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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俠風云志 第五百八十七章 道家秘聞
第五百八十七章道家秘聞
此話一出,歐冶子也反應過來,只是他還未出口,陳傳拓便將話題一轉,問道:
“你們可還記得李承乾、李承濤嗎?”
對于這兩兄弟,歐冶長風和歐冶子自然印象深刻,只是如今這兩人都身陷險境,與羅云宗尊號“玉面菩薩”的周元一一同封印在了血跡秘境。
“要比李承濤年長兩歲,可為何李承乾看著年齡卻要大很多?”
兩位老者聞言瞬間便明白了怎么回事,這件事還得從十幾年前說起,那時的李承乾喜歡四處游歷,曾進入過好幾處秘境。
只是從魔國的那次秘境中再出來的時候,突然就變老了,而且那次還帶出了兩門功法,其中一門就是李新添的“厚土御勁訣”,除此之外,他出來后,功力大漲,直接追趕上了李承濤。
現在想來,應該是那個秘境里的時間流速與這片世界不一樣的緣故。
此時,歐冶長風陷入了沉思,歐冶子便出聲問道:“你是說,易惜風也進入了那個秘境?”
面對佝僂老者的詢問,陳傳拓并沒有回答,而是目光深邃的看了對面的白發老者一眼,等他思考完畢。
這期間,歐冶長風來回踱步了三次,喝了兩杯茶水,歐冶子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只是青年書生卻示意他不要打擾,方才作罷。
半炷香時間匆匆而過,白發老者將當年的諸多回憶通通想了一遍。
小師妹歐冶婉兒當年為何身死道消?韓三笠為何要帶走李新添并將她奉為神教圣女?李新添為何又那么契合厚土御勁訣?真武道殿為何選中易惜風去碧游宮參謁碧游?又為何大鬧了一場的他還能在韓三笠手中活下來并且實力大增?
突然,歐冶長風好像明悟了什么,緊接著他語氣深沉地說道:
“這是道門的算計?!”
陳傳拓聞言后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只是一旁的歐冶子卻愣了愣,他問道:
“我們不是在聊易惜風嗎?怎么扯到道門身上去了?”
在白發老者的示意下,青年書生開始解釋道:
“自從當年闡截之爭后,偌大的道教分崩離析,縱觀這幾百年來,真武道殿與神教看似強盛,實則衰敗了不少,尤其是當年百里平天在世時,一把將道教從宗門第一的寶座上扯了下來,再后來還有云霄圣宗的出現,都深深的打擊了他們兩家。”
“時至今日,百里平天失蹤,云霄圣宗分裂,正是各大門派爭奪第一的好機會,他道門自然也想恢復往日的雄風,于是便想著找出一個能集兩家之長的無根之人,來修成正統的道家功法,只不過,韓三笠選擇了李新添,真武道殿選擇了易惜風。”
其實早在碧游宮那會兒,陳傳拓便有了這個猜測,可畢竟線索太少,再加上神教秘境只在韓三笠的掌控之內,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從中獲取消息,自然也不好下定論,只是當易惜風從秘境中活著出來后,這個問題的答案便很明顯了。
這么一解釋,歐冶子也明白了,想不到,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竟然是這小子。
“如此說來,那易惜風現在豈不是真武道殿要著力培養的弟子?”
歐冶長風則要想的更遠,融合功法其實不難,可為何道教如此慎重?想著想著,他便摸起了長須。
陳傳拓將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他提出了一個猜想:“有沒有可能,當年婉兒師妹的死就是和道門有關。”
白發老者的手突然一停,他問道:“你是說融合道門功法有危險?”
青年書生點了點頭,雖說當年歐冶婉兒隱藏的很好,但作為師兄的他還是察覺到了這一點,那就是融合功法,只是他印象中記得,當年婉兒師妹好像融合的還不錯,但不知是何原因,突然有一天就身死道消了。
歐冶子聽聞頓時勃然大怒,當年的小師妹可是受盡師兄弟們的寵愛,一個個都把她當明珠供著,小師妹不僅長得漂亮,而且為人和善,是師傅最喜愛的弟子。
“道門這些狗東西,竟敢坑害小師妹!”言罷,一身劍意沖天而起,整個大陣都隱隱有崩潰的趨勢。
歐冶長風見狀迅速出手,先是將陣法穩住,而后將佝僂老者的氣勢壓了下去。
只是兩人境界相仿,白發老者隱隱有壓不住的態勢。
“還是我來吧。”
對此,陳傳拓嘆了口氣,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歐冶子的肩膀,三兩下便將對方的劍意拍散。
“師弟,你先坐下,關于這件事也只是個推測,咱們并沒有確鑿的證據。”語氣雖然平靜,但他畢竟是儒家修士,說出的話自然也伴隨著言出法隨的能力。
歐冶子的怒氣轉眼之間便煙消云散,不過雖然怒氣沒了,但怨氣還在,他只得坐下身來,大喝了一口酒,借酒消愁。
劍意消失,陣法也就自然而然地穩固住了。
三人重新坐下,這時,話題的風向也變了,由易惜風聊到了鐘靈溪。
“你真的甘心讓自己的徒弟嫁給羅云宗那個吳昊嗎?”面對陳傳拓的提問,歐冶子自然是持否定態度。
“老子當然不答應。”
青年書生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一揚,說道:“我倒是有一計可行。”
佝僂老者聞言后眼前一亮,催促道:“趕緊說來聽聽。”
然而,陳傳拓在對方期待的眼神中伸了伸手,指了指他面前的酒壺。
歐冶子雖然心疼,但也忍了下來,心中還一直默念道:“不和他一般見識,為了徒弟,要不拘小節,仍以是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想著想著,便想到了易惜風曾經說過的這兩句話,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
“以后這小子要是敢辜負我這寶貝徒弟,老子我非得削了他的皮!”
就這樣,佝僂老者在兩人的注視之下,默默遞上了酒壺。
然后,陳傳拓再次當著他的面痛飲了一大口,接著才說道: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
歐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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