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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整合運動當長官的日子 第五十一章 身份與怒氣
見有人攔在自己的面前,為首的男子便停下了腳步,雖然接到報警是惡性斗毆,但是作為華庭區警察局的局長他分辨一些人還是很清楚的,斗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對這些家境優渥的年輕人來說只要沒把人半條命都弄掉,其實都很好的解決。
但是發生斗毆的地點畢竟是在文華酒店的黃石俱樂部,所以他才會帶那么多人出動前往這里,作為局長的他也會在這里。
他沒有說話,現場已經被封鎖了,犯事的人想逃也逃不出去,男子瞇起眼睛,靜靜的等待著。
沒過多久下屬就帶著總督府的官員走了過來。
“宋先生,你也在這里啊。”男子和被帶過來的官員握了握手,開口問道:“這邊事情的經過是怎么樣的,能和我說一下嗎?”
“白局長,我代表總督府來這邊參加宴會。”被叫做宋先生的總督府官員點了點頭,開口復述這邊發生的事,陳就站在那邊,恰好能夠聽到宋先生的聲音。
稍微有些意外,宋先生復述的事情居然并沒有偏袒向任何一方,甚至連中途的細節也都還算完整,陳原本還以為他會偏袒一下楊流那個家伙的,不過現在看來楊總督對下屬的管制倒也還算不錯。
白局長的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依著宋先生描述之中的模樣,越過了陳,看向了站在浣生身后的那個白頭發的女孩兒。
他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場地上那些倒在地上的安保人員,甚至還有那邊昏迷不醒的總督公子,再加上因為是惡性斗毆而報警,自然下意識的認為是兩邊都有打量的人起了沖突。
但是沒想到卻是只有一個人,而起因在這些富家子弟之中也不少見,簡單點說也就是搶女人,只是這次其中一個主角是楊總督的兒子,而且還是單方面的受傷。
聽完了宋先生的口述,再加上下屬調動監控之后匯報過來的情況,確定了與這件事相關的人員,揉了揉太陽穴,一想到處理這種事便覺得麻煩,看著面前這個女孩,用一種例行公事的語氣問道:“陳暉潔小姐是嗎?”
“是的。”陳點了點頭。
“我是申城公安局華庭區分局的局長白佐,我們現在正在執行公務,能麻煩您能讓開嗎?”
白佐很清楚在場這些人的身份,都是一些申城的上流人士,作為機關工作者他并不怕這些人,可若是這些人要是想找自己麻煩,自己也會比較煩,能夠少一些麻煩是最好的,而且警察和軍隊也有不少的差別。
尤其是面對女人,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一想到女人白佐便覺得有些疲憊。
“這件事已經定性為惡性斗毆了,作為當事人包括你在內還有那幾個人,總得跟我們走上一趟,若是配合的話我們也會輕松許多,只是具體的情況還得回去之后再做詳細的處理。”
白佐嘆了一口氣,向前走了一步,對著陳認真的解釋道。
陳看著白佐,微笑著說道:“就我個人而言還是想配合你的,不過出于某些原因,我想我們不能跟你們去警察局了。”
白佐皺了皺眉頭,再次向前走了一步,勸慰著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想去,但是這件事上,還是希望你們更加配合一點,不要讓我們采用強硬的手段,讓大家都不太好看。”
警察局的人都是配槍的,這些人也都是富家子弟,若是真的用強硬的手段,對兩邊都是不太好的,能夠通過正常的流程解決是最好的。
“很遺憾,我還是不能配合你們。”陳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們并沒有讓你們難堪的意思。”
說著陳轉身朝著浣生走去,瞪了一眼站在后面笑呵呵的年,然后對著浣生伸出了手,浣生把早就準備好的身份證明交給了陳。
對著陳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去吧,別讓白局長等太久。”
白佐看了看坐在那里的男人,對著他點了點頭,而浣生也對著他點了點頭,回了一個笑容致意。
“這是我的身份證明。”陳將一張卡片交給了白佐,微笑著說道:“因為情況特殊,我希望只有您一個人知道。”
白佐看著手上這張卡片,讓下屬拿來了一個識別用的機器,看著卡片刷出來之后的身份,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內心的震驚,片刻之后,站直了身體,對著陳行了一禮。
然后將那張卡片雙手奉還給了陳。
接著轉身帶著下屬,讓他們放下手上的工作,宣布這次出警結束。
手下的警員湊了上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他,輕聲道:“白局長,這事可是涉及到了楊總督的兒子,你.....”
白佐瞪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下屬縮了縮腦袋,便再也沒說話,也不敢再問什么。
走在下去的樓梯上,白佐收回了望向樓上的目光,黃石俱樂部那件事他確實管不了。他不敢多說什么,也不愿意去摻和這件事,而且這件事若是追究下去,那些動手的安保人員就真的慘了,還不如現在什么都不管。
然后讓對方私下解決來的更好一些,肯定有比讓警察來更好的解決辦法,他突然看到了前方上樓的一個熟悉的聲音,便開口打了聲招呼。
“湯秘書,你怎么也過來了?”
湯秘書抬起頭看著正一起下樓的警察,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沒有立刻回答白佐,而是在那些警察之中搜尋的起來,然后并沒有找到那幾個人的身影。
“楊流那小子好像惹事了,我得過來擺平一下。”湯秘書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這些警察既然沒抓人那么就證明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知道那幾個人的身份?”白佐有些疑惑的問道。
“京城來的大人物,還有一個是以后調遣到申城的一個機械團的團長。”湯秘書推了推眼鏡,走到了白佐的身邊,低頭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楊總督想讓楊流那小子與那幾個人接觸一下,算是做個基礎。”
聽到了湯秘書的話,白佐臉上的表情倒是十分的精彩,他算是完整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也知道起沖突的根本原因,不禁有些可憐起那個家伙來,輕輕的拍了拍湯秘書的肩膀,搖了搖頭道:“湯秘書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楊流那小子看來是惹禍了。”
湯秘書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無比。
“他媽的,那小子做了什么?”
“不好解釋,要不我陪你走一趟。”白佐聳了聳肩,開口說道:“我估摸著楊總督得讓我把他抓回去關上一段時間,干脆我也一起吧。”
“行,路上和我說說。”湯秘書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略微感謝的笑容,更多的則是憂愁,他已經知道是楊流那家伙惹事了。
“嘖嘖,那些人就這樣走了.....”
杜霞看著早已不見蹤影的警察,酒會上也變得冷清了不少,有不少人已經離開了,還要不少人還留在這里,因為事情似乎還沒結束,那個男子還坐在酒會的角落里,而這些人也都是見到了白局長對著陳行禮的場景。
杜霞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了干凈,瞇起眼睛仔細的觀察著坐在那邊的浣生,良久之后就像是泄了氣一樣,趴在旁邊的臺子上,嘴里嘀咕著:“我怎么覺得那個喝果汁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大人物啊...”
“不過是看著不像而已。”盛松月坐在杜霞的身邊,也盯著浣生在看,一邊說道:“我有聽說過那些長安的大家族的人,極為年輕的就當上了一座城的總督....”
“而長安姓陳的大家族也就只有一個。”盛松月的喉嚨動了動,覺得自己愈發接近和那個人身份有關的真相了。
“可是我聽說陳家不是就只有一個獨女....”杜霞才說道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看著那個藍發的女孩兒,她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陳家是炎國的千年氏族,尤其是在近百年的時間達到的頂峰,現任的陳家家長是炎國的王爺,潁川王陳道譚,這些信息都是能夠查到的。
盛松月拿出了通訊器,打開了百科,查閱那位年邁王爺資料,看著照片上不怎么清楚的臉,再抬起頭看向了陳,百科上這張照片是很早之前的了,照片上的人正值中年,一頭藍色的頭發整齊的梳著,充滿了威嚴。
最重要的事,和陳看上去真的很像,答案在這一刻已經揭曉出來了,盛松月覺得自己的手這個時候像是老太婆一眼,顫顫巍巍的把通訊器放回了包里,看著坐在浣生旁邊那個女孩,除了震驚之外,還藏著少許傷心。
盛家也是千年氏族,同樣還是申城的第一豪門,財力位居炎國最前列,但是與陳家比較起來,兩者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能夠用錢來衡量了,陳家在泰拉歷之前就進入了炎國的權利中樞,并且一直延續至今。
不管是在朝堂上還是在炎國的軍方,都有著無比強大的影響力,潁川王陳道譚還有其他幾位家族的家長以及朝堂上的幾位高官組成了軍機處,擔任皇帝的顧問,這些人都是能夠影響到國家的存在,更重要的是,陳家是有封地的。
雖然如今的封地早就只是一個象征意義上的東西,但是炎國的潁川,可是由陳氏家族全權管理的,包括歐家也是如此。
權利永遠是在金錢之上的,而且陳家的資產想必是比盛家還要多的,再加上陳家在朝堂以及軍方的地位,這可是盛家完全高攀不起的人。
“可我從來沒聽說過還有男的啊,要是這么說...”杜霞看著那邊的浣生還有陳,有些怪異地說道:“...他們豈不是兄妹...那怎么能做那樣的事呢?”
“難道他們是私奔出來了?”杜霞的腦子里蹦出了無數的想法,最后卻只能趴在桌子上無法去求證。
盛松月看著浣生,心情忽然低落了下來,她原本還存著某種想法,但是在知道那位的身份之后便徹底的消失了,陳家獨女,女性繼位這事并不少見,就連女帝,炎國都有過兩位,更不用說女性的家主了。
而且陳家這還是單傳的家族。
“別傷心嘛,松月姐。”杜霞坐直了身體輕輕地拍了拍盛松月的肩膀安慰道:“你看那倆人的情況就知道肯定沒結婚,那羞澀的樣子和我高中的時候差不多,你還是有機會的。”
“我可沒這膽子。”盛松月搖了搖頭,心情稍稍恢復了一些,對著杜霞笑著說道:“你呢,和男朋友相處的怎么樣了?”
“別提了。”杜霞癟了癟嘴,有些氣憤地說道:“就沒一個看的上的,還急的要死,一聽結婚之前不能發生關系一個個就都不行了。”
“哈哈,這確實。”盛松月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楊流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自己正處在一個巨大的鼎里,周圍到處都是燃燒的火焰,而那些火焰的溫度達到了一千四百度,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知道這個數字,但是楊流卻十分的清楚。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塊燒紅的鐵,被一人拿著錘子不停的敲打著,啪啪啪,然后逐漸變的偏平,意識也逐漸開始蘇醒,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熟悉的臉龐,是父親的秘書。
“湯秘書,你來啦...”楊流的嗓音就像是沙漠里的破鑼鼓一樣,又干又破,他自己都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自己說得話,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喉嚨,揮舞著手,喊道:“水!水!”
保鏢連忙拿了一杯旁邊的酒水,遞給了楊流,楊流喝了下去,喉嚨雖然還是很難受,但是卻好受了不少,腹部還有臉頰上傳來的疼痛還有失去意識之前的記憶告訴他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他抬起頭看到了站在那邊的幾個人,模樣沒什么變化,那個男的看起來還是那么可惡,而那個白發的女孩兒,笑起來卻像是個惡鬼一樣,讓他身體忍不住一顫,他的腦袋轉了過來,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做什么。
剛張開嘴,接著便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來的生氣,甚至可以叫做憤怒的聲音。
“楊流,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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