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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道士 第七百二十九章 ??長安清查文官亂
鐘文的這一席話一落。
這是誰也沒想到過的。
哪怕是李世民都從未想過,鐘文會有這樣的一個決定。
這明擺著是越過了所有官員,以及圣上,直接做了一回主了。
依著禮制來說,或者依著常制來說,這是不可以發生的,也斷然是不允許發生的。
畢竟。
在朝廷辦差。
都是一級越過一級而來的。
可不是誰都有這個權力擅作主張。
要不然,要這三省六部等部門干嘛?
不過。
李世民乍一聽之時,還有些愣住了。
但細想一下利州的情況之后,也就知道了鐘文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一個決定了。
而且。
他自己也著實首肯了上由著鐘文來安排這一切了,他也無法可說。
況且。
李世民他此時心中也認為,這朝堂之上的文官們,著實沒什么大的能力。
正好。
依著鐘文處置起這一次的大事件來,也好對這些文官們進行一場打壓,也好讓這些文官們知道,這個天下,還是由他李家說了算。
只不過,這樣的說了算,乃是依靠著鐘文這樣的強硬手段罷了。
怎么說。
鐘文也算是李氏一系的人。
先不說鐘文封了一個郡王。
就說鐘文的師傅李道陵,就是李家的人,怎么說,這關系也得近上一些不是。
“圣上,我反對。”
“圣上,我兒還太小,自幼讀書,斷然是不能上戰場的。”
“圣上,我兒才十三歲,如此之小,又如何上戰場?”
眾文官待反應過來之后,跳了出來向著李世民哭訴著。
在他們的心中。
只要向著李世民求上一求,鐘文所言的這件事情,斷然是不可能發生的。
而且。
以往他們也都是如此。
可寶座之上的李世民,卻是微閉著眼睛,兩耳不聞窗外事一般。
“鐘少保,你何德何能敢在朝堂之上做如此決定?圣上未發話,就憑你鐘少保之職嗎?”長孫無忌指著鐘文怒斥道。
他長孫家,可以說子嗣眾多。
雖有在軍中任職的,可這樣的任職,也只是一種過渡罷了,只能算是把他家的兒子放在軍中,任幾年官罷了。
訓練?
或許有,但絕不可能重。
長孫家怎么著也得要以文為主,斷然是不可能以武為主的。
“哈哈,鐘少保,你當這朝廷是你家所開的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哼!!!”房玄齡等人也紛紛跳了出來,指著鐘文一通的指責。
甚至,還有人開始叫囂怒罵著鐘文了。
而此時的鐘文,也只是冷笑著。
李世民都不說話,就這樣的文官們,能改變什么呢?
或許能改變吧。
但鐘文的話已是落了地,就得生根。
隨即,鐘文向著李世民拱了拱手道:“圣上,我看咱們唐國的爵位制度以及任選官員制度是不是該改一改了?如此這么多的無能之輩長期占據著高位,可所行之事,卻從來都沒有做過什么大事,更是從未替百姓們著想過。”
李世民再一次聽到鐘文的話后,立馬睜開了眼,有些不解。
“圣上,依我利州為例,有能者上,無能者下,上到別駕,下到衙差捕役,只要有人訴告,此人必將革職,如犯我利州新律者,重罰,甚至流放砍頭。同樣,我利州不實行爵位制,只有功賞,且又以官薪養廉,所以,我覺得我唐國上下,也該到了動一動的時刻了。”鐘文繼續說道。
“我鐘某人認為,往后有爵者不為官,不得養私兵,府上護院家將等不得超過五人,所有的仆人只能限制在一個數量之內,這樣,也就可以限制絕大部分的官員,有爵者臨駕于律法之上。天下蕓蕓眾生,生來皆為命,沒有誰貴誰賤之言。”
鐘文這話說的,這是要把利州的那一套,往著全唐國推行啊。
可當下,真的能推行嗎?
在利州這么一個小地方,或許是可行的。
可全唐國有多大?有多少人口,怎么可能推行。
這不,當鐘文的話一出之后,李世民就言道:“鐘少保,此事不可。”
著實。
鐘文的這些話,絕對是一個晴天霹靂了。
先不說文官了,就武將斷然也不可能同意的。
真要如鐘文所言這般推行,全唐國必亂。
而殿中的文武官員們聽到李世民的話后,吊著的心,頓時落了地了。
為官為官。
不就是為了封妻蔭子嘛。
如果連封妻蔭子都做不到,又有多少人會用心辦差呢?
“好吧,即然圣上都如此說了,此事我鐘某人也就不說了。”鐘文笑了笑說道。
鐘文能出這么一個主意。
可不是隨口來的。
而是為了文官們的那些兒子送上戰場打的一個伏筆。
送兒子送戰場事大,還是爵官之位大?
這些人心中都有一桿稱。
而鐘文也不再多言,向著李世民行了行禮,就直接離開了太極殿。
“圣上,老程我先去處置去了。”程咬金瞧著鐘文離開,隨即向著李世民行禮告辭。
李世民點了點頭,也不多話。
片刻之后。
所有的武將們,在程咬金的帶領之下,紛紛離開了太極殿。
當鐘文以及武將們一離開,文官們頓時又覺得這又是他們的天下了,又紛紛開言向著李世民告這告那。
甚至都說要把鐘文的爵位革了,還要把鐘文利州的刺史之職給革了。
更有甚者。
還要求鐘文在長安城跪罪等等。
李世民冷眼瞧著這些文官們,靜靜的看著。
過了許久之后。
李世民見眾文官也不再說話了,隨即起了身,一言不語的離開了太極殿。
丟下一通白眼看紅眼的文官們,不知道李世民到底是怎么想的。
“趙國公,圣上這是何意?難道那黃口小兒說的事情,圣上這是認同了嗎?那我這幾個兒子真要送到戰場上去嗎?這可怎么辦是好啊,這是要我的老命啊。”一位官員走近長孫無忌,臉上的表情很是夸張。
“是啊,趙國公,這事可能開了先河啊,要不然,以后我們的日子,將會越發的難過了啊。”又一位文官言道。
文官一系的重臣們。
他們心里其實也已經肯定李世民這是聽從了鐘文的意見了。
長期與李世民打交道,哪會不知道李世民不說話,這已是代表著李世民這是同意了這樣的一個決定了。
這讓他們心中也開始在謀劃著一些事情。
而此時。
隨著程咬金帶著上萬的兵馬一入長安城之后。
所有的里坊,均被限制三天之內不準離開坊內。
如有擅闖者,格殺勿論。
這讓所有在長安城的百姓們,感覺像是天要塌了一般。
誰也沒想到,這變故來的是如此的突然。
上午還只是封了殖業坊,下午就開始封鎖長安城了。
當下的長安城中。
兵馬奔涌,到處都是將士巡查。
各里坊也開始排查。
軍中的一些武林高手們,也紛紛縱上各里坊最高處,雙眼四處觀望警惕著。
而隨著李山他們回來之后,禁軍,禁衛,武侯,不良人,也開始紛紛加入其中。
至于鐘文。
此時也坐鎮于塔樓之頂。
李山王重他們,分別坐鎮于長安縣,以及萬年縣。
這是一場大地震。
同樣,也是一場對番邦人的大清查。
至于唐國人,雖說也在排查之列,但絕對不會太過仔細。
畢竟。
這里是長安城,封鎖三天的時間,這已經是亂到了一種程度了。
如果再對唐國人一一排查的話,三天的時間,可不一定能排查得完,甚至,還會引起民憤。
當那些文官們從宮城出來之后。
見到整個長安城的大街之上,到處都有著將士們在巡查之后,眼神都有些突突了。
曾經繁華的長安城,在今日卻是變成了這副模樣,這一下子讓文官們,對鐘文的恨意更甚了。
“諸位,接鐘少保之令,往后三天,諸位回府之后還請不要離府,請約束好自家府上的人,否則,將士們會當場格殺離坊之人,無論他是誰,哪怕是你們,也是如此,還請諸位理解當下乃是我唐國之危機,切忌莫要亂行事。”正當那些文官們從宮城出來不久之后,一位武侯的中郎將,帶著幾十名將士來到他們的跟前交待著鐘文的話。
“氣死我也,如此小兒,把我唐國弄成這副模樣,我定要向圣上告他一狀!”
“同去!我也定當要向圣上再告他一狀不可。”
待那中郎將離開之后,不少的文官怒罵著要再進宮告狀。
可他們并不知道,打他們從宮城出來之后,宮城想進,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而此時。
永興坊門突然大開。
一位年輕人帶著十來個護院,手里拿著兵器,從坊門中走了出來。
頓時。
守著永興坊門的將士們如臨大敵一般,紛紛提槍持戟對準那位年輕人一系人等,大喝道:“退回,全長安城各里坊禁止通行,禁止出入。”
“誰給你們這么大的膽,我乃梁國公之子,誰要敢阻攔我等,我必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年輕人怒道。
此年輕人,自然是房玄齡的兒子了。
房玄齡有嫡子四人,庶子也有著好幾個。
當下的這個,除了房遺愛,估計也就沒誰了。
當下的房遺愛,還沒有娶高陽公主。
依著房遺愛的秉性,就今日這樣的情況之下,自然是不可能老老實實待在府上的。
這不。
哪怕長安城封禁,里坊封禁之下,他也想著要去平康坊玩耍去。
“退后,否則格殺勿論,不論你是梁國公之子也好,還是皇子也罷,我等接到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出現在大街之上。眾將士聽令,如有不尊令者,當場格殺!”武侯的這名副隊正,可以說是一個一根筋的人。
上頭的命令是什么樣,他就會怎么樣執行。
對方是什么人,他從來不會去管,要不然,他也不至于當了這么多年的武侯,還只是一個副隊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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