。”

“只管說來!”

“陛下雖不能理政,可是來日上朝絕不可一言不發,無論什么事情都要說上幾句,即便說錯了也無妨,還有一定要記得那些大臣的名字,尤其是那些大將,最好能道出他們的出身來歷有何功績。”

柴宗諫訝然道:“你為何與大行皇帝說的一樣,其中究竟有何道理?”

老穆頭回道:“也沒什么大道理,陛下若在朝堂上一言不發,時間久了群臣就會得寸進尺把陛下當泥塑木偶,就連忠臣也會變奸臣欺凌陛下。”

柴宗諫重重的點頭道:“似是有道理,那為何要記住大臣的名字和功績?”

“這個一兩句說不清楚,總之這樣會叫他們更忠心!”

符麗英道:“老穆不愧是在太祖和大行皇帝身邊呆過的,陛下以后要多多向他請教。”

“治國的大道理俺不懂,就是些人情世事的小手段,實在不值得一提……大周不只有朝廷這么大,還有諸多的藩鎮,張永德,李重進、徐羨都曾是大行皇帝的近臣,還有魏王是陛下的外公,陛下可常叫他們上疏述職或是入朝覲見。”

張永德、李重進曾有儲之嫌,徐羨仇家甚多被群臣憎惡,加上有賊心沒賊膽的符彥卿,他們領軍在外權高勢大,何嘗又不是制衡朝廷的砝碼。

老穆頭的話其實就是柴榮的本意,誰知柴宗諫卻道:“徐羨不行,他吃人,朕是萬萬不敢叫回東京的!”

符麗英面色一沉不禁問道:“這樣的話,陛下是從哪里聽來的?”

老穆頭也正色問道:“是誰告訴陛下這些話的?”

見兩人如此嚴肅,柴宗諫不禁有些緊張支吾道:“是……張德均!”

“是誰給你說我吃人?”徐羨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盡量用平靜的口吻問地上哭泣的漢子。

漢子苦著臉抬頭道:“剛才俺滿街尋人的時候聽街坊說的,他們說將軍好這一口。”

一大早就有親兵來報,說有人跪在軍衙前大聲的哭嚎,徐羨原本以為有冤情正要當一回青天大老爺,誰知那漢子一口咬定徐羨抓了他的寶貝兒子準備蒸來吃,可把徐羨給氣壞了。

“現在本官鄭重的告訴你,我不吃人!”

漢子聞言喜道:“既然將軍不吃人,就放了小兒吧,那孩子生的干瘦的沒幾兩肉。”他說著拍拍身邊一頭肥碩的山羊,“這是俺專門買來孝敬將軍的,人肉酸的很沒有羊肉好吃。”

徐羨反問道:“你吃過人肉?”

漢子連連擺手,“將軍可不能冤枉小人,小人從來沒有吃過人,只是聽旁人說的。”

“總之你兒子不在本官這里,不管誰告訴你的你就找誰去,再敢胡言污蔑本官,本官就對你不客氣了。”

漢子叩首求道:“小人可不是胡說,這幾日瓦橋關里已是丟了好幾個小兒,街坊都傳言是將軍把人吃了。小兒是家中的獨苗,求你給他一條活路,要吃就吃我吧。”

徐羨臉色微變,“城內有這樣的謠言嗎?”

漢子點點頭道:“有,自三日前就有這樣的流言,而且每日丟一個小兒,可是他們都不敢來找將軍討要,小也是買了一頭肥羊傍身,才敢來找將軍的。”

有陰謀啊!這是徐羨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小兒失蹤的事情發生的多了謠言傳的久了,可能會激起民變,若是再有人從外部配合,瓦橋關說不準就輕而易舉的被人攻破了。

“蕭思溫啊蕭思溫,真沒看出來,你還會使這樣的陰招。”

徐羨第一個就想到了永定河對岸的蕭思溫,被敵軍生俘還被攻破了大營,最后被勒索了整整八十萬貫,換作是他也咽不下這口惡氣。瓦橋關之前屬于遼國,想必其中有不少遼國細作,做這樣的事情并不難。

李墨白輕聲的在徐羨耳邊道:“令公,有貓膩!”

雖然被擼去了榮銜,可是令公這個稱呼平常并沒有那么嚴謹,屬下人依舊這般稱呼徐羨。

“你都看得出來有貓膩我會看不出來,關鍵是如何破了。”

“瓦橋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有心藏人,挨家挨戶的盤查也沒用。”

徐羨不耐煩的道:“那你就說些有用的!”

“令公別急,沒有什么比錢更好使的了。這些暗地里做齷齪事的混賬更禁不住錢財的誘惑,只要令公高額懸賞尋人,總能弄到蛛絲馬跡來。”

“那你還不去做!”

“喏!”李墨白拱手離去,立刻叫人滿城張貼告示,以兩萬貫重賞尋人。

原本以為要過個三五日方能有效果,誰知當天下午就有幾個青皮混混,帶著幾個小娃來領賞,說是在土地廟里找見的。

李墨白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對他們的話自是徐羨不信,叫猱子暗地里跟蹤,到晚間在一處民居之中,將他們和同伙一起擒獲,盡數送到軍衙。

混混磕頭如搗蒜,“將軍饒命,小人只是貪財并未擄人,只是受了這些人指使,到衙門領賞罷了。”

旁邊五花大綁的數人,除了幾個精壯漢子還有一個黑瘦文士,看他們裝扮都是漢人,徐羨不禁怒斥道:“爾等身為漢人怎甘心替契丹人賣命,真是可恥可恨,拉出去都給老子腰斬。”

誰知那文士卻喝道:“無恥之徒,我等就要死了,你還潑臟水。我們不是遼國的細作,是韓令公的幕僚親兵!”

“你們是要替韓令坤復仇?”徐羨訝然道:“真是沒想到,韓令坤這樣的人也有死忠的部下。”

文士冷哼道:“你這樣的心狠手辣之徒都有幾個忠犬,韓令公乃忠臣孝子憑什么沒有?”

“呵呵……韓令坤若是忠臣就不會向遼人出賣紅巾都,他若是孝子就不必讓他老子巧取豪奪供他揮霍,最后被暴民殺死。”

文士聞言一陣臉紅,嘴上卻道:“你這是污蔑!”

“是與不是你最清楚!就連你亦非良善之輩,若想替韓令坤復仇大可來刺殺我,何必連累無辜小兒。”

“我也不愿叫小孩子受苦,無奈這幾個丘八無膽又貪婪,拿了我的銅錢又將我綁了。現在落入你手,要殺就殺要刮就刮休想辱我。”

徐羨笑道:“忠義之輩殺之不詳,你可愿為某效力否?”

作為一鎮之主,邊關大將,按理說徐羨當有一堆幕僚,奈何名聲太臭無人相投,平素處理軍務全賴李墨白,政務全賴地方官,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人品還算方正的,自是要拉攏一下。

“哼!韓令公待我恩重如山,如今他蒙難身死,靈肉不安,我怎能向仇敵效力!”

“恩重如山?就把你養的給小雞子似的,腳上連雙布鞋都沒有,我每月給你十貫薪俸,若做事勤懇得力以后還能再漲。”

文士尚未說話,那幾個兵油子卻道:“張書吏就答應了吧,你給韓令坤做事每月不過一貫,上回他的長隨拿腳踹你,告到韓令坤那里反而罵了你一頓,如今你已是算是向他盡忠了。你若是不應,咱們就可應下了。”

文士沉吟片刻道:“那好,不過還請令公饒了他們幾個。”

“好!這幾人每人打二十鞭子,發些盤纏讓他們回東京。”

徐朗立刻將幾個兵油子拖出大堂抽鞭子,幾人死里逃生挨鞭子的時候仍舊不斷高呼,“多謝令公不吃之恩!”

徐羨起身將文士身上的繩索解開,“還不知道先生高姓大名,家鄉何處?”

文士拱手回道:“屬下張冠,乃洛陽人氏。”

這名字倒是在成語上見過,非是徐羨臆想中的某個歷史名人,他隨口問道:“可認得洛陽李戴嗎?”

“那是屬下的同窗,不過屬下沒有李兄那般才學能考中進士,只能在韓令坤的幕府之中做個不起眼的書吏。”

“像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徐羨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生為我做事,再過幾年他連和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九寶腳步匆匆的沖進大堂之中稟道:“令公,南門外來了一支報喪的隊伍,說陛下駕崩了。”

“陛下已是大行了?”徐羨神情一怔,而后是久久的沉默。

“父親身負守衛邊關的重任,切不可哀傷過度壞了身體……”

聽著義子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勸慰,徐羨心中不禁有些好笑,柴榮的死他早有預料,實在是談不上悲傷,只是心中有無限的惋惜之情。

在這個黑暗的時代,柴榮如同流星一樣璀璨炫目,雖然短暫卻叫人心生希冀。他死了,他的手中日漸興盛的帝國也將被人取代,只是他的功業不會消失,沒有柴榮的奠基就沒有日后的趙宋!

除了惋惜,徐羨心里還有一種難言的輕松,仿佛少了一道良心的枷鎖,尤其是柴榮沒有選他做托孤之臣,便不用對新君和這個王朝背負太多的責任,可以放手施為。

軍衙之中很快為柴榮搭建了靈堂,領著將校叩拜祭奠,儀式之上他淚流不止以頭搶地,把腦袋都給磕破了,忠君之心天地可鑒,叫報喪的使者感動不已。

臨行前徐羨親自把使者送到城外,幾個裝滿銀子的托盤隨手遞了過去,“些許盤纏,請郎中路上吃酒喝茶,這是某給陛下的奏疏,請務必替某呈上。”

禮部來的小官雙手接過奏疏,信誓旦旦的道:“令公放心,下官一定將你的忠心轉呈給陛下!”

見報喪使者走遠,徐羨伸手抹了抹用麻布包裹的傷口,命令道:“李墨白,你帶上大魁立刻走海路趕往澎湖!”

李墨白不解的問道:“令公叫屬下去澎湖做什么?”

“到閩地和嶺南招募士卒,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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