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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之煉器也無敵 第十二章 道友聚會
九叔耳朵微動,輕步走到門邊傾聽,確定有人后,正想出去抓賊時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來,轉身回到桌前,將盒子珍重的收起,放入床下的暗格中,這才放心的出屋抓賊。
九叔出屋便看到阿強,正在與茅山明糾纏,接下來就如原劇情一樣,九叔一番說教后,便將大寶小寶還給了他。
不過,與原劇不同的是,茅山明接受了九叔的建議,徹底與大寶小寶斷絕關系,阿強對倆鬼懷恨在心,用鍋底灰抹身報復他們,結果茅山明為救他們,竟然受了輕傷。
九叔不得不將茅山明留在家中治傷,這一夜發生了這么事,華塵凡都不知道,他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反正有九叔在,區區一個女術士,還掀不起大風浪,真正決戰是她死后成鬼時。
第二日,華塵凡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趴窗看看外面,天不過才剛蒙蒙亮。
華塵凡作為現代人,睡懶覺是必備技能,但這個時代的人習慣了起早,這一點讓他接受不了,在山上生活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改變這個習慣。
本想接著睡覺,但是外面的人太不講究了,說話的嗓門老大,又是吐痰又是咳嗽,還有九叔生氣的訓斥,簡直吵得沒法睡了。
華塵凡無奈,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洗漱,瞇著死魚眼,從屋子里走出來。
一出屋,華塵凡便看到正廳里,九叔正怒氣沖沖的,瞪著一個不惑之年道士,但這道士卻毫不在意他的怒火,坐在偏位上自顧自的搓著腳丫子,滿屋子的咸魚味,真是提神醒腦。
華塵凡差點兒沒被熏個跟頭,根深蒂固的困意,瞬間便消失了大半,忍不住捂著臭子嚷道。
“哇,這什么味道,怎么這么沖,九叔您的咸魚壞掉了嗎?”
聽到子輩的報怨,九叔的臉色,不由得更加陰沉,頭一偏連話都懶得說,眼神滿是不好意思。
“師兄,這就是你一直提的,那個茅山小輩吧!好像也不怎么樣,怎么出門你師父,也沒教你對長輩的禮貌嗎?”麻麻地用滿是咸魚味的手指摳著鼻,一臉不爽的說道。
聽到有人對師父不尊重,華塵凡眉毛一豎,氣憤的想要反駁時,九叔卻先一步開口訓斥。
“胡鬧,我看你才沒有禮貌,他師父難道不是你的長輩嗎?這么不尊重一寶大師,你自己行為不檢點,難道別人還說不得。”
看在九叔的份上,華塵凡也不好再發作,這麻麻地從沒在茅山上出現過,大慨是師祖他老人家,在外面收的徒弟,嫌棄性格太頑劣,所以覺得拿不出手,不常帶回茅山丟人現眼。
這種情況在茅山很常見,茅山同門在外面開枝散葉,收下眾多弟子,但這其中大多不符合茅山收徒標準,水平參差不齊,他們再收下徒弟如此往復。
所以造成遍地茅山弟子,但大多數人卻只是打著旗號招搖撞騙,無法得到茅山正宗的承認。
華塵凡不知麻麻地,為何在這個時間段出現,也不想知道,一見面就鬧個不愉快,他實在受不了這味道,跟九叔打了個招呼,便臭著一張臉走出屋子,去找地方吃早餐。
九叔家里那味道,他實在是吃不下,而且現在九叔恐怕,也不好意思讓他在家吃了。
華塵凡一上街便聞到四處飄香,九泉鎮到是出乎意料的繁榮,小吃有很多,而且都是綠色食品,吃起來噴兒香,完全不用擔心地溝油。
從街頭逛到街尾,不知不覺便玩到了中午,肚子里吃得飽飽的,終于想起了回家。
信步走到門前,華塵凡便聽到院子里面,交流聲嘻笑聲不斷飄出,好像人數不少。
華塵凡心下迷惑,怎么院子里有這么多人,這里的習俗,不是一般晚上為人祝壽嗎?
滿懷好奇的推開大門,院子里熱鬧的氣氛,撲面而至,不知何時院子里,擺上了幾桌酒席。
十多名身披道袍的道士,與九叔圍坐在正中間的席上,其他桌上的人,則穿的比較雜,有道有俗,幾乎都是年輕的面孔,足有四五十人。
這些人吃著豐盛的菜肴,有說有笑,推杯換盞,聊得十分開心,華塵凡暗自感應了一下,那些穿正式道袍的,個個身負法力,最次的也有煉氣二重,更多的他也感應不到。
這什么情況?
見到這一幕,華塵凡更疑惑了,他沒記得靈幻先生中,有這種劇情,難道是因為自己出現改變了,他心中越發的不解,這么多有道真士聚在一起,難道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推門聲響起,一個陌生的少年走進來,院中頓時一靜,目光紛紛落在他身上,滿是好奇探究。
“哈哈,阿凡回來了,快點過來,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些人可都是修為有成的長輩,以后見了可要恭敬點兒。”
九叔看到華塵凡回來,眼神不由一亮,紅光滿面的把他叫過來,拉著他手熱情的為他一一引見。
“這是武當山平心道長,省城道館的主堂,與你師父的交情最深,天師道城君道長,這位是鶴鳴山華南道兄,千鶴道長……!”
“道長好,道長好……!”華塵凡不斷的鞠躬,像個低頭蟲似的,偏又不敢不敬,這時代最在乎的便是長幼有序,而且他們個個比自己修為,他一個都不敢得罪。
與這么多長輩見面,就像過年拜年一樣,直看得華塵凡眼花繚亂,人都沒記住幾個,印象最深刻的便是,曾經在茅山見過的有限幾人。
比如千鶴道長,一清道士,不過其他人劇情中沒有,華塵凡也就懶得記,現在一下都出現在眼前,叫不出名字到是很尷尬。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年代竟然有這么多修道士,只不過是電影里沒演而已。
至于其他桌的,都是與他同輩之人,大多是這些道士收的徒弟,比如千鶴之徒東南西北之流。
這些道士們,看在九叔的面子上,倒也沒有為難華塵凡,當然也沒有多熱情。只是客氣的夸上一句,便應付了事,大多是年少有為,真有禮貌什么的,聽聽得了也沒人當真。
畢竟他們也不認識華塵凡是什么人,只有茅山自己人,才對他露出幾分真心的笑意,其中最開心的當屬千鶴,與四目道長。
四目本就是個不拘小節之人,平時與不正經的華塵凡混得最熟,還真是物以類聚,每次回茅山,都會去華塵凡那兒作客。
這一別就是半年沒見,一見面四目師叔,便開心的上前伸手,從手臂捏至肩膀,然后突然掐住華塵凡的臉頰,開心的笑道。
“阿凡,這么長時間沒見,終于肯下山了,有沒有想師叔呀!你這小家伙到是越來越帥了,肌肉也越來越結實,師叔愛死你了。”
其實,四目不過是見面心喜,這才想輕輕的捏他一下,以表達自己的喜悅。
但華塵凡可不這么想,以前見面時,他就吃過四目的大虧,所以早就防備著,一見他又掐自己的臉,他反手也掐住四目師叔的臉,說道。
“稀修(師叔),稀侄也耐(愛)死你了,(好久沒見你還是那么年輕,臉皮手感越來越好了。)”
兩人互相掐著,都不肯讓步,面上雖笑嘻嘻,但手上的力道卻越來越重,兩人臉上開始變形,越來越紅,偏偏他們還裝作若無其事的說笑,用眼神傳遞著讓對方趕緊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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