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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鑄神羅 036.吸血鬼弗拉德
休息一會后,大賽繼續。
幾輪后。
這一次持劍武斗上去兩個格拉摩根的貴族假冒者,沒啥看頭,兩人打到后來,掄起王八拳來,引發一陣笑聲。
但隨后的馬上騎槍第二十五輪,可就是重頭戲。
巴爾干第一強者,弗拉德出場了。
他的紅龍旗很礙眼。
此間只有能一面龍旗,就是白龍。
布蘭冷眼看去,自己給弗拉德排的人,乃來自猶塔人的勇士。
是他先前在酒館中,讓那些猶塔人通知的亞伯拉罕傭兵團勇士。
弗拉德有著暴君,吸血鬼,龍騎士,異教徒等稱呼。
暴君是說他對領內建立的殘酷惡形,比如把背叛者用九百九十九刀割除肉,讓其疼死。
奧斯曼的五馬分尸刑等,一些難以想象的酷刑,在他的領地內,十分常見。
他養了一批冷血屠手,威懾著國中貴族。
他本來不是繼承人,但父親跟兄長分別被奧斯曼人還有拜占庭人殺害。
被抓到奧斯曼的弗拉德假裝被洗腦,成為狂熱異端,請求奧斯曼人后來放他回國,自己會成為內應。
為此,弗拉德還把一同被抓到奧斯曼的的表弟,殺了并喝下他的血,表示自己對奧斯曼的忠誠。
自從那天后,他對血液就產生了病態的迷戀。
當他回到領地后,領內的親族不愿意他繼承,他就鎮壓他們,但受到重傷,傷了口腔。
差點死去時,用了光石粉配上罌粟花酒,治療好傷口,但此后開始迷戀血。
血的腥味讓失去味覺的他,感受到一種特別濃郁的味道。
尤其敵人的血。
此后他每當殺害敵人,就會喝他們的血,他感覺這樣做,自己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心安。
他的妻子死后,他也喝了愛人的血,他感覺妻子已經存在自己體內,永遠不分開。
他討厭陽光,因為會讓他想起,自己被抓到奧斯曼的那天,也是陽光明媚的日子。
但疼愛自己的表姐,被奧斯曼人當場師扒開衣物,施暴而死。
他討厭那一天的回憶,但總又想起。
喝血,厭陽,殘暴,改信......
種種跡象,讓他成為可怕的惡魔王。
紅龍是東歐神話中,一種強大的天使,所以他改用紅龍,且紅也是血色,所以他喜歡。
他有多病態,他的對手就有多陽光。
亞伯拉罕生以薩,以薩生......
這是猶塔經中,記錄先圣的出身經義。
所以這位比武的猶塔人,把自己的名字改為以薩。
亞伯拉罕傭兵團中第一騎士,又名光之騎士。
他眼睛很小,跟綠豆似的,永遠面帶笑意,別人跟他相處久了,便會被他影響情緒,也開心起來。
他現年二十四歲,比參戰的弗拉德小兩歲。
以薩看著天空,空氣很好,陽光不強,但是很亮。
這種日子,他的心情就會加倍提升,戰技驚人。
他在靠近巴爾干的東歐生活多年,對龍騎士大名如雷貫耳。
他之所以去打這場,是他昨日拜見布蘭后,跟布蘭請求的。
他對布蘭說,“我聽聞弗拉德也來了,他是我們猶塔人的敵人之一,曾經把進入他領內的猶塔人,登成惡魔巫師,放光這些猶塔同胞的血,這個仇我始終記著,殿下,您收留了猶塔人,是我們的恩人,我厚著臉皮對您提出請求,讓我能報此仇,我將忠誠于您。”
這些被切斷動脈,吊在刑臺上,全身的血都流光,成為干尸的猶塔人中,就有自己的妹妹。
布蘭看他報仇心切,又愿意投靠自己,當下同意,并且連夜要給他一套全新戰甲。
但是他沒有收,他拿著自己的舊劍舊甲,他用的慣些。
他認識弗拉德,弗拉德卻把他只當成蒼蠅,正眼都不看一眼。
“全知全能的主,諸天使,父親,母親,老師,在天堂的戰友們......保佑我手刃仇人。”
猶塔人也來觀禮,約有一百多人來到,他們看著以薩上場,在光明教眾人面前,不顧一切喊出他的名字。
來自同胞的助力,以薩更加堅定信心。
場外的布蘭這一場跟黑太子對賭。
乃后者主動,黑太子開始要占自己便宜。
只要對手顯強,黑太子打算都拉布蘭下注。
這一次他又選了弗拉德。
黑太子在羅馬生活時,便聽人說過龍騎士的強大。
弗拉德精通各種武器,有一個傳說,從未在戰場上留下任何傷痕。
一身無傷的他,才有龍騎士威名,并組建龍騎士團,自任團長。
黑太子心中始終有著玖喜,剛剛布蘭跟玖喜的笑聲,讓他心血來潮,要讓布蘭出點血,他一口氣喊了二十套騎士全甲,包含馬。
如今一套全甲配備,加上戰馬,大約等于后世百萬之巨。
“好友,我下弗拉德,我們隨便玩玩。”
這樣大的注碼,本來想一起玩的貴族也收手,擺明要給布蘭好看,黑太子不怕得罪布蘭,他們可怕。
布蘭輸得起,一口允下。
他大方的態度讓黑太子也不知說什么,只道,“那就好好看戲吧。”
布蘭看著即將比武的兩人。
兩人實力如何布蘭都沒見過,以薩從猶塔人口中聽過。
也是武術全才,從騎術到弓術,甚至短兵相接,力量格斗都能打。
而龍騎士布蘭只聽過,這人不怕疼,心中不由暗猜,難道這龍騎士也有奇遇
當比賽開始時,兩人擺出了正統對劍姿勢,非常有貴族風范的開場。
龍騎士的劍跟針一樣細長,布蘭覺著很像后世的西洋劍。
這種劍太過少見,又長又細,很多貴族覺著會不會一碰就斷。
相比之下以薩用的是正常騎士劍,但長短比這針劍短了一些。
兩人互相試探,對刺幾下,要抓身位出來。
但以薩剛剛取好距離時,弗拉德已經算出了乙薩的臂展,走一步的距離,出動的細微動作,甚至心跳的頻率,都捕抓到了。
弗拉德不停喝人血,身體開始出現特別情況,他的眼睛反應特別快速,能夠快速把周邊的信息分析拷貝下來,傳入腦海中。
并且他的處在越激烈的戰斗中,心情就越亢奮。
他自己把自己洗腦成自己是無敵的存在。
只要拿著手中這把針劍“血刃”,他就不會后退。
他跟大熊一樣,都是偏執狂熱的天才,認定一件事后,他就刻苦瘋狂。
所以才能幾年之內,把領內反對者都送上斷頭臺。
別人練劍都是死靶子,他用的是活靶子,活物。
死在他手下的罪犯至少兩千人。
他經常自己行刑,對著犯人的要害就是一劍過去。
有時刺破罪人眼球,有時是脖子,有時是后背龍骨,甚至耳孔都有。
血刃沾染無數血后,劍身都開始泛紅起來。
弗拉德感受這些人死前的恐懼,刺中不同的要害的反饋。
他甚至把犯人的身體都給用刀解開,鉆研刺向哪處,反應最大,血流最多。
所以以薩的動作,他大腦馬上就能分析出,這是怎樣的一具軀體,慣用動作等等。
他這分析十分精密科學,屬于狂熱的天才。
加上他給自己洗腦成無敵者,無痛感的存在。
他根本不怕危機,跟敵人對殺換傷,只會使自己更興奮。
以薩沒有一點贏的可能。
當他全身所有的反應都被弗拉德讀出后,命運審判下達。
這一戰布蘭事先給猶塔人通過氣,讓他們在以薩可能出事前,就丟棄信物表示服軟。
弗拉德就是個瘋子,他不想一劍刺死以薩,他要折磨這個人,他要看以薩死前的恐懼。
那種表情太美了!
當以薩被打倒,接著弗拉德靠近,用小刀將其左耳割下來后,代表以薩的猶塔人教團終于認輸。
以薩已經失去戰斗勇氣,被割下耳朵后,全身發軟不動。
劇烈的疼痛跟害怕,讓他知道自己跟弗拉德的差距。
同胞的仇他報不了!
面對失去恐懼表情的以薩,弗拉德沒了興趣,直接下場。
場外的白猿暗道,“這人真是瘋子,可不能讓殿下(玫瑰)跟她成婚。”
而剛才去換馬,重新打造馬蹄鐵的東方騎士,看見弗拉德的強大后。
他對著身邊女伴道,“霸氣。”
弗拉德也練出霸氣,并為帖木兒跟布蘭那種的,王之霸氣。
“那你說,他跟大熊誰更厲害些”
“不好說,看誰武器好點,畢竟血肉之軀,如果都一樣好,那就看誰更瘋,更不要命。”
“你能贏”
“我上最少都是打平。”
東方騎士一邊說著,順便把剛從小販手中買來的的炸豆子一口全吃下去。
“也對,你可是拂曉神劍。”
“這炸豆子真不錯,你再幫我弄點來。”
以薩被止血后,布蘭又派人下去跟他說,“報仇千萬不要急,自己會幫其出頭的。”
看了剛剛的舉動,布蘭還沒發現弗拉德可怕在哪,因為不是自己上,不是自己被讀出一切動作。
所以他對弗拉德的評價依然是一流好手,而非頂尖高手。
在場高手們,除了拂曉神劍外,沒人看出弗拉德真正實力。
持劍比斗第三十七輪。
有著如今米蘭第一高手之稱的德斯利出場了,他拿著北非戰刀。
他的對手來自西非,也就是布蘭的貴賓之一,桑海人。
全場唯一的黑膚之人出現,又把眼球都吸引過去。
這場比武對這些精神娛樂貧乏的平民來說,太過有趣。
布蘭拗不過西非人的請求,讓他們打都跟自己米蘭手下打,這樣勝負好掌控。
米蘭人參戰是最多的,還全是好簽,所以傷亡十分小。
這個桑海勇士的名字很長,布蘭也不知道怎么說,是北非來的翻譯用音譯報上去的。
叫達拉崩巴班德貝迪普多比魯翁。
貴族騎士裁判直接簡稱“達拉崩巴”。
達拉崩巴用的武器,布蘭見都沒見過,造型之奇特,他也開了眼。
不止他,很多人都猜這玩意怎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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