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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道士 第六百三十六章 舒明求和言割地
鐘文聽后,笑了笑。
這不是他要的答案。
他要的是確切的回答,而且還要他柳賀生的保證。
鐘文不可能長期留在扶桑國。
能來一次,就已經算是多了,更何況還在扶桑國待了這么多的天數,鐘文已然是早就生出想離開扶桑的想法了。
雖說鐘文最近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自那太乙門事情還未結束,自己長時間留在扶桑國,龍泉觀的安全,鐘文就一直掛在心上。
好在自己前來扶桑國之前,鬼手說會去龍泉觀待上一段時間。
可鬼手畢竟不是自己師門的人,如太乙門的高手出現,又非要把龍泉觀給滅了,那鬼手也不一定能保得下來。
隨即,鐘文笑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別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如果我得不到保證,那你流云宗留不留,那也要看你自己。”
鐘文的話一落,柳賀生頓生憤怒。
可他的憤怒并不能改變什么。
他又打不過鐘文。
而且,此時他還有傷在身。
況且,鐘文還說了,他身上所受的傷,只有鐘文一人才能救治。
柳賀生只得低下他那高貴的頭顱來應道:“好,只要閣下能放過我流云宗門人,能把我的傷治好,我答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此時的柳賀生,就在鐘文的強勢逼迫之下,心含憤怒的應下了鐘文的要求。
“好了,即然此事已成,你們滾吧,讓你們那國君親自前來。”鐘文也不再多話,提起追龍槍,丟下一句話后,往著營帳方向走去。
柳賀生他們一系人,瞧著鐘文的背影。
心中雖有怒氣,可又拿不下鐘文,隨好也轉身離去。
可不是現在治的。
而且鐘文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幫他治傷。
也只是說過,過幫他每三年控制傷情罷了。
至于如何控制,鐘文自然是有著自己的計劃的。
隨著柳賀生他們這十幾人離去后,李山他們也已經奔至了山頭營帳。
“師兄,就這么放任他們離開?”李山不解鐘文為何會把流云宗的人放走,都打到這個份上了,自己的師兄為何不直接把流云宗給滅了呢。
“放他們走,是為了我唐國將士以后在扶桑國的這安全考慮,有這流云宗壓在扶桑國的頭頂之上,以后我唐國的將士必然會安全的,只要我唐國人在扶桑國有任何一人出事,他們流云宗的人必然會幫你們解決。”鐘文隨口向著李山幾人回道。
“鐘少保,那以后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開采了?”尉遲敬德幾位將軍,小心的問道。
“可以,開采不要停下,過幾日那扶桑國的國君如果來了,尉遲將軍你去談,盡量從他們手中多要些利益,另外,我說的是方圓百里,你可多提一些。”鐘文交待道。
“好,只要那扶桑國的國君前來談,那我就狠狠往死里談。”尉遲敬德得了鐘文的話,頓時高興不已。
而隨著尉遲敬德一起的那些將軍們,更是高興的不知道如何說話了。
這里可是扶桑國。
并不是與唐國交界的別國。
能在海外擁有著土地,此事只要傳回到朝廷,他們必然會受到朝廷的封賞。
至于鐘文。
他對封賞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
就利州的錢財,都多到可以給利州百姓每人每年發放幾十貫錢了。
而且,鐘文這個刺史。
那更是有著封地,也有著屬于他的酒樓。
錢財那自然是多到數都數不清。
更保況,銀山,還有著李世民給他的分成,這可不是一點點,而是不計其數。
對于朝廷的封賞,鐘文曾經拒絕過一次。
可他卻是并不知道。
這今日的白天。龍泉觀卻是迎來了一隊的馬車。
“于內侍,鐘少保的家人并不在這龍泉村,李真人說明日讓我們先去利州等候,這怎么回事啊?”龍泉村中,被安排在原鐘文家中的一系從長安趕到龍泉觀的宮中傳旨之人,卻是在小心的說著話。
而龍泉村的村民,對于朝廷之人,早就是見怪不怪了。
在白天里,于內侍他們一行人一到,他們就早已是像往常一般看熱鬧了。
村里出了這么一個勛貴,連他們都得了不少的好處。
鐘文家中好多的東西,大部分都會分到村中去。
甚至,連龍泉觀的佃租,都降到了只收三成。
這也是李道陵這個師傅,為了支持自己弟子推動利州發展的一大舉措。
更甚者。
龍泉村的村民們,也開始制作一些可以販賣的食物,統一由著龍泉觀的道人收集,然后交由利州商團去售賣。
最終所得的錢數,龍泉觀一文不取。
而且,龍泉村也在鐘文的指示之下,養豬,養雞,養各種東西。
經過兩年的發展,早就是富了不少。
家家戶戶,至少都有著幾十貫的存錢了。
不過,龍泉村的村民,依然樸實。
每日里該忙時忙,不忙時也會想著法子改善家中屋子的情況。
龍泉村的村民們,在鐘文還沒有封爵之前,或多或少還會打著一絲的主意。
可打鐘文這個縣侯一落地后,龍泉村的村民們就再也不敢起那心思了。
至此,龍泉村的村民們,現在也越發的感激起鐘文一家,當然,對于龍泉觀李道陵一系道人,也是感激不盡。
這就好比整個利州的百姓們。
都開始有人想要給鐘文造尊像了。
此刻,那于內侍也是嘆了嘆氣道:“李真人都如此說了,那我們只得聽其指示了,明日我們即刻返回利州城,靜待李真人的安排吧。”
時過三日后。
于內侍他們得了龍泉觀一道人的通知,押送著封賞,到了塔溝村。
而此時,鐘木根一家四口,早已是得到了消息,來到了塔溝村中。
對于為何要如此麻煩,這也是李道陵的一片好心。
自己弟子的家人,能不透露太多消息,那最好還是不透露。
“圣上旨意,冊授鐘文之弟,鐘武為三泉縣開國縣侯爵,封……,賞……”
“冊授鐘文之妹,鐘藜為綿谷縣主爵,封……,賞……”
“冊授鐘文之父,鐘木根為益國公爵,封……,賞……”
“冊搖鐘文之母,徐秀為國夫人爵,封……,賞……”
隨著于內侍向著跪倒一片的人喧完旨后,拿著圣旨,趕忙迎上鐘木根,扶了起來恭祝道:“鐘國公,國公夫人,鐘縣侯,鐘縣主,你們還請起,圣旨已頒布結束了。”
此時的鐘木根一家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徐氏一家,聽到這些封賞之時,也如鐘木根一家一般,都全部愣著跪在那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好在那于內侍一通的解釋之后,他們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家五口,到此時,皆為勛貴。
最差的,也是縣侯。
當然,鐘文的爵位,卻是沒有在此次封賞之中。
李世民這一手,玩的著實漂亮。
把鐘文一家的爵位全部給封賞了。
可對于鐘文這個縣侯,在他的手中,還有另一道圣旨,而這道圣旨,那得等鐘文返回唐國后,才會頒布。
而此時。
遠在幾千里的扶桑石見山,也迎來了一大隊的人馬。
馬車不小,看起來猶如長安宮城中的馬車規格。
不過,到也沒達到李世民所出行所使用的馬車規格,也僅僅是差了一些。
一位身著扶桑國官服的中年人從馬車之上走了下來。
反觀唐國這邊,尉遲敬德他們卻是站在早就設立好的營帳外等著。
至于迎上去?
尉遲敬德沒有那么大方,他可是小氣的很。
被扶桑高手傷過的他,哪里會有好心情去迎接扶桑國的國君。
而此時,扶桑團隊當中,高表仁卻是高興異常,直奔尉遲敬德道:“尉遲將軍辛苦。”
“高老弟,你可還安好?此次你再也不用被那些矮子給關押著了,看見那里沒有,鐘少保可是在那兒看著呢。”尉遲敬德瞧著瘦了一大圈的高表仁,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指著鐘文所在山頭上的營賬說道。
“此次多虧了鐘少保了,要不然,我還會被關押許久。”高表仁向著山頭拱了拱手道。
言和進行的并不是很順利。
尉遲敬德依著鐘文的指示,有些得寸進尺。
開口就要方圓一千里所在的土地,作為唐國將士們的駐扎之地,更是讓扶桑國每年上供多少糧食,以及多少錢財等等。
而且,尉遲敬德還提出了,海上的通道,得由著扶桑人派遣船只出來維護。
而舒明這個天皇,聽著尉遲敬德所提出的這些條件,氣的大發雷霆。
“扶桑國國君,這些是我唐國的條件,你不答應的話,那也是我們唐國將士駐扎的范圍,如果你們扶桑人有任何人進入此范圍之內,到時候,如你扶桑國有人死亡,可就別怪我們了。”尉遲敬德繼續逼迫道。
“你們欺人太甚,這些是我扶桑國的領土,幾日前,你們就說好了是百里方圓,怎么到今天變成了一千里方圓了?”舒明不愿意這樣的和談。
幾日前,流云宗來人,向他這個國君說了這事后,他不得不聽從流云宗的指示行事。
可今日一來和談,以前的條件越發的多了起來,就連這割地,更是變得更大了,身為扶桑國的國君,他不氣憤才怪。
和談從當日,一直持續了數日才有了結果。
當那舒明離開后,尉遲敬德就拿著和談的結果向著鐘文匯報了。
“尉遲將軍,看來以后只要有這樣的和談,我覺得可以讓圣上派你過去。”鐘文看了看和談的奏報后,笑著說道。
“可別,我只是一個武將,這和談之事,以后可不能讓我再去參加了,你是不知道,舒明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可是晾了他兩日,他才肯應下我們的條件的。”尉遲敬德連忙擺手,又是大搖其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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