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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道士 第五百九十三章 返觀安排話祖宗
五人就這么坐在那間小屋之中,偶爾小聲的說上兩句話。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
“使君,府衙來了五個從長安過來的人,領頭的叫劉谷,說是你的隨從。”當鐘文結束了大會后,一個府衙的小吏跑近鐘文稟報道。
“誰?”鐘文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從長安過來的人,要不就是徐福安排的人,要么就是李世民安排的人,而這劉谷,卻是讓鐘文冒似沒聽過似的。
“劉谷?原來是他們,好我知道了。”當鐘文思索了一會兒之后,這才想起劉谷他們。
不過,鐘文卻是不知道,劉谷他們五人來利州干嘛。
從縣侯府出來后,鐘文直奔府衙。
“鐘少保。”劉谷五人見到鐘文后,趕緊行禮道。
“原來真是你們啊,怎么?你們怎么來利州了?”鐘文不解的問道。
自己這才返回利州半個月的時間,這齊谷他們就趕到了利州,這讓鐘文實在有些不明。
依道理,他們五人早就回老家了,而且據自己估計,他們五人肯定是回到了百騎司的。
李山可是幫他們重新辦理了身份戶籍一類的東西,就連補償的錢財也都如數送到了他們的手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回到百騎司的。
至少,在百騎司中,也有一份穩當的收入,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到處奔襲。
“鐘少保,我們五人想跟隨你!”劉谷五人趕忙單膝下跪,向著鐘文行起跪禮來了。
“可別,都起來吧,即然你們想跟著我,那我就收下你們了。”鐘文正愁沒人可用,正好,劉谷他們五人也算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怎么著也是能用之人的。
“多謝主家。”劉谷得了鐘文的話后,欣喜不已。
“你們怎么來的利州?是李山安排你過來的嗎?”鐘文隨口問道。
“回主家,是徐管家安排我們過來的。”張大林高興的大聲的回應道。
“那好,即然是徐福安排你們過來的,那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就跟在我身邊吧。”鐘文也不客氣,自己在利州著實沒幾個親近之人可用,這下算是好了。
劉谷他們五人的到來,也著實可以解決鐘文無人可用的尷尬境地。
至于什么薪俸,鐘文提都未提。
鐘文對于這些細枝末節的,反而不是太在意,
主要是他不在意錢,更或者說自己的錢太多,也不怎么去想這些事情。
不過,在府衙也好,還是在縣侯府也罷,劉谷他們五人到也漸漸的開始熟悉起利州的情況來了。
隨著他們幾日對利州情況的熟知,這讓他們五人越發的想把家人以及家給遷到利州來了。
只不過,因為他們剛到的利州,又剛跟隨的鐘文,這使得他們不敢隨意開這個口。
但他們的心里,卻是一直把這事記在心中。
又一連數天后。
鐘文終于是理清了利州所有的事情,也著手安排好了。
就連計劃,也都做了一個長期的五年計劃。
利州商團的規模也越發的大了起來。
利州的事物,以及恰卡方面的事情,都有著相應的負責人。
某日,鐘文在府衙之中,向著眾利州的高層叮囑著一些事情,“鄭別駕,商團鹽隊的事情,你們要時刻盯著,有任何問題,都要第一時間處理,如處理不了的,可以傳消息給我,每隔三日,李三會到府衙一次,有什么麻煩事情,交給李三即可。”
如今,劉谷他們五人,成了鐘文的隨從,其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有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時間通過他們五人。
鐘文不可能長時間留在府衙公干,也不可能長時間留在利州,他有他的事情要辦。
更況,這些俗事越多,對他自己的修道事業也是有所阻礙的。
“是,鐘刺史。”鄭之他們知道,當鐘文把這話一說出來之后,鐘文這個刺史肯定要回去了。
他們對于鐘文這個刺史的做法,早就見怪不怪了。
反正有沒有鐘文他這個刺史,所有的工作也都是他們在干。
隨后,鐘文帶著劉谷他們五人,離開了利州城,往著龍泉觀而去。
至于利州的事情,該辦的也都辦了,該交待的也都交待了,該安排計劃的也都安排計劃好了。
鐘文也就不再去多操這份心了。
下午時分,回到家的鐘文,把劉谷他們五人介紹給了自己的一家人認識。
鐘木根夫婦二人到也沒啥想法的。
好在家中以前建了一棟土屋,到也能讓劉谷他們五人有個地方居住,只不過條件稍差一些罷了。
回觀見過自己師傅他們后,鐘文再一次的返回了家中。
家中多出來五個人,總是會讓家里人多一些不便。
鐘文要是不在家中的話,總是會讓自己阿爹阿娘他們生出一些尷尬出來。
可當鐘文從觀里回到家中后,發現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
當鐘文還未到家中之時,就聽見自己的阿爹正在與著劉谷他們說著話,而且有說有笑的,到像是朋友一般。
這下,到是讓鐘文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小文,你回來的正好,剛才我正和劉谷他們商量著再建幾間屋子,你看我們該如何建?”鐘木根瞧著鐘文回來后,趕忙把他剛才與劉谷他們說著的話向著鐘文問道。
“阿爹,這事你做決定就好了,不過,你一說到建房,我到是覺得咱家的灶房這邊可以推倒,再建一排屋子,到時候打些石塊過來建一排石屋,灶房就建在后側方,這樣前面再修圍墻,這樣好看也可以杜絕野獸。”鐘文嘴上說讓自己阿爹做主,可這嘴卻是脫口說自己的見解來。
“嗯,這樣也好。”鐘木根聽完后到也沒啥意見。
“阿爹,這屋子的事你決定啊,我只是說一說自己的想法而已,不過,你一說建屋子,我到是想起一件事來。”一說起這建屋子一事,鐘文就想到建屋需要敬拜祖宗,這讓他聯想到了在恰卡之時的鐘大來。
“什么事啊?”鐘木根不解的問道。
“阿爹,曾祖可有其他的兒子啊?難道就祖父一個兒子嗎?”鐘文問道。
“你怎么想起問這事來了?”鐘木根偶聽鐘文這么一問,這到是讓他心中更是不解了。
“阿爹,祖上不是從石州定胡過來的利州嘛,我偶曾聽聞過有一戶人家的祖上也是從石州定胡過來的利州,而且我聽他說他的祖上也叫鐘虎,所以我這才想像阿爹你確認一下。”鐘文繼續說道。
“你說什么!!!”鐘木根被鐘文的話給驚的蹦了起來,都差點要扯住鐘文的衣領了。
“他爹,你這是干什么啊!”一邊的秀見自己丈夫如此的一驚一乍,把小武都嚇著了,趕忙出聲喝止道。
“我這是著急的,著急的,小文,你快說,那人家在哪里?”鐘木根打聽鐘文這么一說,哪里會不著急。
他心中可是知道關于他祖父的一些事情的,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如此一驚一乍的。
“阿爹,你先坐好,這事咱們也不用如此著急,人呢我也打聽清楚了,地方我也打聽清楚了。”鐘文見自己阿爹如此模樣,心里以前的猜疑,從自己阿爹的狀態都可以肯定了。
“阿爹,那人叫鐘大,他有一個堂叔叫鐘本根,是三泉縣的縣尉,鐘大的祖父叫鐘真,曾祖叫鐘虎,不過當時我也不敢確認,今天阿爹你要是不說建屋子這事,我都差點忘記了。”鐘文緩緩說了起來。
“真的?他真是這么說的?那人的祖父真叫鐘真?”鐘木根再聽之下,再一次的站了起來,盯著鐘文急道。
“阿爹,是的,鐘大是這么說的。”鐘文確認道。
“好啊,好啊,你祖父一直念叨的兄長,終于是尋到了,終于是尋到了啊!”鐘木根見鐘文如此確信,頓時喊叫著,眼睛巴巴的開始往下掉。
鐘文也沒想到,自己阿爹還會哭,而且此時還哭的像個小孩似的。
而鐘木根此時的狀態,連劉谷他們五人也都給弄得很是尷尬,不知道是走還是留。
此時,鐘文也好,還是秀也罷,都愣在那兒,也不知道該如何出聲安慰鐘木根。
誰也不知道鐘木根心里藏著什么事。
每年祭祖之時,鐘木根也從未說過關于鐘家的事情,別說秀不知道了,就連身為長子的鐘文也不知道。
好半天后,鐘文見自己阿爹終于是冷靜下來了,這才發問道:“阿爹,你也莫要傷心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曾祖還有一個大兒子我卻是不知道?”
“唉!這事也不是阿爹不想告訴你,而是你曾祖也不曾想到,你伯公還活著。當年,定胡戰亂,又遭大旱,你曾祖攜家帶口逃難之時,你伯公被抓,隨后下落不明。而后又是連年戰亂,你曾祖原本以為你伯公早已是身死,為此,也不立碑不立靈位,怕你祖父被抓去當兵。”鐘木根款款說道。
隨著鐘木根的話一落,鐘文也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唐國都立國這么多年的了,自己阿爹難道就沒想過給自己的伯公再立一塊靈牌嗎?
或許是真的快要遺忘了吧,也或許不想把這些傷心之事提及吧。
“阿爹,你看過些天我們去三泉如何?到時候也好去認個親,如伯公還在,我們這些晚輩們也好行個孝。”鐘文見自己阿爹緩了下來,趕緊說道。
“是啊,是該如此,我伯公年輕的時候,那可是遠近聞名的才子呢,不過這也怪當時的世道,使得你伯公如此好的才氣,都給浪費了。”鐘木根聞言后也是贊同。
而從自己阿爹的嘴中,鐘文也算是知道了鐘本根為何能讀書,又能做到縣尉之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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