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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神探 第二百零六章 身體夠好的啊
刑警隊內,氣氛尷尬,小六子、大楊、許蒼生等人圍成一圈把平頭哥給放在了中間,可這卻不是審訊的架勢,一個個和犯了錯誤死的充滿愧疚。
“能不能輕點?”
“啊!”
“能不能!”
李春平在人堆里站了起來,轉身看了一圈直接開始數落:“對待真正的罪犯也沒這么干的吧?咱們這是演戲懂么?演戲!”
“倆演員演親嘴的戲還知道不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里,你怎么就不能克制一點呢?”
“好好瞧瞧我。”
李春平把食指指向了自己的胸口:“都看看,我還是當年十惡不赦的李春平么?”
一陣沉默,這些警察誰也沒敢開口。
平頭哥走到大楊面前,瞪著眼睛:“有你這么干的么?一個擒拿我就脫臼了,臉摁地上直接磕腫,你不該當警察,你應該混社會,下手夠黑的啊!”
大楊充滿歉意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這不是為了真實么,只有效果出來了,才方便你后期的工作不是。”
“那你咋不沒直接開槍把我整死?那更真實,誰也救不回來了。”
實話實說,李春平有點故意的了。
十幾年前,他讓范海濤親自帶隊弄進刑警隊的時候面對的可不是這個場景,那時候倆手在審訊椅上靠著,誰管你手銬緊不緊、手腕有沒有勒青,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是罪犯,還敢要求這要求那的?現在不一樣了,他不是罪犯了,是協助公安機關破案的線人,連進刑警隊都進的名正言順,進來這些平日里兇神惡煞的警察第一句竟然是‘老李,沒事吧?’。
李春平有點懵,在警車里的場景令他仿佛想起了當年的模樣,那藏在心里的情緒一下就上來了,不安、忐忑,不知道要面對怎么樣的刑罰的感覺宛如當年一樣。可下了車,一切全變了。一句‘脫臼了’,許蒼生打個電話就請來了公安醫院的大夫,給上好了胳膊不說,還為其在傷口上抹了藥,這待遇平頭哥就沒趕上過。當然了,還是江湖大哥那會兒就別說了。
所以他得作一通,發泄一下心里的情緒,要不然總覺著虧得慌。
“老李,你冷靜下。”
許蒼生解釋道:“我們在外圍的布控人員發現抓捕行動尚未實施開始,廣場上方就一直盤旋著一架飛行器,這很可能就是董志勇的監控,他在通過飛行器的攝像頭監視現場一舉一動。如果我們稍有不慎,整個計劃就會被看穿,到時候你的手指頭白剁了,我們這么長時間的努力也白付出了,最關鍵的是,這小子還會繼續倒騰毒品去危害其他人。”
大楊也接茬說道:“要是可以,誰不想吃著火鍋唱著歌去抓人,可眼下不是條件不允許么。”
李春平嘆了口氣,攤開手說道:“那怎么著啊?還真把我送拘留所啊?”
“肯定得送,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董志勇是個過于謹慎的人,你要不進去,按照拘留時間來算,他萬一找到同期放出來的人詢問,一樣會前功盡棄。所以啊,還得在委屈委屈你。”
正說著話,小六子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轉身走出了大辦公室。
“喂?”
小六子都沒發現自己的嘴角揚起了一絲不自覺的微笑,當聽見電話里的聲音,他笑的更加甜膩。
“干嘛呢?”
小六子回頭看了一眼:“我還能干嘛,辦案子。”話音落下:“對了,給你買的包明天應該到了,你們家明天有人吧?”
這個女人最高明的地方就在這,她根本沒搭理這個茬,問道:“你吃飯了么?你們那工作經常趕不上飯點,我就怕你沒好好吃飯。”
有沒有覺著嬌妻如此夫復何求?
陸賢招現在就是這個感受,說句不好聽的,當這句話說出來,小六子覺著把這些年的繼續都搭進去也值。人掙錢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活的痛快么,每天有這么個電話噓寒問暖的,他就是覺著痛快,怎么了?
“吃了。”
她在電話里把哈氣吹出了‘噓、噓’的聲音說道:“今天要幾點下班?”
小六子再次回頭:“說不準啊……”
“我爸媽今天夜班,家里沒人。”
小六子立即轉身,走向了許蒼生,在大老許的耳邊說了一聲:“請一小時假,媳婦有事。”
大老許看了看表:“大晚上十一點?”滿腦子的問號。
陸賢招實在不好意思說的回了一句:“哎呀,許隊,你就別問了。”
“準了。”
許蒼生是什么人?還能不懂這里邊的彎彎繞?立即點頭給了假,眼看著小六子離開了刑警隊回頭問大楊:“六子他媳婦住哪?”
大楊一愣,回答道:“開車也就十分鐘。”
大老許贊賞的說了一句:“身體夠好的啊。”
小六子是一路開車疾馳著前行,十分鐘的路程也就五六分鐘就到了,反正梁城這座小城市到了晚上十一點也沒什么車了,倒也沒啥大事。等把車停穩,陸賢招真是迫不及待沖上了樓,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還想著要保持鎮定,可敲響了房門,當屋里的女人穿著一件真絲的睡衣打開門,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再也控制不住的撲了上去。
那是瘋狂的開始,也是沉淪的象征,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和深夜才有的魅力。
當大汗淋漓過去,小六子靠在床邊給自己點了根煙的那一刻,嘴角的笑再次不自覺浮現,他現在明白為什么男人要結婚了,忙碌一天回家不久期待著這一秒么?
她則靠在了陸賢招的手臂上,枕著對方的胸膛說道:“你不上班呢么?”
什么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就是!
陸賢招也不隱瞞:“就你那小動靜一出,誰還有心思啊。”他終于如同一個成熟的男人一樣開始和自己的女人說出了那句:“不把你辦踏實了,我這心里能踏實么?”
“噗。”
她笑了,那真是世界上最美的容顏,笑著舉起拳頭輕輕落下的那一秒,眼角眉梢盡是溫情。
“那以后你可以一直對我這么好么?我聽說和你們當警察的在一起是不可以隨便亂打電話的,萬一執行任務的時候電話聲響了,很容易出現危險。”
陸賢招點點頭:“是啊,一般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都會把電話上交,任務完成才會發還,所以說你能找到我的時候,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危險的時候,真到了關鍵時刻,很少有警察會把電話放在兜里。”這句話說完,小六子愣了。
他記得七七嫂子在刑警隊的審訊室里的控訴、也記得大楊媳婦在手機里的問詢、腦子里還浮現郝老歪的妻子在追悼會上的低泣,這些女人都不是這么說的,她們都是帶了一萬個小心的在對待著自己的男人,生怕對其的工作造成哪怕一丁點不必要的麻煩。陸賢招開始混淆了,他知道刑警的不容易也知道這些警嫂的艱辛,就是有點不清楚腦子里那幾個男人究竟是不愿意應對女人的啰嗦所說出的托詞,還是這些女人真的打電話的時間不太對。
但是,小六子卻忘了,對于一個長時間不回家的男人來說,他們的女人會抓住每一個可以交流的機會多說上兩句,這一來一回間要耽誤多少時間、多少機會還真不好說,陸賢招就親眼見過在沒事的時候大楊唉聲嘆氣的聽媳婦啰嗦家里的事情說了整整一小時四十分鐘,那,據說只是個開始。
想到這,他反而有些釋然了,伸出手把懷里的女人抱的更緊,發誓要用自己的一聲來給看過的那些所有警察做出一個表率,這個表率就是一定有警察在可以顧好工作的同時也兼顧家庭,哪怕再忙一點,哪怕再累一點也無所謂。
她被抱的身體發緊,轉過頭問了一句:“你怎么了。”目光直視小六子的眼睛。
木訥笨拙的陸賢招卻如此回應:“想你。”
她笑的滿臉羞紅:“我不就在你身邊呢么?”
“那也想你。”
陸賢招再次撲了過去,帶著滿心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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