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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凡事問個為什么

作者:號西風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號西風 | 我真不是醫二代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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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醫二代 425.凡事問個為什么

時間往前回撥2個小時,丹陽醫院,祁鏡這時還留在急診。

本來一早來醫院就是為了找吳擒虎談心,交流一下醫鬧下一步的具體細節。可惜對方身體突然抱恙,只能作罷。

人都到了醫院,再回去睡覺不是祁鏡的風格。家里只有些文獻雜志,可在醫院就不一樣了。

一大早120急救車就像來趕集一樣,一輛接著一輛把病人們往綠色通道塞。祁鏡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能幫忙分擔一點工作也是內急一份子該做的事兒。

除了這些吸引他的本職工作外,這兒還有許多可愛的后輩們。

他們雖然缺乏臨床經驗,但卻精力充沛,對醫學工作有著永遠都耗不完的熱情。可以說,如果內急少了這些來實習的醫學生,整個工作效率會大打折扣。

作為前輩,祁鏡自然要擔負起教育的重擔,好好為他們灌輸臨床工作的經驗和知識......

“狗P!”

祁鏡切換了原來的短信畫面,隨手摁掉電源開關,把手機丟在了辦公桌上,心里暗罵道:“能不能有點出息,說讓我答應一件事,就為了這個?”

他怎么也沒想到,讓紀清謊報陳亮君病情的代價竟然是帶學生。

“麻煩死了......”

“嗯?祁老師,你說什么?”

“額,沒什么。”

按祁鏡的預想,有了胡東升和高健,再加上紀清,四個人雖然離心中構想的診斷部還有些差距,但大致上已經算是雛形了。

一旦沒了人員配置上的壓力,他就對帶教提不起興趣,甚至見到實習生心里就有種莫名的煩躁感。

之前做夢想到的細胞免疫詳解,整個體系一直停留在夢境的初級階段,實在懶得進行加工處理。考恩特那兒學來的十二色尿,也就在紀清、胡東升和高健之間交流了一下。

甚至肖玉還問過他要不要再去大學課堂上試講一次,最后也是被祁鏡一口拒絕了。

說到底,對手里工作沒興趣的人是做不好這項工作的。

其實按他的想法,直接就把不諳世事又沒怎么上過臨床的實習生,一股腦全搬到全院最緊張的急診一線,實在有些愚蠢。

不過制度這種事兒不是他能決定的。

這種偃苗助長的教育環境自然要匹配上斯巴達式的教育手法,然而紀清這個帶教平時又太過溫和,這就很難在短時間里讓實習生獲得足夠的成長,往往畢業后也難當大任。

好在11月已經比7月好了太多,來這兒的幾個孩子經歷過了4個月的臨床工作,多少知道自己需要干些什么,哪些是需要學的,哪些是不能碰的。

漸漸的,有不少人會覺得急診救人非常刺激,進而將這種刺激轉化為工作的動力。

這是好事兒,很多時候確實需要一些必要的激勵。但在激勵的同時,在紀清溫和教派下,祁鏡希望讓他們了解臨床工作的殘酷。

上午谷良的案子就非常能說明問題。

病人和家屬鬧翻了急診診療室,事情也驚動了行政總值班的王副院長,算是個很好的教育素材。事兒的大致情況都知道,那打鐵就要趁熱,在這兩位學生努力抄方的時候,祁鏡的“教育”開始了。

“你們去過外科了嗎?”祁鏡翻著手里的雜志,問道,“普外,骨科,胸外......”

“嗯,去的普外。”一位女生答道。

“普外,那認識谷良嗎?”祁鏡又問道,“就是剛才在外急鬧騰的那個,肝膽外的,稻谷的谷,優良中差的良。”

“認識認識,我還跟過他的闌尾炎呢。”女生笑著說道,“手勢非常干凈,動作也快。”

另一位男生也跟著說道:“谷老師在我們這兒還是挺有名的,最有意思的就是他收官關腹的時候,老惦記那些手術器械和紗布。”

“對對,谷老師每次關腹都要核對好幾遍。”

“我印象里在清洗肚子的時候找器械護士核對一遍,最后縫皮的時候再找巡回核對一遍,兩遍都無誤就足夠了。”男生一邊抄方一邊笑著說道,“可谷老師一般都是三遍起步。”

“我遇到過五遍的。”

“確實,四五遍是常態。”

“太謹慎太夸張了。”

兩人越聊越來勁,早就把祁鏡拋到了腦后:“按他的原話來說就是,‘受了某個臭小子的蠱惑,老想著自己會留東西在別人肚子里,漸漸就有點受迫害妄想了’。”

“好像是這么說過......”

祁鏡看著他們眨了眨眼,漸漸皺起了眉頭:“既然你們對他那么感興趣,就說說早上你們谷良老師那個病例吧,有什么說什么。”

直接拋出的這個話題打斷了兩人的閑聊,也讓兩個實習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畢竟他們剛結束四年死板的書面課程階段,只是在病房見習了幾次就跳到臨床開始工作。這么做其實已經非常瘋狂了,但現在竟然還要做開放性的話題討論,對他們來說難免有些不適應。

“你們應該知道事兒的來龍去脈吧?”

“知道啊。”

“不就說谷老師把東西留在肚子里了么。”

“那就先確定一個討論得主要方向吧,整件事兒到底是誰的責任?”

祁鏡做了個引導性的提問,希望能起個好頭。但看著他們有些茫然的樣子,知道這樣做還不夠,便又明確了兩個具體的選項:“責任到底是在醫院還是病患方?”

得到了具體選項,女生馬上答道:“那自然是病人和家屬的。”

“我也覺得是病患方的問題。”

祁鏡聽后微微點了點頭,也沒表態,而是打開了手邊的電腦,繼續問道:“那我要多問一句為什么了。”

“為什么?”

“不可能你們一句我相信谷老師,谷老師牛b,就隨意判斷責任在病人和家屬身上吧。”祁鏡笑著說到,“我們好歹是科學工作者,面對問題得客觀。”

要說客觀的證據,其實之前就已經和家屬說過了,他們兩人也多多少少記得些:“對了,我記得ct重建里顯示的異物位置在臟器內。”

“嗯,這明顯是自己的問題。”

祁鏡知道他們會拿片子說事兒,便特地翻到了那位姑娘的電子檢查影像,指著那處高亮點,說道:“明確來說,是在yd后穹窿和宮頸部。位置大致能確定,只不過剛才沒明說罷了。”

“那不就結了,闌尾炎手術可碰不到那個地方啊。”

“為什么?”

“這,這還有為什么?”男生不懂祁鏡的意思,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問自己什么,“祁老師,闌尾手術就只是探查腸道。用的也就是止血鉗、紗布、縫合針線而已,怎么會有這種形狀的東西?”

“手術過程有錄像?”

“錄像?”男生尷尬地笑著說道,“我也想有錄像,這樣就能在電腦上看手術過程了,可惜沒有。”

“那就是沒證據咯。”

“你們不會以為這件事兒會因為你一句‘東西在臟器內部,手術接觸不到’就結束了吧?”祁鏡看著他們有些天真的臉蛋,輕輕搖了搖頭,“別太天真,醫療糾紛都是舉證責任倒置,病人主張醫院舉證,沒證據,就是錯。”

“就是臺闌尾切除而已,怎么會錄像呢。”

“那沒錄像豈不是認定了谷老師有問題?”

“認定倒談不上,有限的懷疑肯定有。”祁鏡說道,“更何況你們換個思路,有時候急診來病人是不是會很急,普外做急診手術的醫生會跟不上?”

“是啊,有時候一天能做七八臺闌尾炎,根本下不了臺。”

“這時候是不是會出現器械護士不夠,主刀醫生不夠,最后需要錯開工作的情況?”祁鏡見他們有些不理解,又解釋道,“比如1號手術室已經完成手術準備關腹,他在縫皮,讓你去下2號手術室做消毒鋪巾的準備......”

“額,對,經常會有這種情況。”

“器械護士收拾了東西也會去下一臺手術室準備器械包。”

“對。”

“那1號手術室豈不是就留下了谷良一個人?”祁鏡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便有的沒的看起了自己手邊的雜志,顯得格外隨意。

“只是個簡單的關腹而已,連我都會何況谷老師......”

剛開始男生還不知道祁鏡想要表達什么意思,以為在說手法不行,關腹困難。但沒等自己把話說完,他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不,不至于吧,谷老師看上去挺正派的,怎么會做這種事兒。”

女生反應沒那么快,但從男生那種詭異的臉部表情上,她也漸漸意識到了祁鏡在說些什么:“谷老師怎么會故意把東西塞進去呢?這太荒誕了。”

祁鏡承認自己的想法很荒誕,尤其放在一位專業的大三甲外科醫生身上,更是如此:“我就隨口說了一句而已,你們別當真。我和谷良那么多年老朋友,只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原來只是開玩笑。”

“不過,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是啊,不好笑。”祁鏡歡脫的臉上頓時降下了一層暗幕,語氣也冷了許多,“但對方的律師可不管好不好笑,任何對他們有利的可能性都是可以合理懷疑的東西。”

“啊,這......這太過分了吧。”

“谷老師的聲譽豈不是被毀了?”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隨口說了一種可能性。這種攻擊只需要一些工作同事、鄰居的證詞就行了,普通醫學律師也不會玩這種蹩腳把戲。”

“那就好......”

“這不能算好吧。”祁鏡笑著說道,“我們依然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證明谷良是無辜的,更何況病人的膜還是完好的。”

兩個實習生徹底沒了聲音,麻煩的責任倒置經常讓醫院方相當頭疼,他們兩人的腦細胞顯然是不夠用的。

其實剛聽到這事兒,祁鏡的腦子里就是門清的。

也許在04年,社會開放程度有限,這種手術還有不少藏在暗處。平民百姓肯定聽說過,但把這東西應用到實例上,多少還有點門坎在那兒。

“換位思考一下,別遇到障礙就止步不前。”

“祁老師,你說得那么抽象,我們實在是......”

“是啊。”

“膜好的就等于膜沒破過嗎?”祁鏡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又慢慢沉下了視線看向手里的雜志,“現在的西醫手段完全可以做到。”

“啊,對啊,c魂v膜修補!”男生恍然大悟,“怎么忘了這個了。”

“那做檢查的時候,霍艷老師怎么沒發現?”

“整容科的手術一向都做得很隱蔽,如果是高手,就算業內人也很難找到手術痕跡。再說了,這本來就是暗地里做的,要隱藏一個事實,如果那么容易就看出來,豈不是砸自己招牌嘛。”

祁鏡直接說出了答案:“她這個年紀,大四臨畢業,很有可能已經有過好幾任男朋友。為了彌補后來者的遺憾,縫上也沒什么。”

在他看來,這個病人和家屬恐怕已經和那些鬧事的人勾搭上了,打醫院一個回馬槍只是時間問題。

對實習生來說,知道如何思考問題,如何找到問題的突破口就算是上了一堂不錯的課。但祁鏡必須繼續往下深挖證據,一副紅口白牙可沒法在隨時都會動手的談判桌上立足。

“好了,咱們說點和專業更有關系的問題吧。”

他把這個病例擱在了一旁,選了一個略顯輕松的話題:“我看你們排表,前天晚上是你們兩個在值班?”

“是啊,就是我們。”

祁鏡翻出了辦公桌旁的幾本病歷本,挑了一個名字,擺在了他們的面前:“這是半夜兩點送來的大學生,來的時候吞了安眠藥吧?”

“對,吃了大概小半瓶。”

祁鏡點點頭,看了看本子上記錄的內容,問道:“如果現在正巧也來了一個吞服安眠藥的,你們怎么處理?”

“催吐咯。”男生覺得是在考核他們專業能力,連忙按那晚胡東升的處理辦法說道,“然后靜滴納洛酮,同時速尿幫助藥物代謝。”

“嗯,說得還不錯......”

祁鏡聽他說的這些處理辦法,頻頻點頭。男生見得到了肯定,也心生得意。然而這種得意沒能持續太久,僅僅過了不足五秒,便又迎來了祁鏡疑惑的視線:“嗯?怎么不說了?繼續說”

繼續?

男生印象里胡東升的處理辦法就是這些,之后病人就醒了,給了點支持治療后也沒別的特殊處理了:這讓我怎么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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