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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妖怪有點怪 69 一路走好。
快,準,狠,一擊必殺!
一張好看的小臉,鐵青鐵青,都快要沒有人色了的柳如霜,在安平和顧濤轉身回去的一剎那,無比果斷的便將手中不知何時攢起的一顆大雪球,轟向了顧濤!
什么?
為什么轟的是顧濤,而不是安平?
那沒辦法,誰讓安平今夜還有用處。所以咯,是顧濤你倒霉。
確實很大的一顆雪球,穩穩轟中顧濤的腦袋。
立時,本就沒有任何防備的顧濤,眼前一黑,腳下一滑,便同不久前的安平一樣,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摔了個慘兮兮。
“我去,誰啊,誰砸我?”
三兩下扒開臉上的雪,顧濤不爽的罵罵咧咧,直到他的目光落在柳如霜的小臉上,罵咧聲驟然停止。
事實上,不僅如此。
只見顧濤這個現實的家伙,還果斷眉開眼笑著站了起來,厚臉皮的沖柳如霜伸出了手,“美女,抱那么大個雪球,凍手了吧,來,我給你捂捂?”
話聲傳出……
柳如霜:…
安平:……
兩人相視一眼,都沒說話,不過眼神里的意思,就已經不要太清晰。
‘真不想承認自己居然認識這個家伙!’
柳如霜當然不會伸出手去跟顧濤握手,嗯,巷子里的氣氛有點不太舒服,安平沒辦法,只好看了一眼跟個傻子似的,見到美女就快走不動道的顧濤。
“顧濤,她是柳如霜。”
顧濤聽見了,所以才身子一震,跟著瞳孔放大,狠狠盯著柳如霜看了起來,看了差不多五秒,他硬是被嚇到猛地往后連退好幾步。
表情像是見到了鬼一樣。
“你是柳如霜?”顧濤問。
柳如霜陰著臉,都快被顧濤這個傻子的滑稽樣給逗笑了的她,為了保持氣勢,只能拼命憋笑點頭。
“你真是咱們村里那個柳如霜,就小時候到處打架,欺負人的那個柳如霜?”
聽到這種話,柳如霜不想笑了。
顧濤你個混蛋,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只要提起我,就必須得說我到處打架到處欺負人嗎?
“你真是……”
顧濤還想說,安平聽不下去,真怕再這樣說下去,把柳如霜的暴脾氣激上來,他和顧濤今晚都沒辦法走出這條小巷子。
“那個,柳大美女,我們要去酒吧喝酒,你去不去?”
“你請客嗎?”
“嗯。”
“那當然去,”柳如霜拍拍手,雙手插兜,瀟灑的就走到了安平身邊,“走吧。”
說完,柳如霜的小嘴忽然湊到了安平耳朵邊上,極小聲的威脅起來,“安平啊,你剛才在我家門口說我的話,我都聽見了,呵呵。”
小巷子,經常接觸的朋友會知道,這種不算寬敞的小巷子,似乎可以放大風聲。
空曠地帶的微風拂過,到了這里,說不定就會呼嘯作響。
遇到大風天氣,巷子里的風聲,就似乎還會發出陣陣類似于哀鳴的叫聲。
今夜沒有大風。
可即便如此,隨著柳如霜的話語傳進耳朵,安平就還是控制不住的,狠狠哆嗦了一下身子。
事情要很糟糕,很糟糕了。
要不要在客棧院門上,寫上‘柳如霜不準入內’,然后就躲在客棧里呢。
正月初一的晚上,估計是因為今年留在古鎮里過年的游客較多的關系,三家酒吧都在營業中。
安平三人隨便走進一家,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看得出來,顧濤有滿肚子疑惑要問。
于是,逮著去吧臺買酒的功夫,顧濤急忙將肚子里的疑惑全部倒了出來。
首當其沖的是……
“安平,看你跟柳如霜很熟?之前還說悄悄話,你們不會在談戀愛吧!”
嚇到!
安平正在掏錢的手一哆嗦,差點錢都沒拿穩,“沒有!絕對沒有!不可能的事!”
“真的?”
“比真金還真!”
“這樣啊,”顧濤忽然嘿嘿一笑,他回頭遠遠看了一眼坐在窗邊,架起大長腿,面朝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柳如霜,“那你對她有意思嗎?因為你要是沒有意思的話,我可就……”
“你請!”安平回答的十分干脆,“我支持你,加油吧。”
“好咧!”
看顧濤笑得這傻樣,這傻子居然還真的見色起意了?厲害,母老虎都敢碰!安平無聲搖了搖頭,在心里替顧濤默哀。
兄弟,一路走好。
落雪暫停了那么一段時間,像是在給予大家出來玩耍的機會一樣。外面的人玩了個差不多,仿佛按下了暫停鍵的雪,便又開始緩緩飄落。
而且這回,看這鵝毛般的大雪,嗯,雪勢更大了。
這樣下一夜的話,按照經驗,明天早上起床,積雪估計得厚到沒過腳踝。
顧濤是個很有勇氣,也是個說做就做的男人,桌子旁,只見他已經在厚著臉皮討好夸獎柳如霜,渾然忘了就在不久前,他還被柳如霜這個暴力女人,一雪球砸倒在地的事實。
“真是女大十八變,不過你小的時候就很漂亮,現在是變得更漂亮了,”顧濤如是笑嘻嘻說著。
女人嘛,被夸漂亮,總是值得開心的,更何況,顧濤長得又不丑,甚至都還可以說是有點帥氣。
“顧濤啊,之前在我家門口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柳如霜巧笑嫣然。
此時這副模樣的她,如果不知情者,估計有很大幾率會被騙到。
也或許,這個女人,確實是一個可軟可硬,可柔可剛的姑娘?
安平再次哆嗦一下,被這種冷不丁冒出的想法嚇到。
再這么哆嗦一下,他都得懷疑自己生病了。
“我要是沒聽錯的話,你之前可是說我會嫁不出去的,對吧?“
臉皮厚是有好處的,比方說現在這種時候,顧濤就不會表現出多少尷尬來。
顧濤笑著擺了擺手,“我是說了,可我那時候不是還沒見到你嘛,我哪里會知道你變得跟天仙一樣了……說到這個,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
“那你看我行嗎?”
咳咳咳!一口酒嗆在喉嚨里,真別提有多難受。
安平被迫著趕緊拍了拍胸口,好讓自己緩過來。
頭疼,非常頭疼!
顧濤啊顧濤,我就沒見過有誰比你還能急不可耐找死的。
你可真厲害!
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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