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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朝王爺 第199章 走穴的姑娘
時間稍縱即逝,很快樂,春耕過去了。
李建成向全國各地下發了一道圣旨,各郡縣接到圣旨之日起,管轄內凡是有熟練的木匠,特別是有造船經驗的熟練工匠,刺史負責組織轄內的工匠出發泉州進行造船,不得有誤。
造船的目的李建成也沒有隱瞞。
經過杜言的大體計算,此次下西洋整個船隊有三十二艘,其中供給的糧船七艘,水般五艘,指揮艦一艘,戰座船十三艘,還有六艘稍為小一些的機動船。
整個船隊人數六千人。
船隊總領導有總指揮史杜言,負責整只船隊的所有工作。
副總指揮史徐慈政,主要負責整個船隊的安保工作。
輔佐人員教諭十七位。
教諭說穿了就是翻譯人員。他們都是會說世界各國語言的外國人員的奴隸,沒有人身自由。
這些人員也不難找。大唐作為時下世界中心,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民。
技術人員十二人。
陰陽官十二人。陰陽官,就是觀察天象,相當于現代的天氣預報播報人員。這些人是杜言從太史局里挑選過來的天象觀測員,他們是整個船隊的天氣預報員,隨時給船隊匯報天象。
醫官,三十六名,專業分別有醫師、針師、按摩師,他們分別由醫博士、針博士、按摩博士帶領,同時還有少部分藥園師,藥園師是路上進行采摘購買藥品的主要人員。
以及主要用于船的維修的銅匠、鐵匠、木匠,還有船的操作人員,有伙長,舵工,水手。
跟庶務人員組成。
其中作戰人員士兵、陰陽官,現在已經挑選出來,杜言讓人對他們的身高進行了測量,并報給楊康他們,讓他們按照所寫的數據制作雨衣跟皮靴。
六月初,春耕完后,杜言帶著工部的工匠們開始向南泉州進發。
這是杜言重生以來第一次離開長安。
雖然母親陳氏有一萬個不舍,最終還是抵擋不了父親做下的決定。
隊伍一直向東南方向走了十來天,這一天來到了淮南道的安州城內。
“傳令下去,今天就在這里落腳,明天再上路,七弟跟三哥去找一家大的客棧咱們落腳。”杜言跟三哥郭文東說道。
此次出來,杜言帶了兩個特戰分隊二十個人,還有十三位杜家莊里訓練表現好的預備隊員。
這十三個人是杜家莊的人,其父親都是跟著杜伏威一路過來的老兵,忠心上是沒有問題的。
杜言看著他們整體上很不錯,武力是沒有問題的,缺少的是實戰的機會罷了,最主要的是他們個個會游泳。這次出遠門杜言帶上他們,讓老兵帶帶他們。
整個隊伍有二十輛馬車,兩三百人。
“六弟,你就瞧好吧,其他地方我不敢打保票,不過到也江淮地方嗎,嘿嘿,保證給六弟找間最好的客棧。”三哥郭文東說道。
杜言一想,笑了。
原來這里是自己的老巢。
父親曾經在這里呼風喚雨,連敗隋將宋顥、公孫上哲、陳棱等,占領江淮廣大地區,曾經是這里的霸主。
安州是江南古城,人文氣息濃厚,青樓,妓院,客棧數不勝數。
很快,下午四點鐘的時候,郭文東包了兩個相鄰的客棧。
兩家客棧都是三層小樓,被財大氣粗的杜言包了下來。
所有的馬車都安頓好后,開始做飯。
杜言帶著大家到外面集市逛一遍,把了很多當地的特色菜。
客棧里有專門的廚師,杜言也懶得做,干脆就隨著他們。
出門在外,哪有那么多講究。
正當杜言在一樓休息的時候,聽到門外的小二說道“今天這里被包了,不對外營業。”
“請您向里面的貴人代為傳達一下,看看他要不要聽曲子,妾身可以向他彈幾首。”一個青年婦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里面是你惹不起的貴人,是從京城來的貴人,你的曲子還入不了人家的耳朵,我是看在你可憐的份上才這么說,你快點走吧,今天這里都被包了,不然惹到了里面的貴人,你命都不保。”站在門口的小二好像跟那少婦認識,好言相勸。
“這……”少婦為難地說道。
“看你今天還沒有進項吧?”小二問道。
聽到小二的話,對方臉色一暗,說道“謝謝恩人,你幫助我已經夠多了,我不能總是要你幫吧,算了,我另想辦法吧。”想到家里的小孩,少婦心里又有些不忍,紅著眼睛終于邁開了步子。
“現在太陽快落地了,你自己想辦法,怎么想辦法?”看到對方轉身就要離開,小二說完,從懷里掏出六枚銅錢給了對方。
聽到聲音,杜言眉頭一皺,大聲問道:“小二,怎么回事?”
聽到杜言的話,小二身子一顫,轉身回到客棧,把事情跟杜言說了出來。
原來這是一個寡婦,是安州的客戶。客戶的意思用現代話說就是外來人員。
這少婦也很不容易,丈夫在戰爭中陣亡后,三年前懷有身孕的她流落到此,專門到客棧里給客人唱曲謀生,一點點把孩子養大。
以前也經常來這里給客人彈曲,賺點錢補貼家用。
今天兩家客棧都被杜言包下了,今天還沒收入的她聽到后在門口懇求小二幫忙向里面說說看看杜言聽一聽曲子。
從剛才兩人的交談來看,這小二以前也幫襯過對方不少,杜言夸獎地說道:“沒想到,小二你還是個善人。”
“哎,貴人過獎了,我這哪是什么善人,只是看著她可憐,順手幫助過幾次罷了。”小二沒有想到杜言這個從京城來的貴人還能夸自己,很是驚訝。
“小兄弟你誤會了,做好事不分大小,只要誠心幫助過別人的,就是善人,也許在你看來這是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可在對方看來是件非常重要的大事。”
“正所謂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正是這個道理。”
“小的受教了。”小二惶恐地拱手說道。
“把她叫進來吧,反正我現在也閑著,也想聽一聽安州的曲子。”杜言不差錢,也想幫幫那名很不容易的婦女。
“六哥,這安州有什么好聽的,哪比得上長安,長安那么多署名的青樓花船你都沒有去過,怎么到這安州尷尬角落,卻想聽曲子?”九弟張石說道。
“你耳朵塞驢毛啦,我剛剛都白說了?”杜言看著腰掛特制的唐刀站在一邊的九弟張石。
“怎么啦?我說的不對嗎?”張石還沒反應過來。
一邊七弟蔣宇新稍稍地跟他說道:“六哥是想幫幫對方,而不是六哥真的想聽曲子。”
很快,門口出現了位十九二十歲的女子,瘦弱的臉龐,還很清秀,看得出這是一位難得的美女,要不是有苦難在她臉上留下痕跡,笑容再燦爛一些,就是一位難得的佳人。
女子穿著一身花色襦裙,懷里抱拳琵琶,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
女子剛走進來向杜言道過謝之后就開始彈唱起來。
這個時候三哥郭文東剛好從后院走了過來,說道:“門弟,吃飯了。”
一邊說一邊走了過來,當看到彈唱的那位女子的時候,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文小娘子,怎么是你?”郭文東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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