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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海賊開始種世界樹 第六十八章 無慘老板想裁員
 牧野和蝴蝶忍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善后的“隱”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兩人的離開。
 但蝴蝶忍還是發現,她和牧野的距離越拉越遠。
 看著牧野即將消失的背影,蝴蝶忍有些急了。
 “等等,請等一等!”
 可惜,牧野沒有停下。
 蝴蝶忍大喊道,“既然你對惡鬼那么敵視的話,為什么不加入鬼殺隊呢?”
 “抱歉,我沒有給自己找個主公的打算!”
 牧野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就像是遺留在天地中的遺響。
 蝴蝶忍凜然。
 牧野人都完全看不見了,但聲音還能傳的這么遠,可想其實力。
 要是牧野加入鬼殺隊的話,鬼殺隊的實力絕對會再上一個大臺階。
 “這點你完全不用擔心,主公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當做部下的意思,也從來不會指使我們做任何不想做的事。與其說是部下,不如說更像是朋友!”
 可惜,沒有回應。
 看著空蕩蕩的櫻花海,蝴蝶忍心頭也被遺憾填滿。
 相處的時間雖然非常短暫,但牧野給蝴蝶忍的感官真是太特別了。
 長相英俊、彬彬有禮、實力強絕,最重要的是,還疑似是她和姐姐的故人。
 蝴蝶忍苦思冥想,但就是沒有回想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見過牧野。
 她自問記憶還是不錯的,更何況還是牧野這樣一個人中之龍,按理說不應該忘的這么徹底。
 但她就是回想不起來!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
 難道牧野以前是姐姐救治過的病人,抑或擔任花柱時從惡果口中救下的遺孤?
 一刻鐘后。
 鎹鴉飛了回來,落到了蝴蝶忍的手臂上。
 “幸,有追蹤到牧野的身影嗎?”
 鎹鴉幸:“沒有。我搜索了方圓二十里的范圍,但并沒有找到牧野的蹤跡。”
 蝴蝶忍撫摸著鎹鴉烏黑的羽毛道,“還真是一個謎一般的少年,幸,你辛苦了。我有預感,以后我們會碰到他的!”
 “呱!”
 ......
 就在牧野和蝴蝶忍干掉鬼武士十兵衛的時候,一棟日式豪宅內,一個少年正陪著一個和服少女聊天。
 和服少女臉頰微紅,眉目含羞,時不時抬頭悄悄偷瞄這個少年幾眼。
 少年追求她已經有段時間了,從最初的拒絕,到現在的情根深種,少女已然淪陷。
 和服少女關切道,“阿誠,你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沒事吧?”
 被稱之為阿誠的少年,向身邊的和服少女確認道,“杏子,我的臉色很難看嗎?”
 杏子確認了一番道,“還好啦,就是有點蒼白。阿誠,你累了吧,要不你先休息吧!”
 就在此時,叫杏子的和服少女意外發現,她被阿誠抱進了懷里。
 畢竟還沒有結婚,這讓杏子很害羞。
 “阿誠,這樣不好......唔,好痛,阿誠你抱得太緊了!”
 阿誠的眼睛,瞳孔變成豎眼,就像是貓的眼睛一般,眼球中的血絲更是盤根錯節,異常的兇厲。
 “不對,不對,不對,杏子,你說的不對。我是不會累的,因為我是這個世界最完美的生物!”
 “阿誠你怎么了?你抱得太緊了,弄痛我了!”
 對于杏子的痛呼,叫阿誠的少年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鬼殺隊、柱,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為什么要像一只蒼蠅一樣,在我面前飛個不停呢?”
 因為疼痛,杏子已經哭得梨花帶雨。
 “阿誠你說什么啊?我完全聽不明白!”
 “好痛啊,骨頭都快斷了,阿誠你怎么了?松開一點好不好?”
 所謂的“阿誠”,其實就是鬼舞辻無慘擬態后的一個身份。
 而在這個身份下,他和一個叫做杏子的少女,在玩一場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戀愛攻略游戲。
 無慘撫摸著杏子梨花帶雨的臉頰,道,“杏子,你說過的吧,想要和我永遠在一起。”
 杏子惶恐,“你不是阿誠,你是誰?”
 可惜,已經沒有人回答她了。
 鬼舞辻無慘身軀的胸膛裂開,張開了一個血盆大口。
 杏子驚駭欲絕,但還沒有來得及尖叫,就被一口吞了下去。
 咀嚼聲、吞咽聲、打嗝兒聲先后響起,叫杏子的可愛少女,被她深愛的情郎吞噬。
 鬼舞辻無慘點評道,“當少女淪陷的時候,戀愛游戲也就結束了。稍微有點遺憾呢,杏子終究還是青澀了一些!”
 身為所有鬼的始祖,鬼舞辻無慘分的血越多,新鬼的實力也就越強。
 與此同時,和鬼舞辻無慘的聯系也越緊密。
 只要鬼舞辻無慘想,他就能隨時通過鬼身體中他的細胞,監察、乃至于讀取鬼的記憶,從而獲得各種他想要的情報。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任何一個鬼,只要說出了他的名字,他遺留在鬼身體中的詛咒就會生效,自動將這頭壞了規矩的鬼抹殺。
 當然,一般的小鬼鬼舞辻無慘也懶得監察,畢竟沒有任何監察的價值。
 十兵衛是鬼舞辻無慘比較看重的一個鬼,他甚至都同意了十兵衛挑戰十二鬼月下弦陸響凱的請求。
 但讓無慘沒想到的是,十兵衛就這么簡簡單單被牧野給宰了。
 這讓無慘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當然,對無慘老板來說,十兵衛這么一個連主管都不是的小員工,死不死對他來說,完全沒有放到心上。
 百年來,下弦鬼換了一茬又一茬,更別說十兵衛只是有資格挑戰下弦陸,能不能挑戰成功,則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無慘是真的不在意!
 他想要制造一個下弦鬼,太簡單了,只要多分一點血就行了。
 但這次卻有些不同!
 十兵衛千不該萬不該,竟然看到了他血液中,隱藏的最深的記憶。
 四百多年了,他無時無刻都想忘記那段恥辱的記憶。
 但可惜,他越是想忘記,這段屈辱的記憶,就越是刻骨銘心。
 要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獨自一人舔舐傷口,那倒也還好。
 偏偏,因為那兩個螻蟻一樣的柱,竟然讓十兵衛那個小嘍啰,也看到了他屈辱的一面。
 不能原諒!
 啪!
 無慘打了一個響指,抱著琵琶,面部除了一張嘴,完全被黑發遮住的鳴女出現。
 鬼舞辻無慘:“給我召集十二鬼月所有下弦鬼。”
 “是。”
 鳴女用手中的琵琶撥片撥弄了一下琴弦,一聲悠揚的琵琶聲響起,隨后就天地一陣翻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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