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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士兵突擊開始的影視劇特種兵 第0225章:不要錯誤的去理解他們
“首長,要是能攔下的話,我早就把他們攔下了……”鄭英奇苦笑著說:“實話跟您說吧,刑訊訓練,咱們內部的分歧本來就大,是我們隊長和高中隊頂著壓力拍板的,現在他們想讓隊員們心服口服的接受訓練,又怎么可能臨陣退縮?”
“那你們也不能這么瞎搞啊!”一名軍醫急切的說:“我是看不慣你們,可我也知道,你們都是國家花了無盡的資源培養出來的優秀軍人,這種訓練萬一出點事,就是大事!你們怎么能折在這種訓練上?”
鄭英奇誠懇的說:“首長們,我們隊長的態度很明確:他不敢拿可能去賭全隊人的安危和任務的穩妥!我們是特戰,我們的任務關系著戰略,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疏忽在關鍵時候,出現不可挽回的問題!”
“就像狼牙的高中隊說的一樣,寧可在訓練中犧牲,也絕對不能在實戰中因為訓練時候的不敢和保守,出現問題!”
其余兩名軍醫像是接受了鄭英奇的解釋一樣,盡管不愿、不滿,但卻偃旗息鼓了,火爆脾氣的軍醫則怒道:
“你又不用接受刑訊,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
鄭英奇看著這位脾氣火爆的軍醫,沉聲說:“首長,您知道我為什么可以以一級士官的身份,主持這次聯訓嗎?”
他懶得將自己的經歷炫耀,繼續說道:“不管您是否愿意,我們的訓練都會進行下去,希望首長們能配合!”
說完,鄭英奇轉身出了這間帳篷——總是低聲下氣的解釋,鄭英奇也不樂意了,雖然他尊重這三位稱得上是醫德高尚的軍醫了,但就不能讓他耍個心眼?
自己炫耀那是弱爆了,讓你們自己去打探、然后震驚,那才是高端有木有。
真以為大頭兵不會用計謀?
帳篷內,看著鄭英奇傲嬌的離去,一名軍醫說:“嘿,這家伙驢脾氣還上來了?”
“得,人家清楚,咱們這樂不樂意,都得給人家干活,欸,本以為能過個輕松的隨軍假,沒成想啊,更辛苦!”
被鄭英奇懟過的軍醫,還真就奇怪起了起來,說:“哎,你們倆說說,這家伙憑什么這么囂張?話說他一個一級士官,在這么多中高級士官、軍官扎堆的地方,憑什么能主訓?”
“這還用問,肯定是有本事唄。”
“這里哪個沒本事了?就那個木頭一樣的……對,許三多,就那個許三多,別看跟個木頭一樣,聽說經歷也極豐富呢。”
“行了,別想這些了,去帶組站崗吧,這些家伙,能耐的……等下打聽打聽,這小子憑什么這么牛!”
盡管三名軍醫不愿,但氣勢他們還是被鄭英奇說服了,哪怕沒有鄭英奇的一番說辭,他們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時刻準備著的兵,在受訓中因為得不到醫療保障而出事嗎?
吳哲一臉絕望的看著綁在柱子上的拓永剛,明明他應該是施暴者的角色,卻比掛柱子上等挨揍的拓永剛表情更夸張。
“平常心嘛,來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拓永剛笑吟吟的對著吳哲說,“來吧,讓狂風暴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來你個頭,你倒是罵兩聲讓我能下手啊!”吳哲哭喪著臉,帶著后悔說:“你說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啊,好不容易喜歡上了這,現在卻被逼得……”
吳哲是真的郁悶啊,之前勸許三多朝老戰友動手的時候,他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那叫一個出口成章,那叫一個正氣凜然……
現在,輪他了,真……
慫了!
“行了,行了,你就少抱怨了。”鄭英奇走過來拍了拍吳哲的肩膀:“你有我慘嗎?”
吳哲瞬間心態平整——對菜鳥進行刑訊訓練的時候,鄭英奇負責的兩個對象分別是高城和伍六一,現在對內進行抗刑訊訓練,開局就是負責袁朗。
論慘,誰比得過鄭某人?
被綁在柱子上的拓永剛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是啊,論慘,誰比得過鄭某人?
看到拓永剛不厚道的笑,鄭英奇露齒一笑,跟吳哲說:“你的審訊內容我替你想好了,就問他什么時候打下了第一架飛機!”
拓永剛聽到后卻差點哭了,對自己能不能扛下來,他是真沒把握,盡管他知道袁朗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讓老鳥也接受相對應的訓練,不會因此退貨,但萬一自己扛不住慫了,那……
“這個好,我好像能說服自己了。”吳哲笑了起來。
其實,吳哲最擔心的不是朝拓永剛下手,而是擔心自己下手了,拓永剛……招了!
這才是最麻煩的,或許拓永剛還抱有信心,但他真擔心袁朗會把招了的戰友,退貨!
一個能把自己綁在柱子上等著刑訊的中隊長,怎么可能眼里揉沙子?而鄭英奇給出的這個審訊的題目,起碼給拓永剛扛下去的可能,加了三成。
之前他就覺得拓永剛有八成的把握扛下去,再加三成,這算是爆表了。
解決完吳哲的顧慮后,鄭英奇來到了袁朗跟前。
“喂,黑心隊長,我覺得吧,我就是你的克星。”鄭英奇繞著袁朗轉了半圈:“第一次見面,我就綁了你,你說那算不算預示著咱們的關系就是這樣?”
袁朗:……
看著哭笑不得的袁朗,鄭英奇開啟了審問模式,說:“說說你手上的疤到底咋回事?是M16干的還是改錐干的?”
“M16干的。”
“真的?”
“假的。”
“那就是改錐干的?”
“也是假的。”
“你不老實,那我就動手了,先吊起來吧……”
刑訊模式開啟。
對于袁朗的抗刑訊訓練,鄭英奇就沒想過敷衍了事,因為敷衍,才是對袁朗最大的不尊重!
所以,袁朗的苦日子就來了。
另一邊,許三多也開始審訊老高,老高是什么話不說什么話不應的類型,許三多在進入狀態后,老實人的本色充分發揮,是真不知道留情,開局就是水刑,一旁的馬達都忍不住哆嗦,心罵:
高大壯你個白癡,干嘛一定要這家伙收拾你?我不行嗎?
事實上,老高就是擔心馬達給自己放水,才選定了老實人,而老實人許三多也沒讓他失望,下手……是真的狠!
三個軍醫最關注的自然是兩個隊長,從抗刑訊訓練一開始,這兩隊長就最慘,招呼他們的兩個一級士官,盡職到無以復加的程度,比敵人還兇殘!
瘋子!
全都是群瘋子!
三個軍醫心里不斷的咒罵,卻精神高度緊張,時時刻刻注意著首批29名受訓的戰士。
“臥槽!臥槽!”
一名夜老虎偵察連的戰士激動的跑進了帳篷中,朝戰友們說:“出大事了!”
“他們跑了?”帳篷里的戰士下意識的問。
“跑個屁!是特戰那邊出事了!”這名戰士激動的說:“他們又開始了!”
“出什么事了?什么又開始了?”
帳篷里的兵們納悶的望著激動的戰友。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這名戰士喊著說:“他們又開始抗刑訊訓練了!這次還是朝他們自己人下手!快去看看,馬德,真狠啊!”
“啊?”
“不會吧?”
“他們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戰士們震驚起來,然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出了帳篷,沖到了圍觀點。
那里已經是人山人海了,除了在牢房區看守執勤的那部分兵外,其余人都沖到了距離行刑點百來米的圍觀點。
“我以為他們就是欺負新人,沒想到他們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嘶……看那一棍,我隔了這么遠都心驚膽戰,他們……他們竟然真的下手啊!”
“馬德,瘋了!他們是不是都瘋了?不要命了啊!”
兵們是真的被震撼了,對別人狠,不算狠,能對自己下這狠手,那才是真的狠啊!
“等等,你們看那兩個受刑的,他們是不是……”
“我去,真的是啊!”
“草草草!真的……瘋了,太瘋狂了……”幾個認出了袁朗和老高的戰士,差點瘋掉,他們看到了什么?
他們這是看到了什么啊!
兩位校官,居然……
聽著一頭霧水的驚嘆,有戰士疑惑的問:“你們在說什么啊?”
“那兩個受訓者,是那邊的兩位這個。”說話的兵伸了個大拇指,問話的兵還不解,旁邊的人直白的說:“就是那邊最高的兩位軍官!”
“嘶……這不是真的吧?”
他們的三觀是真的受到了沖擊,瘋了,純粹是瘋了,原以為之前只是對新人狠,沒想到人對自己人也是這么狠,對自己人這么狠也就算了,可兩位帶隊的軍官,居然對自己都這么狠。
“這就是特種部隊?這純粹就是變態呆的地方啊……”
“他們不是變態,”苗連的聲音低沉的響起,圍觀的兵們連忙回頭,看到苗連后紛紛敬禮,苗連擺手示意放下手,繼續說:
“他們是共和國最優秀的一批軍人,是戰爭爆發或者沖突爆發后,第一批走上戰場也是最后一批撤離的軍人,是執行最危險、最有挑戰性任務的優秀軍人!”
“他們啊,也是最容不得失敗的優秀軍人!”
“所以,他們會用各種方式,將自己的軟肋和弱點打磨掉。”
“誰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誰人不愿意過舒服、悠閑的日子?縱然是當兵,誰又不愿意去舒適的單位?可是啊,總有人要去做點什么,就像你們愿意來偵查連一樣,就像他們愿意為了這個偉大的國家,去犧牲自己一樣。”
苗連凝望著自己的老戰友,嘆了口氣,說:“他們是最優秀的一波人,也是最辛苦的一波人,不要錯誤的去理解他們……”
作為一個一級士官,哪怕是對著菜鳥有無盡的兇名,但……
抗刑訊訓練,最重要的是什么?
施刑者的技術?
“還要進行?”一名軍醫刷一聲站了起來,怒道:“你們瘋了嗎?他們才緩過來一口氣,現在又要被你們往死里折磨!難道非得出人命才肯罷休?”
最重要的就是奶媽……也就是軍醫。
所以,現在鄭英奇來到了軍醫們的帳篷前。
“什么意思?你們搞什么飛機?”
“怎么?嫌收拾菜鳥不過癮,現在朝自己人下黑手了?我去找你們隊長!我倒要看看,他們這到底是要干什么!”
作為目睹了教官組慘無人道訓練的觀眾之一,醫療組的所有人,對教官們是沒有一丁點好感的,而其中最活躍的鄭英奇,顯然是重中之重——袁朗和老高和他們都是校官,有脾氣也不好發,而身板小體格弱又最活潑的鄭英奇,必然是最能承受火力的一個單位。
“瘋了!一群瘋子!”
“我服了!連自己的命都不當回事!不行,我要攔下他們,這刑訊訓練就沒有穩妥一說,人體這么復雜,你們……你們……你們這是瞎搞!”
“報告!”鄭英奇老老實實在軍醫帳篷前喊報告,得到允許后進入了軍醫的帳篷,三位匆匆穿上衣服的軍醫,帶著疲憊的眼神打量著鄭英奇,其中一位軍醫帶著不滿的說:
“又要干什么?”
另一名脾氣還算好的軍醫也生氣了,瞪著鄭英奇說:“你們這樣就過分了!這不是訓練,這是赤果果的虐待!我會向上級部門投訴你們這種完全就是虐待的行為!”
鄭英奇賠笑:“三位首長,這次訓練的對象不是菜鳥,是我們自己。”
“你們自己?”
所以,從醫療組出現在聯訓營地開始,鄭英奇就沒得到過軍醫們的一點好臉色。
“首長,”鄭英奇習慣了軍醫們的冷眼相對,他若無其事的說:“我們接下來還要進行抗刑訊訓練,希望你們盡早進入位置。”
說著,這名脾氣火爆的軍醫就要往外走,鄭英奇攔下對方,說:“首長,您不用找我們隊長,這次是他們先來,這會已經被綁起來了。”
三名軍醫集體生出黑人問號。
鄭英奇解釋:“我們隊長和高中隊,會是第一波受抗刑訊訓練的人。”
受訓者的耐力、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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