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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當圣師 第一百二十四章 請先生去見佛祖
一個月后!
碧空如洗,萬里無云。
璀璨的陽光不斷揮灑,為天地帶來了光明。
陳慶豐烏黑的長發,用一根木簪扎起,一席淡藍色的長衫,手中也沒有了標志性的羽扇。
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這是名為自由的空氣。
這一個月來陳慶豐借助著白眼能力,不斷鎖定到暗探,然后把暗中盯著自己的探子,全部都給甩掉了。
然后改頭換面一番,甚至是雪白的長發都染黑了,眼睛上佩戴著專門制作的美瞳,再也看不出純白色的白眼。
上上下下陳慶豐沒少準備,很多東西不要問來源,仙俠世界就是這么不可思議。
彰顯于外的氣息,正是先天大成。
這一種裝束,只是暫時性的,等到過一段時日,陳慶豐成功獲得了變化之術,到時候就不用這么費力了。
一刀切下去,陳大先生是什么人?
我陳慶豐不認識。
走在這一處江南的一座小城中,看著街道兩旁來來往往的人,時不時有著背負刀劍的江湖人走過。
陳慶豐頓感滿意,在這里不用提心吊膽,也不用考慮復雜的局勢,先在這里休息兩日,然后一路優哉游哉的南下,一邊調,,,教弟子,一邊做著任務。
只要幾年時間,自己就能夠證道成仙,豈不美哉?
江南風景秀麗,倒是一處值得養老的好地方。
陳慶豐穿越后,就被衛侯請走,一直對陳慶豐培訓,事后也困頓于侯府中,就算能夠自由活動,也沒心思閑逛。
沒有好好的打量這一方世界,現在步伐走的很慢,享受著自由的空氣,直至到中午才走入一處酒樓。
江南之地不如北方繁華,這里的一座小城酒樓高約二樓,陳慶豐自在的選擇一處空桌,在一樓的大廳中端坐下來。
肩膀上披著一條毛巾的店小二,看見陳慶豐落座后,連忙的走了過來講道:“客官要點什么?”
“先來三斤醬牛肉,五斤火烈兔的兔腿,二斤醉花香。”
一道平和的聲音,自不遠處的位置響起,一位身材修長的男子,正緩步走來,含笑的站在了陳慶豐一旁,強自的和陳慶豐湊卓。
仙俠世界的牛,也有當耕牛的,但都是偏遠地區,耕牛的效率實在是太低,可以放心吃牛肉。
剛剛坐下后,男子仿佛是才想起了什么,開口叮囑的講道:“再要一盤雀舌,記得當年先生最喜歡這一道菜了。”
店小二浮現出茫然之色,很快反應過來搖頭講道:“我們店中沒有雀舌,火烈兔也是妖獸,需要去郡中的大酒樓才有。”
男子并未有其他動作,但自有一位奴仆裝束,體魄健壯的男子走出,高大猶如鐵塔般的大漢,強健的肌肉撐起衣衫,給人一股壓迫感,走至店小二旁,寬大的手掌抓住店小二,一言不發直接離開了。
“先生何故一言不發?”
男子開口發言時,其他奴仆已經開始為長凳上面鋪砌著絲綢,同時其他奴仆正在清場,鈔能力是無人能夠拒絕的。
轉眼間還算是熱鬧的大廳,已經寂靜下來,再無任何閑雜人等。
陳慶豐目光看著這位男子,男子面部輪廓看上去較為英俊,高挺的鼻子,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
唯一的缺陷,就是嘴唇較薄,此時輕笑起來,給人一股薄涼之感。
男子又事后想到什么,潔白無瑕的手掌輕輕一拍額頭講道:“也對,當初見先生。”
說著伸手比劃起來,大約放在一米三四的高的位置繼續講道:“我才這么高。”
“幾十年來匆匆而過,先生一時沒想起來,這倒是正常的事情。”
“再如當年介紹一番,林泉霍天權拜見陳先生。”
“吃糖嗎。”
猶如慣性一般,陳慶豐腦海中浮現出一幕。
正是一位孩童鄭重行禮,而自己手中拿著棉花糖,微微低身朝著孩童遞過去,開口問道:“吃糖嗎?”
一直平靜的霍天權,雙眸一凝,笑容極為燦爛,親切的開口講道:“果然是先生當面。”
“這么多年來,本想給先生一個驚喜,我一直在怒江等候先生,左等,右等,先生還是不來。”
“沒辦法,只能夠推開棺槨,我親自出來找先生了。”
“沒有想到出來后,天下間竟然還有這么多的故人,那老太監繼續隱藏在皇宮中,大離時掌握的黑冰臺,如今搖身一變成為了皇城司。”
“老太監一點沒變,奴本性不改,還是那么喜歡給人當奴才。”
“還有枯木那老毒物,聽說被困在九天罡風中,失蹤了十年,但以我對那老毒物的認知,那老毒物肯定是去天衛上國,借助著浮云天梯去南方,回歸百越祖地修行萬毒之體最后一重萬毒之血了。”
“故人是一位皆一位,但都沒有先生還在值得驚喜。”
語氣夾雜著興奮,也有著忍耐,霍天權看向陳慶豐的目光,就像是看著某種絕世菜肴,強自忍耐一口吃下去的沖動,忍著不去品嘗,把這一份美好留到最后。
如獵人看獵物的目光,極為的貪婪和赤,,,,裸裸。
陳慶豐心中不適,外表沒有看出分毫,內心中也是無奈。
上一次背的黑鍋,卻是有一些大了,這位霍天權竟然沒死,留下提示的那水府為真,也是一句謊言,對方假死脫身了。
這黑鍋變的更加復雜了,系統不會識別對方是真死還是假死,這代表著就是麻煩,需要陳慶豐自己去判斷。
沉默中店小二,已經端著菜肴,開始在面前的桌子上面,把醬牛肉和雀舌等等一起擺放好了。
霍天權親自端起酒壺,為陳慶豐滿上了一杯,也給自己斟滿杯。
端起酒杯先敬陳慶豐,直接一口喝干,陳慶豐也緩緩舉杯,順勢發動略懂能力,判斷其中是否毒素。
類似這種涉及不復雜的結果,牽連并不太大的,都會有著不少關鍵詞,足以讓陳慶豐有判斷。
沒毒,陳慶豐一口喝干,放下酒杯后平淡的講道:“你來找我,到底是何事?”
霍天權笑容收斂,神態鄭重起來講道:“第一件事情是和先生敘敘舊,第二件就是送先生去見佛祖。”
霍天權語氣平淡,殺機半分不露,但這卻顯現出必殺決心。
“大離亂世,如今已經平定,屬于我的時代已經結束。”
“唯有一事,我日日掛念,如何才能成仙?”
“昔年突破失敗,我才發現一事。”
喝了一口酒水,霍天權繼續講道:“小時候年幼不懂事,容易憧憬英雄,當初見先生風采絕世,已經在心中留下烙印。”
“尤其是天地不老長春功,就算我推演至曠古爍今的地步,足以憑此修成半仙之體,但依然留下了先生的影子。”
“這一道影子,如同心魔一般,日日糾纏我心神,讓我不得安寧。”
“我早些年,聽聞傳國玉璽有鎮壓心魔之功,我費心竭力去尋找東土天機樓樓主喜好,終于在其身上撕開了口子,知曉了傳國玉璽的缺陷不足,這才成功把傳國玉璽搶到手。”
“傳國玉璽也不負眾望,自靈肉合一更進一步,修成半仙之體,但到這一步傳國玉璽也漸漸無用。”
“我查詢古籍,甚至是去天衛上國見了楚天歌一面,皆是無法斬去心魔。”
“我左思右想,突然發現心魔一事到也簡單,只要送先生去見佛祖,就能夠圓滿解決。”
天下間竟然有這等白眼狼,施恩反結仇。
真是人活于世,什么樣的奇葩都有。
霍天權緩緩講述,陳慶豐已經掌握的七七八八,陳大先生無對不住霍天權的地方,反而霍天權受恩后,夢寐以求的竟然是恩將仇報。
這一口黑鍋背的,竟然成為東郭先生了。
陳慶豐沉默,傾聽著霍天權傾述,當霍天權停頓后,陳慶豐一轉手指的戒指,羽扇出現在手中,沖著霍天權輕輕點了點道:“此言差矣!”
“證道成仙,道心圓滿無瑕,這斬心魔,不能如此粗糙,不然不說證道成仙幾率渺茫,就算是成仙,那也是小仙,次仙。”
陳慶豐絞盡腦汁,搜刮著詞匯,這在聽見什么半仙時,就開始做準備了。
本以為靈肉合一,就是仙境下的巔峰,這又弄出一個半仙來,顯然是不好對付。
我陳大先生一生不弱于人。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能不打就不打,和氣生財。
“凡人分三六九等,王公貴族,平民百姓,仙也不會例外。”
“成了次仙,小仙,被大仙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豈是我輩所求。”
“成仙,就要做最尊貴的仙,萬仙共尊,唯我獨尊。”
“此道差了。”
霍天權平靜的看著陳慶豐,神態凝重的問道:“不知道先生有何方法?”
陳慶豐精神抖擻,嘴炮打的震天響,羽扇輕輕搖動,風輕云淡的講道:“這有何難?”
“我有上中下三策。”
“可解決這心魔,而不損根基,增添證道成仙的幾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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