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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投石問路

作者:Iwich  分類: 奇幻 | 史詩奇幻 | Iwich | 凱斯華與刃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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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斯華與刃 第二章 投石問路

距離晚宴開始的時間僅剩下一小時,我站在門口等待賓客們的到來。一輛黑蓬馬車在騎手的擁簇下停在別墅前,騎手們下馬列陣排好等待車中人員。他們各個腰佩長劍,身穿棉布甲,提防著我們。車門開了,一位飽經滄桑但依舊犀利的老者在白發男子的攙扶下走到我的面前,他們身后還跟隨著兩個人。那位攙扶老者的人就是我在黑市救下的安梅洛·恩格爾,那位老者理所當然是薩福利本人了。為了避開耳目他們特意挑選了商人服飾,但依我看他們走在路上肯定會被清教徒們一眼識出。

“歡迎各位來到鄙人的寒舍,請隨我的仆人入場吧。”我側過身給他們讓路,當我目光與安梅洛相對時,我們彼此會心一笑都認出了對方。

騎手們看到薩福利一行人進入房屋,他們便進入庭院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了。另一輛氣派駟馬馬車也停到了房屋前,從馬車中先是出來幾位配著長劍的護衛,他們觀察四周后敲了敲車門低聲細語。馬車門緩緩而開,從車中下來一位穿著黑色露背晚禮服的女性,黑色的絲花扎在她金色秀發上,脖子上圍繞水貂皮脖巾,手中扇子展開遮住稍許露出豐滿的胸部。她有禮貌地向我點頭示笑,我也以笑容回應她請她入宴。我拿出賓客名單,名單上面的賓客全部來齊了。

為了確保一下我朝從開始一直站到現在的管家問:“人都齊全了吧。”

“是的,伯爵先生。”

“馬丹夫人的女兒還是真是繼承了她母親的美貌,若不是礙于我的身份,我也許會邀請她在宴會上與我共舞。”我開玩笑說,朝房屋走去。

他跟上來說:“如果伯爵想的話,晚宴結束我可以為伯爵你征求一下小姐的意見。”

“別,我配不上她。”

眾賓客坐在屬于他們的位置,我坐回到主人的正座。看到主人入席,吟游詩人演奏起歡快的樂曲,口中唱著令人愉悅的歌詞。伴隨著歌聲響起,仆人們端著剛剛烤好還冒著熱氣的肉排擺放在一張張桌子上。肉汁與美酒的香氣蓋過了點燃的香薰成為宴會的主角,部分賓客未等菜肴上齊便開始填食他們的胃囊。

在最后一份菜端到餐桌上后,我舉起酒杯說:“感謝各位能出席這次晚宴,我代表我自己來敬各位一杯。”

在我一飲而盡后薩福利說:“阿加維托伯爵,比其你的敬酒我想知道對桌那位年輕貌美的女士是馬丹夫人嗎?”

“哦,”我尷尬地放下酒杯,“那么我介紹一下各位來賓。我左手邊的各位是商人薩伏伊與他的朋友們,右手邊的各位是馬丹夫人的千金與她的隨從們。”

“您好。我的名字是凱曦·馮·奧特蘭,認識你很高興。”她微笑地看著薩福利。

“認識你,我也很高興。希望我們能在宴會中相處愉快。”

整場宴會中安梅洛與隨從們不停地詢問物價,極力裝作自己是個商人,凱曦很有禮貌地一一解答了他們的問題。仆人收起最后的餐具宣告晚宴的結束,凱曦向我示意后離開了晚宴。

我讓管家把仆人們都退下去并且與薩福利單獨進入內室。

“阿加維托伯爵,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你找我們來絕對不是為了請我這個老者吃頓飯吧。”他微笑著說出,但我能感覺到他不懷好意。

“您知道我在五天前皈依了清教,我想為清教盡一份力。”我盡量用著虔誠的語氣說。

“你能加入就是向清教獻了一份很大的力。”

“薩福利主教。你是不是最近正在組織一股武裝力量,叫做瑪爾斯衛隊吧。”我試探地說。

他依舊保持著微笑,但額頭出現絲絲汗珠。“伯爵說笑了。我們的努力是讓迷途的人醒悟。”

“我是真心的。”我把象征阿加維托身份的銀徽拿出來,“我以我的家族起誓我是真心希望能為清教出一份力。”

“愿至一神保佑我們,我相信你了。”

他用手指在胸口點了五下,然后順著剛才點的位置用拇指一抹。他的一套動作是標準的向至一神祈禱的方式,但我感覺他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我踏前一步說:“薩福利主教,讓我大膽的猜測一下。您召集部隊不僅是為了擴充清教的武裝力量,這些表面工作不是你的真正目的,您應該有深層的目的。”

“如何看得?”他的笑容冷卻到無表情,連說話的語氣都淡了些。。

“奧特蘭的軍事力量可不算弱小,你召集的部隊就算是和黑市的衛兵聯合也無法撼動奧特蘭軍事力量,更何況現在還有審判所在奧特蘭城。”我從身后的衣兜中拿出紙,“這是你們申請文的抄本。在我抄的時候發現了尾段有著一小段古人文字,這段古人文字意思我可是知道的。”

我的話擊碎他的掩飾,他的語氣少了幾分虛偽。“伯爵你還會古人學?”

我點點頭說:“雖算不上精通但還是會一些的。”

他沉思了一會說:“清教的根基很大但是很弱,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愿聞其詳。”

“一個教派想要成立不能只靠我們這些人的嘴,還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物品。正教失去人心是因為皇帝的錯誤,不是神學的問題。而我們得到人心也只是順勢踏上了時代的潮流,想要真正的樹立起清教在人們心里的不倒石碑,我們需要一個可以與恩祿城中神遺物可以匹敵物品。”他眼睛露著光,我不知道那是燭火的反射還是眼神本應如此。

“所以那是什么,古人的科技?”

他搖搖頭說:“那就是另一個神遺物。凱斯大陸的人與物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消逝在世界中,但神靈們無論在什么時期都會存在。接觸到神靈的人可不止我們,還有著曾經的古人。”

“也就是你們發現了古人曾占有的神遺物?”

“我們并沒有發現神遺物,但發現了神遺物的線索。”

“怪不得需要古人學者。”我摸著下巴做思考狀,“作為清教徒的我會為清教排憂解難,不過我需要屬于我的報酬。”

“能夠理解,請你開個條件吧。”

“我要擁有進入奧特蘭黑市地堡的權力。”

薩福利喉嚨動了動說:“我……”

“主教大人,明日晝九時我在黑市檸檬酒館等你們的人,若是同意就派人找我。”我打開了門,“時間不早,奧特蘭的夜路并不會太好走。”

安梅洛陪伴著薩福利回到馬車,車夫甩動馬鞭揚起車輪帶起滾滾塵土。看著他們消失在我的視野,我對旁邊的管家說:“現在,給我備馬,我要去見馬丹夫人。”

走進那個熟悉的房間,坐在椅子上馬丹顯然因為被人打斷了深夜睡眠有些惱火。

“馬丹夫人,打攪了你的睡眠我很抱歉,可事情緊急我不得不在晚宴結束就向你匯報。”

她揉揉太陽穴說:“說罷,我在聽。”困意在她臉上展露無遺。

“我接受薩福利的邀請加入了一個組織,明天這個組織就會接受薩福利的命令。”

“繼續。”她清醒了三分,一改剛才的疲倦。

“為了博取他的信任我需要隱匿一至二周,完完全全地按照他的要求行事。”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你無法來到我這里匯報情報。”她懷疑地看著我。

“是的,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相信我。”我懇切地說。

“好吧。”她抿口水盯著我看,“奧維奇,你還真是讓我睡個覺都不安穩。”

“結束后,我相信夫人你的睡眠會更好。”

她站起身走到門口說:“我相信你,奧維奇。”,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房間。

“相信我嗎?”我看著蠟燭上跳躍的火焰自言自語,“相信就這樣一文不值嗎?”

在來到奧特蘭的幾天中,我的業余時間幾乎全獻給了城市中各種各樣的酒館。檸檬酒館是黑市中極少部分在早晨就開店的酒館,這里酒價格高昂,環境優美。來到這里大部分酒客是貴族、商人,他們來到這是為了享受人生揮霍金錢。當我達到酒館的時候,老板還正在把各種各樣的酒拿到柜臺。我選了個顯眼的地方坐,這好讓他們一眼就能發現我。

幾個身披黑色風衣戴著兜帽的人在九點時踏入了酒館,我站起身走向他們。還未走到他們面前,我就認出了那個領頭的男人就是安梅洛·恩格爾。

“恩格爾先生,早上好。”

“阿加維托伯爵,貴安。請隨我們走吧。”

穿過幾條小巷,又過了幾個轉角。我努力地想要記下路,但最后還是記亂了。意識到這是白費功夫后,便放空心思老老實實地跟安梅洛走。不知走了多久我們在一扇破碎的木門前停了下來,安梅洛示意我進去。

我推開那幾乎不能稱作門的門,穿過外庭進入房間。與外面的破敗景象一對比,內部的裝修比外部好太多了。薩福利坐在椅子上,手中握著銹跡斑斑的鐵條。

“阿加維托,我沒有辦法讓一位伯爵與農民們在一個組織中,所以我允許你可以召集自己的人去幫我拿到神遺物。”他停頓一秒繼續道,“不過我要派一名教徒跟著你,希望你可以理解。”

“如果我是您,我也會這么做。那么可以讓我看看你們所掌握的信息嗎?”

他點點頭從書架上拿出一本厚重又有些油膩的書,把書與鐵一同放到桌子上說:“這本書是我的人在奧特蘭城區一個農夫手里拿來的,而這個鐵條也是從那里得到的。”

“農夫嗎,真是如故事般的開頭。”我翻了翻書,毫無疑問這就是古人書籍謄寫本,“上面寫滿了古人的文字,你們是怎么看懂上面的文字的?”

“伯爵,看來你忘了我曾是一名恩祿城的主教了,神學往往與古人脫不開關系。”

我審閱著上面的內容,上面大部分內容像是神學教義上面的內容,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說:“主教大人。您曾經告訴我神靈是永恒的,那么古人對至一神與九位神的稱呼與我們對神靈的稱呼是一樣的嗎?”

“當然不是,古人學者看不起宗教,所以他們對于神學有關的古人詞語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他的語氣暗藏著嘲諷。

這本書中充滿了我不曾涉及的詞語與神學專屬語法,無法反駁的是我們對于古人的了解還是浮光月影。最終我放下書說:“主教大人,請您告訴我你們在書中發現的線索吧。”

他站起身像一個勝利者那般緩慢地說:“我們主教得到書后便開始對其研究,最后發現書中記載奧特蘭地區有著一座教堂,這座教堂的古人教士們年復一年守護著神遺物,不過因為戰爭導致教堂被燒毀,他們就把神遺物帶到了地下墓室在也沒出現過。”

“也就是說讓我去找到這座教堂。”

“如果你能直接把神遺物帶過來是更好的。”

“當然,我會拿到神遺物……”

“不要徒手去‘拿’,要恭敬地穿戴白色手套把它放到一個匣子中。”眼神如警告般盯著我,“神遺物必會帶有神的氣息,如果直接觸碰它,你的身體可能會發生某種不可逆的變化,并且精神上也會受到可怕的沖擊。”

“恩祿城的神遺物威力也這么大嗎?”

“當然,曾經有個小賊在夜晚用手指碰了一下神遺物,翌日清晨當教士發現他時,他已經斷氣了。經我們的檢查,他應該是精神受到刺激,之后自己把自己殺了。”他向我使個眼神,“我不希望伯爵你也這樣死去。”

我短笑幾聲說:“我相信我不會。”

“那是最好。”他把書放到書架上,“這就是線索,伯爵。”

“那個鐵條哪?”我指向鐵條。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如果你需要的話你可以拿去用。”

我拿起鐵條細細地觀察一番,這就是一根普通的鐵條,硬要說有什么不同的話,就是鐵條的前段被掰彎了。

“那么我就把它拿走了,容我先行告退。”我向薩福利告辭,退出了房屋。

立正站好的安梅洛發現我出來后走到我的身旁向我伸出手說:“阿加維托伯爵,我將會協助你完成薩福利大人的委托。”

我甚至懷疑到他會在我拿到神遺物后背刺我,然后搶走神遺物,但看到他真誠的表情很難聯想到安梅洛來到我的身邊是為了監視我。我面容復雜但還是與他握手說:“讓我們一同為了清教而努力,現在我需要回一趟樞紐城來尋找我的副手。”

“那么我們就在檸檬酒館門口相見吧。”他揮揮手也離開了。

我身著褐色夾棉布甲、寬松的長褲、鐵護膝、牛皮的長靴,腰佩著家族刀,拎著馬韁繩站在酒店柵欄旁邊。本來我以為一身戎裝的我在酒館門前很奇怪了,但是從人群目光出現的安梅洛讓我有些瞠目結舌。他那厚重的鐵鎧在陽光下格外耀眼,沉悶的鐵靴與路上的石子相碰發出聲響,那覆面盔毫無死角地保護住他的頭部。

他朝我走來脫掉覆面盔抱其在懷中,露出他那讓女人也羨慕的柔順如絲般的長發,他那俊秀的面容讓我產生他是一位身著鎧甲的騎士女子。

他撫平因頭盔弄亂的白發問:“伯爵,我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的著裝是不是有點夸張了,我們是去尋找寶物而不是去戰爭。”

他搖搖頭說:“安全至上。”

“隨便你。”我攤攤手,翻身上馬,“走了,恩格爾。”

他接過馬韁繩因鎧甲有些笨拙地上馬說:“伯爵,從這里到樞紐城大概要多長時間?”

“最快也要一天半時間。”

我蹬了馬肚子一腳驅使馬慢跑起來,他也緊隨其后,就這樣我和恩格爾離開了奧特蘭城踏上回樞紐城的路。我們選了一個不起眼的旅館簡單地住了一宿,在太陽沒出來前又開始了我們的行程。一個人的旅途是獨自賞景,但兩個人卻是另一種樣子,我和他一路上談論著帝國內的弊端、清教的優勢還有著他曾經的經歷。

他出生于奧特蘭的平民窟中,父母把他送給了黑市中清教的教會。他自幼就發奮學習教義、神學,在孤兒院的考核中獲得全院第一的成績,獲得會見薩福利的機會。他把握住機會,成功接觸到了薩福利之后成為他的左右手。他放棄了晉升,選擇陪伴在薩福利旁邊為他奉獻自己的力量。他在交談中他給我的感覺是與斯德哥摩爾·蘭斯開特很相近,但他的堅持出于報恩與狂熱,而斯德哥摩爾的是出于對地位與精神的渴望。

路旁泛黃的草地還有著幾棵快掉光葉子的老樹與棵棵禿樹,十二月下旬的樞紐城郊區已經失去了活力,令人慶幸的是快要結束的圣國秋季后緊接的是下一年的春季,今年圣國中部、南部、西部與聯合國又跳過了冬季。

我伸手抓住風中的落葉,看著枯黃的葉脈說:“恩格爾,你近些年見過冬天嗎?”

“冬天嗎?”他用手指卷著頭發說,“自從我記事到現在我還沒有見過一片雪花,今年應該也不會有冬季了。”

我抬頭看著湛藍如染的天空說:“春季與夏季總是很漫長,而秋季與冬季卻少的可憐。聯合國一年的三分之四時間都是在夏日中度過,而這里的也不比聯合國好到那里去。”

“話說伯爵很了解聯合國呀。”他有些懷疑的問。

“托家父的福我曾經在蘭頓大學讀過一小段時間的書,他們那里的啤酒真是難喝的要命,哈哈哈。”我用笑聲來掩飾我臉上轉瞬而逝的大意。

“原來如此,我也想像伯爵那樣能夠去異國見識到他鄉文化,能再給我多講些關于你留學時候的故事嗎?”他那充滿羨慕的眼睛盯著我。

“都是無聊瑣事而已”,我發現四周無人,揮動馬鞭,“恩格爾,來賽跑吧。如果你能追上我,我就給你講講當年我在蘭頓留學的瑣事。”

“一言為定。”他也驅馬快跑。

從小就學過馬術的我怎么可能輸給一個從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但他的實力也不算弱,假若假以時日練習應該就能趕上我了。作為勝利者的我昂頭挺胸地騎在他的前面,而他只能不甘心地看著我的背影。太陽落山但余暉還掛在田野的盡頭時我和他到了樞紐城,即便是這個時刻還是有許多商販出入城池。

輪到我們受檢時,我拿出了阿加維托的身份證明。守衛們恭敬地向我點頭示好站在一旁等待我們入城。穿過城門回想起剛才這一幕的我險些笑出聲來,回想起剛到樞紐城守衛對我的態度與如今守衛對我的態度,只能心中默默嘆息。

“伯爵,我們一會要去哪?”

我思考一會后說:“當然是去找城主薩克公爵了,讓他為我們安排住所。”

去找胡里·薩克并不是為了那免費的住所,我的目的一是要跟薩克商討一下馬丹夫人的事情,二是在夜晚可以避開恩格爾的視線去找瓦爾雅和索夫。

看到我們到來胡里臉上并沒有露出一絲驚訝反而是出乎常理的平靜,即便與他接觸過,但他那紫色的眼珠給我的感覺還是那么瘆人。

我踏前一步說:“在下是奧威·萬·阿加維托伯爵,路經此地希望能夠借住幾宿。”隨后把身份證明遞給旁邊的管家。

他看著證明發出深沉的笑聲說:“閣下的請求我當然會接受,但我需要問你一些事情。”

“恩格爾,你先隨管家前往你的房間。”我裝作眼神飄忽不定的樣子,額頭露出豆大的冷汗繼續對他說,“今晚上千萬不要來找我。”

他喉結動了動說:“我會的,你要小心。”

隨后我和胡里·薩克一同消失在恩格爾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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