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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曹營當倉官 第189章 跑得快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一住筆趣閣.
正如曹軍那位斥候所言,張飛那極具特點的外貌,任誰只需瞧他一眼就認得他的身份。
曹昂當然知道那位小將在與張飛交手,正是因此,既惜其才,又恐其不敵張飛丟了性命。
此前楚云還在奇怪為什么明明六千并州鐵騎在急速狂奔下,發出這震天響的動靜,張飛等人卻毫無察覺,原來是有人搶先一步與張飛交起手了。
“好吧,那就聽師弟的,典韋將軍,還請做好隨時前去接應那小將的準備!”
張飛與那位小將的交戰,看得典韋熱血沸騰,戰意大漲,他摩拳擦掌道:“大公子放心,我隨時可以出手。”
楚云、曹昂等人所處的位置距離張飛等人尚有一段距離,且在一片茂密的樹木后,在樹蔭的遮蔽下,注意力集中的張飛等人根本沒能察覺到楚云他們的存在。
張飛一擊不成,怒意更盛,丈八蛇矛恰如其名,在張飛的手上如一只詭異迅猛的靈蛇,反復刺向小將的要害。
小將的戟法異常高明,見招拆招的基本功深不見底,即使張飛出矛的角度刁鉆至極,他還是能憑借手中長戟屢屢化險為夷。
然而,張飛出手一招快過一招,力道也在不斷加重,反觀那位小將氣息逐漸紊亂,動作也不復先前靈活,每接下張飛一擊,下一次出手都似乎變得更為吃力。
“差不多了,典韋將軍,出手吧!”曹昂習武多年,自然看得出這小將體力已有所不支,力量上也遜色于張飛,二人已交手近二十招,敗相已現,再戰下去,不出五招,這小將的命就要交代在張飛手里。
典韋聞言,胯下坐騎如脫韁野馬直沖云霄般躥上前去。
與此同時,張飛丈八蛇矛以靈蛇吐信之勢,“叮當”一聲將小將手中的銀色戰戟挑飛,小將大驚之下,面露慨然赴死之色。
“張屠戶!吃我一戟!”典韋不屑于用奇襲手段暗算張飛,并借此吸引張飛主意,救下那位小將的性命。
果然,張飛聽得典韋的嘲諷之聲,丟下那位落敗的小將不管,看向策馬朝自己殺來的典韋。
曹昂見狀,沖身后的并州鐵騎們發號施令,得到將領的并州鐵騎們兵分兩路,自左右兩側同時向敵軍發動包圍。
楚云大致上觀察過,對方同樣是清一色的騎兵,但兵力只有千余人,曹昂以六比一的兵力對敵軍實施包圍之策,并無不妥之處。
張飛見敵軍人多勢眾,面無懼色,提矛迎向典韋。
烏騅馬如一道黑色流星,快如閃電的身影就像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眨眼之間,丈八蛇矛那彎曲的矛尖距離典韋的咽喉只有五寸之遠!
張飛的兵器更長,攻擊范圍自然更遠,搶先一步逼近自己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馬上與長兵器有著豐富作戰經驗的典韋見狀,冷哼一聲,雙戟交叉,如老虎鉗般反向夾住丈八蛇矛的矛尖。
頓時,兵器交織在一起的典韋與張飛,各自開始用上吃奶的勁兒,向后拉扯著各自的兵器。
這便是最直接的斗力,如拔河一般沒有任何技巧,誰的力氣更大,就能勝過對手,將自己的兵器連同對方的兵器一并奪來。
張飛麾下的騎兵們,見己方被團團包圍,軍心大為動搖,唯有將全部希望寄托在張飛身上,希望他能戰勝敵將,帶領他們突出重圍。
“好小子!勁兒還真大!能有你這般力氣之人,絕非無名之輩!報上名來!”前一刻還為對方直呼自己“屠戶”而感到怒不可遏的張飛,此刻倒是忍不住有些佩服其眼前的對手。
只是說話歸說話,張飛手上的力氣非但沒減,反倒又是加重了幾分。
二人角力之際,那撿回一條命的小將,倒是在身后友人的攙扶下緩緩起身,并逐步退離張飛、典韋二人交手的危險范圍
一住筆趣閣.
“本將軍就是典韋!”典韋傲然自報姓名道。
“你就是典韋?!”張飛聞言戰意更濃,大有再與典韋大戰三百回合的意思。
感受到張飛徐徐加大的力道,典韋不甘示弱地同樣再度加持力氣,二人具是咬牙切齒,渾身青筋暴起,別說典韋坐下那批曹操賞賜的大宛良駒,就算是張飛胯下更難得一見的踏云烏騅,也有些受不住二人的力道。
在場旁觀的數千人無不為二人捏著一把汗,曹昂更是有些擔憂地向楚云問道:“典韋將軍不會敵不過張飛吧?”
“不會,若是斗力,典大哥單手提大纛,天下何人能及?張飛再勇,也絕非他的對手!”
果然,楚云話音未落,張飛的丈八蛇矛已開始向前移動,甚至張飛整個人,都像是要被拖拽過去。
“涿郡屠戶!怎么啦?!再使點勁兒啊!”典韋一邊吃力地拉動著雙戟,一邊看著快要支撐不住的張飛譏諷道。
不知是出于被譏諷,還是用力過度,張飛那張黑臉此刻漲紅得厲害,可任憑他如何不忿,使盡渾身解數的他還是眼睜睜看著丈八蛇矛即將落入典韋之手。
斗力可以輸,自家兵器卻不可丟,想到此處,張飛只得認輸,突然卸力同時將丈八蛇矛向下一滑,趁典韋險些失去平衡之際,倉促地收回兵器。
同時,張飛自知再與典韋硬拼下去,勝負難料,肩負重任的他即刻調轉馬頭,沖身后發愣的手下們吼道:“弟兄們!隨我沖殺出去!”
典韋沒想到張飛憨厚的外表下,打起仗來竟這么滑頭,眼看著張飛要跑,典韋立刻拍馬舞戟,準備追上去加以阻攔。
可張飛的烏騅馬耐力、速度都遠憂于典韋的大宛馬,酣戰一陣過后,人家烏騅馬都載著張飛跑出十余丈遠,氣喘吁吁的大宛馬,卻慢悠悠地不肯奔跑,簡直比耕地用的農家馬還要頹廢。
見敵軍要突出重圍,并州狼騎們頓時自四面八方向張飛及其麾下眾騎發動圍殺式沖鋒,眼看著廝殺將起,安逸地躲在后方的曹昂、楚云,趕忙趁此間隙向那位無名小將及其友人奔赴而去。
“殺啊!”
“沖啊!”
響徹云霄的廝殺聲四處都是,也分不清是自家人,還是敵人,下一刻,戰馬的嘶鳴聲更為刺耳,伴隨著雙方將士臨死前的哀嚎聲,滯重的落馬聲,刀劍相加所發出的金屬碰撞聲,簡直比二十一世紀春節時炮仗滿天飛的大街小巷還要吵鬧。
并州鐵騎們先是經過呂布精心培養多年,又在曹昂的幫助下,將戰甲、馬匹、兵器等更新成近乎人手一套上等裝備,可謂一支精銳至極的重騎部隊。
而張飛所統御的雖也是他親自精心操練數月的騎兵,但無論從部隊素養上比較,還是在裝備、馬匹上對比,都遠遜于并州重騎。
更為重要的是,雙方的兵力是六比一,并州狼騎有著絕對的優勢。
事實如楚云、曹昂等人預先試想的一樣,張飛麾下的騎兵們一觸即潰,局勢近乎是朝著一面倒方向發展。
張飛見敗局已定,自知無力回天的他,唯有獨自突圍這一條路可選。
察覺到張飛有突圍獨自逃生的意圖,靠近他的并州鐵騎們紛紛以訓練有素姿態結成小型戰陣,前去阻斷張飛的退路。
然而,他們再精銳善戰,也絕非張飛敵手,戰陣亦難以彌補懸殊的實力差距,丈八蛇矛寒光連點,數位并州鐵騎當即落馬喪命。
典韋見狀,當機立斷,翻身下馬后,另選一匹主人已殞的孤獨戰馬,騎在其背上,怒吼一聲:“駕!”
眼看著身后的典韋追逐而來,張飛更不愿再戀戰,危機之下,他冷靜地找出并州狼騎包圍圈中的薄弱點,如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貫穿并州狼騎們的陣線,渾身是血地突圍而出
一住筆趣閣.
典韋見狀,氣得牙根癢癢,本想自身后取出投戟,繼續追逐張飛,奈何這匹新換的戰馬同樣追不上踏云烏騅,望著漸行漸遠揚長而去的張飛,典韋無可奈何地任由其離去,轉身加入圍剿敵軍殘部的戰斗中。
主將敗逃,一息尚存的敵軍一個接一個棄械投降,曹昂倒是瞧不上這些騎兵,但他并非殘忍嗜殺之人,且不愿誤傷敵軍的戰馬,故而還是接納敵軍的投降。
一場森林中的遭遇戰,以張飛敗逃,近乎全軍覆沒的結局告終。
看著氣急敗壞的典韋,曹昂倒是頗有人主氣度地拍著他安撫道:“典韋將軍莫要生氣,此番回去,我定向父親替你求得一匹更好的坐騎,保證比那涿郡屠戶的烏騅馬還要快!”
楚云也一起安撫道:“就是!典大哥,此番張飛雖逃了,但你勝了他是不爭的事實,又何必如此動怒呢?”
聽得大公子與好兄弟齊聲安慰,典韋怒氣漸消,沒一會兒就露出笑容,三人因大勝而暢快地笑成一團。
大戰過后,滿地狼藉,血泊,尸首,斷作兩截的刀劍、槍矛,支離破碎或插滿兵器殘片的盾牌,還有失去主人而顯得孤獨落寞的戰馬,即使已無數次目睹過類似眼前的情景,楚云的心還是難免有些觸景傷情。
將打掃戰場,繳獲俘虜的任務分配下去后,楚云、曹昂與典韋三人,迫不及待地開始向先前那與張飛激戰二十招的小將,以及其友人攀談起來。
明明被張飛逃掉,楚云、曹昂二人卻依舊保持心情愉悅的根本原因,正是在這兩位身上,曹昂自知若能收服這位小將,今天別說是跑了張飛,就算是吃了敗仗,也是值的!
“多謝各位將軍救命之恩!”還不待楚云、曹昂二人問話,那位小將就摘下破裂的頭盔,向二人單膝跪地,誠摯地感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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