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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道士 第七百五十七章 ??墨乙心慌尋女兒
“九首,這個好吃,你怎么不吃啊?你要是不吃的話,那我可全吃了。”此時的墨離,要樣子沒樣子,要臉面,也早就沒了臉面了。
說墨離就是從山里出來的也不為過。
對于飯桌上的禮儀,她根本不懂,也無需懂。
即便墨門之內有什么禮儀,估計此時也早就被她拋到九宵云外去了。
鐘文偶爾會吃上一些。
對于在不是自己很要好的朋友面前,鐘文卻是放不開來的。
說來。
這也是鐘文自找的。
哪怕鐘文當著墨離的面捧著一頭豬啃,估計墨離也不會大驚小怪的。
就好比此時的墨離。
二十來盤菜,片刻之間,就已是去了一半了。
至于主食類的,反到是沒有動過。
墨離真沒有吃過這么美味的食物,更不要說這乃是出自惠字一系酒樓的菜肴。
而且。
這此菜肴的燒制之法,絕大部分都是從鐘文這里學來的。
雖有不少的新菜都是他們這些廚子新研制的,但味道也是差不了多少。
一刻鐘的時間。
桌上已是杯盤狼藉的。
所有的菜肴都已是消滅干凈。
“九首,還有菜嗎?我還沒吃飽。”此時的墨離,正捧著一個盤子,吃完最后一口菜后,看向鐘文問道。
鐘文早已是愣在那兒無神了。
原本。
鐘文還以為自己夠能吃的了。
可沒想到,墨離比起自己來,也是不遑多讓啊。
“再炒二十道菜來。”鐘文無奈的向著屋門外喊了一聲。
一直守候在屋門外的一名伙計,得了話后趕緊去見萬東來去了。
“九首,這家惠陽樓的菜,為什么這么好吃啊?我真的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菜呢,我還以為我制作的肉就已經是最好吃的東西了,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么好吃的菜,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呢?”墨離一直在那兒吧嘰著嘴,似在回味剛才的味道一般。
“你一直深居于白山黑水之間,這世界有太多的東西你不知道,以后多在江湖之上行走也就知道了。當然,這世間,有好吃的,自然也就有不好吃的了。窮苦的百姓,一般也不會來惠陽樓吃飯,而你剛才所吃的這些菜肴,少說也得近十貫錢,這可不是百姓們能支付得起的。”鐘文淡淡的回道。
墨離對于錢是沒有概念的。
不過,
墨離此時卻是在身上不知道掏什么。
“九首,是不是這種錢?不過這是我的本命錢。”沒過一會兒,墨離掏出了一枚銅錢來。
“嗯,就是這種錢,不過銀子或金子也可以。”鐘文看后,笑了笑。
本命錢這事,鐘文當然知道。
一些窮苦人家。
要是家中降生一個子嗣,會給他們家的這個子嗣敘上一枚本命錢。
也就是當年所制的銅錢。
當然。
這枚銅錢要送到廟里,或觀里祈福好一段時間。
由著香火祭祠之后,才能成為本命錢。
或者,由著所謂的得道高人作了法。
這也就是為什么很多人信命的由來。
對于墨離有本命錢,鐘文雖不明,但回憶起墨離的父親都這么大年歲了,想來墨離估計是墨乙老來得女的原故吧。
對于鐘文的這個猜測。
還真是如此。
不管是墨乙也好,還是墨離的祖父墨幽也罷。
均是老來得子。
二人說話間。
萬東來再一次的領著幾個伙計端來了菜肴。
同時。
惠洛樓的掌柜李均也來了。
李均一道,就向著鐘文行起禮來,“道長安好。”
李均,乃是惠洛樓的掌柜。
其人話少,但辦事牢靠。
在長安之時,鐘文也見過此人。
說來。
惠字一系酒樓的所有掌柜,鐘文曾經都見過一面。
誰是誰,鐘文也都記得。
“你們很好,能來洛陽,為我惠字一系酒樓獨當一面,辛苦了。待我回長安后,我會通知徐福,讓他給你們增加些福利。”鐘文看向兩個掌柜,臉帶笑容的說道。
“多謝道長。”二人本來也沒想過鐘文會如何。
但增加福利從鐘文嘴中說出,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雖說他們的福利已然是不低了。
就好比酒樓的伙計,每年的薪俸加獎金都有五六十貫錢了。
而他們這些掌柜的,每年的薪俸加獎金更是高達三五百貫了。
再加上各種節禮,年禮。
放在當下,不要說別的酒樓了,就連在朝的八九品官員都比不上這些掌柜的了。
夜越來越深。
隨著最后一個食客離開惠陽樓后,街上了開始敲起了凈街鼓了。
而此時的墨離,依然還在那大吃著。
這已經是第三輪了。
看得鐘文都直愣直愣的。
“墨離,你這是要把我這惠陽樓吃倒不可啊。”鐘文實在忍不住了。
就這近七十道菜。
放在平常,那可是可以賣三十貫錢的。
可墨離一人就能給干沒了。
“好吃。”墨離對于鐘文笑話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又是過去了一刻來鐘后,墨離終于是罷了手,坐在那兒喘著粗氣。
鐘文實在有些無語。
論吃。
鐘文算是能吃的了。
而且,鐘文也著實沒有見過能跟自己相比較的人。
可今日,卻是見著一個能與自己一比高下的人來了。
歇了好半天后。
萬東來迎著鐘文二人到了酒樓的后院。
酒樓本來是不住客的,住的也只是一些酒樓內的伙計賬房什么的。
可外面街上已是宵禁了,萬本來本來準備好的宅子,此時也不便離去,最后只得把鐘文他們二人安排在了惠陽樓的后院屋中了。
有道是。
吃飽喝足就想睡覺。
墨離就是如此。
打墨離被一個伙計帶著去了她自己的屋子后,就倒頭大睡了起來。
反到是鐘文。
卻是與著萬東來以及李均二人說著一些事情。
一直到了半夜。
二人這才退去。
第二日,天色大亮后,墨離這才醒來。
反到是鐘文,卻是依然在打著坐。
昨夜一夜,鐘文就是這么過來的。
平日里,除非在龍泉觀,或者自己家中,鐘文或許會睡覺。
在外,鐘文一般都是以打坐的形式,來度過這夜晚。
墨離起來后,從屋中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后,鼻中又是聞到了一股香味,頓時就來了精神了。
也不待她去尋鐘文。
直接跟隨著那股香味,入了后廚去了。
好在惠陽樓里的伙計有好些人都見過了墨離了。
要不然,就她這副模樣鉆進別人的后廚,那可不得鬧出大事來。
“你們在做什么好吃的?”墨離一鉆進后廚后,就直奔灶臺而去。
而此時的鐘文。
耳中傳來墨離的聲音,也不管不問,任由她去吧。
話說此時的墨門。
一大清晨起來后的墨乙,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模樣。
“小林子,這兩天你見過離兒了沒有?”墨乙向著一個墨家子弟詢問道。
“師祖,我沒有見到叔師,師叔不會又跑去石窟那邊去玩了吧。”那位叫小林子的墨門子弟趕忙回應道。
“不應該啊,離兒雖說也有在外過夜,可一連兩日不著家,這可從來沒有過的啊。”墨乙心有不解。
對于自己這個女兒。
他一般都是放任的。
況且,就他這個女兒,天賦佳,可以說放在墨門當中,哪怕是他的父親都說墨離乃是他墨門千年難遇的良才。
將將二十三歲的年紀,就已是修練到了先天之上三層的境界。
放眼天下。
估計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了。
估計也就鐘文,以及慈舤殿的圣女曼清二人了。
如此年紀,又有著如此的境界修為,足見墨離在墨門之內的地位直線上升。
可以說。
在墨門之內,基本沒有人會管制墨離。
即便墨離胡鬧一通,也沒有人會管她。
而這兩日里。
身為父親的墨乙,卻是一直未見到自己的女兒,這不得不讓他心中多了一絲的擔憂。
隨即。
墨乙往著自己女兒的一處秘密所在而去。
不久后。
墨乙回來,直奔自己父親的木屋。
“父親,離兒不見了,離兒的東西都不見了。”墨乙一到木屋后,心中焦急的向著自己的父親喊道。
“哦?東西都不見了?不會是離兒搬去石窟那里去了吧?小黑可有在?”墨幽聽著墨乙的話,到也沒有多少驚慌。
“小黑也不在,離兒斷然是不會把她的那些東西搬到石窟那里去的,那里離著我們這里有些距離,而且石窟那里最近下了不少雪,離兒以前也從未在這種時刻去玩耍的。”墨乙心中急的不行。
“那你先去查看一下。”墨幽聽后,也沒多想。
墨乙雖急,但依然還是聽從了自己父親的話,離開后奔向遠方的一處石窟。
當墨乙抵達石窟后,發現并沒有墨離的身影,不過到是見到了那頭黑虎小黑。
“吼”
當小黑見到墨乙后,很是不爽的向著墨乙吼了一聲。
這只黑虎,本就不喜歡墨乙。
每一次見著墨乙都是如此,兩眼放著兇光,向著墨乙吼上一聲。
“小黑,離兒呢?你可有見到她?離兒兩天都不見人影了,你趕緊尋一尋離兒。”墨乙在石窟處僅見到小黑,更別說什么東西了,心下更是著急,向著一黑虎問起話來。
“吼”
小黑又是大吼一聲。
不過。
那黑虎到你像是聽懂了墨乙的話一般,一個縱躍后,就往著墨乙所來的方向奔去。
不久后。
一人一虎,就在這密林之間縱躍。
回到墨門后不久,黑虎又是聞著味往著墨門之外縱去。
一個時晨后。
黑虎像是知道哪里有機關,哪里沒機關,一直到了墨門機關的外圍,這才停下。
墨乙一直跟隨著黑虎。
當墨乙來到這外圍之后,查看了一遍,這才發現有著兩個人的蹤跡。
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后怕的情愫出來。
兩個人的蹤跡。
這不就不得讓墨乙懷疑兩日前所見的鐘文了。
而自己的女兒兩日不見人影了,心中懷疑起自己的女兒,是不是被鐘文給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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