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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嬌花,不種田! 第460章:二更
在寧家護衛‘不遺余力的’追殺下,司空明剛好的遇到了正在巡視的御林軍。然后,不意外的被帶到了皇上的跟前。
“皇上,小民,小民有要事要稟報。”
“說吧。”
對著皇上,將寧脩交代的話如實說了一遍。皇上聽了,凝眉,“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的所言句句屬實,蘇言她就是被北荀蕭將軍給擄走了。因為蕭家和寧脩當年的過結,蕭瑾就將蘇言擄走作為人質,意圖逼迫寧脩主動前往北荀,而后再借機將她殺害,一報當年之仇。”
因為這是真話,也是事實。所以,司空明說的時候神色自然堅定,更是鏗鏘有力,一點不虛。
寧脩和蕭瑾之間存在仇怨,這點自然是知道的,再加上現在蘇言確實是不知所蹤。皇上對司空明的話自然是信了幾分。
“既是如此,那寧脩為何沒去北荀要人,而是回到大宗了呢?”皇上盯著司空明問道。
寧脩對他那媳婦兒可是挺在意的,不會不顧她的死活。
“皇上,寧二爺的身體情況,不知道您可知曉?”
皇上點頭,“知道一些。”
司空明聽了,對著皇上道,“寧脩現在是毒發了才清醒,可一旦藥勁兒過去,人隨即就會陷入混沌。那時候莫說救蘇言,他可能連自身都難保。現在他不走,不是因為不在意蘇言,而是為了想法從我們手里拿到解藥,只有在保證他頭腦清晰的情況下,他才能有把握將蘇言救出來。”
“所以,在昨天寧脩突然將我們轉移地方,還對我們威逼利誘就是為了解藥。”
皇上聽了眼睛微瞇,果然是被轉移地方了,怪不得秦峰沒找到人。
“那么,現在你們族人都在哪兒?”
司空明搖頭,“小民不知!因為我在寧脩將我們轉移時拼死逃了出來。所以,他們將他們都藏到了那里小民也不清楚。”
聽言,皇上眼神微涼,“如此,你來見朕是為何事?”
“皇上,小民猜想寧脩在我們手里沒得到解藥,定然會想法設法見家主。家主手里剛好有一個方子,能讓寧脩一段時間維持清醒,會讓他誤以為是解藥。但,實則這是一劑猛藥,只要服下必被反噬。待到那時,他去北荀定然有去無回。”
司空明說著,看著皇上道,“所以,小民懇請皇上能準許小民見家主一面,讓小民將情況告知家主,讓家主將方子給他,看他自取滅亡。”
在說自取滅亡的時候,司空明眼里是真切的恨意,不是作假。
對寧脩他是真的恨。
司空家這些年因寧脩活的跟那老鼠一樣,司空明對寧脩怎能不恨。
看著司空明的眼神,皇上淡淡道,“司空家的性命不是都還在寧家的手心里面捏著嗎他若死了,寧曄若是知道是你之故,定然會出手將你的族人屠盡。這點你可有想過”
“是!小民想過。所以……”說著,低頭,重重叩首,“求皇上救救小民,救救我的族人。”
站在皇上身后的順喜,看著跪在地的祈求的司空明。心里暗想:他這是將命壓在皇上身上了。
也是,就司空家和寧家的仇怨,是沒有就被寧家饒恕的可能的。當然了,他現在選擇投靠皇上,也是在冒險。
不過,只要他們能保全皇上的性命。想來皇上也很愿意讓他們都活著吧!
皇上與寧家,總是要有一個選擇的。
皇上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人,神色涼涼淡淡,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他對司空明的話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
盯著司空明看了一會兒,皇上開口,“帶他去見司空靜。”
“是。”
“謝皇上隆恩。”
待司空明離開,皇上傳來龍衛,“將司空林帶來。”
司空林就是之前司空家的落網之魚,也是投靠了皇上的人。對于剛才司空明說的的那些話,皇上只需問一下他,就能證實司空明剛才的話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這邊,皇上在不眠不休的想著如何懲治或說如何除掉寧脩。
另一邊,寧脩與呆呆父子舉杯望月,說著話,思念著遠方的人。
“你說,你娘現在在做什么呢?”
“肯定是在想囡囡和囝囝,還有老祖宗吧!娘現在出門在外最掛念的就是這兩個小的,還有年邁的老祖宗。”
寧脩聽了,看看呆呆微微泛紅的小臉。這是真話吧,真是不動聽!
他不是老的,也不是小的,只是人夫而已,已經不值得掛念了嗎?
“爹。”
“嗯。”
“你喜歡季家灣嗎?”
“不喜歡。”
呆呆聽了轉頭,“為什么?”
“那里有你娘太多的回憶。但,其中沒有我,所以不喜歡。”寧脩清清淡淡的說著,拿起手邊酒水喝一口,“不過,你一定很喜歡吧。”
“嗯,我喜歡。”呆呆看著寧脩道,“那爹你喜歡京城嗎?”
“一般!不過……”寧脩說著微微頓了一下道,“我比較喜歡皇宮。”
“為什么?”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皇宮——那是他被蘇言強的地方。
只是這事兒,不需要讓呆呆知道。
呆呆聽了,也沒繼續追問。
“呆呆,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您說。”
“你當初為何會同意你娘嫁他人的?”
“因為看到別家女人很多都有男人疼,男人護。所以,也想讓娘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
“賀良……”
寧脩剛開口就被呆呆打斷,“他比不得爹,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有爹好。”
寧脩聽了眉頭微揚了揚,呆呆這是拍馬屁嗎?寧脩以為絕對不是。
“娘中意的男人,一定是世上最好的。”
寧脩聽了,晃晃手里的酒杯,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好聽話聽多了,寧脩覺得這會兒有點飄。
“雖然在我看來,爹糟心的地方那么多。”
聞言,寧脩轉頭看向呆呆,“你說……糟心?我再糟心有你祖父糟心嗎?”
呆呆聽言,低低笑了一聲。
“祖父現在挺好的。”
這話,寧脩沒反駁。腦子清楚發現自己爹竟然也有了慈愛的模樣,讓寧脩也很是意想不到。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對他爹刮目相看的時候。
“我哪里糟心了?你給我說清楚。”
聽著他爹不依不饒的口吻,呆呆望著寧脩肅穆道,“爹長的太好看了,讓我實在擔心又有女子對你見色起意,讓你再次失身。”
聽到這話,寧脩倒是一點沒惱,只道,“不知道你娘有沒有這種擔憂?我希望她能有。”心里放不下才會多操心他。
“而且,爹的喜好,我偶爾也會覺得不可思議。我娘雖是個慈母,大多時候也很是通情達理。但,兇的時候她是真的挺兇的。”
“嗯!不止是你覺得不可思議,我自己現在也沒想通。我從沒想過,我會成為懼內的人,且還感覺挺不錯。”寧脩說著,看著呆呆道,“我很喜歡你娘兇時的樣子,你說這是為啥呢?”
呆呆搖頭,“爹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么會知道?我只希望,在這一點上我別隨了爹。”
“嗯,我也希望你別隨了我。你首先要做個孝敬的人,然后再說兒女情長……”
父子倆喝著酒,說著話,說到最后,寧脩覺得自己好像醉了,轉頭看呆呆,看呆呆已經睡著了。
臉紅紅的,與其說睡了,不如說是醉的暈死過去了。
“能與自己兒子一醉方休,我真是慈父。”寧脩自言自語,自夸一句,抬頭望望天上明月,靜靜望了會兒,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往外走去。
莫塵急忙跟上,這個時辰了,主子他要去哪兒呢?
莫塵心里疑惑著,看寧脩徑直走到了落塵居。
莫塵:這個時候主子去落塵居做什么?難道也要跟大老爺喝一杯,再來一個父子一醉方休?
看到突然到來的寧脩,正在院子里安排丫頭值夜的尤嬤嬤,趕忙上前,“二,二爺!”
“老爺和夫人可歇下了?”
“是,已經歇下了。”尤嬤嬤說著,有些忐忑的看著寧脩,“可要老奴去喚兩位主子起身?”
“不用了!你替我帶句話就行。”
“是,二爺您請說。”
“替我父親,還有夫人,日后囝囝和囡囡就勞煩他們多多照顧了。”說完,寧脩既轉身離開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卻沒進去,只是在院子里站著了好一會兒就離開了。
寧脩離開了,老夫人站在窗前,望著他的背影卻沒動,直到他身影消失不見,老夫人開口,輕聲道,“寧脩或覺得愧對老頭子,覺得自己不孝。可我一點也不覺得,若是他為了往日仇怨枉顧妻兒性命。那,才是真正愚孝。”
“所以,在我心里,如果他能改掉教唆自己兒女挑食的毛病的話。那他,就是無可挑剔的好兒孫。”
站在身邊的王嬤嬤聽到老夫人的話,看看站在后的護衛。這話,一定會帶到二爺的那里。而二爺聽了,心里定然會松快一些吧!不過,挑食的毛病一定不會改就是了。
當寧有壯和宗氏起身,聽到尤嬤嬤的話,寧有壯神色不定,“這是寧脩讓你帶的話?”
“是。”
看尤嬤嬤點頭,寧有壯滿臉的稀奇又驚奇,“寧脩什么時候會說人話了?”
尤嬤嬤聽了,看寧有壯一眼低頭,心里暗想:也許有一天若是二爺成孝子了,大老爺反而是最不習慣的那個。
嚯嚯他,他生氣,對他恭敬他又不習慣。對寧有壯的別扭,宗氏不想參與,只是皺了皺,看向尤嬤嬤道,“寧脩他稱呼我什么?夫人?難道他……”
寧脩在糊涂的時候可是一直稱呼她為母親的,只有在他清楚的時候才會喊她夫人。所以……
稱呼的改變再想昨天囝囝和囡囡說的話,說寧脩好像跟之前有點不太一樣。
想此宗氏神色不定,“難道寧脩好了?”
宗氏話出,寧有壯更稀奇了,“好了他竟然還能說人話?”
宗氏不想搭理寧有壯,只對著尤嬤嬤道,“二爺他說請我好好照囝囝和囡囡?”
“是!”
宗氏神色不定,寧脩都好了,為什么還敢把囝囝和囡囡托付給她照顧?
看宗氏神色,寧有壯對著她道,“這不過是寧脩的客氣話而已,難道你也信?”說完,還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那一副沒想到她竟這么天真好騙的眼神,看的宗氏心里暗惱。
“你都這把歲數了難道不知道男人的好聽話和客套話都不能信嗎?”說著,寧有壯搖搖頭,“不過,沒女人的好聽話也不能全信就是了。想當初,你還說過以夫為天,對外言聽計從呢?可結果呢?”
寧有壯抬手指指那飄逸的粉紅薄紗,“我讓你把那么個玩意兒摘掉你都不肯,這么點小事你都不聽我的,何況是其他了。這么一說的話,仔細想想,我當初也是被你給騙了!娘說的對,我確實有點憨。”
說完,寧有壯長嘆息一口氣,走人。
徒留宗氏氣的不行。成親這么多年,最后就得了他這么一句話,她是騙婚嗎?
突然之間兒子成了孝子,男人也聰明起來了。按道理來說,宗氏該欣慰才是。然事實上呢?心碎又心塞!
“大奶奶,老爺讓奴婢過來問您,今天早上您是想吃包子?還是想吃餅子?”
“什么都不吃,吃藥!”說完,宗氏氣沖沖的進了屋。
尤嬤嬤忙跟上,也許是該喝點清火藥了。
當呆呆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小公子,您可還好?”
聽著莫風關切的聲音,呆呆按按頭,忍著不適道,“我爹呢?”
“主子他已經走了。”
聞言,呆呆瞬時抬頭,“走了?去哪兒了?”
“北荀。”
聽言,呆呆心口縮了下,緩緩低下頭來,靜靜待了會兒,而后一言不發去了洗浴間。
當寧曄知道寧脩離開的時候,什么都沒說。
時安卻是有些不安道,“大爺,二爺這次去北荀好像很沒把握的樣子。您看是不是多派些人跟著?”
“你怎么知道他沒把握?”
時安將昨天晚上,寧脩與呆呆喝酒,又去落塵居和老夫人院子的事都同寧曄說了一遍。
寧曄聽了笑了一下,“你覺得他昨天那樣像是交代后事,像是要一去不復返,是嗎?”
這話,時安沒法接,但他心里就是這種感覺。
“屬下只是有些擔心。”
“應該擔心,畢竟他不是出去玩兒。不過,有些事兒你也不要想太多。寧脩那作態不是交代后事,我想,他可能是想著等到將蘇言帶出北荀后,要跟她雙宿雙飛,遠離京城,也拋下這些親人,就他們兩個人相親相愛的過日子去。”
“因為盤算好了把寧家拋卻,所以良心上多少有點過意不去,才表現的那么依依不舍吧。”
時安聽了神色不定。
“怎么?你可是覺得他做不出這事兒?”
這個……時安覺得他做的出。
“不過,二夫人應該能不會讓他這么做的。”時安輕聲道。
“蘇言自是舍不下家里小的老的。可是,若是寧脩打定了注意,沒臉沒皮狠心到一定程度也很難說。”
沒臉沒皮?狠心到一定程度?這話連在一起,讓時安腦子里浮現出各種猜想。
“寧脩這么做不是一個長輩也不是一個晚輩所為。但,卻也不是不能接受。人生匆匆幾十載,經不起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分離!再加上寧脩從司空靜手里的拿到的那個藥方,如果他按照按個藥方把藥吃了。那……”寧曄說著,忽然沉默。
時安垂眸,那藥方就是一劑猛藥,司空明對皇上說的話,并非是假話。
二爺吃了將有怎樣的后果,他們多少已經知曉了。
“時安。”
“屬下在。”
“讓六爺別躲起來誦經了,讓他做點實際的來為自己贖罪吧。”
時安聽了,抬頭。
“去將呆呆還有寧子墨都叫來,我有話跟他們說。”
“是。”
時安領命快步離開,寧曄起身,走到門口望著外面……
萬里無云,陽光明媚,天氣真好!
這天氣就如大宗的萬里江山秀麗美好!
寧家保了大宗幾十年,沒想過要毀了這錦繡河山,但也沒想過被卸磨殺驢!不為寧脩,就算是為自己,也不能忍受這口惡氣。
寧脩前往北荀,寧曄在后部署做后盾!他們在為將蘇言帶離北荀做萬全的準備。只是他們不知,此時遠在北荀的蘇言,已是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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