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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主不當炮灰 第十章 “寵冠六宮”(十)
白哚在坐月子,然而皇帝什么都不會。
無奈之下,大冷的天,白哚只能自己做飯,甚至自己洗碗。
一個月過去了,月子沒做好,白哚整個人都感覺憔悴了。
皮膚暗淡無光,仿佛老了幾歲一般。
有時候吹下風,就會頭痛無比。
而白哚出了月子之后,曾想著和皇帝歡好,想討好一下皇帝卻被皇帝拒絕了。
白哚就有些崩潰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早知道就呆在封地里了。
王爺那么寶貝她,雖然常年不在家,可是也常常和她寫信,回到家,就會和她恩恩愛愛的,每次都會腿軟。
如今呢,她為了皇帝,敗壞了名聲,又為他生了孩子,可他倒好。
她知道,當日生產之時,只怕那個男人已經厭惡了她了。
可是她也不想啊。
哪個女人不想在男人面前漂漂亮亮的呀。
好后悔,如果不受誘惑,也許她還在好好的當她的王妃啊。
有凌陽王在,誰敢欺負她呢?
事實上,皇帝拒絕了白哚,是因為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些“不行”。
當日和白哚在書房里的時候,被人突然撞破,那時候他就記得自己突然就軟了。
從那以后,似乎他和白哚就再也沒有做過了。
他甚至連起反應的時候都沒有。
白哚那時候月份大了,倒是沒有在意。
加上當日白哚生產的時候的場面,讓他心里也有些抵觸。
皇帝此時和白哚,顯然已經面和心不合了。
卻說皇城那邊,皇帝的小叔叔終于趕到了。
此時李書凝還呆在李家。
而當李容說誠王來探望的時候,李書凝還愣了下,劇情中,好像沒有這號人物吧?
待李書凝看到誠王的時候,眼睛都瞪大了。
怪不得了,怪不得皇族的人都姓云。
她之前可一直都沒有想到呢。
此時外頭還有小丫頭守著。
李書凝也不好表現的太過。
她小聲的說道:“子墨你怎么也來了?”
云子墨笑了起來:“我剛進入這個世界沒幾天呢,看了劇情才知道你是皇后,怎么樣,聽說那云楓躲在避暑山莊不出來了?”
“子墨,是我和凌陽王商量好了的,不過之前也是等著皇室的人出現,他們是去找你了啊?”
“是啊。”
云子墨忍不住上前,擋住了別人的視線,手輕輕抓住了李書凝的手。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么?”
李書凝笑了起來,有云子墨在,自然事情更加好辦了。
時隔半年,避暑山莊的大門終于打開了。
皇帝看到人的時候,手里頭還抱著孩子。
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許褪色了,看起來很是落魄。
這次,云子墨帶隊,后頭跟著李書凝,宗室眾人,還有朝中大臣。
看到云子墨,皇帝的臉色變了變,不過還是上前說道:“皇叔。”
云子墨卻是冷著臉:“皇兄只怕在地下都難以安息吧,兒子不爭氣,更是在禍害這大炎江山。”
皇帝有些急了。
他被關了這些時日,早已知道,自己只怕是被放棄了。
此時皇叔前來,他更是心里有數。
若是就這樣做不了皇帝了,他如何能夠甘心。
“皇叔,朕也只是一時糊涂,以后再也不會了。”
云子墨漫不經心道:“以后再也不會了?那你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皇帝想了想說道:“皇叔,我和哚兒是在年幼時就認識了,朕重新見到她時,確實是鬼迷了心竅。畢竟是男人,皇叔,您應該能夠理解朕的吧?朕確實是犯了點錯誤,但是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呀。”
“當然朕也知道朕錯了,朕不該碰凌陽王的妻子,那相當于是在打凌陽王的臉,朕那般對待有功之臣,確實是錯了,但是朕以后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待凌陽王歸來,朕也會負荊請罪的。”
李書凝躲在云子墨的后頭,冷笑。
這會皇帝突然朝著皇后沖過來,伸手就想抓住皇后,結果被云子墨給擋住了。
皇帝看了,忙討饒道:“皇后,朕知道錯了,今后朕絕對不會沉迷美色的,還請皇后不要怪罪朕了。”
“皇后,曾經,咱們不是在宮中好好的過過么?”
站在一旁的白哚,此時臉色氣的發白,是啊,他浪子回頭了,那她算什么?
白哚低垂著的頭,有著一絲的猙獰。
李書凝卻笑了,一字一句說道:“阿哚不想擁有朕的孩子么?其他孩子算什么,只有你的孩子,才是朕的孩子啊,阿哚你放心,我們的孩子,朕如何能夠讓他受委屈,只要孩子一出生,一切阻礙,朕都會去解決掉的。”
“陛下準備怎么解決呢?是準備殺掉臣妾的兩個孩子,除去臣妾,然后再出去李家,給您的唯一的孩子讓路是么?”
皇帝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書凝。
她怎么知道的?
皇帝突然大吼道:“是你,一切都是你精心謀劃的對不對?”
此時的皇帝,覺得自己宮中,只怕早有人被李書凝給收買了。
云子墨同樣冷笑,劇情中,皇后,凌陽王全部死光光了。而江山也被這個渣男給毀了。
他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
因為他也是被害死的呀。
是被這個皇帝給害死的。
他害死了李書凝他們之后,朝中自然是有一些違和的聲音的。
同樣的,也有大臣主張去找他。
結果呢,他死在了皇帝的手中。
原主作為先帝的最小的弟弟,對這個江山,對父輩留下的一切,都是非常重視的。
所以才有云子墨的到來呀。
云子墨抬眼看去,看向了白哚:“凌陽王妃是怎么想的呢?”
“臣妾是被逼迫的,臣妾在皇城之中,無依無靠,王爺遠在邊關,臣妾被皇帝侮辱了后,臣妾就想一死了之,可皇帝卻說,若是臣妾死了,就讓王爺不得好死。”
白哚抬起頭來,眼眶紅腫,整個人看著可憐兮兮的。
“臣妾無奈,才會和陛下虛與委蛇的。”
“賤人,你怎么敢?”皇帝勃然大怒,他沒想到白哚居然會這么說。
該死,在這么多人面前,他不撇清關系,只怕他這皇帝做不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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