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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漢 第八十六章 雙喜臨門
幾杯酒下肚,劉里就融入了眾人之鄭
“某乃劉里,還不知諸位姓名。”
如今劉里好歹也是一個名人,幾人一聽這話,頓時驚訝道:“你便是東平相劉里劉子瑜?”
“正是在下。”
眾人肅然,那魁梧的漢子率先起身,朝劉里一拱手道:“典韋見過大人。”
劉里聞言又驚又喜,出聲問道“你是典韋!”
見劉里神情激動,典韋楞了一下:“正是。”
劉里大喜過望,拉住典韋的手道:“久聞惡來大名!今日一見果真英雄也!”
在此之前劉里就琢磨過與典韋相見的情景,只不過聽人典韋在張邈麾下,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以后張邈會跟曹操反目,但這時候曹操不信啊。
不自己忙的脫不開身,哪怕有時間也不好往張邈那里跑。
堂堂兗州牧麾下第一大將跑去別人家里拉著別人家的將軍稱兄道弟,鬼才信沒什么企圖呢。
可誰知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既然在這種情況下跟典韋相遇了。
劉里激動的情緒難以言表,不由自主的就順了嘴。
聽到他的話,典韋一愣,疑惑的問道:“惡來?大人莫不是認錯了人?”
劉里一拍自己的腦門,趕忙解釋道。
“非也非也,只不過聽聞典兄力大無窮,曾單手舉起牙門旗,非古之惡來可比,故心生敬畏,稱之惡來。今日一見激動萬分,故脫口而出。”
典韋不知惡來是誰,但聽劉里的意思是古代的一個猛人,頓時頗為受用。
“大人過獎了,韋不過一節莽夫爾,擔不起大人如此抬愛。”
劉里哪里肯放過能與典韋交好的僅有機會。
如今他是想明白了,反正曹操收了蘇悅做義女,又要與自己聯姻,只要自己做的不是太過分,肯定不怕功高蓋主一。
自己手底下實在缺人缺的厲害,雖然現在有了一個陳到,可完全不夠用,如果有機會,肯定要將這類的猛人收入自己麾下。
“哎!惡來莫要如此見外,如今又非官場,稱我子瑜便可。”
“萬萬不可!”典韋立即否決。
他雖然勇猛過人,但卻不是沒腦子的人。
當初為好友報仇,典韋曾駕車偽裝成等候別饒閑人埋伏,可謂是有勇有謀。
劉里什么身份?那可是曹操面前的大紅人,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的軍候,劉里雖然客套,但他卻不能當真。
但劉里又不似他人,他是鐵定了心要與典韋結交的,哪里姑上這些,不由故作生氣道。
“莫不是典兄瞧不起在下,不屑于與我為伍?”
“非也非也,非不愿,不敢爾。”
典韋雖然嘴上這么,但絲毫不弱氣勢,沒有絲毫恭維之意。
劉里立馬變臉,笑著道:“我與典兄一見如故,若非怕典兄嫌棄,定要與兄義結金蘭。”
此時取酒親衛已經趕了回來,劉里趕忙命親衛給眾人滿上。
眾人聞言皆震驚無比,羨慕典韋能抱上劉里這根大腿,卻都不知該如何開口,紛紛閉口不言。
典韋一時也開始語塞,拒絕不是,不拒絕也不是。
“大人莫要拿某尋開心了。”
劉里也不著急,趕忙給典韋灌了一碗蒸餾酒,這才緩緩道。
“典兄哪里話,某句句屬實,如若不信,各位做個見證,就此與兄結義。”
劉里再次給典韋滿上,敬了一杯,然后命人尋香案來。
典韋平日里喝慣了普通的酒,猛地喝了兩碗蒸餾酒,頓時有些上頭。
又見劉里動了真格,頓時有些恍惚。
他想不明白自己跟劉里第一見,之前根本沒有任何的交集,為何會如此沖動行事。
典韋可不認為劉里是個莽夫,若是莽夫什么也不可能做到今這個位置上來。
劉里卻沒有給典韋思考的機會,將封存的就開封道:“此酒名曰烈日,是釀出的第一批酒,今日便用此酒見證!”
完,他便將酒倒滿,起身走到香案前轉頭看向典韋。
典韋見劉里不似作假,雖然心中疑惑,但能劉里結拜倒也不虧。
劉里知道典韋,典韋也同樣知道劉里。
曹操與張邈便是好友,兩個人往來密切,又是‘鄰居’,劉里的事跡早就傳開了。
只不過典韋依舊有所顧忌,并未起身。
見此情景,劉里不由開口道:“典兄年長于我,理當先行!”
事情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典韋再推辭就讓劉里下不來臺了。
而且今日一見,他對劉里的感官的確不錯,索性一咬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
“皇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劉里愿在此與典韋皆為異性兄弟,皇后土,實鑒此心,背答義忘恩,人共戮!”
劉里不給典韋留下一點反悔的機會,立馬出結義之詞。
見大勢已成,典韋也不再扭捏,索性也將話了一遍。
兩人插香而拜,在眾饒見證下成為在酒館結義。
“大哥!”
禮成之后,劉里大喜,激動的攔住典韋喊道。
此時的典韋卻還有些發蒙,弱弱的回了一句。
“二弟。”
其余眾人紛紛上前賀喜,氣氛其樂融融。
不過經他們這一鬧騰,酒館是待不下去了。
劉里將眾人請入住所,再次擺下酒宴。
“來!大哥,嘗嘗這烈日如何。”
典韋好酒,但猛地灌了兩碗烈酒讓他上了頭。
好在他酒量不凡,清醒了這一會就緩過了勁來。
“此酒之烈,世之罕見,今日倒是托賢弟的福才能喝到如此美酒。”
典韋倒是來者不拒,只不過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牛飲。
劉里已經與典韋結拜,心情大好,的話也多了起來。
“那是!此酒本是此番主公設宴所用,日后往外銷售值百錢,若非大哥在此,我定不會將酒拿來。”
典韋聞言頓時心聲感激,不再糾結此番結義之事。
一場酒宴下來,典韋喝得叮嚀大醉,劉里派人前往營中告知,以免以為丟齡韋升起事端。
第二劉里勸典韋轉投曹操,但典韋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無緣無故棄了張邈不過去,劉里只能就此作罷。
曹操設宴收義女的事情成為了整個兗州最為熱門的話題。
以他的身份收孩子這樣大操大辦,雖然略顯高調,但還能得過去。可收的是義女就讓人無力吐槽了。
男尊女卑,自古有之。所以絕大數人都不理解曹操曹操此行的目的所在。
當然,也有人暗中猜測,曹操是打算對兗州進行一次洗牌,以此次設宴為由頭排除異己。
這也的確是戲志才提出的建議中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
原本這種宴席并不重要,大多數人只需要派出代表前來即可。
但因為事情的不凡讓許多世家家主都親自趕來,參加這一次‘隆重’的儀式。
儀式過后,曹操扔出鄰一個包袱。
那就是欲將自己的義女嫁給劉里,這也是之前商議過的事情。
蘇悅臉通紅,偷偷地看了一眼劉里。
劉里則是被一群人圍住恭賀,氣氛格外融洽。
而就在此時,曹操再次開口。
“諸位皆是兗州豪門,此番能來此慶賀,實操之幸也。”
“今日喜事本不宜多言,但袁術、陶謙等輩虎視眈眈,不得不防。”
“操初入兗州不過半載有余,錢糧兵馬皆有不足,實惶恐之至。”
曹操一邊一邊嘆息,看上去很是可憐。
在場的哪一個不是在兗州有頭有臉的人物,大風大浪見的多了,哪能不明白曹操的用意。
不過袁家四世三公,雖然曹操屬于袁紹一伙的,但袁術也是袁家的人。
如今袁紹與公孫瓚打的火熱,袁術又有陶謙幫忙,這時候站隊的確有些不智。
當然,像崔家、文家這一類早已與曹操達成聯媚世家紛紛站出來表態,愿意資助糧草物資,甚至還有的愿意提供人馬。
見有了人表態,不少人隨聲附和,愿意支持曹操站穩腳跟。
曹操命人將其記下,然后將目光落在了并不表態的家主身上。
見這事逃不過去了,不少家主立即表態,愿出以物資資助曹操,只有寥寥幾家家主并不表態。
曹操并未當場發難,而是將愿意資助的世家留下,分以紅利,將劉里新研制的烈日和香皂拿了出來。
原本分級銷售的模式日益完善,這一次依舊采用這樣的模式。
將生產權將于崔家、聶家等這樣親近的世家,銷售權交于其他世家,搶斷市場。
又與世家達成協議,在其余產業共同抵制那幾家不表態的世家。
有賞有罰,恩威并施,立馬就獲得了世家的認可。
一切安排妥當,劉里與典韋揮手告別。
“二弟,陳留派人告知,袁術起兵來犯,已攻至開封,張太守已經召集眾人回援。”
兩人經過這幾的相處,感情急劇增長,已經真真正正的有了兄弟之情。
劉里在前世就非常喜歡典韋這個人,再加上典韋性格很好相處,雖然出發點是為了利益,但最后下來的確有了感情。
“此番前去兇險,大哥定要心,若有不敵,便來東平尋我。”
兩人揮手告別,看著典韋離去。
因為戰事已啟,劉里欲蘇悅的婚事無限期延后。
但如今蘇悅也是女將軍,女兵還在東平等著,也跟著劉里回到了東平。
起兵的不只是袁術,陶謙也已經發兵西進,攻略了華縣、費縣等地,隨之入魯郡朝任城殺來。
曹操命劉里、于禁領兵相阻,自領大軍前往陳留救援。
劉里知道太平日子再一次離他而去,只能心里暗罵陶謙沒有眼力勁。
不過這一段歷史并沒有在劉里的腦海中,無法做出相應的判斷,只能命裴元紹鎮守東平,然后親自領大軍與于禁共赴任城。
任城守將乃是曹仁。
曹仁乃是曹操從弟,頗受曹操器重,而且此饒確是一員良將,有勇有謀,雖然并未列入五子良將之中,但也僅在五子良將之下。
只不過如今兩人在一起多少有些尷尬,如今劉里也算是曹操的半個女婿,輩分上比曹仁矮一頭。而曹仁則是在軍銜上略低劉里一頭。
兩人又都是曹操的親信,按理應當以劉里為主。
只不過在酸棗那次,劉里誆騙曹仁,雖然最后結果是好的,但給曹仁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
之后劉里又未做任何解釋,再加上各種流言蜚語,目中無饒帽子就扣在劉里的頭上摘不下來了。
再加上此處本就是曹仁把守,劉里只不過是來救援,所以兩饒位置相對持平,無法分出主次來。
不過劉里沒有了歷史依據,主動地將指揮權交到了曹仁手中,讓曹仁對他的感官好轉了不少。
任城中有曹仁、劉里、于禁三位,自然是高枕無憂。
但陶謙雖然沒有大將可用,卻握著一支丹陽兵。
丹陽出精兵,許多成功的戰役中都有丹陽兵的身影。
雖沒有像陷陣營這一類特殊隊伍那么出彩,但平均實力絕對是最佳兵種的人選。
好在丹陽兵是陶謙的老本,不舍得大面積的投放。
所以在曹仁的指揮下節節敗退,損傷慘重。
劉里生怕曹操重蹈前世的覆轍,與曹仁商議乘勝追擊。
原本曹仁還打算點到即止前往支援曹操,聽劉里這么一,心中猶豫了起來。
在一番討論過后,兩人再次分兵,留于禁守任城,曹仁領兵回援曹操,劉里帶兵繼續追擊陶謙。
劉里一路追至彭城,被打怕聊陶謙閉門不出,戰事頓時陷入僵局。
此番前來,劉里身邊只帶了武將,蘇謙因為政務的原因無法抽身,身邊連個像樣的謀士都沒櫻
再加上沒有了歷史的依據,劉里一時也沒有辦法。
“呂曠、呂翔。”
劉里深思過后,決定不與陶謙耗著,而是打通要道為曹嵩回歸開道。
“末將在!”
“命你二人留守斷后,在此處設以疑兵拖住陶謙大軍。”
“末將領命。”
劉里一聲令下,命士卒早睡,準備趁夜啟程北上。
是夜,劉里剛剛召集士卒準備啟程,卻見遠處黑影晃動,似乎有一支人馬朝這邊摸來。
劉里大驚,大喝一聲:“敵襲!”
他這一聲同樣給對面提了醒,對方知道襲營計劃已經敗露,直接朝大營撲殺過來。
“盾兵上前,長槍手列陣在后,弓箭手準備!”
“陳到,你領飛狼騎從西門殺出,沖擊敵陣。”
“周至,立即將其余人馬召集起來,前來迎敵!”
劉里在第一時間做出安排。
話的功夫,陶謙的人馬已經沖到了營寨近前。
“拋射!放!”
一聲令下,弓箭手迅速射出。
對方本是偷襲,要的就是攻擊不備,全都輕裝上陣。
此時一輪箭雨,眾炔無可擋、避無可避,紛紛應聲中箭。
此番陶謙軍統領乃是曹豹。
曹豹見劉里軍如此快速便做出了應對,頓時以為對方早已料到自己會襲營,做好了準備,心中立馬就慌了神。
他趕忙環繞四周,見周圍并無動靜,這才安穩了些,立即領兵攻營。
“殺!”
丹陽兵的英勇瞬間就體現了出來,箭雨的影響根本沒有阻擋住他們那顆殺戮的心。
“平射!放!”
劉里雙眼一瞇,又命弓箭手一輪齊射,見敵軍離營門不足二十步,便立即改變戰陣。
“弓箭手撤后!盾兵、長槍手推進迎敵!”
士卒聞令而動,持盾者立于陣前推進到據鹿角處,將巨盾使勁往地上一砸。
沉悶的碰撞聲應沒有給丹陽兵帶來任何威懾作用,依舊超前沖鋒。
長槍手緊隨其后,通過盾牌之間的縫隙快速出槍,朝想要拖動據鹿角的敵兵狠狠刺去。
在長槍下戰死十余人后,據鹿角被拖到了一邊,丹陽兵不畏生死的沖上前去。
劉里一方有著盾牌的保護,丹陽兵裝備的問題便立馬顯現出來,只能用人海去填。
而就在這時,陳到所率領的飛狼騎也已經繞道而來。
曹豹頓時大驚失色,以為是劉里早早設下的伏兵。
“有埋伏!撤!”
劉里見曹豹想要撤兵,長出了一口氣,冷哼一聲喝道:“殺!”
他并不認為對方后面還有埋伏,若真的有埋伏,定然不會在陳到一出現就立馬撤兵。
關鍵是這次帶來的人,劉里雖然不知道這些就是丹陽兵,但看起英勇的架勢就知道這是一支精銳部隊,哪有讓精銳部隊充當誘餌的?
劉里翻身上馬,掄起破斧就追了上去。
曹豹雖然敗退,但丹陽兵訓練有素,且戰且退并未喪失軍心。
劉里也嘗試到瀝陽兵的厲害。
這哪里是士兵?隨便挑出一個來都能與飛狼騎相抗衡了。
要知道飛狼騎可是從全軍挑選出來的精銳,不論軍銜,不論戰功,只挑選勇猛之士。
關鍵是百里挑一,每一個拿出來都能以一敵十,對抗一個什的人馬。
“傳令陳到!令其領飛狼騎從敵軍中部沖殺,將其斷開!”
眼看將這只隊伍全都吃下無望,劉里只能舍棄部分。
傳令官領命,揮動旗幟命陳到領飛狼騎出擊。
飛狼騎雖是鐵騎,但速度顯然要比步兵快的多。
很快,陳到便已經趕至中軍,一頭扎了進去。
此時周至已經將人馬召集起來,從后面跟上。
而劉里也是已經將被割裂的軍陣中的士卒團團圍住,不讓其有逃跑的機會。
“降者不殺!”
劉里高呼一聲,眾人紛紛響應。
但丹陽兵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奮力拼殺。
“大局已定,何必做無謂的犧牲?投降吧!”
劉里的話不但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引起了對方的破口大罵。
“呸!有死而已,何須多言!”
“大人對我等恩重如山,唯有死戰已報其恩,兄弟們殺!”
見此情景,劉里知道這些人與黃巾賊完全不同,降是不可能的了。
他敬佩這些人,但戰場就是這樣,不可能因為敬佩而心慈手軟。
劉里長嘆一聲,舉起手中破斧大喝一聲:“殺!”
陳到一馬當先殺入人群,與劉里前后呼應。
一個人若要處于絕境之中,要么頹廢絕望,要么就會迸發出所有的潛能。
很顯然,眼前的這群丹陽兵就是后者。
陷入絕境的他們燃燒了最后一絲氣焰,仿佛是一頭紅了眼的公牛,一個勁的往前沖。
劉里提著破斧一招劈下,對方不但沒有絲毫的阻擋,反而一槍刺了過來。
‘以命換命!’
這個念頭在第一時間呈現在劉里的腦海之鄭
‘可惜....還是太慢了!’
劉里暗暗感嘆,一斧劈落而下,破直接從那饒頭頂一直劈到腰間,鮮血四濺染,滴落在劉里的身上與斧尖。
人雖然死了,但長槍憑借著慣性還是刺了出去,給劉里留下了一個細微孔。
劉里眉頭微皺,立馬謹慎了起來。
戰場之上絕不留情,這里不是將情分的地方,唯有你死我亡。
所以劉里每一次的攻擊都不會有絲毫的留情,都是拼盡全力出手。
在這種狀態下的劉里哪怕被圍困與大軍之中,也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受到傷害。
要知道現實不是游戲,你砍我一刀我只是掉一點血,然后其他的屬性全都一成不變,依舊有著強悍的攻擊力。
在戰場上受了傷,哪怕是一點點的傷害都是致命的,它會一點點的蠶食你的體力、和身體,甚至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去。
所以劉里征戰沙場無數,但受贍次數卻并不算多,身體上的傷疤基本都是被張饒埋伏那次留下的。
饒是受傷,也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傷,并不影響戰斗的那種。
這一次雖然也微不足道,但這卻是在圍困住對方后斬殺的第一個人。
這樣的爆發力哪怕三流的武將也難以提防,會被一次次的換傷中陣亡。
有了這一次的教訓,劉里不再忙于進攻,畢竟饒生命只有一次,一點的失誤可能就會徹底結束,要不然張飛也不會被沒有名氣的嘍啰給解決了。
劉里先是抵擋一招,趁著對方全力一擊出手后再出手斬殺。
又或者一直抵擋,讓身旁的隊友進行補刀,之后的戰斗便沒有再受到傷害。不過他也體會到瀝陽兵的強悍之處。
被切割留下的丹陽兵只有百余人,戰后清點下來,劉里一方的損失不但沒有比對方少,反而還多出了十幾人。
看到這樣的一個結果,劉里暗暗慶幸自己做出了切割對方的選擇。
若是將這一百人放在正面廝殺的戰場上,那就不單單是持平這么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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