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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必然是護短的

作者:側耳聽風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側耳聽風 | 將軍不容易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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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容易 080、必然是護短的

還未見人,先聞妖氣。

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現在大廳門口,下一刻她就飄進來了。

她出現,這大廳里所有的同性盡數被碾壓。絕對的碾壓,不留余地的那一種,極為殘忍。

唯一能在氣勢上壓她一頭的,還真就唯阮泱泱一人。

魏小墨撲過來,真真的生撲,跟見了親爹娘似得,一下子撲到阮泱泱面前,抱住她的大腿。

“誒誒誒,這條腿疼,換一個。”抓著她肩膀衣服往外扯,她正好抱著她那條擔在椅子上的腿。

聞言,小妖精還真松開了,轉而抱住另外一條,跪在地上的兩條腿還挪騰挪騰。

之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她的腿,仰頭看她。

許久不見,一看這張臉,阮泱泱就不由嘖嘖輕嘆,不愧是妖精,難怪把和郡王迷成這樣。好不容易給弄回來了,要啥給啥,還任性的不讓人家近身,不知得讓多少人恨得牙咬碎。

“泱姐姐,你終于想起來看我了。”抱緊,她一邊開口,那個怨懟,那個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這兒受罪呢。

可是瞧瞧她這一身,穿金戴銀不過如此,受個屁的委屈。

“聽說你最近走火入魔一般不知在研究什么,我這好奇,就想來瞧瞧。”她這總是抱大腿的毛病,阮泱泱也是習慣了,任她抱著,一邊說道。

“我帶你去瞧瞧?驚世絕作,再用七天,必然完工。”那雙妖瞳真是閃著光,她對自己的驚世絕作充滿了期待和信任,就等面世了。

阮泱泱幾不可微的皺眉,多多的研究了一下她的眼神兒和表情。

嗯,是在期待她去看的樣子,可見不是為了害她,那就是害別人了,也不知是誰這么倒霉。

“好啊,我就去瞧瞧你的驚世絕作。”點點頭,阮泱泱答應了。

話落,那邊小棠過來把阮泱泱扶起來,一邊暗暗的出腳去踢魏小墨。

魏小墨還真沒當回事兒,就像沒感覺似得。利落的站起來,又看著小梨把單拐放到阮泱泱手里,她這真是瘸了。

“你這腿怎么弄的?”她問,好像還挺關心。

“自己不小心。”拄著拐,她較為熟練。

之后,轉頭向和郡王妃和項合南打招呼。

這兩個人,自從魏小墨進來,她們就擺明了很詫異。這么一瞧,魏小墨可不只是和阮泱泱認識而已,反而是很熟很熟。

這魏小墨什么樣子,她們那是相當了解。無論是之前,還是這回又回來,那都是鼻子朝天,對誰都愛理不理的樣子。

最初以為她就是仗著自己長得美,繼而恃寵而驕,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后來發現,她就是天生的鼻孔朝天,古里古怪,對誰都不屑,好像這世上除了她,所有人都是螻蟻。

甚至,包括被她迷得頭暈腦脹的和郡王。

這是頭一回啊,看到她如此把另一個人‘當人’,還特別親切,你說怎能不奇怪。

只不過,這當著面,和郡王妃也說不出啥,只是客氣的點頭,要阮泱泱小心些,不行就派人把她抬到紫荊苑去。

阮泱泱笑著說不用,但還是要請人帶路,畢竟這是和郡王府,她又不認識路。

指派了數個人前前后后的給阮泱泱帶路,她拄著拐慢慢騰騰的挪,魏小墨就跟在她身邊看她。

比阮泱泱高一些,她又故意的彎腰低頭瞅,那模樣還真挺貼心。

“泱姐姐,你就沒想過,這進進出出的,專門差個人來背著你?”這拄個拐,若是著急去茅廁,還不得來不及,最后都解決在褲子里了。

“我就喜歡拄拐,不成么?”這多顯得她‘身殘志堅’。

魏小墨撇了撇嘴,“不說別的,就是你這模樣,也挺招人心疼的。”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扛起來,直接做她的雙腿,也免得她這樣艱難的一步一步。

阮泱泱輕嗤了聲,心疼不心疼的無所謂,小妖精眼睛這么毒都沒看出來她大部分是在裝,那就說明她演的挺像的。

一路往紫荊苑走,前后都是人,阮泱泱倒是有心問她為啥又回和郡王府了。

“你在香城那時說走就走,臨走時搞了那么一出,我可還沒仔細盤問清楚呢。”這第二回在小陽城碰到,她又忽然不見了。這回可好,走的悄無聲息。

“我不是說給你找碧崖果嘛,做了點兒手腳,那不也是擔心泱姐姐太想念我,舍不得讓我走。”她立即接話,弄得還挺有情有義。

“那請問找著了嗎?”胡說八道。

“當然。之后就想給你,那不是沒來得及嘛。”她斬釘截鐵,張口就來,并且極其自信。

“那我現在就要。”扭頭看她,一副她拿不出來就把她眼珠子摳出來的架勢。

“別急別急,我都放的好好的,今兒一并都給你。”魏小墨連連點頭,這會兒腰板也直了,她是真高挑。這會兒她就這么低頭看阮泱泱,真有點兒居高臨下的意思。

沒有再說什么,走下了長廊,經過偌大的花園,就到了紫荊苑。

這紫荊苑應當是和郡王府最好的位置了,出門就是花園,而再往后,那就是果園。

住在這里,不止聞花香,還能聞果香。

和郡王對魏小墨是真好啊,那種迫切諂媚,傾其所有。估摸著這小妖精說要天上的月亮,和郡王都得想法子爬上去。

進了紫荊苑,那些下人就不敢進來了,魏小墨是和郡王的小心肝兒,誰敢惹她。

阮泱泱帶著小棠和小梨進來了,那偌大的院子里,瞧見了魏小墨那巨大的‘工程’。

地上都是各種木料,大的小的,堆積成山。還有各種木工工具,各種釘子,鐵器。

而她的驚世絕作,應當是完成了一半了。

阮泱泱提著腿站在那兒看,眼睛也瞇起來了,“你這是……攢坦克呢?”這什么玩意兒?算得上是個長方形的純木大箱子,一人多高,長寬更甚。關鍵是那上面可是安裝著兩個‘大炮筒’,均朝著一個方向延伸出去,上端喇叭狀。

“坦克是啥?能有我這戰車威力大?泱姐姐,到時,你就來看好戲,驚世絕作的驚天大戲,有些賤人,就得一次讓他們嚇到尿褲子,否則總是來惹我。”她對自己的杰作,那是相當自信。

阮泱泱緩緩的點頭,“那我能否問一下,這個倒霉的人是誰呀?”

魏小墨想了想,搖頭,“暫時無可奉告。”

“好吧,不說算了。”阮泱泱倒是也不再追問。

往前走了走,她又看那些鐵器,這些玩意兒,擺明了安裝在一起的話,會形成齒輪之類的東西,起推進作用吧。

這魏小墨啊,真是個通才,啥都能研究出來。

好好地院子亂的無法下腳,小棠和小梨站在那兒臉色也不太好看。在她們倆看來,魏小墨就是那種缺高人把她拿下的壞東西。

明明長得那么好看,天上有地下無的,卻偏偏不干人事。

瞧瞧這都做的啥?鼓搗一些男人才鼓搗的東西,腦子不正常。

“泱姐姐,你今兒到這兒來,就是為了來看我吧。”跟在阮泱泱身邊,她歪頭看她,還挺高興的。

“你這總是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我的確得來瞧瞧。還以為你被和郡王關押起來了呢,看來是我多慮了。”掃了她一眼,阮泱泱認為,她能出生,就是為了禍害人的。

“那頭豬!他還沒那膽子,就是色瞇瞇的,讓我想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魏小墨一笑,可那妖瞳真真是艷毒無雙。

“吃人家住人家用人家,被你指使的像下人一樣,你還在背后罵人家?這也算大恩了,不如到時候你直接給人生一兒子,再跑出去禍害人也不遲。”阮泱泱往旁邊挪了挪,直接在一塊大木料上坐了下來,好累。

魏小墨笑笑,偏偏那眼睛真是艷辣的毒絕,“這世上,沒人有這么好的命,得到我的血脈。”

小棠和小梨都開始撇嘴了,真瞧得起自己。

阮泱泱卻是笑,這小妖精的這種自信,絕無僅有,天下唯一。

“等著,我把碧崖果給你。”說著,魏小墨轉身就往屋子里走。若是阮泱泱有那不同尋常的耳力,絕對能聽得到他邊走邊嘟囔,‘老子為了你,比揣著自己的蛋還小心翼翼。’

當然了,阮泱泱哪有那么好的耳力,根本就沒聽到。

只是片刻,小妖精就出來了,手里托著一個白玉盒子,只有她手掌大小。

又跳了回來,走到阮泱泱面前,就把那白玉盒子遞給她了。

接過,入手居然冰冰涼,阮泱泱眼睛都跟著睜大了,“冰鎮的?”

“這是寒玉,永遠都這樣涼絲絲。碧崖果離了枝就會枯,所以摘下來之后放在這里最好。這里頭,還有一顆斷離草,你趕緊都吃了。”魏小墨直接蹲在她面前,給她說時,妖瞳熠熠發光。

斷離草?

這小妖精在小陽城大隱寺那一次之后,就說過她之所以不懼毒,就是因為吃過斷離草。

打開,果然看到小小的盒子里裝著的一顆紅到要滴血的果子,牛眼睛大小,還用一片綠色的葉子包著。旁邊,則躺著一棵通體黃色的小草,跟她食指差不多長,這就是斷離草。

“吃。”她只看,也不動,魏小墨催促。

“你拿來了就叫我吃,這東西有毒沒毒啊?不行,我得拿回去找個靠譜的大夫給我瞧瞧,然后我再吃。”把盒子蓋上,阮泱泱所言極其有理。

魏小墨很是無語,就那么仰頭看了她一會兒,最后點頭,“成。隨你,記得把這寒玉盒到時還給我,價值連城。”

阮泱泱點頭,隨后轉手把寒玉盒遞出去,小棠迅速的跑過來接過去。

魏小墨站在那兒想了想,又很不忿,“我要是害你,早就動手了,還用等到現在?”氣的都要指她鼻子了。

阮泱泱就那么笑著看她,也不說話不反駁。魏小墨只能是把氣又吞了回去,臉色可不如剛剛那么好了。

“知道你在這兒過得不錯,我就回去了。待你這驚世絕作完工了,我可一定要瞧瞧威力。我就想知道,那倒霉的人是誰,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要得你這般報復。”拄著拐站起來,阮泱泱邊說邊搖頭。其實她很佩服魏小墨,這種東西她都能攢出來,而且全部是一人之力,天才。

“好,說話算話。”魏小墨點點頭,說起這個,她倒是笑了,只是笑的要多毒有多毒。

“兩次了,說不見就不見的是你。”最后看了她一眼,阮泱泱拄著拐往外走。

魏小墨欲言又止,顯然是有話沒說。

“回去趕緊把那兩個東西吃了,多難找,給你吃還防備?你是我泱姐姐,我能害你嗎?”跟著往外走,她一邊嘟囔,還是生氣。

阮泱泱就是笑,也沒吱聲。不是懷疑她給的東西有問題,而是……她自有打算。

走出紫荊苑,魏小墨沒有再跟出來。

那些下人護送著阮泱泱往外走,和郡王妃和項合南還在大廳那兒等著呢。

又客氣了一番,和郡王妃留她用膳,阮泱泱卻搖頭,說時辰要到了,她得回去玩樂了。

想必這些日子她在三生館干啥,和郡王妃也都知道,果然是不攔著了。

大概心里也在無語,準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依舊被軟轎送回了三生館,待得晃悠到了,也已經時近傍晚了。

果然,她被項合南請走了,鄴無淵知道,不過他沒去和郡王府,而是在這里等她呢。

進了門,阮泱泱就把拐遞給了小棠,又接過她手里的寒玉盒,慢慢的挪到軟榻前。

兩個小丫頭各自忙碌,倒水的倒水,去取點心的取點心。

坐在軟榻上,阮泱泱歪頭看他,他也正在看她、。

他就那樣的眼神兒,她也習慣了,并不在意。

笑了笑,她隨后把手里的寒玉盒遞給了他。

“什么?”她們交接他自然看到了,只是并沒有想過這東西是給自己的。

“借花獻佛。”他接過,她就松了手,并且往后挪了挪,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倚靠著。

拿在手里,入手極是涼氣。鄴無淵抿起的唇微彎,并不是因為這是個難得一見的物件,而是因為她送給自己的。

“打開啊!送你的不是這盒子,是里面的東西,這盒子我得還給人家的。”他也不動彈,就看著那寒玉盒。

抬眼看她,鄴無淵隨后抬手把寒玉盒打開,看見了里面的東西,他的眸子果然一震。

微微探頭湊近,“你認識吧?知道這是啥。”

“斷離草。”果然,鄴無淵認識那棵斷離草。

阮泱泱點點頭,“說是吃了百毒不懼。那顆是碧崖果,記得我之前制香吧,有一種香就加了這玩意兒,說延年益壽。我就想啊,若是這玩意兒有延年益壽之功效,還添在香里干嘛,直接吃了不更好?”

看著她,那真是一種會把她刻進瞳孔里的眼神兒,“魏小墨給你的?”

“嗯。”她倒是沒否認,去了一趟和郡王府,除了她,想必也沒人會給她這種東西了。

“給你的,必然是要你吃了,也免得日后再看熱鬧時誤傷了自己。這就是斷離草,生服,克毒之效極為強勁。”拿出那棵草,嫩黃的,捏在手里真是十分脆弱。可誰又想得到,這么小小的一棵草,可不止價值連城,甚至再多的錢財也是遍尋不著。

“我若是想吃,她給我的時候我就吃了。我就覺著,我體質這般特殊,還是不要亂吃東西的好,誰又知道吃了之后會不會起反作用。當然了,你若不吃,我就拿它去制香。”阮泱泱也沒非得和他你讓我我讓你,盡管她拿回來,就是想給他吃的。

如他這種職業,這東西給他吃是最好的。

看她說完,鄴無淵真的笑了,笑的特別好看。

被他笑的一愣怔,阮泱泱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力保自己神臺清明。

“快吃。你吃完了,我就找點兒毒藥來做個試驗,看看有沒有你們說的那么神奇。”一棵草而已,好像很了不得。

這世界就是沒什么可以分析成分的儀器啥的,若是有,她肯定不會把這棵草給任何人,得好好分析分析里頭都有什么。

盯著她的眼睛,她真是一副在等著做實驗的樣子。

鄴無淵沒有再說什么,就把那棵斷離草給吃了。

“什么味兒的?”她問,真的挺好奇的。

看得到他喉結一動,是咽下去了,隨后微微搖頭,“沒任何味道。”

略顯失望,這么神奇之物,應當味道也與眾不同才對。

“把這個吃了,我覺得這個味道應該不錯。”碧崖果紅的要滴血似得,在那白色的寒玉盒里,又被綠葉裹著,真真水靈好看。

“或許,可以叫諸葛閑過來看看,若你能吃,吃了它也好。”忽然想起這茬兒來,鄴無淵有點兒后悔。

“那還不如讓我拿來制香了。”她不吃,延年益壽啥的她不太相信。但,鄴無淵總受傷流血的,他吃了補補血也行啊。

“那就制香吧。”他說,還真縱容她。

哽住,阮泱泱還真沒想他會這么說。

緩緩的咬住下唇,她盯著他看,“我真怕自己吃了會不舒服。”

視線落在了她的唇上,她那么一咬,他心都跟著一抖,不疼么?

不過,她好像還真的不疼,隨著松開,嘴唇上的牙印兒立即鼓起恢復原狀,更是無比水潤。

沒有再說什么,鄴無淵拿起那小小的果子,看了看,他就咬了一口。

正好咬掉了一半兒,果然有鮮紅的汁流了出來,這果子中間連果核都沒有。

“甜。”他吃了,然后說味道。

阮泱泱向后躲了躲,心有糾結。

“留著制香吧。”他把剩下半個重新放回了寒玉盒里,不吃了。

那果汁還在往下流,汩汩的,不惜命的那種流,都流到了綠葉上,看樣子是保存不住了。

“我要是吃完了不舒服,就想個法子給我催吐。”說著,她快速拿起來,趁著汁流完前,一口吃了。

還真挺好吃的,甜的,軟軟的,沒啥特別的味兒。

靠在那里,阮泱泱看著鄴無淵,他也在看著她,雖都不說話,但其實都在想一個事兒,等著她有不舒服的反應呢。

琢磨著吧,阮泱泱又忽然琢磨起另外一件事兒來,要真是她過敏了,誰又能知道她到底是對那果子過敏,還是對鄴無淵的口水過敏?

這關鍵時刻,都有點兒不分彼此了,他咬了一口,剩下的她就吃了,此行為不妥。

可,又想起她夢游那事兒來,她不是啥都干過了嘛,要過敏那時候就過敏了。

有過實踐了,如若此次過敏,就是碧崖果的鍋了,與鄴無淵不相干。

他們倆坐在那兒都不動不語的,進進出出的小棠和小梨把一切都置辦好了,燃了燈火,又將少年送到門口的晚膳端了進來。

不過,即便如此,那軟榻上的兩個人跟坐定似得,還是沒動。

過去了將近兩刻鐘,阮泱泱深吸口氣,微微搖頭,“目前沒什么不舒服。”

鄴無淵看起來也放心了,“那就好,用飯吧。”

是啊,短時間內,阮泱泱的確是沒什么不舒服的。用完了晚膳,她就按捺不住,再次去賭場大顯身手。

她要去玩樂,自然沒人攔著她,怎么高興怎么玩兒唄。

她來賭場,保大爺必然保駕護航,身后又隨著小棠和小梨,還有四個負責保護她的親衛,她這陣勢比來這里玩樂的客人還要大。

由此可見,還真不是她服務于他們,明明是他們在服務她。

今兒這一桌的客人質量更不錯,阮泱泱心里頭知道這大部分都是和郡王指派過來的,所以是又有素質又懂得幽默。

若不是旁邊有個保大爺做對比,她還真會被吹捧的誤以為自己手法通神了,這群人太能吹捧了。

距離她最近的一個客人是個年輕男子,雖然不知他在這陽州城是個什么身份,不過瞧那一身衣服,和坐在那兒的姿態,笑起來的樣子,就知道出身不錯。在這陽州城里,應當很有來頭。

他應該是經常玩兒,但也完全是找樂子,這今晚,此人擺明了更是尋歡作樂外加哄阮泱泱玩兒。單手撐著頭,他慢悠悠的下注,笑看著她,其實有很多次,他下注下的都挺準的。

被猜準的次數多了,阮泱泱自然是不滿意,但凡她稍有不滿意,那男子必然胡亂一氣下注,擺明了故意為之。

弄那么一出,阮泱泱就笑了,這是專門來哄自己玩兒的,雖不知他是誰,但和這人玩兒挺有意思的。

看到她笑了,那男子就也笑,之后繼續仔細斟酌著下注,認真起來,也是迷人的很。

不同的人才能吸引人的視線,阮泱泱還真注意到他了,定住骰盅之后,她就會轉眼盯著他看,倒是想瞧瞧他如何下注。

已月過中天,賭場里正是激烈之時,戰得正酣。

在賭桌上殺的眼睛都紅了的賭徒吵嚷喧鬧,唯獨這邊還算安靜的進行。

手停下,阮泱泱又去看那男子,他果然在斟酌琢磨,較為謹慎。

她就盯著他看,從而認為他此時的琢磨都是在假裝,這人厲害著呢,這骰盅里的點數,在她停下時,他就聽得八九不離十了。

驀地,她忽然覺得天靈到眉心那里一陣兒涼,似乎是皮肉里有什么東西由上至下的蔓延下來,最后由著眉心處,直接通到了鼻子。

她還沒反應過來呢,紅色的血就沿著她的鼻子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賭桌上衣袖上。

是那男子以及桌上的人被嚇了一跳,她這才低頭去看,繼而抬手用食指勾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一旁的保大爺,還有身后的兩個丫頭及護衛真真是都被嚇著了。

她立即被扶著離開賭桌旁,拿手帕的,出主意叫她仰頭的,又有人叫小梨和小棠按她耳后某個穴位的。

阮泱泱就站在那里仰著頭,口鼻處蓋著手帕,一動不動,哪想那手帕很快就被浸透了,血根本止不住。

這下子,周遭的人更被嚇得不行,親衛趕緊護著她快速離開,這一張賭桌四周的人都站起來了,全部盯著他們走遠。

被架著往外走,走出賭場門口,這堵在鼻子下面的手帕就再次被血給浸滿了。

小梨趕緊給撤下來,慌慌張張的接過親衛遞過來的帕子再次給捂上,僅僅這短短片刻,那血就沿著阮泱泱的下巴滴了下來。

誰也沒想到這忽然之間怎么會這樣,倒是阮泱泱在短暫的不解之后,就明白了些,估計跟那半顆碧崖果有關。

如此說來,真是大補之物,僅僅半顆,其實才多大啊,連她拇指的指腹都及不上。

也幸虧只吃了半顆,這若是整顆都被她給吃了,真不知會造成啥后果,沒準兒得七竅都跟著噴血。

就這么一路的挪回了房間,除卻還算淡定的阮泱泱,其他人真被她嚇得夠嗆。

流鼻血也不是沒見過,可誰見過這么流鼻血的?簡直跟噴泉似得。

回到房間,她一直仰著頭,被兩個丫頭架著坐在軟榻上,還仰著頭。

她的臉蛋兒上,下巴,脖頸,還有衣服,手指上都沾了血。本就白的如同牛乳一般,用這紅一沾,要多嚇人有多嚇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負傷了呢。

“涼水來了。”親衛快步的沖進來,端了一盆剛剛從水井里打出來的水。說是涼水,其實也沒多涼。

小棠麻利的浸濕了手巾,就折疊好覆在了阮泱泱的腦門兒上,又洗了另外一個給她擦。

小梨撤開了捂在她口鼻處的帕子,就清楚的看到兩道血線沿著她的鼻子流了出來,還是止不住。

“別急,我還好。”自己接過小棠給她擦拭的手巾,掩在鼻子上,她一邊悶悶的說。主要是不疼,又知道可能是因為吃了那半顆碧崖果惹的禍,所以她還算淡定。

“小姐,你別說話。”她嘴唇上下巴上都是血,這么一說話,看著真是慘。

阮泱泱果然不說話了,就那么捂著,其實自己有感覺,這血還沒停。

那眉心處一陣一陣涼絲絲的,在朝著鼻子處蔓延,估摸著,待得這感覺沒有了,這血也就停了。

數個人圍著她忙碌,手巾也換了一撥又一撥,那盆水都成了紅色的了。

終于,鄴無淵趟著夜色回來了,他真是急匆匆得到消息就返回來了。從他返回到現在,起碼過去將近兩刻鐘了,哪想回來還看到阮泱泱血不停。

他臉色極差,不過顯然在路上大概也琢磨通了,哪會無緣無故的流鼻血,大概就是因為傍晚時吃了那碧崖果導致的。

他也吃了,但他沒任何不適,追根究底還是阮泱泱身體不好,猛然吃了如此大補之物,就變成這樣了。

站在她身側,一手托著她后腦,另一手接過小梨剛剛洗好的手巾,趁著口鼻上原本罩著的那個撤下來,他又快速的捂在了上面。

阮泱泱就那么眨著眼睛看他,她精神挺不錯的,流了這么多血,她也沒覺得咋樣。這也是頭一回,她知道人流鼻血可以流這么多。

“我說我不吃,你非讓我吃。”她聲音悶悶的,一直在靠嘴呼吸,聲音自然也好聽不到哪兒去。

“是,不該讓你吃的。”鄴無淵真的十分痛快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憑啥只我一人流血?老天不開眼。”他瞧著真是無比的好,她越看越覺得氣,這情緒一上來,眉心處更是跟著一抽搐。之后,就明顯覺得兩股熱流洶涌的順著鼻子流出來,她瞇起眼睛,一只手抬起,死死地扣住鄴無淵的手腕。

托著手巾的手都感覺到了血才有的熱氣,鄴無淵皺起眉峰,怎么還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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