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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道士 第六百九十一章 ???偷藝戰敗疑有毒
二人相差兩層。
而且可以說是相差一個大境界。
如此的對斗。
不止是鐘文斷定那純散人伍弟必敗之外,在場所有的高手,均是如此的想法來。
先天之境五層,如對上一位先天之境六層,說不定也能打個平手。
可真要是對上眼前的這位上清派先天之境七層的志平,結局基本已是定了。
隨之。
二人開始手持兵器開始對戰。
“嗆嗆嗆……”
武器對撞。
十招。
二十招。
直到此時。
鐘文發現伍弟好像并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一般。
就在這二十招后。
鐘文發現伍弟境界雖僅有先天之境五層。
可突然暴發出來的戰斗力,猶如先天之境六層頂峰的狀態。
頓時,鐘文覺得伍弟與著那志平的打法之上,變了一個樣式。
他手中的刀法,也變得越發的凌厲。
每一招所出,看上去皆是用了全力。
可又像是留有后手一般。
看不懂,也看不通。
“嗆嗆嗆……”
二人比斗繼續。
隨著第三十招一出后。
鐘文突然驚訝了起來。
為何?
因為伍弟使出了一招類似于自己曾經所施展的寒冰劍法的最強一招。
就剛才。
伍弟突然縱身一躍,躍上半空。
隨即往著志平狠劈一刀。
如此凌厲的一刀,把志平這么一位先天之境七層的高手,逼的飛退。
如此一招。
與著鐘文的寒冰劍法著實太像太像了。
而且。
鐘文感受到場內氣縱橫。
如果轉化為冰寒的話,那伍弟的這一招,絕對就是寒冰劍法了。
“師兄,伍弟剛才的那一招甚是有些像師兄的招數。”一旁的李山見到伍弟出了此招,頓時也是驚訝的說道。
李山他當然知道寒冰劍法。
而且。
鐘文還把寒冰劍法傳授于他了。
所以,李山對于寒冰劍法的招式,基本可以說是熟絡的很。
“哥,他偷學了我們的劍法。”就連花都看出來了,更是把小花氣的蹦了起來驚呼道。
“應該是類似,說要偷學應該不可能。”鐘文輕聲道。
“哥,他肯定是偷學了我們的劍法,前段時間,我在海邊練劍的時候,他就在遠處。”小花繼續憤憤而道。
“真的?當時你練的是寒冰劍法嗎?”鐘文心有所疑道。
“哥,我確定,當時我可是演練了兩遍寒冰劍法的,他就在遠處坐著,時不時還看向我,他就是一個賊!”小花憤怒道。
偷學他人武藝,這著實讓人不恥。
如在某些大宗門之內,偷學了他人的武藝技法,被殺被廢都正常不過。
可當下。
小花的話卻是讓鐘文心中有些生不起恨來。
寒冰劍法,可以說是鐘文成名之初的劍法。
放在當下的鐘文眼中,也只是一套先天之境的劍法罷了。
可如果伍弟真要是偷學了自家小妹的劍法的話,那這事可真不好說得過去了。
不過。
對于一個純散人來說,沒有宗門傳承,他所學的,要么只能自己悟,要么只能偷學了。
而且。
鐘文看出這伍弟能從自家小妹演練兩遍寒冰劍法之中,學到了寒冰劍法的一些精髓,這份天賦,這份悟性,估計也是相當的高了。
“好了,你先坐下,一會再說。”鐘文此時也不好上場阻止,只得先安慰起自家小妹來。
場中繼續比斗著。
而鐘文也時刻注意著伍弟。
想從伍弟的刀法當中,看出他到底偷學了多少寒冰劍法去。
“嗆嗆嗆……”
五十招已過。
一個先天之境五層的純散人,能跟一個大宗派的先天之境七層高到如今,就這份能力,足以告懷了。
“這位伍弟的境界看似只有五層的境界,可沒想到,卻是能跟志平打個平手,看來,志平這是放水了。”上清派一方,那位叫玄恩的人向著他身邊的兩個弟子說道。
“師叔,志平師弟估計是還沒有適應這樣的打法罷了,而且那伍弟的刀法著實凌厲,就算是我上場,也有可能需要一段時間適應。”志平的師兄志林說道。
“你們難道還沒看出來嗎?志平已是無招可出了,如那位伍弟再與志平對上幾十招,志平必當落敗。”此時,上清派的太上長老守元輕聲言道。
“什么?志平會輸?這怎么可能?那叫伍弟的只是一個散人啊。”玄恩聽著他上清派太上長老的話后,頓生震驚。
玄恩,屬于上清派當中玄字輩一代的弟子,其身手境界也是不俗,將將達到了先天之上一層。
但他卻是少有離開過上清派,更是少有與外界的高手對過戰,而且,此人一直自恃上清派為大,心高氣傲的。
所以,他也理所當然的認為上清派弟子志平,絕對會勝出此次比斗。
隨著他的話一落。
場中此時已是打斗甚為激烈。
幾十招過后,志平可謂是險象環生。
“砰”的一聲。
伍弟再一次的施展出了最強的一招,類似于寒冰劍法最強的一招,把志平擊落于地。
“承讓了!”伍弟從半空中落下地來,向著志平抱拳說道。
隨即。
伍弟又是向著鐘文他們所在的方向行了行禮。
至于為何。
估計也只有他知道了。
當然。
此時的鐘文見伍弟向他們這邊行禮,心中已是斷定,伍弟絕對是偷學了自家小妹的劍法去,要不然,他也不會向他們這一邊行禮的。
“哥,他就是偷學了我的劍法,他就是一個賊!”小花不快的恨道。
此時。
上清派那邊見志平突然落敗,那位叫志林的直接躍入場中。
“師弟,你沒事吧?”志林一落入場中后,扶起倒地的志平,急問道。
“師兄,此人刀法甚是霸道,我的傷口處多了一絲火辣的感覺,此人的刀上有可能涂有毒藥。”志平被扶起后,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傷處,大聲的回道。
“毒藥?”
“什么?刀上涂毒藥?”
“毒藥!!!”
在場的眾人紛紛呼道。
甚至,連七大宗門也有不少人驚得站了起來。
兵器之上涂毒藥,這可是不能容能的。
不管他是誰,哪怕是七大宗門的人,都不得在任何兵器之上涂毒藥,這是江湖規矩,也是江湖早有潛在的認知。
無論是比斗,還是仇怨。
均不得在兵器這上涂任何的毒藥,否則,必召全江湖人的抵制及追殺。
此時。
伍弟見那志平說他的刀上涂有毒藥,趕緊大聲解釋道:“我刀上并沒有涂毒藥,各位都是高人,難道還看不出我刀上是否有毒藥嗎?”
伍弟的話說的也不錯。
在場的這些先天之上高階的高手,只要一眼就能斷定伍弟的刀上是否涂有毒藥了。
“他的刀上必定是涂了毒藥,要不然,我這傷口為何會有火辣的感覺,如果沒有毒藥,最多就是流血,可到現在,我這傷口為何到現在還依然不流血跡出來?”志平見各方高手均未起身,更是未發聲。
頓時他就急了,趕緊向著在場的人解釋道。
如此詭異的情況,如果說沒有涂有毒藥,那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頓時。
姬文這個主持者二話不說,直接躍入場中,開始查看起志平的傷口來。
而當鐘文他們在人聽聞那志平的話,三人的神情頓時變化無窮。
傷口火辣?
這與寒冰劍法完全屬于兩個方向,而且正好相反。
鐘文三人可是知道。
寒冰劍法所出的傷口,乃是冰寒,瞬間冰凍,更或者瞬間把傷口凍住,不讓其流血。
可是伍弟的刀法中,卻是夾帶著火辣。
這就不得不讓鐘文三人心中對伍弟的刀法開始產生一些疑惑了。
“伍弟,你為何在刀上涂毒藥?”當姬文查看過志平的傷口后,直接斷定伍弟的刀上涂有毒藥。
“我沒有涂毒藥,我真的沒有涂毒藥,我也不會涂毒藥。”伍弟此時慌張的快沒了樣。
涂毒藥之事,他哪里會不知道其結果如何。
而這東極島的人都斷定他是涂了毒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姬道長,涂沒涂毒藥,你可以拿著伍弟的刀查看一下,志平道長的傷口我看不像是毒藥所致。”此時,浮云宗的太上長老溪旭卻是發話了。
“是啊,姬道長,溪道長所言甚是,刀上有沒有涂毒藥,先看刀,再看傷。”浮云宗太上長老溪旭的話一落后,靈寶宗的一位太上長老也發話道。
姬文聞聲后,不敢再多話,趕緊看向高臺之上的二島主和三島主。
東極島的二島主依然微閉著眼睛,啥事都不關他的心一般。
而那位三島主姜空卻是瞇著眼睛笑著說道:“姬文,先看看伍弟的刀。”
姬文得了話后,隨即走向伍弟,“把你刀拿來我查看一下是否涂有毒藥。”
兵器之上涂有毒藥,就算是你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這片刻之間把兵器上的涂藥除去的。
而且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再者說了,伍弟的刀上,根本沒有涂任何的毒藥,伍弟當然是愿意把自己的寶刀暫時交出去了。
“請姬道長過目。”伍弟把刀遞向姬文。
姬文接過刀,看了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最終只得遞向一位東極島弟子,去做測試去了。
“諸位,因為上清派志平道長懷疑伍弟閣下刀上涂有毒藥,所以暫停比斗,待查清楚后再繼續,請諸位稍待片刻。”姬文向著在場的人拱手言道。
比斗,到此時也只能暫時打住了。
有了毒藥之爭這件事情,這場比斗自然是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
只有查清楚了伍弟刀上是否涂有毒藥后,比斗才會繼續。
而此時。
那上清派的弟子志平,已是被扶著去了東極島的療傷之所。
上清派的人那位玄恩也跟隨了過去。
“師兄,看來他們這些人并不知道寒冰劍法的特性。”李山見沒了比斗,小聲的向著鐘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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