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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2397章 是醫生變了
前方,十多人圍在地下人行道的出口處,發現警察下車后,連忙后退讓開了路,看著警察進了地下人行道入口。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快步往前走去,「喂喂,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池非遲看了看路邊的警車,不慌不忙地跟了過去。
這場面很眼熟,一看就是發生事件了。
來的是米花町警署的警察,而不是警視廳刑事部的警察,說明發生的事件還不確定是不是殺人事件······
「汪!汪汪!」
一只被主人牽著的黃金獵犬朝著池非遲等人吠叫,身后尾巴歡快地甩個不停。
「克爾!」牽狗的男人連忙收緊了繩子,轉頭看著過來的一群人,認出了池非遲,驚訝笑著打招呼,「原來是池醫生啊。」
池非遲看著男人的臉,一時想不起來男人的名字,到了近前,低頭看向歡快往自己腿邊蹭的黃金獵犬,開口打招呼,「克爾。」
越水七槻偷瞥池非遲一眼,低頭忍笑。
她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的傍晚,池先生和她在七偵探事務所二樓陽臺上看街景,街上不時有人牽著寵物路過,池先生能叫出好幾只狗的名字,但對于養那些狗的人,就只能說「脾氣好像還不錯」、「是個喜歡噴濃香水的人'、'嗓門特別大'……
至于寵物主人的名字,池先生很光棍地告訴她—'不記得了'。
唯一一個池先生可以勉強猜測一下姓氏的人,是因為那個人養的牧羊犬名字叫「深田大雄',池先生說「那主人應該是姓深田'。
池先生解釋說,那是因為寵物醫生在看病歷、檢查報告時,經常會看到寵物名字、性別,寵物主人的名字反而不會出現在顯眼的地方,而在檢查或治療過程中,醫生和寵物主人都會反復呼喚寵物的名字,讓寵物聽到熟悉的字音后安靜下來,所以對于寵物醫生來說,寵物名字才是他們接觸最多的,也會記得比較清楚,相比起來,寵物主人只是陪同看病的家屬,那些愿意陪著寵物去看病的家屬,不會因為醫生只關注寵物而覺得自己被忽視。
話是這么說······
但是池先生剛才看到寵物主人、稍做思考、果斷選擇對著寵物打招呼,她多少能想到池先生一系列「我居然想不起名字」、「跟克爾打招呼也算打招呼吧」的想法,感覺池先生莫名可愛。
「汪汪!汪汪汪!」
克爾熱情地往池非遲腿邊蹭。
吠叫聽在池非遲耳朵里,內容是——「醫生!摸我!快摸我!」
男人也沒有在意池非遲只跟自家寵物打招呼,看到克爾往池非遲身上蹭,有些擔心自家寵物太熱情而嚇到其他人,努力拉緊狗繩子安撫,「好啦,好啦,克爾,我知道你高興,不過你稍微安靜一點啦!
池非遲手放到了克爾頭上,摸了一下狗頭,開始翻狗耳朵,「沒事,我們也有好久沒見了······」
克爾立刻止住了往前撲的動作,乖乖站著,身后尾巴不斷晃來晃去。
灰原哀一看自家哥哥開始犯「見狗翻耳朵'的職業病,等著池非遲翻了克爾的兩只耳朵之后,才晃上前,伸手想蹭狗擼。
「哈······哈······」克爾伸長舌頭喘氣,突然目光疑惑地歪了歪頭,又迅速后退,跟池非遲拉開距離,動作快得差點讓自家主人手里的牽繩脫手。
灰原哀的手還沒落到克爾頭上,見克爾一下子退開,有些不知所措,「是我嚇到它了嗎?」
克爾只是歪頭盯著池非遲,目光疑惑之余,又寫滿了「我不理解'的驚悚,「嗚?嗚······」
翻譯:
會飛的?不會飛的?
池非遲:「......」
難道他之前變成烏鴉在米花町游蕩的時候,被克爾看到了嗎?還是他變成半人、飛在天上的時候被克爾看到了?
真不好意思,他今天不是烏鴉體型,不會飛。
「克爾?」男人疑惑蹲下身,拍了拍克爾的背,「它好像也不是在害怕或者想要攻擊人啊。」
灰原哀發現克爾一直在看池非遲,朝池非遲投去疑惑的視線。
「可能是我身上有什么它不喜歡的氣味。」池非遲說著,又往前走了一步。
「汪汪!汪!汪汪!」
實誠克爾在線糾正:「不是,是醫生變了!
這樣的舉動在男人看來,更像是「克爾真的不喜歡池醫生身上的某種氣味」,拉緊繩子,無奈笑著安撫,「克爾,他是你很喜歡的池醫生,你剛才看到他,不是還很高興嗎?拜托你安靜一點啦,我還有正事要做呢。」
「這么說起來······」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有警察進入的地下人行道入口,看了看男人身旁的警察,出聲問道,「這里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這個······」
男人還有些糾結,不過站在一旁的男警察已經認出了池非遲和毛利小五郎。
「原來是池先生啊,」警察笑著跟池非遲打招呼,又對毛利小五郎笑道,「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毛利小五郎先生,還真是榮幸之至!」
池非遲對警察點頭,以示打過招呼。
又是一個熟面孔,好像是······米花警署這邊的櫻田雄的部下?
之前櫻田雄在處理案件時兇巴巴的,他印象深刻,對當時櫻田雄身邊出現的警察,也有一點印象。
一群人說話時,克爾又把之前對池非遲的疑惑丟到一邊,湊到了池非遲腳邊,看到非赤從池非遲袖口爬出來,還仰起脖子,將鼻子往非赤頭前湊,不斷嗅著非赤的氣味。
非赤也將脖子伸長,把下巴放在克爾的黑色大鼻頭上貼了貼。
灰原哀原本做好了「伸手抽走蛇、阻止一狗一蛇咬架'的準備,沒想到會看到這么和諧友愛的一幕,怔了一下,伸出的手才慢慢落下,摸了摸非赤的頭,又摸了摸克爾的頭。
她還以為克爾剛才是聞到了非赤的氣味,才會對非遲哥吠叫,現在看來不是,克爾和非赤似乎是朋友······
「是嗎?」毛利小五郎想到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人能認出來,得意得嘴角一咧,很快又收斂了臉上的得意之色,握拳放在嘴前,正色干咳一聲,「那么······」
「事情是這樣的······」男警察會意,轉頭看著地下人行道入口,說起了自己了解到的情況,「根據這位先生所說,大概是十點左右,他遛狗路過這里時,看到狗朝著入口吠叫,他探頭往下看,就發現有人倒在了臺階下面·····.」
「我喊了兩聲,倒在下面的人還是一動不動,我連忙把克爾拴在了那邊欄桿上,」男人指了指地下人行道入口附近的欄桿,「下去看了一下對方的情況,發現對方似乎是摔下去撞到了頭部,頭部附近已經有了不少血跡,然后我馬上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并且報了警······」
「最近這一帶發生了好幾起入室盜竊案,我們都在加強安全巡視,」男警察正色道,「署里接到出警通知之后,就讓我們在附近巡邏的同事趕過來了,不過我們同事趕到的時候,倒在下方的男子已經沒有了呼吸,由于出了人命,所以署里立刻讓我們趕過來幫忙維護現場秩序,救護車也是剛剛才回去的。」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神色沉重地嘆了口氣,「人已經沒救了嗎,那還真是遺憾····
「是啊,」男警察說著,又看向待在主人身旁的克爾,「目前也不排除是這只狗在路過這里時吠叫,剩下嚇到了死者、害得死者摔了下去,畢竟死者年紀已經不小了。」
毛利蘭有些意外,「怎么會······」
克爾主人發現路人往這邊看,臉上帶著些許焦慮和擔憂,但還是很好脾氣地跟一群人解釋,「不會的,死者香月先生就住在我家附近,他雖然不喜歡小動物,但是也不會那么容易被小動物嚇到,我絕對不是想推脫責任,但是我去下面查看情況的時候,香月先生頭上已經流出了很多血,地上的血都有些凝固了,而且我打電話叫救護車時,也聽從醫生的指示,蹲下身看過香月先生的情況,他當時已經沒有呼吸了,照情況來看,他應該是在我們到來前就摔下了臺階去的,克爾之前經過一些訓練,對于血腥味比較敏感,它大概是聞到了血腥味,才會朝著入口吠叫······」
「巖井警官!」
另一個中年男警察跑到近前,大喘了一口氣,才正色道,「我去調取了前方便利店前的監控、路口的監控,里面都拍到了八木沢先生牽著狗經過的畫面,時間分別是晚上9點56分、晚上9點45分,如果他們按照監控里拍到的速度前行,抵達這里的時間,應該是在晚上10點整左右。」
巖井摸著下巴整理頭緒,「根據我們警方的判斷,死者香月先生摔下臺階的時間,應該是晚上9點40分,照這么看來,香月先生早在克爾抵達這里之前就摔下臺階了,不可能是因為克爾的叫聲而摔下去的。」
克爾主人松了口氣,原先緊繃的神色跟著放松下來。
「太好了,」灰原哀站在克爾旁邊,逮著克爾的狗頭一頓摸,「你的嫌疑洗清了,克爾!」
克爾沒心沒肺,只顧著朝灰原哀吐舌頭喘氣,一臉無害地賣萌。
「那么,香月先生就是自己摔下去的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八木沢先生看到香月先生的時候,并沒有在附近看到可疑的人,」巖井看向地下人行道入口,「但是香月先生應該摔下去很長時間了,如果他是被人推下去的,推他下去的人也有時間逃離現場,所以關于這起事件,我們還要進一步調查,還要請八木沢先生留下聯系方式,隨后,你就可以帶著克爾先回去了,如果有事情需要找你確認,我們會再聯系你。」
八木沢浩點了點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巖井,「給,這是我的名片,我最近都有時間,你們隨時可以聯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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