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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519章 深夜的監察醫院
越水七槻轉頭看后座,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不是我,其實是……”
“其實案子是池哥哥先解決的,越水姐姐只是負責跟警方說出推理,對吧?”柯南半月眼道。
這些人夸就夸吧,為什么一定要拉上‘工藤新一’?
還有,這種他才開始思考、案子就被解決掉的節奏,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他閉著眼睛盲猜,都能看到池非遲籠罩在案件上的黑影!
“哎?”毛利蘭驚訝看著越水七槻問道,“是這樣嗎?”
“是啊,破案的其實是池先生,”越水七槻笑了笑,“不過他說他討厭做筆錄……”
柯南站起身,趴在駕駛座座位靠背上,探頭低聲問池非遲,“喂,我說,你發現了拋尸手法,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啊?”
池非遲頭也不回地開著車,同樣低聲回道,“為什么要跟你說?”
“以前不是都會先跟我說的嗎?”柯南看了看轉頭跟毛利蘭說話的越水七槻,又轉頭盯池非遲,嘿嘿露出一個露齒笑,八卦道,“我說,你不會是……”
灰原哀身子往前探,豎起耳朵聽。
靜了一會兒,池非遲面不改色地問道,“不會是什么?”
“不會是……”柯南豆豆眼,‘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這種話,他以為自己不用說,池非遲也懂的,但是現在池非遲這么冷靜地問他怎么了,好像壓根沒多想,讓他都不好意思問了,“不、不會是……打算丟下我、以后都不帶我一起推理了吧?”
“怎么會,當時你又不見人影,那我就找她了,”池非遲回道,“再者,我跟越水認識,還在你之前。”
“是、是嗎……”柯南呆呆坐回去,坐好。
池非遲:“嗯。”
某個名偵探還想著八卦他?不可能的。
有那個功夫,柯南還不如早點去想想自己那邊怎么搞定。
旁邊,毛利蘭聽到兩人的談話,好奇問道,“七槻姐,你和非遲哥早就認識了嗎?”
“七歲那年,暑假我跟媽媽到東京來玩,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違反交通規則的車子給撞倒了,而且對方還開車跑了,還好我媽媽護住我,我才沒有受傷,可是她卻傷得不輕,那個地方真的很偏僻,”越水七槻道,“所以我就順著鋼琴聲跑去求助,找到了一個音樂教室……”
“然后就遇到非遲哥了嗎?”毛利蘭積極八卦。
“是啊,”越水七槻笑了笑,“是他幫忙打電話叫救護車過去的,還陪我去了醫院。”
毛利蘭也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
兩個女孩子聊著天,一路上倒也不算沉寂,等車子到了一家餐廳前,越水七槻下車時,才發現自己還抱著唐刀,等池非遲下車后,伸手把刀遞上前,“給,你借我的刀,還給你!”
“送你了,”池非遲沒有伸手接,“我平時用不上,你正好可以用來防身。”
越水七槻也有點舍不得,低頭看了看黑色刀鞘和刀柄,雖然她不太懂唐刀工藝,但工藝制品還是接觸了不少,刀上的啞光材質,用手觸碰很細膩,絕對不是粗糙制品,而且上面的銀色裝飾偏暗,讓她不確定是什么金屬,只是幾乎不反光,似乎一開始就是沖著當武器去制造的,這樣的唐刀,價格絕對不便宜,“可是這把刀……”
“好啦好啦,”毛利蘭上前,笑瞇瞇地挽住越水七槻的手臂,“七槻姐你趕緊就收下吧,然后快點去吃飯,我肚子都餓扁了。”
灰原哀打了個哈欠,在心里給毛利蘭點贊。
要不是為了看看越水偵探和非遲哥的接觸情況,她也不會大晚上還往外跑。
一群人吃完晚飯,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池非遲送毛利蘭和柯南回偵探事務所,又送越水七槻回酒店。
由于時間太晚,阿笠博士早就睡下了,灰原哀決定到池非遲那里住一晚,洗漱完飄到房間,倒頭就睡。
池非遲在房間里用電腦刷了一下最近的新聞,等時間到了凌晨兩點,才拉開房間窗戶,從十一樓一躍而下,安然落地。
凌晨三點半,警方的監察醫院一片寂靜,有值班醫生的休息室、走廊和大廳亮著燈,在初春的夜里卻還是顯得冰冷而壓抑。
一輛車開進醫院大門后,停在一棟樓前,兩人下車,把車廂里的尸袋抬下來,送進大廳說明了情況,推著擔架車,搭電梯送尸體到停尸間。
“叮!”
電梯門打開,兩人進門后,在前臺值班的人那里交了單據。
“千口醫生,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
“前輩去洗手間了,我先守一會兒,”男人把戴著手套的雙手放在柜臺下,轉頭看向擔架車上的尸袋,語氣感慨地問道,“又有兇殺案啊?”
“這次看起來像是自殺事件,”其中一人回頭看了一眼尸袋,嘆道,“不過現場有疑點,具體的還得等調查清楚之后才知道。”
“走吧,我們趕緊把尸體送進去。”另一個人催促道。
兩人把尸體送進停尸間后,出門告辭,重新搭上電梯離開,沒有注意到他們出停尸間后,尸袋似乎動了一下,也沒有注意到電梯門關上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轉頭看著電梯上升的樓層數字,嘴角掛著冰冷詭異的微笑。
1樓……
在電梯停在1樓,并且半天不動后,男人才站起身,把柜臺下有著同樣面孔的男人往里挪了一點、靠穩,起身走向停尸間。
“嗒……嗒……嗒……”
極輕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一下。
停尸間里,之前放在臺子上的尸袋已經空了,一個黑影側身站在門后,雙眼死死盯著門板。
“吱……”
門被推開,男人出現在黑影視線中的瞬間,黑影突然抬手襲擊,卻出乎他意料的被男人躲開了,并且對方還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盯著眼前黑色棒球帽壓得很低的人,開口說的聲音嘶啞而低沉,“你大意了,波本。”
“拉克?”安室透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假裝大家不熟,試探著問道,“組織里為我掩護的人,不會就是你吧?”
池非遲松了手,轉頭看向空了的尸袋,嘶聲道,“值班要核查尸體,如果沒有人幫忙把真正的尸體轉運進來,明天就會有人發現有一具尸體消失了,只有替換掉值班醫生,一會兒組織的人把真正尸體送過來的時候,才不會有人檢查單據就放行。”
安室透頓時明白了,某顧問是為了組織任務來的,不是來找他說要緊事的,考慮到組織行動過程中,他們兩人身上保不準有竊聽器,決定繼續演下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真實沒想到,居然會是你來跟我一起確認,看來這次會省事不少,你剛才應該查看過記錄了吧?那么,那兩具尸體的位置呢?”
這里有不少還沒確認身份、無人認領的尸體,上面只有編號,要是沒拿到記錄名冊,一個個找過去,要耗費不少時間,也會留下很多痕跡。
池非遲用嘶啞聲音說著,走向停尸柜,拉開兩個相鄰的柜門,“剛看完沒多久,你們就過來了。”
安室透用同樣戴了手套的右手拿出手機,翻看著手機里的資料,走到停尸柜前,低頭看了看里面的尸體,微笑著調侃道,“居然兩人都命中了頭部嗎?基安蒂和科恩的槍法還真是不錯,可惜處置叛徒那天我沒趕上。”
池非遲沒有多看兩具尸體,視線掃過一個個只有編號的其他柜門,“尸檢報告我之前找到了,尸檢年齡、身上的舊傷、死因等信息確認無誤,也沒有留下什么線索,我已經全部拍下來,傳給了朗姆。”
這兩具尸體就是琴酒‘年末行刑大戲’的兩個倒霉主演,尸體順流而下之后,當天晚上才被發現。
他們今晚來這里的任務,就是確認死亡,順便看看尸檢報告里有沒有什么有關于組織的線索,有的話,就要及時回報,該清理尸體、尸檢報告就清理,如果線索會威脅到組織,那么,可能需要通過尸檢報告上的簽字,由組織安排人去調查驗尸的人,把驗尸的人和知情人都清理掉。
而不管有沒有問題,在他們之前或者之后,可能會有一兩波人過來確認,越重要的人,確認的次數、耗費時間會越多。
“那我只要確認這兩個家伙的身份就行了,對吧?”安室透把柜門拉開了一下,開始看著手機上的資料,核對身體特征。
組織自然不可能知道人家身上有幾顆痣之類的事,又不是一群偷窺狂……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獨有的特征,比如走路一直外八字的人,可以通過尸體腳底的骨骼和肌肉確認,長期穿高跟鞋的女性,可以看尸體腳上的繭子。
通過習慣、職業、愛好來分析個人身體特征,來判斷尸體是否是本人,說起來,也就跟福爾摩斯通過握手來判斷對方職業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是對著尸體,一個是對著活人。
當然,一般來說,組織不會檢查得這么詳細,不過誰讓這兩個人也掌握了一些組織的信息,必須確認死了才好,所以才讓他這個很多時候負責搜查的核心成員來跑這一趟。
在安室透確認尸體時,池非遲目光停在一個數字編號上,走到那個柜子前,蹲下身,拉開了柜門。
安室透把黑色棒球帽的帽沿壓得很低,在臉上投下大片陰影,聽到動靜后,側目看向池非遲拉開柜子里的焦尸,嘴角再次露出笑意,“這就是第三個確認目標嗎?”
能讓他這個專職搜查的人跑一趟,還得洞察力敏銳、推理能力不輸偵探的顧問過來,只是一個叛徒、一個處決目標,份量還不夠。
真正有這個份量的,是那具焦尸……
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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