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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傾城之尊主歸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倔脾氣的火靈,赤炎
天啟國素來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八皇子瑾王,自記事起身邊便不允許侍女伺候,除了皇后慕容雪一人可以親近幾分外,連他同父異母的皇姐皇妹都難在他這里得到好臉色。
隨著年歲的增長,納蘭睿志與慕容雪才對這個問題日漸擔憂了起來,納蘭如墨一長到十四五歲時,他們便有了要往他身邊塞人照顧伺候他飲食起居的心思,都被他也各種各樣的理由給拒絕。
因此,久而久之,坊間便有人猜測瑾王殿下是不是有……龍陽之癖?
起初聽此傳聞之時,皇后慕容雪嗤之以鼻,她生的兒子豈會有那樣的毛病,定是某些人有心故意而為之引導所致。
可是,一日慕容雪指派幾名侍妾送進王府,想讓她們近身侍候納蘭如墨的生活起居,綿延子嗣才是皇家的頭等大事。
畢竟同為皇子的二皇子與五皇子,早已嘗過男女之事,膝下也有一兒半女。而她的嫡子身旁竟不留半分紅袖,為其研磨添香,傳出去聽著怎么也不太順耳不是。
慕容雪一直明了她的嫡子有著世人傾羨的謫仙之姿,也知道國中上下對納蘭如墨芳心暗許的女子不在少數,可她低估了嫡子對妄圖想要親近他的女子的厭惡程度。
那些個被她送進王府的妙齡女子,何人不想侍奉在瑾王身側,說不定一朝有孕母憑子貴,由侍妾被抬成貴妾,側妃,乃是王妃之尊。于是,她們各個鼓足了勁想要接近納蘭如墨。
當納蘭如墨從暗衛營返回王府時,管家上前將這些個女子的來處及安排的住處一一稟告,他的內心已然怒焰高漲,還未來得及將她們安排送走,一個個像是約好了似的,一個勁的往他面前湊,狀況頻出的想要貼在他身上。
納蘭如墨震怒之余,毫不留情將她們全都用內力震了開去,一個個摔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身。
后來,他甚至連點憐香惜玉之心皆無,二話不說命身邊的暗衛們,一手一個將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子,全都拎起來丟出府去。
甚至在眾女子哭天搶地的過程中,納蘭如墨神色淡然的拍拍衣袖,頭也不回的絕然而去。然后,他還吩咐暗、影、流、光幾個,關門放狗!
嗨……
關門放狗?
虧瑾王殿下能想得出來,不過是身邊多幾個可知冷熱的人,那么狠厲的做法,至于嗎?
其實將王府大門關上,量她們也不可能從四周的圍墻上爬進來,何必在府里各處真的放一只兇狠至極的狗?
說實話暗、影、流、光作為納蘭如墨的近身暗衛,真心覺得主子此舉太過多余!
后來,聽皇后宮里當差的首領太監說,納蘭如墨為此事跟皇上和皇后大吵一架,他們被他怨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愣是拿這個嫡子什么辦法也沒有,無奈之下只好順其自然隨他去咯。
暗如今看來,此前種種全因主子的姻緣未到,傾心之人還未得見之故。若是主子早一些認識丞相府的大小姐,何至于被外界傳得那般不堪?
納蘭如墨與舞傾城相處的這半日里,他為她所做的種種,皆刷新了身邊親近之人的認知:主動上前搭訕;解下貼身玉佩相贈;與之十指緊扣;命近身暗衛護她周全,視其為主;為她親手剝葡萄皮,斟茶遞水……
綜上種種難道還不能說明,丞相府里的大小姐,乃是他們未來王妃的不二人選么?
因此,之前暗應對待納蘭俊賢之時,是出于對其王爺身份的尊敬與順從。而當舞傾城出言制止暗不要帶走那倒霉的護衛之際,他對她的態度,令納蘭俊賢不由得心生疑惑,怎么有種看待當家主母的既視感。
于暗而言,沒有比什么主子找到心儀之人一事,更令他感到開心愉悅的。
納蘭如墨武功高強,內里深厚,適才暗、影、流、光在樹冠之間的談話,他已然有所察覺,只是他不知道近身暗衛的影竟然好奇揣測他的心事。
很好!
太好了!
自從舞傾城開始修習龍族秘術之后,她的五感就較常人靈敏。當龍珠漸漸在她的體內凝聚,五行之力的掌控程度便越發嫻熟。
撇開身邊納蘭如墨細微的反應不提,空間內流躥的木靈力無處不在,舞傾城隱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一動,暗衛們所在附近的所有植物都是她的耳線。
沙沙沙……
凡事感應到舞傾城木靈力召喚的植物們,將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個干凈。
墨哥哥,你的近身暗衛真有意思!
舞傾城微側過頭,準確無誤的看向暗、影、流、光所待著樹冠,眼神閃爍透著一絲笑意。
“城兒,你看什么呢?”
“沒什么!”舞傾城搖了搖頭,緩緩站起身,道:“墨哥哥,我現在好些了,咱們走吧!”
“好!”
納蘭如墨扶著舞傾城率先走在最前面,舞浩澤兄弟三人緊隨其后,然后是賢王納蘭俊賢及其身邊的一大群護衛,整個隊伍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甚為壯觀。
隱在樹冠之間的暗、影、流、光僵在樹上不敢挪動分毫,剛才主子離去前回頭那輕輕地一撇,令幾人如墜寒潭,瞬間冷汗浸濕了脊背,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主子的眼神好可怕!
呃……
還有誰來告訴他們,眼前的這是什么情況?
所有目及所見之處的花草樹木似瘋了一般,迎風顫抖一張一合,像是在品嘗著什么世間美味,渴求且貪婪著吸納著。
此時的異狀,則是舞傾城離去前,借故甩開兩手衣袖施放在此處的一縷精純的木靈力。
木靈力有助植被增長修行之效,更何況是精純的木靈力,于蓮塘附近的所有植物而言,這是饋贈,也伴隨著機遇,興許有朝一日它們修行圓滿之際,脫去凡胎之身也未嘗不可。
可想而知于植物而言,這是一場它們邁向更高修行臺階的歷練,搶奪空氣中越來越稀薄的木靈力尤為重要。
咻、咻、咻……
被繁盛的樹枝陡然圍困的暗、影、流、光,使勁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從牢籠似的樹冠中飛躥而出,四人心里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那樹是不是暗自蘊藏了數十年的力量,今日一朝爆發了?
否則……
不是大白天遇見鬼打墻,便是他們集體眼花了!
嗡……
“姐姐!”
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只不過舞傾城正忙著與納蘭如墨你儂我儂,根本沒聽見這輕聲的呼喚。但是卻令丹田出處的小丹忽然爆了句粗口。
“我靠!他丫的,哪只醒了?”
“小丹,怎么了?”
“曦堯,你等等!對了把你的空間開著,一會兒我回來直接到你的空間里去說!”
“……好!”
曦堯撇撇嘴,看著化作一道金光消失的小丹,面對空空如也的丹田,無奈的聳聳肩道了聲好,然后也回到舞傾城的手腕上,開啟空間等著小丹前來給他一個解釋。
不一會兒,小丹龍尾扯著一個火紅色的物體進入空間,曦堯正好奇它把什么東西拐帶進來,誰知落地后細看之下,竟然是個身著火紅衣袍,一臉怒容的男娃娃。
一身火紅色的衣袍,腳蹬皮靴,稚嫩的臉上,雙眉緊蹙,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里好似有火苗在跳躍,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此刻緊緊地抿著,透露出他內心的憤怒。
“呼……累死我了!”
一入曦堯的空間,小丹瞬間化成實體,然后毫無形象的趴坐在地上,此舉令正伸手想要將它接在懷中的曦堯,略顯尷尬的輕咳一聲,隨即將手收了回去。
“你們是何人?竟敢將我劫擄而來?是何目的?說!”
赤炎是五行之靈中的老大,五行中火屬性,本身性子較為暴躁,只不過在舞傾城面前從來都是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對于此時的曦堯與小丹根本不會給什么好臉色。
“呦呵!小屁孩,你竟然敢兇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向來自負的小丹哪里受得了赤炎如此挑釁,登時龍目一瞪,氣得龍須都不斷往上揚高了幾分,身上龍鱗上五色炫彩極光流轉得快了幾分。
“不知道!”
小丹有種想要掐死火靈的打算,沒瞅見它一身絢爛至極的五行之力的鱗片,眼瞎么?
“呵呵!”
見小丹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曦堯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小丹呀小丹,你也有今天?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對了!你又是誰?我在哪兒?”
“……小丹,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叫他小屁孩了!”
曦堯沉默片刻卻并未理會赤炎,反倒與小丹你一眼我一語的攀談了起來。
“沒錯吧!我剛才不過就是從主子的龍鱗印記里將他帶出來,他一路擰得跟什么似的,脾氣撅得很,成靈時間不長,脾氣倒是蠻大的!”
“嗯!說得有理!”
“我跟你說啊,剛才……”
赤炎有些懵,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還有便是眼前的一身玄色錦袍的邪魅男子,以及懸停在男子面前周身洋溢著五行之力的金龍,他們是誰?
赤炎是五形之中的火靈,因舞傾城的血液而助他化靈為人身,一直待在她的額前龍鱗印記中蘊養己身,他以為這過程興許是很漫長的。
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龍鱗印記中的五行之力瞬間充盈了起來,似永遠都不會枯竭一般,因為那取之不盡的靈力供給,赤炎與慕華幾人的靈基日漸穩固,直到今日凝實靈基之后,他率先醒了過來,還沒等他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姐姐,便被一道金光給拘了過來。
當時赤炎奮力抵抗,火靈力被他催發到極致,可不知為何那些靈力一但侵入對方身體,猶如石沉大海根本起不了絲毫波瀾。
原本赤炎還覺得此事甚是怪異,因為據腦海的傳承記憶中了解,他所掌控的火靈力,可是融合了地獄炙炎,可淬煉萬物,凈化惡靈,卻不知為何不能撼動對方分毫。
如今一見那廝的實體,赤炎似乎明白了什么。
五行金龍?
本源之力么?
“喂!你們到底是誰?”
赤炎問了一句之后,左等右等見不見有人搭理他,脾氣逐漸上揚,周身開始跳躍起零星的火光,腳下站立的土地迅速龜裂。
一股泥土灼燒烤制的氣味彌漫開來,令交談正歡的小丹與曦堯,不明所以的微微側頭嗅了嗅身邊的空氣,然后彼此對視一眼,暗道:糟糕!
“小屁孩,你丫的給我住手!住手!快住手!”
曦堯,乃是萬萬年前龍傾城融合了地獄炙炎與火靈力煉制而成的半神器,自身為器,雖然不懼一般的火焰,但世間有一種火乃是他打從心眼里害怕的,那便是赤炎那種融合地獄炙炎的火靈力。
一見到空間之內,燃起零星熟悉的火焰,曦堯嚇得雙腿一顫,差一點兒摔在地上。
情急之下連小丹剛才對赤炎的稱呼,挪過來自用都不自知。
“對!聽曦堯的!趕緊滅了!”
小丹自然知曉曦堯為何緊張,萬萬年前龍傾城在神界琢磨出了一套煉器方法,而重生后的舞傾城卻是一點兒煉器的常識都沒有,若是曦堯的空間因為赤炎而有所損傷,真真是沒人能夠助他將其修補完好。
故而,小丹一見赤炎周身的火苗,連忙點頭附和著曦堯的話。
“哼!”
趕緊滅了?
聽你們的才有鬼!
五行之靈里面,赤炎可是出了名的倔脾氣,若是沒有什么能夠說服他的言辭,理由不夠充分的話,他是連眉梢都懶得抬一下!
說得簡單些,他的這性格就是一條道走到黑,極其奇葩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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