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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葦啟航 第四百二十一回 氣球 喜歡
話說,徐君羽扎進河里之后,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正當他想發泄一下體內的郁悶之時,一股強壓,蜂擁而至。
當下,徐君羽急忙往上浮。
因為,他知道,那股強壓,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只是,徐君羽的心里面,也很清楚,強壓既然形成了,那么,自己倘若直接上浮,明顯不太現實。
心念電轉,徐君羽身子在河水里來了一個鯉魚前翻。
然后,隨后,游出一個“蛇形”,最后,感覺頭上的壓力減弱之時,他才奮力向上浮。
可是,也不知那股無形的壓力,到底什么來頭,不但無休無止,而且,還極其的狡詐。
仿佛知道徐君羽的心里想法一樣,竟然還給他玩起了躲貓貓。
關鍵時刻,突然給他以泰山壓頂之勢。
等徐君羽反應過來,已然為時已晚。
他只覺眼前白光一閃,跟著,人就昏迷不醒。
再當他眼睛睜開的時候,徐君羽已然身處在一個非常不一樣的世界里。
“我擦了!這是哪里?”
眼前的一幕,讓徐君羽一時間,以為自己又重回到了過去。
不對,是確實重回道了過去。
因為,在徐君羽印象中,這不是他當年讀書的攝政大街嗎?
最讓他感到親切的是,海德公園還是和以前一樣,依舊熱鬧非凡。
“喔靠,莫非我已經穿越回來了?”
徐君羽摸著頭,站在一個牌下,此時,上面正播放一段實況的足球比賽。
這個時候,徐君羽沒有心情看雙方的比方,因傷,他的目光,被場上的四名足球運動員所吸引。
自己的四個徒弟,何時成了英超豪門利物浦的主力球員啦?
對此,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師徒五人,一起卷入平行宇宙中了。
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通,否則的話,啥也說不清。
正在這時,徐君羽的腦海之中,忽然多出很多信息來。
原來,自己在這個世界,竟然是有家室的人。
妻子也不知就是神界的鄭蕓,兒子也一樣叫徐慎。
得到這個消息后,徐君羽內心無比震驚。
尼瑪!
這個也忒巧合了吧?
巧合的都讓我自己感覺,我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當然了,眼下都不重要了,因為,他的眼前飄來一陣香風。
所謂的愛情,就是在你拉肚子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只手,正拿著一卷紙,還沒等你開口,人家就默默把紙遞了上來,然后對你輕輕地說:
“拿去,管夠!”
所謂的愛情,就是在你饑腸轆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只手,正手拿一個包子,還沒等你開口,人家就默默把包子塞到你手中,然后對你笑著說:
“拿去!管夠!”
所謂的愛情,就是在你拉肚子有饑腸轆轆的時候,剛好看到兩只手,一手拿著一個包子,一手拿著一卷紙,還沒等你開口,人家就默默地把包子和卷紙塞到你手上,并囑咐道:
“拿去,不著急,邊吃邊拉,管夠!”
夜色來臨,過往的行人,開始急匆匆地往家趕。
徐君羽跟著那股香風,來到一座公交車站前。
此時,只剩下幾個孤零零的身影。
他們眺望著遠方,眼中流露出對回家的渴望。
徐君羽默默地坐在站臺上,在他的邊上,同樣坐著一個靚麗的美女。
他們有別于其他的上班族,就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人。
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看著看著,竟然擦出了愛的火花。
徐君羽寵溺地看著眼前的美女,心說也開始樂開了花:
勞資真是運氣賊好,竟然在這個世界,遇到了步天菱。
要說,他在神界可算是正式夫妻,若不是因為下凡間找自己的兒子徐慎,也不可能和6個老婆分開。
一想起分開的時間,徐君羽就心里很傷心,總想著一家人好好團圓。
卻不料想,現實總是不讓他圓夢。
不是讓他停留在這個世界,就是讓他進入那個世界。
以至于,到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少層的世界。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沒有機會回到神界和家人團圓了。
沒想到,到了這個世界后,竟然讓他遇到這么多的熟人,如果說,徐君羽要是不忘乎所以,那才就怪時。
情到深處,自然就要搞點事情。
比如,當下,徐君羽就開始寵溺地撩撥著眼前美人兒的頭發。
美人兒也極為配合,轉頭對著徐君羽露出甜美的笑容。
不一會兒,公交車來了,徐君羽起身陪美人兒走到車前,并目送他上了車。
透過車窗,他們彼此深情對望,眼神中,全是愛的不舍。
剛才,徐君羽通過撩撥美人兒的頭發,感應到她的信息,和自己原想的略有出入。
為什么這樣說呢?
原因很簡單,雖然這個美人兒也叫步天菱,但是,似乎他在這個世家,依然有了自己的家室,同時,她還是一家拉丁舞的教師。
倘若一直跟著她的話,明顯不太合適。
不得以,徐君羽準備先去自己開得書店看看去。
順便,也了解了解這個世界。
一進門,徐君羽和店里的員工小英,像平常一樣,打了一個招呼,便氣定神閑地走進書店里。
到了書店的一處角落,徐君羽看到一個吸塵器,然后,就開始干起活了。
不過,沒做多久,他便發現,吸塵器里面有異響。
連忙關掉,打開一看。
艾瑪,竟然是一只精致的耳環。
徐君羽看著這只耳環,臉上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絲猥瑣,哦,不是,不能冤枉人,確切地說,是一絲甜美的笑容。
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隨之也浮現在他的心頭。
話說,那是一個讓他無法忘懷的邂逅。
那天,徐君羽就在這個角落,第一遇到拉丁舞教師步天菱。
珠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
細看哪都好,人人道最妙。
說實話,徐君羽行走江湖多年,還是第二次遇到像步天菱這樣的人間尤物。
當時,步天菱正彎腰蹲在書架旁,靜靜地尋找著自己要買的書。
他們似乎命中注定,不經意間,兩個人有了第一次的眉目傳情。
隨后,徐君羽諂媚地向她問:
“哈嘍,有什么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步天菱卻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謝謝!”
說罷,她起身離開,不過,沒走幾步,又轉頭對徐君羽說:
“老板,你們店里放得這首曲子,很是動聽!”
話畢,就上到二樓去了。
徐君羽看見步天菱這個美人兒,那是真的入了味兒。
呸呸呸……
說錯了,是徐君羽看見步天菱這個美人兒入了神!
嬌軀羞得男兒死,玉手拂來偉業多。
嗚嗚……
白瞎了這么好的美人兒啊!
嘆息了一聲,徐君羽失魂落魄地看著步天菱離去的背影,目光久久不能移開。
就連身邊的店員和他講話,他都一點也沒聽進去。
幾天后,步天菱再次來到書店,這一次,她在里面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好像是在尋找什么,又好像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步天菱突然尖叫一聲,“哦多克,我的耳環掉哪里去啦?”
見狀,徐君羽急忙湊了上來,急忙蹲下來開始幫步天菱尋找耳環。
“哎呀呀,這可咋整啊?”
徐君羽小聲嘀咕著。
“歐巴,我的耳環不見了,你說咋整?”
當下,徐君羽給了步天菱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后,又在地上找了起來。
內心已經蕩起了歡樂的小花朵,不成想,這還沒有了結。
因為,美人兒也挨到了他的身邊,一種獨特的芬香,撲面而來。
這比天下掉下來一個林妹妹,還要顯得難得。
徐君羽聞著步天菱身上撲鼻而來的芬香,看著美人兒傲嬌的身材和臉龐。
一時之間,徐君羽不禁飄了起來。
步天菱歪著臉好奇地看了徐君羽一眼,似乎察覺到一樣,于是,快速站起身來,然后,退后一步。
徐君羽一看,也想跟著站起身來。
不料想,腳底一滑,他竟然摔了個四腳朝天。
也許是他最近過于勞累,又或許是他走神兒了吧,徐君羽竟然嘗試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沒站起身來。
不遠處的步天菱,一看這幅光景,當即便伸出手來,“eonan!”
徐君羽表面上說“不好吧”,事實上他的手卻很誠實。
抓住之后,令他非常開心,因為,在步天菱玉手的幫助下,他竟然一下就站了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在步天菱的手中,打了一個抖,徐君羽望著步天菱的玉臉,再次入了神,拉著的手,死活也不肯松開。
就這樣,兩個人有了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
步天菱很尷尬,“歐巴,我的手!”
聽了此話,徐君羽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隨后,連忙松開了自己的黃金右手道: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看著眼前這個靦腆中又帶著幾分大膽的男人,步天菱竟然什么都沒有說,在那捂著嘴,光顧著笑了起來。
哎,丟人啊!
丟人丟到家了,不對,是丟到姥姥家了。
耳環不但沒有幫人找到,還在美人兒面前出了一個大丑,徐君羽自然是不甘心的。
是以,沒過幾天,徐君羽花了好大的心思,找到了步天菱教拉丁舞的教室。
然后,悄悄地找上了門。
正在練習舞步的步天菱,從鏡子里看到站在門口的徐君羽,以及,他手里抱著的一本書。
要說,這本書可是她找了好久,且想買,又沒買到的書。
當時,步天菱高興壞了,趕緊請徐君羽坐下,同時,還體貼地削著一個蘋果。
“這本書市面上都絕版了,歐巴是怎么找到的?”
徐君羽笑著回到:
“嗨,一次偶然的機會,從舊書市場上淘到的。”
或許是步天菱滿腦子想著書的事情,以至于她竟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徐君羽一看,是時候展示自己真正的技術了。
于是,他直接就撲了上去,用嘴開始幫步天菱吸血。
就那樣吸啊吸啊……
步天菱心里說:
不好吧,不好吧……
可是,徐君羽還是在那里繼續吸啊,吸啊……
最終,步天菱還是受不了,輕輕地推開徐君羽。
而后,就嬌羞地坐著,一動也不動。
見此,徐君羽也不禁微微一愣。
艾瑪,這事情,貌似有點那個什么……
她將我推開,卻沒有將她的手抽出去,也就是說,在她的內心深處,并不排斥我!
她低垂著額頭看著下面,應該是在期待著什么……
不排斥,然后,又有期待……
那么,是不是說,我可以采取進進一步行動啦?
于是乎,徐君羽瞅準時機,吧唧一下,就給步天菱打了一個深情的卡。
步天菱先是一驚,然后,一臉不情愿地將徐君羽推開了。
隨后,她還給了徐君羽一個不疼不癢的巴掌。
“oyi喲,歐巴,你剛才弄疼倫家了喲!”
徐君羽摸著自己的臉頰,尷尬地解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有意的!”
之所以敢如此大膽,他是看了出來,步天菱明顯沒有生他的氣。
作為撩妹大神的徐君羽,接下來的套路,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啦。
次日,清晨。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里。
步天菱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著。
而她的丈夫,則坐在客廳翻開著手機,一看就是那種富家財團二世祖的模樣。
丈夫的妹妹,則坐在一旁不停地嘮叨:
“嫂子,我喜歡吃餃子,記住了,是不要皮兒的那種!你能不能快一點兒,嫁到我家難道是來當花兒的嗎?”
更為尷尬的是,丈夫對此竟然還沒什么表示,反而在出門前,像交代傭人一般,囑咐步天菱不要忘了做家務。
面對此情此景,步天菱習以為常,只是麻木對丈夫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至于徐君羽家里的鄭蕓,是一個精明強干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女強人人設。
每天呢,她除了工作,就是忙著給自己充電,不過呢,她照顧徐君羽的生活,還是蠻細心的。
而且,他們結婚多年,也養育了一個十分懂事的兒子徐慎。
人們都說,七年之癢,不疼不癢。
估計啊,徐君羽早就癢得磨出了麻子。
百無聊賴地活著,對于鄭蕓這個妻子,徐君羽是一點也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再看看步天菱的家庭,那也過得并不幸福,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活著。
她的生活就像一點一點吹大的氣球一樣,這讓步天菱感覺自己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一天晚上,徐君羽的書店,正打算關門,步天菱卻突然間推門而入。
徐君羽還以為對方來是找自己算賬的,當即尷尬一笑:
“不好意思,我那天不該在你嘴上打卡!真心對不起,我錯了!”
說著,徐君羽還彎腰給步天菱道了一個歉。
然而,這一次,步天菱竟然一反常態地撲了上去。
“歐巴,我問你,你那天是認真的嗎?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更加不可思議是,步天菱居然跟著在徐君羽的嘴上打起了卡。
接下來,兩個寂寞的心,就這樣水到渠成地糾纏在了一切。
他們在這個夜晚,就在書店里,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此后,一段時間里,兩人的交往,那是越來越頻繁,并且,各自瞞著家人,出來約會。
一起到廟里參拜,一起坐公交車,一起坐在海德公園的長椅上,享受閑暇的時光啦。
然后,他們還沒羞沒臊地膩歪在了一起,好像也從對方那里找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劃重點,步天菱的身材,那是真心霸道,羨煞一眾旁人呀。
由于步天菱的媽媽生了重病,高額的醫療費用,讓她近乎絕望。
為了給她的媽媽續命,步天菱委屈地嫁給了一個不愛的男人。
即使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事實上也不愛自己,每天把她當做工具人,并像傭人一樣使喚她,那也只能默默地承受著。
如今,她感覺跟徐君羽在一起,就不同了!
至少對她來說,她感覺自己終于是個人了,一個被心愛之人呵護的人。
尤其是徐君羽每次看步天菱那種灼熱的眼神,讓步天菱心里覺得無比的滿足。
因為她心里不愛自己的丈夫,所以步天菱就沒有負罪感。
她跟丈夫在一起的目的,也只是單純地為了錢。
所以,步天菱并沒有什么道德約束。
但是,重點來,徐君羽就不一樣了!
他吧,還是割舍不了自己現有的家庭,雖然和妻子鄭蕓沒有了往日的熱情,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沒有錯。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懂事的兒子,徐君羽每次面對她們母子,心中不自覺地生出負罪感。
只是,這種愧疚的負罪感,相較于婚外情帶給他新鮮感,那是遠遠比不上的。
自從成功撲倒了步天菱,徐君羽每天回到家里,那都是樂呵樂呵的,以至于兒子都發現自己老爸有異常。
他和自己的媽媽鄭蕓說:
“媽媽,你有沒有發現,爸爸最近像是變了一個人呢,整個人看上去都容光煥發的!”
鄭蕓想了想,卻假裝在兒子面前不以為意:“有嗎,我怎么不覺得呢?”
可是,話說回來了,女人的第六感,還是挺靈的。
回到臥室,鄭蕓一邊收拾衣物,一邊在心里面嘀咕:
難不成君羽這棵老樹疙瘩,真的重新發了新芽?
話說,徐君羽還有一個好朋友大羅。
跟徐君羽相同的是,他也有了家室,不過,他也有一個年輕漂亮的情人。
不過,和徐君羽不同的地方,在于大羅沒有絲毫的羞愧感,反而,他總是有事沒事在徐君羽面前炫耀。
一天吃飯的時候,大羅當著自己情人的面,給徐君羽瘋狂洗腦:
“兄弟,都什么年代了,思想還那么古板,這年頭男人在外面找個情人,很正常!只要你有本事,找幾個都行!反正即可以打發自己無聊的時光,又能給自己一些意想不到的樂子,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徐君羽每次聽到大羅著些話后,總是笑而不語。
有時,他還客氣地勸說兩句,兄弟,你這樣不太好吧,對家里的弟妹不公平,可話說回來了,徐君羽自己現在有何嘗不是享受在其中呢?
有一天,大羅約徐君羽去野外登山,并且,還將他的情人一起帶上。
并且,還隆重地將自己的情人,介紹給徐君羽。
正在這時,步天菱也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大羅一下驚呆了,“艾瑪,兄弟,以前沒看出來啊?真是夠可以啊,竟然放大招了啊!平時一副老實巴交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還藏了這么一手!”
說著,大羅特意打量了步天菱一眼,心里開始不平衡了:
我尼瑪!
居然找得情人,比老子的還要年輕漂亮!
隨后,他還用十分猥瑣的笑容看著步天菱,并不懷好意地詢問兩人進展到哪一步了。
搞得徐君羽和步天菱也開始害羞了起來,兩人隨即拉開了距離。
然后,步天菱矜持地低著頭,說:“呵呵,我們只是朋友,普通朋友……”
大羅一聽,微微愣了一下,然后隨之微微一笑:
“對對對!我懂了,其實吧,我家這位也只是普通朋友!”
晚上,他們下山之后,還一起到一家餐廳聚餐,并喝起了小酒。
喝著喝著,那個場上是氣氛,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一個是書店老板,一個是拉丁舞教師,真別說,你們真是絕配呀!”
大羅的情人,也在一旁配合著說:
“我和大羅也是普通朋友,偶爾在一起玩得飛起的那種普通朋友,雖然我知道他有老婆,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大羅在我心目之中的地位啊!”
言訖,她竟然當著徐君羽和步天菱的面,和大羅瘋狂地打起了卡。
如此肆無忌憚的舉動,也深深刺到了在對面一臉尷尬的兩人。
說真的,他們很羨慕眼前這對敢于表達自己內心情感的野鴛鴦。
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歸是要有落幕的時候。
一轉眼,就到了彼此要說“再見”的時刻。
爬山回來后,一連好幾天,徐君羽就是聯系不上步天菱。
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這讓徐君羽內心很是急躁。
于是,他毫不顧忌地沖到步天菱工作的地方,也就是拉丁舞教室,找了半天,也沒看到。
正當徐君羽不知所措地坐上電梯時,卻在里面意外遇到身穿喪服的步天菱和她丈夫。
看到這一切后,徐君羽明白了狀況,也知道是為什么了。
當即,默默地走進電梯,站在了步天菱的身邊。
背著步天菱的丈夫,徐君羽竟然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個卡。
那種感覺怎么來形容呢?
哈哈哈哈……
人們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更何況當這人家的老公面去偷!
看見步天菱丈夫下了電梯,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公共衛生間。
然后,就是……
咳咳,不是說不填,這特喵的也忒那個什么了!
須知,你可是還在喪期啊,就這樣做,那也忒不合適了吧?
呸,懂個錘子!
這樣多合適啊!
按照江湖規矩,沒有什么不能用這樣的事解決的。
之后,徐君羽還參加了步天菱老媽的葬禮,并鄭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并且,深情地對步天菱說:
“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也得讓我聯系上你啊!你不知道,我找不你,內心多難熬啊!”
回到了家,徐君羽心里面還是很難過,就真的跟自己死了親媽一樣。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鄭蕓,覺得很奇怪,就問他:
“你去哪兒了,整夜都不回家!”
聽了這話,徐君羽不由得心中一凜,不過,隨即清醒了過來,穩住,穩住,不要慌。
“那個,那個,是朋友的媽媽去世了,所以……”
鄭蕓聽完,將抱枕一丟,又追問:
“你哪個朋友的媽媽死了啊?”
心里有鬼的徐君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腦子很亂,先讓我我靜靜,好嗎?”
說完,徐君羽直接一甩頭,走進了衛生間。
于此同時,步天菱這邊,似乎也出了點狀況。
她之所以嫁給現在的丈夫,無非是因為需要大筆錢替媽媽看病,而現在媽媽已經去世,也就說,她沒有什么事情能牽絆啦。
故而,她直接攤牌,“我們離婚吧?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要求你給我一分錢!”
“好,可以!”步天菱的丈夫,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當晚,步天菱便搬出了那棟豪華的別墅,然后,來到之前買得一間小公寓。
接著,她打電話給徐君羽,告訴他:
“我要離婚了,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要求你一定要跟你妻子離婚!”
接到這通電話,徐君羽連夜趕到步天菱的公寓。
一見面,兩人什么也沒做,默默地坐在沙發上,對視了好久。
12點。
鬧鐘響起。
步天菱方才拿出一把鑰匙遞給徐君羽:
“這是我家的鑰匙,只要你愿意,隨時可以來我家!”
拿上鑰匙,徐君羽臉紅道:
“對不起,我……”
“別說對不起了,我理解你的難處!”
紙是包不住火的。
步天菱的老公,在發現自己的老婆,竟然在外面給自己戴綠帽子后,就請了一家私人偵探,暗地里調查。
很快,他便知道,步天菱和徐君羽茍且的事情,居然還很早。
這可把步天菱的老公給氣壞了!
阿西吧!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娘們兒,還真把勞資當信球了嗎?
尼瑪!
至此,他便順理成章地動起了報復兩人的心思。
勞資不離了!
隨之,徐君羽的妻子鄭蕓,接到了步天菱老公打來的電話。
并將徐君羽跟步天菱在外面鬼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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