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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家媳婦 240 是書生
付昔時想起前世看個節目,各種挑戰,曾經有個魔方挑戰,那個快速呀。
當然不是想讓兒子練魔方,而是節目上有個老師說了一句話,當初渣爹說確實是這么回事,他小時候玩過魔方,就是那種感覺,她記住了。
人做同樣的事情,很容易疲勞,體力腦力都會疲勞,腦筋的反應會慢下來。
就是這句話,剛才原河說的也是這個意思。付昔時對這個小和尚弟弟佩服,瞧人家那腦子,他肯定是以前念經得出的結論。
普通人,特別是小孩子很難從自己經過的事去思考,或者說特意思考,更何況是思考行為層面上的思想。而原河總會輕易得到一些和他年齡不符的一些思想。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吧。
付昔時從方木盒想起哪里聽來的那句話,魔方比賽,但她沒打算讓兒子們玩魔方,主要是她做不出來魔方,不然肯定讓三個兒子和魔方做幾年斗爭。
她想到的是投籃,孩子還小,做個方木盒掛在院里墻上,然后讓兒子們投沙包,隨時調整高度和遠近距離。
這也是簡單的事情重復做,可以鍛煉心性、耐心和毅力。
再大點,想法做個籃球,她和兒子們一起打籃球。
豆渣見媳婦笑盈盈,以為也是聽兩個人廢話感覺好笑,他對付昔時挑挑眉,咧嘴一笑。
付昔時眨巴眨巴眼,這才注意聽小七他們說到哪里了。
“我爹說要給你找個書院,讓你去書院讀書,你去不去呀?”
“為何要去書院讀書?花那個錢干嘛?跟著大姐夫他爹讀書挺好的。”
“書院里的先生是舉人身份,學問更好,大鐵祖父說不能耽誤你,你別擔心銀子,我爹說我家出銀子,你爹娘也會讓你去。”
付原河對這個無所謂,讓他選擇,更愿意在家讀書,他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沒自由。
“我娘沒給我說,要是說了,我就是免費我就去,要錢不去。姐夫他爹不收銀子我才愿意跟著學,要是收銀子我肯定一個字不寫,浪費錢學沒用的東西,還不如學念經,遇到事情念經也能賺銀子。”
“你咋那么在乎銀子?又不用你掏錢?”
付原河嘆口氣道:“我覺得我挺沒用的,干嘛給我浪費銀子,我又不想做官,混碗飯吃就行。”
陶哲孝撇嘴,心想,所以你就想給人當上門女婿。
現在不能拿這話開玩笑了,小表弟會急眼。
“你挺聰明的呀,你要說自己沒用我更是廢物了。”
“你別安慰我,老和尚說他見過一個比我聰明多的人,老和尚說他比不上那個人。”
陶哲孝想象比小表弟聰明的人會是啥樣。
豆渣湊到付昔時跟前說:“過幾年讓大鐵幾個上書院讀書。”
他對老爹不太信任,秀才都沒考上,兒子們還是去書院讀書好。
付昔時說道:“那你就得多賺錢,沒錢去不了書院。”
別以為古代有九年免費教育,不然怎么這么多文盲?普通人家哪里供的起讀書郎,更何況三個。
所以原河才說免費才去,別看他當了多年和尚,油鹽柴米貴讀書更貴還是知道的。
午飯后休息的時候,付昔時拉著豆渣找了木板做了個木盒,上下漏空,用來扔沙包。
做好后釘在墻上,等三胞胎午睡起來,帶著他們三個排隊,親自做示范,讓他們投沙包。
開始離的很近,很容易投進去,然后往后退,有些距離,投籃難點。
難點不怕,更讓三胞胎有了挑戰之心。
豆陳氏一旁守著,豆包氏見了說道:“這個好,不用四處跑追都追不上。”
她拿起沙包輕易放進去,付昔時拿個沙包輕易一扔,扔到窗戶上邊那個窗沿上。
三胞胎拍巴掌,豆包氏不服氣,不想當著孫子面認輸,她也往高里扔,打著窗戶,沙包掉下來,三胞胎沒鼓掌。
付昔時哈哈笑,豆包氏白了她一眼走了。
一下午三胞胎排隊扔沙包,誰扔的誰撿,然后再排隊,豆陳氏守著做沙包。
豆全柱直起腰,邊捶腰邊看孫子玩耍,心想兒媳總是能想出沒見過的東西,就是都是玩的東西。
這會他覺得哪怕是輕巧活,不停的重復,特別是彎腰,不停的彎腰放油豆皮,老腰呀。
再看廚房里干活的付家小兒,一動不動,熟練挑起豆皮,一天下來沒見他皺眉,沒見他嚷嚷累,頂多休息時來回走動下,跺跺腳。
實在是喜歡這個小兒,可惜豆渣沒個妹子,不然就當豆家上門女婿,然后盯著他念書。
付原河吃了晚飯和陶哲孝回家,他說回付家看看,兩天沒回家了,陶哲孝陪著他一起去了付家。
付溫氏見他們進來,拿出新做的點心。
洗手時陶哲孝抱怨道:“你咋不要說要回來,不然我晚飯少吃點。”
付原河道:“我出門才想起,我也吃得很飽,一會咱們拿回去當宵夜。”
陶哲孝這才心里舒服,沒故意瞞著他。
付溫氏又給他們倒了茶,陶哲孝說了謝謝,如今跟著小表弟學會了很講禮貌,小表弟說是態度問題,自家人更得要有感謝的心。
“新做的點心,你們嘗嘗味道怎么樣。”
陶哲孝拿了一個掰開分兩半給小表弟一半,看外形,沒見過,嘗了口,急忙點頭。
“好吃,軟乎。”
付原河看他一眼,跟著嘗了一口,說道:“肉做的。”
陶哲孝好奇,拿著點心看了半天,問道:“你怎么說是肉做的?沒看到肉呀?”
付原河指了指肉松,道:“肯定是這個,反正有肉味。”
付溫氏對養子的靈敏鼻子不奇怪,早就發現他對食物,應該說對味道很敏感。
陶哲孝問道:“嬸子,是肉做的嗎?”
“是,那個就是肉做的。”
付原河道:“還是雞肉。”
陶哲孝見付家嬸子沒說話,知道他說對了,笑道:“我算服了你的鼻子,你屬啥的?”
“屬狗。”
陶哲孝哈哈笑。
付溫氏出去又拿了個食盒,說道:“正好你們帶回去,省得我跑一趟了。”
陶哲孝道了謝,又說了他爹給小表弟找學堂的事。
付溫氏說道:“今天你爹來說了,說咱東街有個學堂,你韓大叔的朋友幫忙,讓原河去見見山長。原河,最近先別去你大姐家,好好看看書,爭取進學堂。”
付原河說道:“娘,正好我也想說說,我不想去學堂,不喜歡。”
陶哲孝趕緊說:“他是怕花銀子。”
付原河白了他一眼,又對付溫氏說道:“一個是花銀子,一個是我不喜歡,我喜歡自己讀書,不喜歡一堆人。”
付溫氏覺得原河是小時候在廟里呆的了,更可憐他,說道:“慢慢就會習慣,人長大了總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老呆在家里不好,男子和女子不同。原河聰明,很快會習慣。”
陶哲孝又說道:“要是書院不要費用還管飯,小表弟肯定會去。”
付原河從桌子下踢他一腳,“你廢話怎么這么多。”
陶哲孝嘿嘿,道:“因為我最了解你。”
付溫氏說道:“你爹說了,過了端午節帶你去,別的啥也別想,費用爹娘能賺回來。”
回去的路上,付原河說道:“我是不是很沒用?”
陶哲孝道:“誰說的?最沒有的是我,你還會讀書,將來考個秀才,你爹娘肯定高興,你會讀書為什么不讀?會讀書長輩才最滿意。我娘說,我要是像你一樣會讀書,勒緊褲腰帶也得供我讀書。”
“那好吧,我去讀書。”
說完又說一句:“百無一用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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