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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傾城之尊主歸來 第二百七十七章 用眼神威脅他,算個什么鬼?
丞相府致遠樓,舞耀宗遣退身邊的下人,想與謝芷蘭說些私房話,誰知剛坐下來說不上幾句話,他的左耳道一直癢個不停,整得他不住地那小尾指坐在椅子上使勁的掏耳朵。
“耀宗,你這是怎么了?耳朵里是不是跑進小蟲子了?”
謝芷蘭一臉的擔憂,連忙起身快步走到舞耀宗身邊,拉開他的手,輕捏耳扣,瞇起一只眼睛順著光源往耳道里邊看。
“蘭兒,看見了沒?有沒有?”
“嗯?沒有啊!”
“可癢得撓心撓肺的,真沒蟲子?”
舞耀宗掙開謝芷蘭的手,齜著牙,半瞇著眼,翹起小尾指繼續剛才被打斷的舉動。
“沒有!”
“奇了怪了,難道誰在我背后念叨?”
不得不說某些時候人的第六感,真真是相當靈敏!
“我看你耳朵癢就癢吧,盡瞎想!何人在背后說你?”
一聽舞耀宗的猜測,謝芷蘭無奈的翻翻白眼,瞪了他一眼,眉眼之間俏麗頑皮的舉止,與平日里舞傾城的小習慣一般無二。
“念叨我的人多了去了!”
“嗯?什么意思?”
“你看看,我在府中,納蘭睿志和我那一幫子老友會念叨我。上了朝堂,你和孩子們會擔心我,念叨我,還有……反正多了去了!”
一個借力,舞耀宗將坐在身旁的謝芷蘭拉到懷里,用手點著她的鼻尖,前額兩兩相抵,眼中深沉的情緒快要迸發而出,濃烈而繾綣,令她漸漸迷失。
“就屬你嘴貧!”
“蘭兒,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
“呵呵呵……”
“討厭!”
聚賢樓會場之中,舞傾城寫下一手游子吟之后,場中熱絡的場面漸漸沉靜下去,人們皆站在原地不知想在些什么。
心靈的觸動!
而她一再展現的學識,令人敬佩之時,不免有些挫敗。
有些人甚至生出想要將其據為己有的想法,想必有些想法的男子不再少數。
而像馮學良這幾位朝中委派的官員而言,恨不得自己再年輕個二十歲,若早知江南第一美人謝芷蘭的肚子如此厲害,生的孩子一個賽過一個,當年即便是強搶也要將她給搶過來當夫人。
好過此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舞耀宗生的閨女大放異彩,說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故而只好在心里多念叨即便那個幸運的老家伙。
“嗯?馮大人!馮大人!”
看著馮學良的臉色青青白白的不斷轉換,舞傾城疑惑不已,他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嗎?
她都叫了他好幾遍,怎么不回個話?
回過神來的馮學良,心里肺腑完舞耀宗,有氣沒力的點點頭,說:“嗯!確實極好!”
“馮大人說得沒錯!舞大小姐,你適才所寫非常貼切,截至目前為止,尚未有一人的詩句能夠與你相提并論!老夫認為此處你的詩句以拔得頭彩!”一位身著官服的男子上前附和道。
“呵呵!多謝!”舞傾城莞爾一笑,微微俯身施禮道。
“舞大小姐,請!”
站在馮學良身側的官員走上前來,側身想要為其引路,這引起了舞傾城的疑惑。
“嗯?去哪啊?”
“自然是去下一個考點看看!”
“啊?怎么還有?”舞傾城略有些委屈的看著身邊的納蘭如墨,嘟著小嘴說:“墨哥哥,你們這才子佳人會到底還有多少個考點啊?”
“城兒,不耐煩啦?”
納蘭如墨牽過她的手,捏捏她粉嫩嫩的小臉蛋,用低醇且充滿磁性的聲音,傾身問道。
“嗯!”
“快了!大概還有幾個而已!”
“什么?還有啊?哼!到底有完沒完啊!唔!真討厭!”
一聽還有好幾個考點,舞傾城登時就不樂意,撅著嘴氣哼哼的看著納蘭如墨,好似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整得他不由的摸摸英挺的鼻梁,思索著對策。
怎么辦?
他應當如何才能將城兒哄開心?
納蘭如墨求救似的看著舞家兄弟三人,卻見他們興致勃勃的瞧著熱鬧,并不愛搭理他。心中哀嚎:城兒的三位兄長看來是鐵了心想要看他的笑話,怎么辦?他該拿城兒怎么辦才好?
嗨……
他不是看不出來他們心里正因為自己與城兒的互動,此刻心生不滿之意。許是他們想要他在城兒面前吃虧,出出丑吧!
這三個記仇的家伙,真真是……混蛋!
納蘭如墨苦于無計可施之際,見舞浩清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個不停,暗想:難道浩清有主意?
“浩清!”
一道略帶威脅且揚高的聲音,在幾人當中響起,納蘭如墨扯起一絲笑容看似溫柔的看著舞浩清,略微瞇了瞇眼,一記意味深長的眼刀向他劈去。
好似再說:小子,你不幫我?你就死定了!
原本,舞浩清瞧熱鬧瞧得正開心,誰知忽然聽見納蘭如墨喚自己,抬眼看去渾身一機靈,后背不斷滲出冷汗。他不自然的咽咽口水,畏懼的看著納蘭如墨納悶至極,想:如墨這是什么意思?這個時候給他使眼色定沒有什么好事!
呦呵!
原來如此!
如墨這家伙自個兒不去勸說城兒,反倒將主意打到他身上,那個啥,他是什么意思?
哎!哎!哎!
靠之!
竟然用眼神威脅他,他怎么會認識如此腹黑的家伙,居然還跟他稱兄道弟了這么許多年。認識城兒之后,不討好他這個小舅子就算了,居然用眼神威脅他,算個什么鬼?
納蘭如墨見舞浩清一變幻莫測的神情,登時覺得胸口暗疼,想:浩清,你就不能機靈點嗎?還驃騎大將軍呢!這點眼色都悟不出來?
真蠢!
按下心氣,緩緩臉色,他只好將話挑明,“浩清,幫著勸勸城兒,她生我的氣了!”
“哼!活該!”
“沒錯!”
“就是!該!”
舞家兄弟三人一人一句,一臉戲虐好似在說你活該的表情落井下石道。
“你、你、你們……”納蘭如墨默。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要不是城兒在身邊,他絕對會將他們三人一個個打趴下,地上看起來挺涼快的,讓他們去躺躺,好好涼快涼快!
若你們不是城兒的哥哥,一定收拾收拾你們!
見納蘭如墨氣得臉色鐵青,舞浩清趕忙出來打圓場,若子真的將這廝惹火,后果肯定不堪設想,指不定哪里有招等著他們呢!
瞧瞧他容易嗎?容易嗎?
不但要頂著來自兩位哥哥的壓力,還有皇子的怒焰炙烤,為什么受傷的人卻是他啊?
那位事情的始作俑者卻好端端的瞧熱鬧?
城兒,你太壞啦!
三哥,鄙視你!
“好啦!好啦!如墨、大哥、二哥,既然小妹沒膽量去答題,咱們就低調一點偷偷溜回去得了,省得這丫頭站在這里丟人!”
舞浩清狀似無意般的提起,自然的想要拉著舞傾城離開,一邊搖頭嘆息,一邊不著痕跡的朝三人使使眼色,讓他們配合自己演演戲,等著他妹妹這條大魚上鉤。
納蘭如墨、舞浩澤、舞浩明見舞浩清跟他們使眼色,意思讓他們配合?隨見心下明了,俗話說得好:請將不如激將,這招使得好!
“城兒,既然你不想去,那咱們就走吧!只要你高興就好,不答也罷!”納蘭如墨按捺心里陣陣笑意,神色如常和顏悅色的對舞傾城說道。
嘿嘿嘿……
城兒,來吧!來吧乖乖的掉進陷阱來!
“浩清說得對!城兒,咱們既然都已經答出了這么多旁人解不了的題,已經很不錯了,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你的實力大哥是絕對認可的,走!走!走!大哥帶你回家去!回家去!咳咳!咱們不是臨陣脫逃,是想回家,想爹娘了對不對?走!回家去!”
舞浩澤不由分說拉起傻傻呆愣在原地的舞傾城,抬步就走,絲毫不給她反駁的余地。
“……”舞傾城被突如其來的情景弄得云里霧里的,默!
這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有點怨氣想要找墨哥哥撒撒嬌,怎么一會兒的功夫就演變成回家了?
她什么時候說過要回家,想爹娘來著?
出來才多久的時間,一天的時間都不到!都不到啊!
搞什么呀!
嗚嗚嗚……
三位兄長和墨哥哥是怎么回事?
看起來不像是在鬧著玩,來真的?
啊……
不要啊!
她不回家,現在還不回家!
當舞傾城心內肺腑嘶吼完畢,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卻又被人搶了話頭,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二哥,舞浩明!
“城兒,乖!咱們肚子里就那一點點墨水,可就不要拿出來現,低調!低調!”舞浩明一臉哄小孩的語氣,笑瞇瞇的對著舞傾城說道。
周圍的人各個臉色怪異的看著舞傾城,不禁在心里為她默默哀悼,小姑娘,有這樣極品的哥哥,你真的是掉進魔窟咯!
可憐的小女娃,被她的哥哥這樣編派和忽悠,不知會不會哭出來?
瞧瞧!
女孩一張臉憋得通紅通紅,簡直快滴出血來一般,想不到舞家三位公子這么腹黑!
還是瑾王殿下好!
聽聽人家怎么說的,“只要你高興就好,不答也罷!”,這么體貼完美的男子,才是萬千女子心目中最佳夫婿的人選啊!
既溫柔又體貼,又有權有勢,而且還長得一副謫仙的模樣,多好!
如果,舞浩澤兄弟三人知道大家心里所想,一定會大呼冤枉!
為啥?
因為,在丞相府中若論起誰最腹黑,非舞傾城莫屬!
其實僅她一人,便將丞相府折騰得雞飛狗跳,亂成一鍋粥似的。
最最悲慘的人莫過于舞耀宗!
只因那段時日,舞傾城有預謀的讓他吃了許多上火的食物,更是弄出了什么燒烤。只要一吃就欲罷不能,讓他不知不覺中著了她的道。
結果,食物不太消化全集在腸道中,造成排便不暢,便秘!導致后果極其凄慘!那幾日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天天頂著個圓鼓鼓的肚子,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真是生不如死啊!
更可惡的是,舞耀宗去蹲茅坑,舞傾城居然捏著鼻子蹲在茅房不遠處,一吊嗓子高聲吼出那特別惱人的歌詞。
于是,他盛怒之下,將一肚子堅硬的污穢全都給排了出來,臭氣經久不散,令人作嘔!
待他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想要找到人算賬時,閨女早溜得不見人影!
當時,若不是舞耀宗蹲得太久,兩腿發麻直打顫,哼哼!肯定施展輕功追去,將她提溜起來打屁股,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這般捉弄人?
連自個兒的爹爹也不放過,讓他的威嚴全被那丫頭丟得臉渣渣也不剩!
此事不經意間被下人傳了出去,一時間街頭巷尾將此事當作笑料談論,惹得舞耀宗硬是躲在家中不肯見人,獨自生悶氣起了好幾天。
聽說后來,皇帝還將他傳到皇宮之中好一番戲虐!
還有!還有!舞浩澤、舞浩明、舞浩清,她全都無一放過,全都戲耍了一個遍,除了謝芷蘭,全都遭了秧!
那段時日,是丞相府里丫鬟和小廝最津津樂道的日子,常常私下里下注,看看到底哪位主子會遭殃,到底什么時候被惡整?
若說,有人說舞家兄弟三人腹黑,那是因為此人沒有見識過舞傾城整人的厲害。和她比起來,三人皆全都靠邊站!
哼哼!
如若有人愿意嘗試,他們兄弟三人敢拍著胸口保證,定叫你痛不欲生,回味無窮!
舞傾城被迫拉著往人群外走,她盯著身前的舞浩澤,憤怒的小臉上滿是紅霞。嘟著嘴,皺著眉一副老大不樂意的模樣,看得一旁的人們心肝間微疼!
三哥!
你真是好樣的!居然說人家沒膽量?
嗚嗚嗚……
大哥,連你也不相信人家嗎?
她不過有些不耐煩,你竟然說成是臨陣脫逃?
還有!
二哥,你確定你是來勸人的?
為什么她怎么看怎么像是趁火打劫,插上一刀的,敢說人家肚子里就只有那么一點墨水?
難道你是人家肚子里的全是蛔蟲嗎?
是啊?是嗎?
居然敢那么肯定的說自家妹子肚子里的墨水太少?
惹毛了她,喝一碗給你看看,看你還敢這么說不!
墨哥哥,還是你最好,如此支持維護她!
嘿嘿!
眼光不錯!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一個、兩個、三個,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們等著,回去我再收拾你們!哼哼!”
舞傾城一把甩開舞浩澤的手,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嘴里喘著粗氣,漲紅紅了臉,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身前三位兄長顫抖不已。
“呃!”
“啊?”
“城兒,不要啊!”
兄弟三人反應不一,愣愣的看著舞傾城,不知所措。
哇靠!
妹子發飆了,怎么辦?
城兒,說回去收拾他們,怎么個收拾法?
哎呀娘嘞!
嚇死人了!
“墨哥哥,走走走!咱們過去去瞧瞧!”
“哦!好!”
納蘭如墨和舞傾城二人相伴離去,前往其他的考點,他回過頭感激的看了看舞浩澤三人,要不是他們剛才使的激將法,這會兒說不定某人絕對鬧著要回家。
哥幾個,大恩不言謝,這情如墨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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