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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士兵突擊重新開始的人生 第六十九章:亂戰
趙一龍聽著他的話,心頭是猛的一喜,面部表情卻依舊是平靜如水。
秦鋒在他身旁,面色陰沉,一直是沒有開口。
他倒想看一看,這趙一龍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當他聽到那男子說這話時,心中猛的一松。
這都可以的嘛?
光憑一張嘴皮子,就能救回一個人來?
他不由的望向那一臉嚴肅的趙一龍,整個人都開始有些佩服起他來。
“那就放人。”
趙一龍冷冷著道。
“等我進入那片林子,人自然會給你。”
那男子說著話,一邊拉著賈隊長向后撤去。
在他身前的白人男子聽著他這話,在扭頭看了他一眼后,跟著向后退去。
那兩一直沒有插手進來的黑人男子,同是跟著二人的腳步,退入了林地之間。
趙一龍看著那緩緩向后退卻的四人,在給一旁的秦鋒使了一個眼色后,兩人齊齊向前逼近。
當那男子走入林地之間時,是猛的將身前的賈隊長向前推去。
重心不穩的賈隊長被他這么一推,是一個踉蹌,整個人都跟著,栽倒在了地間。
那原本跟著黃皮膚男子,一同撤退的白人男子,在這個時候是兇相畢露。
就見他舉槍瞄向賈隊長。
就在他前方的趙一龍瞅著這家伙沒安好心,抄起胸前的m16a2便是一道三連發打了過去。
慢了他一步的白人男子驚慌之余,是連忙后退躲閃著。
趙一龍不依不饒,追著他的身影,又是一道三連發下去。
白人男子在躲閃著的同時,將槍口對向了趙一龍。
趙一龍看著,心頭一驚,慌忙是挪動身形。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火,又是同時中彈。
趙一龍被那白人男子是一槍釘在了肚子上,而那白人男子,則被趙一龍一槍干碎了頭蓋骨。
腹部中彈的趙一龍只感覺在肚子上是一股熱流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陣鉆心窩子的絞痛,痛的他險些沒背過氣去。
秦鋒在一旁瞅著趙一龍與白人男子對持的空檔,是三步做兩步,沖上前去護在了賈隊長身前。
那黃皮膚男子聽著槍聲并沒有回頭,而是自顧自的向著林地的深處跑去。
跟在他身側的兩名黑人男子,在看了一眼那倒地不起的白人男子后,對向了腹部重傷的趙一龍。
媽的,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一個完了又一個!!
趙一龍臉色陰沉的望著那舉槍而起的黑人男子,是一陣苦笑。
秦鋒看著那漸漸逼向趙一龍的二人,來不及檢查賈隊長的傷勢,護在他身前,手中九五的槍口對著二人想都沒想便是一梭子下去。
那舉槍對向趙一龍的兩名黑人,連忙躲閃,在躲閃之余,還不忘回頭還擊著。
一個對向趙一龍,一個對向秦鋒。
趙一龍抽身咬牙躲閃著子彈,身上的新傷加上舊傷,在一陣又一陣劇烈的運動下,幾乎是要了他的老命。
鮮紅的鮮血至他肩膀間的繃帶與腰腹部的肚子上緩緩滲出,生死一線的他,哪里還顧及的了這一些。
比起趙一龍還能動身躲避,秦鋒這里明顯要吃了大虧。
在那對向他的黑人男子閃身躲避過他的一梭子彈后,黑人男子那黑黝黝的槍口是避無可避的對向了他與賈隊長。
不行了,就這樣完了嘛?這就要死了嘛?他死了他身下的賈隊長該怎么辦。
在槍口對上他的一瞬之間。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了他的腦中,他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
沒人能回答他,就在他認為自己必死無疑之際。
那對著他,前一秒還是冷笑著的黑人男子,后一秒腦袋直接是在他面前炸了開了花。
驚愕之下,他只感覺面頰一熱。
那紅的,白的,是一股腦的,噴濺了他一臉頰。
秦鋒呆住了。
不止是他呆住了,距離著百米之外,抱著狙擊步槍的何濤,在瞄準鏡中,看著這一幕,同是愣住了神。
趙一龍與那黑人男子,幾乎是同時打光了槍中的彈匣。
兩人站身在林地間,猙獰著面容,互相對望著。
在他們之間,隔著的,是數十米的距離,而就是這數十米的距離,卻承包著,兩人所有的怒火。
趙一龍將手中空了彈匣的m162扔在一旁,至大腿外側抽出了那把一直跟隨著他的56式三棱軍刺。
他反手持著軍刺,活動了活動那火辣辣疼痛著的胳膊。
那黑人男子見他如此,是學著他的模樣,同是將手中的akm扔在了一旁,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類似與buck的夜鷹平刃。
能看出那就是夜鷹平刃,但他有加長過刀身。
比起普通“夜鷹平刃”的刀身來,它要長上個四五厘米。
“你他媽過來呀!!”
趙一龍比著手中的三棱,通紅著雙眼大叫道。
曾幾何時,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跟人博過命了。
那黑人男子聽著他的話,手持著刀刃,是緩緩向他逼來。
比起身高來,他要比趙一龍高出一頭。
比起體型來,他更是趙一龍的一倍有余。
比起身體狀況來,趙一龍更是受著重傷。
他實在是不理解,眼前的這個遍體凌傷的男人,在拿什么跟他拼。
拼命嘛?命就只有一條,大家都在拼。
趙一龍手持著三棱,迎著黑人而上。
兩個人一照面,皆是下了死手。
黑人手中的夜鷹平刃是直逼著趙一龍的面門而來。
趙一龍抽身躲過,手中的三棱直直的刺向那黑人男子的心臟。
黑人回手刀擋掉趙一龍那直刺而來的軍刺,一個掃堂腿是生生將趙一龍刮到在了地間。
直挺挺背部著地的趙一龍,只感覺是全身上下都要裂開了一般,尤其是后背的脊椎骨。
黑人見趙一龍著了道,持著刀刃就是呼嘯而來。
一時站不起身來的趙一龍,咬著牙滾向一旁,躲過了黑人的致命一擊。
那黑人見勢不對,當即飛起一腳便是狠狠的踹在了趙一龍腹部的傷口之上。
這一腳差些沒要了趙一龍的親命,就見他捂著腹部的傷口。整個人疼的是蜷縮在了一起,直抽抽冷氣。
黑人見此有效,又是一腳下去,卻是被趙一龍硬生生的用手擋住了。
在擋住那黑人腳掌的同時,趙一龍是一只手順勢抱住了他的整條腿。
黑人眼見情況不對,連忙想抽回他的腿,然而那腿被趙一龍死死抱著。
強忍著撕心裂肺疼痛的趙一龍,另一只手是抽起三棱,對著他小腿肚子,便是狠狠的一刀下去。
黑人男子腿部中刀,疼的他是直哆嗦,另一只腳狠狠踹向趙一龍腦門。
一時情急,來不及回擋的趙一龍當即給他這一腳踢懵了。
趙一龍只感覺面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緊接著腦袋是一沉,整個腦袋里暈乎乎的,特別沉悶。
這種感覺也不知是持續了多長時間,他只感覺面部又是一陣沖擊感。
一瞬間,他感覺不到疼痛了。
他記不清,誰有說過這么一句話了。
人在人體極限的承受邊緣時,就不在會感覺到任何疼痛了。
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不是這種情況。
他極力的想讓自己站起身來,腦袋雖是懵的,但他那殘存的意志告訴他。
不能這樣,不可以這樣。
他雙手扒拉著身邊的物體,除去地間的草外,在無其他。
他能感覺到有人靠近他的身體。
一道陌生的聲音,講著一口流利的英語。
帶著一股猛烈的口臭,一涌而入趙一龍的耳鼻間。
“Game ends!!”
他這話說完,原本掙扎著的趙一龍是一下子靜了下來,他仿佛認命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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