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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猛獸 第三百二十七章 夜半槍聲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們兩個是兄弟,可是如果吳逸選擇了動手,那就說明他不認這個兄弟了,而且開弓沒有回頭箭,你見過戒察抓壞人抓一半兒因為對面是自己兄弟而停手的嗎?”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可是如果趙一發被抓,那豈不是會把吳逸給供出來嗎?這樣一來,吳逸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傅宇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否,只要吳逸一動手,那肯定不會給趙一發留活口的,因為趙一發知道的太多了。”
“可是,趙一發跟吳逸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他真的下得去手嗎?而且,作為戒備局局長,公然殺人那不是知法犯法嗎?”茍順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是,同一件事,換一個角度看,就會有不同的結果,比如說趙一發拘捕,被打死呢?那吳逸不就是處事果斷,為民除害了嗎?只要趙一發一死,那事情是什么樣的,還不都是吳逸說了算嗎?你要知道,現在趙一發就是橫在吳逸喉嚨的一根刺,如果不拔掉得話,他必定寢食難安,之前吳逸之所以糾結,就是礙于兄弟情面,咱們這樣做也算是推了他一把,既然兄弟沒得做了,那趙一發現在就死定了。”傅宇森一臉自信的說道。
茍順聽罷,心中的謎團全部解開了,頓時覺得豁然開朗,這一層層的心理算計,究竟需要多精通人情世故啊。
見茍順沒有疑問了,傅宇森又轉過頭繼續盯著鴻影茗軒。
天黑了,鴻影茗軒亮起了燈,根據這一天的觀察,傅宇森發現茶樓里偶爾有一些混混兒模樣的人進進出出,不過并不多,趙一發出來過兩次,也都是沒事兒瞎轉悠。
一切都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任何預兆,似乎跟以往的每一天并沒有什么不同。
然而,這卻是傅宇森最最想看到的,因為暴風雨來臨前,總是比較平靜,他就怕跟以往有什么不同,他怕吳逸會沉不住氣,過來跟趙一發理論,那樣可就壞事了,雖然是考慮到了各個方面,但是事情還是有可能出現意外的。
但是這次,意外并沒有到來,吳逸沒有讓傅宇森失望,既然吳逸沒有來找趙一發對峙出氣,那就說明那股氣還在吳逸的心里,只要在吳逸的心里,他就會發泄出來,憋的越久,發泄出來就越狠。
凌晨一點半,整個萊茵已經安靜了下來,窗外的路上已經很少能看見行人了,只有兩排路燈,在直挺挺的站立著,偶爾目送著一兩輛車子急駛而過。
傅宇森并沒有睡,他已經斷斷續續的盯著望遠鏡看了一天了,依舊沒有發現什么情況。
“要不然你休息一會兒吧,這么晚了,估計吳逸不會動手了。”身后的茍順好心說道。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此言差矣,俗話說月黑風高殺人夜,只有晚上才是最方便辦事兒的時候,可以神不知鬼不覺。”
“那你休息一會兒吧,我看著就行了。”茍順又說道。
“誒,這倒是個好辦法,既然你提出了這個要求,我要是不答應,就顯得有點兒不近人情了。”傅宇森笑著說道,伸了個懶腰,走到后面的床上躺了下來。
茍順見狀,走到了窗戶前,對著望遠鏡看了起來。
“打起精神來,有什么風吹草動就叫我。”傅宇森躺在床上說道。
“哦。”茍順應了一聲。
只見傅宇森在床上翻了個身說道:“哎,我長這么大開房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可是跟男人開房還是第一次,怎么樣?我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是不是很感動?”
茍順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你跟很多女人開過房嗎?”
“嗯,算不少吧,反正我是記不清有多少了,畢竟少年不知精珍貴嘛,不過,自從見到甄純后就一個也沒有了。”傅宇森打了個哈欠說道。
“你這樣不好。”茍順看著望遠鏡說道。
傅宇森聽罷,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么不好的,各取所需嘛,我要的是她們的身體,而她們要的是我的錢,這是很公平的交易啊,你情我愿,童叟無欺,怎么能用好不好形容呢,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可以看做是交易,只要是交易,就沒有單純的好壞,只有利益,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對了,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
“我靠,被我猜中了,你還真是個處啊。”傅宇森一臉驚訝得看著茍順。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茍順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大哥,處兒倒是不稀奇,不過像你這個年紀還是那就有點兒稀奇了,不過也是,要放在你身上好像也不稀奇,畢竟你是圣人嘛,對了,說真的,你有沒有興趣破了?想要個什么樣的?只要你開口,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一定給你弄來。”傅宇森關心的說道。
“謝謝好意,我不需要。”茍順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繼續勸說道:“行了,都是自己人,就不要繃著了,我就不相信你沒有哪方面的需求?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正值身強力壯的年齡,如果再等,可能到時候就力不從心了。”
茍順沒有理會傅宇森。
傅宇森見狀,又接著說道:“怎么了?心動了嗎?還是默認了?”
“好像有車來了。”茍順忽然回過頭來,看著傅宇森說道。
傅宇森聽罷,撲騰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沖到茍順旁邊,迫不及待的搶過望遠鏡看了起來。
傅宇森看到了,看到了六輛戒車分別停在茶樓的門口,此時正不停的閃著戒報器,但是并沒有發出響聲。
接著,二十多名手持配槍的戒察從戒車里蜂擁而下,圍在了茶樓的門口兒,為首的正是吳逸。
此時的茶樓大門拉著卷閘,只見吳逸做了個手勢,兩名戒察便拿著工具撬開了卷閘。
卷閘被粗魯的推了上去,里面是一道玻璃門,一名戒察托起一個錘子砸了下去,玻璃門碎了。
戒察們留下了四五個守在門口兒,剩下的一股腦兒的沖了進去。
傅宇森把目光轉向茍順,帶著自信的笑容說道:“成了。”
“可是他們才剛進去,會不會有什么意外呢?”茍順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會的,不信你就聽著吧。”
“聽著,聽什么啊?”茍順有些不解。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傅宇森坐到了椅子上,點起了一支煙。
啪,啪啪……
過了大概兩分鐘,從茶樓里傳來了幾聲槍響,雖然隔著一定的距離,可是那槍聲還是在這安靜的深夜里傳了過來,雖然不大,卻還算清晰。
“如果子彈沒打歪的話,應該是死了。”傅宇森若有所思的說道。
茍順沒有說話,自從進去茶樓后,望遠鏡已經看不到了,他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但還是希望跟傅宇森說的一樣。
夜,似乎又安靜了下來,戒察們在茶樓里并沒有出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陣救護車的笛聲由遠及近,再次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為什么會有救護車,難道是沒死嗎?吳逸不想讓趙一發死?”茍順有些疑惑。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有救護車就對了,有救護車救證明出事了,要是沒救護車,那就說明剛才的槍聲只是震懾,現在看來,這事兒成了,你放心,救護車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
茍順聽罷,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又走到望遠鏡前看了起來。
只見從救護車上跳下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其中一個跟門口兒的戒察簡單交流了幾句后,便招呼另外幾個人抬著一個擔架走進了茶樓。
不多時,兩個白大褂抬著擔架走了出來,由于距離太遠,茍順并沒有看清是誰。
把抬著的人放進救護車后,那兩個白大褂再次抬著擔架走進了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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