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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心如止水

作者:側耳聽風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側耳聽風 | 將軍不容易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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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容易 340、心如止水

元息的態度擺明了是有了非常大的變化,別人尚且不知,魏小墨是第一時間發現的那個。

這人一有了變化,雖是仍舊對他愛答不理,可是,的確分明有變化。

起初,還是有些驚悚的,作為一個了解他的人來說,魏小墨第一時間便懷疑他是不是醞釀著什么呢。

為了以防他作妖造孽,魏小墨可是一通的提防。

但,他這種模樣,反而在元息那兒做出了對比,他顯得更像小人了。

以至于魏小墨跟阮泱泱說時,她也笑的賊開心說他猥瑣,可把小妖精氣壞了!

“你若真把人給哄好了,提前告訴老子一聲。一個字兒都不透露,只跟你那大侄兒膩膩歪歪,到底還記不記得正事。”魏小墨用手指頭點她,就差戳到她鼻子上了。真再給他點勇氣,估摸著就戳進她鼻孔里去了。

阮泱泱歪著腦袋,躲開他那手指頭,一邊笑,“這是我正事兒嗎?我現在也忙著呢,關心我自己家的孩子還來不及呢,你那事,自己忙活去吧。”她不琢磨他們那事兒了,反正,元息現如今在恢復,有的是時間。他們兄弟倆慢慢磨唄,她不參與了。

“你自己家孩子?莫不是,你大侄兒知道你肚子里又有了個小土了?就說他這丈夫做的著實輕松。許久沒見了,忽然出現了就又要當爹了。誒,他就沒懷疑可能是別人幫忙了?”魏小墨報復起來那嘴也是賊快,本就是個妖孽,笑的更氣人了。

“去你大爺的!你又不成,大師才沒那么齷齪猥瑣。”還說呢,自己能不能舉起來心里沒個數嗎?

魏小墨翻了個白眼兒,她對元息如此贊譽,他十分不爽。

不過,這會兒倒是不似之前了,他也沒那么恨了。

“你們家孩子?不是小土就是小黑,怎么著,想走了?不許走,跟老子在這兒待著。你那大侄兒若是待不住,叫他滾蛋。不如啊,把小黑送來,你也就不惦記著走了。”在旁邊坐下,魏小墨斜著眼睛看她。那小眼神兒,好像她若是走了,就真真對不起他了。

他拿她當唯一的知己,除此之外再無旁人。她卻為了男色,說走就走,連他都不要了,可不是重色輕友。

阮泱泱張了張嘴,還真想噴他一回,可是一瞧他那眼神兒,分明是個妖精,偏偏得弄出一副小可憐的樣子來。

“我兒子太小了,不適合長途跋涉。我也是真想他,夢里都是他。不過,事情太多了,哪能真一直在家守著他。何時天下太平了,將軍也不用再邊關出生入死了,那才算是到了守家的時候。”邊說邊嘆氣,可見這想是真的想,但事情的確多。

“你這話說的,憂國憂民。”魏小墨搖了搖頭,一副自愧不如的模樣。甭管她說的真假,可臉上那憂愁國事民生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的以為這天下是她的呢。

“我還真是憂國憂民。所以,過些日子,鄴無淵會離開一陣兒。大概十日左右回來,我就跟他一同離開了。”她說道,一邊嘆氣。這離開這兒吧,也不是為了回家,她是要去見阮小羽和柯醉玥。

越想越覺著沒邊兒沒譜兒的,主要是不放心自家的鬼精,總覺著憋不了好屁,她必須得親眼看看才行。

“好吧,隨你。這知己,到底是不如男人。說到底啊,還是眼瞎。”就相中了那鄴無淵,有啥辦法?吊在那一截樹枝上,就下不來了。

他這屬于日常詆毀鄴無淵,阮泱泱現在也懶得和他計較了,權當沒聽著。

不過,有一點魏小墨是說對了,阮泱泱的確是‘重色輕友’的,有鄴無淵,和魏小墨也就是說說話而已,大多數時間他們倆在一起。

這地方小,消磨時間的法子也不多,所以,那小小高坡釣魚地,便成了他們倆最多消磨的地方。在這地兒只有他們倆,想說什么也不會有人聽見。

魏小墨偶爾的會在某處盯著他們倆嫌棄又怨懟不樂意,就像那插不進去腳的小三兒,雖是有些討厭吧,但又莫名的有些可愛。

這高坡上架著的兩把椅子夠寬敞,能夠任人窩進里頭去,舒坦的緊。

阮泱泱就窩在這兒吃糖,好像是因為占得位置高,更廣闊的瞧見白水灣的水,以及在水里頭撲騰的家伙。心情跟著寬廣,嘴里就想吃東西。

這糖不太甜,一次塞進嘴里兩塊,兩腮各占一個,使得那兩個臉蛋兒都跟著鼓了起來。

鄴無淵坐在她旁邊,更多的事兒是看守著她別吃那么多,怕她把牙吃壞了。

“餓不餓?”他問她,基本上這個問題隔半個時辰就得問一回。這種情況,在某些時候那也是日常所見,就是蒙奇奇在她肚子里的時候。

她那時候能吃,總餓,消化的特快,就跟那山羊似得,肚子里有四個胃。

“不餓。”她現在,倒是還好。不會總餓,但吃的,也的確是較之正常時比較多。

“過些日子我來接你,出去后,先叫諸葛閑給你瞧瞧。”瞧過了,他才放心。

“你也別那么緊張,這都是姑奶奶私下操縱的,那藥膏就跟魏小墨的藥異曲同工。你要是覺著高興,就回去準備一份大禮送給姑奶奶。若是不開心,就扣諸葛神醫的工錢,出了這口氣才行。”阮泱泱嘴里的糖在動彈,轉了一圈,又回了兩腮那位置,臉蛋兒又鼓起來了。

“怎么不會是好事?這屬于想也想不到的好事。就是,會辛苦了你,想想那時吃的苦頭,又擔心你害怕。”嬌氣,怕疼,那時生鄴啟,沒疼的太厲害,都哭的眼睛發腫。這回,難保不會還像上次似得,若真疼了,得遭多少罪。

“怎么著?我若怕吃苦,怕疼,這娃兒就不要了?你可偷著樂吧,姑姑還樂意接著給你生兒子。想想你也是沒有兄弟姐妹,這回又多了個弟弟,開心就成了。”她眼睛一轉,就開始說不著邊兒的話。而且,同樣認定肚子里這就是兒子。

鄴無淵忍不住抬手捏住她耳朵,扯了兩下,又不能把她怎么著。

占便宜沒夠,輩分在她這兒亂成了一鍋粥!

“別亂扒拉,姑姑現在身嬌體貴著呢。一個人,兩個人的身價,還得加上我那不會走路的大兒子,這就是個三個人的價格兒。算一算,你把身家都搭上也賠不起啊。”阮泱泱歪頭,靈巧的躲開了他的手,揚起下頜,那是分外驕傲。

鄴無淵收回了手,卻是稍稍朝著她那側傾身,在她略嫌棄的瞅了他一眼之后,他在她鼓起來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如同打蒼蠅似得揮了揮,她在嘴里轉悠著那兩塊糖,果然還是吃的時候更上心。

越矯情吧,他還越愛看似得,抬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復又把手落到了她的肚子上。

思來想去,她這肚子也沒空太長時間,現如今扁扁的,過些日子,又得挨累了。

“前些日子幾乎每天都和元息在這兒釣魚,玉濃樹下的蟲子都要挖空了,可是一條魚都沒喂上來。說來說去,我覺著那也不叫釣魚,叫喂魚。”阮泱泱瞇著眼睛,兩根發絲在眼睛上跳,刮得睫毛癢癢的。

“修身養性。”雖是不太滿意她和元息在這兒釣魚,但于她現在的身體情況來說,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活動。修身養性,養身子,非常不錯。

“釣不上來呀,在這兒釣沒意思。到時換個別地兒,能釣上來的。這么說吧,釣魚釣魚,得釣上來才有意思。釣不上來,那就叫喂魚。既然是喂,蟲子一條一條的喂那也沒勁啊,還不如一把一把的往里撒呢。”阮泱泱說著,想要什么,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也好,不能吃,覺著釣著有意思,也是好事。倒是聽說許多文人雅士衷情于垂釣,在水邊坐上一天,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把她的手拿過來輕輕的捏著,鄴無淵一邊輕聲道。

“你都是從哪兒聽來的?釣魚就脫胎換骨了,神吹。這就是消磨時間,實在無事可做了。算了,我也不想喂魚了,這回你走了,我就去和魏小墨研究做糖去。他做這糖啊,不夠甜。”實在忍不住了,把嘴里的糖給嘁哧咔嚓咬碎了。

“少吃一些,吃的太多,牙會疼的。我就見過那牙疼起來,疼的滿地打滾兒的。倒是有大夫能夠把那壞了的牙拔掉的,可是,硬生生的往下拔,那疼可說與骨頭斷了沒什么區別。有時啊,拔不干凈,有遺漏在肉里的部分,整張嘴都爛了,活活疼死。”他說,還用著特別清淡的語氣,可聽得人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白毛汗都出來了。

阮泱泱最怕疼了,尤其她還知道這個世界若拔牙,那可是什么先進的技術器材都沒有,可不危險著呢。

“所以,少吃些。”看她變了臉色,鄴無淵也滿意了,目的達到了,知道害怕就成。

雖是明白這個道理,但耐不住她還是不爽啊,斜睨了他一眼,不吱聲了。

鄴無淵無聲的笑,動手想把她從她那張椅子上弄出來,她不樂意。

拉拉扯扯,小聲的嬉鬧,反正這是常態,親衛是見怪不怪。

倒是魏小墨看不順眼,并且已經連續多天看不順眼了。

好不容易,是熬到了鄴無淵要離開的時候,就是這兒沒個鞭炮什么的,否則他真的好好的慶祝一番不可。

不過,這孫子也是相當不厚道,他走了,但是留了數個手底下的人在這兒,只帶走了一半,目的顯而易見。

但,還真沒人管他怎么想,尤其是阮泱泱,對于鄴無淵要離開這兒,不舍什么的,及不上好奇。

她好奇啥呀?就好奇他們怎么上去,雖是有繩索垂下來,可是這想上去,也不容易啊。

不過,到底是她想的過于復雜了,那繩索對于他們來說,就只是個借力的玩意兒而已。

躍起,那真是一個眨眼,就見他們竄上去了。

單手扯住垂墜的繩索,稍稍借了那么一下力道,就再次躍上諸多。

好像也只是眼睛眨了那么三四回吧,他們就過了一半了。

而且,那上頭的機括還是好使的,里頭的箭矢等物許是已沒有那么多,但還是有參與。

感應到了活物,就噼里啪啦的射了出來,在半空中猶如下雨似得。

阮泱泱遠遠地站著,可也看得到,眼見著那些玩意兒落下來,這若站在底下被砸著了,腦袋能砸出個大洞來。

很快的,他們就穿過了安裝機括的那一片,因為箭矢等物少了,便于他們穿梭,可不就更快了。

若是這個時候,元息想離開的話,就能順利的穿過那片機括的面積了。

不過,他上去了,也不會順利,因為那上頭外圍還有人圍著,就是將這里給圈住了,誰想出去都不成。

消失在了她所能看到的范圍內,阮泱泱雙臂環胸,長長的嘆了口氣。

“走吧,別看了。”抬手一勒阮泱泱脖子,魏小墨硬生生的將她給勾走了。

鄴無淵不在這兒了,魏小墨總算是覺著舒心了,雖是留下了數個親衛,但他完全是把他們當成了透明人。

無事可做,那邊元息在養身子也不出屋,他們倆就自個兒尋著事兒做,消磨時間唄。

在廚房里做糖,人家魏小墨是真練過的,一個字兒,會!

阮泱泱盯了一會兒,腦子學會了,手……覺著可能上手就會了。

不過,她還是高看了自己的手,上手就失敗了。

糊了!

糊的還挺嚴重,黑煙順著廚房的窗子往外飄,這乍一看,還以為里面著了呢。

惹禍的人被嗆的從里頭出來了,抬手扇著,阮泱泱一邊后退,誰想到這些玩意兒糊了味兒這么嗆。

“真打算要離開了,也不至于在離開前,把這兒給燒了吧。”元息的聲音從后傳來,語氣涼涼。

阮泱泱一手叉腰,另一手扇著,一邊回頭看過去,這是這些天來,大師頭一回出來。

“大師還會說風涼話呢?這事兒得問你兄弟,他干的。”她才不承認是自己干的呢。

元息眉尾動了動,真是當他在屋子里,聽不到這外頭的動靜呢。

功夫在那兒呢,即便是受傷了,不代表耳朵也不好使了呀。

不過,他之后還是點了點頭,算是信了她的話。

好半晌,魏小墨才從廚房里頭出來,他是把里頭給處理好了,才出來。

咳了兩聲,他伸出一手指著阮泱泱,“到底誰干的?做了‘好事’不承認呢?”

阮泱泱頭一歪,堅決不承認。只要她不承認,那這事兒就不是她干的。

拿她沒轍,別說他們倆,人家的親丈夫還不是一樣沒轍。

元息能出來了,代表這身體恢復的更好了,他和魏小墨這一點倒是極其相似,完全就把那些親衛當成了隱形人。

恍似看不見一般,他們分明那么扎眼,并且殺傷力極強。

當時泡到白水灣里的那張網,終于是被拽上來了。為何現在才拽上來,是因為里頭果然纏裹了一條泥龍。

那泥龍勁兒大,帶著那纏著它的網也不知跑到哪兒去了,一直沒掙脫出去,自己力竭了,就不再撲騰了。

之后,順著水,又回來了。

這回來了,可不正是時機,再晚些日子,阮泱泱還看不見了呢。

指示著親衛,從那釣魚的高坡上,用各種工具,扯著網,和那纏裹在網里頭的泥龍拼著勁兒,一點一點的拽到了岸上來。

這回,終于是見著了不再跳躍折騰的泥龍。但明顯被撈上來不高興,在那張網的纏繞下,扭動著。動彈的最厲害的,就是那條和身體差不多長的尾巴了。

身上都是泥,還有網,看不太清楚。

親衛用工具叉著那條泥龍的頭,其他人往下解網。

阮泱泱站在邊兒上瞧著,魏小墨在旁邊,遠處,元息也在。

這幾位,站在這處,別說,還真是一幅別樣的風景。

那張極其結實網剪不斷,只能想法子解開,所以,也是費了老大的勁兒。

終于,給解開了,那條泥龍沒了束縛,它就有想趕緊跑的意思。所幸是親衛用工具給按住了它的頭,它那尾巴用力的左右搖擺了兩下,砂石都被打起來了,但還是沒掙脫出去。

阮泱泱后退了兩步,那被拍起來的砂石都打在了她腿上,這勁兒,真大啊。估摸著,五個她捆綁在一起,都干不過這一條要餓死了的泥龍。

這會兒算是看清楚了,長得真像鱷魚,不過,它這一身的‘盔甲’要更威武的多,尤其是尾巴上的。那些硬甲一片一片的,各自重疊著,它這身上力氣最大的就是這尾巴了。、

被網纏裹的太久了,鱗片之間不止有泥,甚至有的地方好像都長出來綠毛兒了。

兩個前爪上的鉤子瞧著很是鋒利,兩條后足較長一些,最值錢的肉就在它這兩條后足之間。不過眼下,是見不著了。

親衛給按住了,尾巴根兒那兒也用工具給叉上了,算是徹底給制住了。

“看這樣子,其實真的能騎。我兒子那么小,足夠當馬了。”觀察了一陣兒,阮泱泱說道,還是給予了肯定的。

“你呀,也算是這世上最不著調的娘了。這玩意兒長成這樣,你就不擔心小黑害怕。”魏小墨微微皺眉,主要是嫌棄這玩意兒身上一股味兒。水里的泥,一股子腥氣,長得又丑,嫌棄。

“什么叫不著調?這叫做冒險精神,人的膽子是練出來的,我兒子就有這個天賦,就喜歡小動物。我家莊園里那些小動物,可是陪伴他成長了,他可愛看了。”阮泱泱搖頭,盡管她害怕長翅膀的,可不代表她兒子怕啊。

聞言,魏小墨倒是一笑,有了興致了。

這泥龍奄奄一息,但也是垂死掙扎,不過,終究是不行了,最終也沒掙脫出去。

親衛把它弄到距離岸邊遠一些的地方,這玩意兒本是喜歡在水里的家伙,到了岸上,時間太久脫水了,很快就不動彈了。

用繩索給它吊起來了,這才算是瞧見它那兩條腿之間,屬于腹股溝位置的那條可以吃的肉。

的確是能瞧出來,‘人’字形,好像它只要稍稍那么用力一些,那條肉就會動。

圍著觀察了好一陣兒,阮泱泱才算解惑了。沒人吃這玩意兒,親衛又把它給弄下來,重新送回了白水灣里了。

它還能不能活過來,不知道。但,送到水里是最終歸宿,因為真活不成了的話,水里的那些同類,就會把它給分食了。

“估摸著金陵的羊肉快送來了,你可想好了該怎么做。之前倒是在金陵吃過一回,烤制的那種十分不錯,口味偏甜。”他在金陵待得時間久,想來,必然是吃過的。

總的來說,魏小墨的口味更偏大衛一些,主要是他在大衛待得時間太久了。

“烤制的?那你是找對人了,老子專門研究過烤制羊骨條。你是有福氣的,你那親丈夫也沒見給你洗手作羹湯,皆是老子伺候你。所以說,你肚子里這兒子叫小土不冤枉,應該的。”他伺候了多久了,她想吃什么他就給做什么,他們家下人都沒他這么好使的。

“所以,我此生也就唯魏公子這一個知己了。”真心實言,情真意切,阮泱泱笑看著他,這貨總算是無話可說了。

而且,可不只是無話可說,也是真高興,總的來說,這就是殊榮。

誠如阮泱泱所說,也就三四天左右,金陵的羊肉就送來了。不只是金陵的羊肉,還有其他的食材。

這羊肉擺明了現宰的,估摸著是活著運來的,在那石崖頂上剛宰殺完,就運下來了。

全部用心的包裹起來,一大包一大包的,就是用那繩索給運送下來的。

親衛在下方,接運,羊肉送到,這大家可不都跟著改善口味了。

不過,同時也有上頭傳遞下來的消息,是傳給下頭的親衛的。叫他們做好準備,五日之后,便撤離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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