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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虐渣要趁早 第236章 我說不喜歡辛早早,你信嗎?
“慕辭典,明白的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辛早早!”
整棟別墅,充斥著都是汪荃怒吼的聲音。
辛早早就這么冷漠的看著面前的一對母子。
“回答我!”
慕辭典的沉默,直接讓汪荃整個人更加暴怒。
她幾乎嗓子都已經吼破。
那一刻,慕辭典說,“對,我喜歡辛早早!”
我喜歡辛早早。
騙人的吧。
辛早早看著慕辭典。
看到他隱忍的臉上,這一刻似乎也被他母親逼迫到,青筋暴露。
而他說出那句“我喜歡辛早早”,說得還那么認真那么篤定。
有那么一瞬間,辛早早還覺得是真的。
慕辭典可能真的喜歡她。
但下一秒,她就會因為這個想法而覺得可笑。
小的時候,慕辭典也說過喜歡她,說會照顧她一輩子,結果,他給了她最致命的傷。
在之前,慕辭典還說娶她,說把他的股份給她,一轉身,他把他的股份給了她這輩子最討厭的汪荃。
現在。
他又說喜歡她。
只怕是,想要讓她和季家悔婚,讓她失去這座大山。
慕辭典真的很陰險,所有在她身上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都是為了摧毀她的一切幸福。
終究還好。
她看透了,也看破了。
對于慕辭典,對于汪荃,她真的半點都沒有感情,連一絲憐憫也不想去施舍。
她轉身回到房間。
本來也只是想看看兩個人在做什么,仿若這段時間兩母子一直在爭吵,大約是因為她現在過得不錯,而他們有些著急了!
也有可能。他們在演戲,在她面前演戲,讓她相信,慕辭典可能還喜歡她,讓她重蹈覆轍。
雖若兩母子的演技直逼影帝影后,好在她看著也不過是過往云煙。
她關上了房門。
其實還是能夠聽到外面瘋狂的爭吵,只是不知道在具體吵什么而已。
而她總在想,什么時候才能夠把這對母子趕出去,什么時候她耳根子才可以真正的清凈。
與此的房門外。
汪荃就這么死死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她問他,那一刻似乎不相信的問他,“你,你說什么……”
“我喜歡辛早早!”慕辭典重復。
“你說什么?”汪荃仿若沒有聽到一般,又仿若是不敢相信,這一刻喃喃的重復,好像也不是在問慕辭典,而是在問她自己,在問她自己,養了這么久的兒子,喜歡上了她這輩子最恨的女人。
她情緒在這一刻,終于完全爆發。
身體一直在抖動一直在抖動,眼眶瞬間猩紅,“慕辭典,你給我再說一遍,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喜歡辛早早!”慕辭典一字一頓,說得清清楚楚!
汪荃身體抖動。
那一刻仿若突然沒了支撐一般,她身體往后退了好幾步。
慕辭典冷漠的看著,沒有上前扶住他母親。他冷漠的聲音再次開口道,“我說不喜歡,你信嗎?!”
汪荃笑了。
瘋狂的笑了。
真的是作孽。
真的是作孽啊!
讓他報復辛早早,讓他把他們家遭遇到的所有仇恨都報復在辛早早身上,現在,他告訴自己,他喜歡上那個女人。
汪荃瘋狂的臉上,滿目猙獰,“慕辭典,你以為你可以和辛早早在一起嗎?”
慕辭典沒有回答。
“告訴你,這輩子想都別想。”汪荃狠狠的說道,“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走過去,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想跟辛早早一起,這輩子,想都別想!”
汪荃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猛地將房門關了過去。
房門響起無比劇烈的聲音。
汪荃眼神中都是仇恨,都是想要殺了辛早早般的仇恨。
這輩子慕辭典也休想和辛早早在一起!
休想!
慕辭典看著他母親的背影,就這么看著,一動不動。
今晚喝了酒。
他沒醉。
但他承認,他對辛早早失去過一瞬間的理智。
或許不是失去理智,只是突然覺得辛早早離他很遠了,突然覺得辛早早真的要從他的世界離開了。
他關上了房門,沒有洗漱,沒有脫衣直接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他一動不動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他胃真的很不好。
喝酒很容易犯病,此刻似乎好像也感覺不到痛了。
他腦海里面浮現的都是辛早早對季白里笑得甜蜜的樣子,他腦海里面都是他母親憤怒逼迫他的模樣。
其實,他母親過得并不容易。
記憶中很小很小的時候,他父親還沒去世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他父母很相愛,他有一個很溫馨的家庭,他母親那個時候還不是這樣,那個時候溫柔善良,那個時候對他很好很好。
一切的源頭,都是從他父親跳樓自殺的那一刻開始。
后來,他母親逼迫著自己嫁給了他們家的仇人辛賀,每天和自己最討厭的人同床共枕,每天面對她最想要殺的人,日復一日的心理扭曲,變成了他母親現在的模樣。
只想著仇恨只想著報復,再也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對這個世界除了憎惡,再也沒有一點感恩。
他眼眶有些濕。
他從小就在他母親的陰影下,不停的告訴自己,他們家最大的仇人就是辛賀和辛早早。
那個時候他還沒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所以對他母親的話言聽計從,根深蒂固的認定,辛賀和辛早早都是他們家的敵人,都需要得到應有的報應。
他對辛早早主動關心,他對辛早早的好,都是違心的,都只是聽從他母親的安排,為了讓辛早早愛上自己,為了讓辛早早遭遇身心的折磨,為了讓他母親開心。
好長一段時間,他們都在報復的快感下不可自拔。
好長一段時間,他欺壓著辛早早,他覺得很痛快!
他想。
這大概就是報復。
讓那些害他們家之人,不得好過!
可是……
辛早早沒有害過他們家的人。
辛早早從小到大,連一只螞蟻都沒有踩死過,而他就在她身上,得到了報復的所有快樂!
他記憶中已經不知道小時候的辛早早是什么樣子的了?
膽小,懦弱,沉默,孤僻……又仿若,看到了那張,對他綻放笑容的臉蛋。
她其實長得很可愛。
有一段時間他很喜歡她像小蘋果一樣的小臉蛋,他甚至很喜歡去咬。
而他咬著她臉蛋的時候,她分明有些痛,包裹著眼淚但就是不哭,還會用好小好小的手拉著他,就好像他是她的全部。
整個童年。
他真的是辛早早的全部。
他說什么,辛早早就聽什么。
他給她一顆糖,她就覺得他給她帶來了整個天堂。
那個時候的辛早早,那么乖,那么溫順,那么楚楚動人……
驀然。
眼角邊下枕頭濕了一片。
他翻身,把被子捂在自己的臉上。
是他自己,親手把辛早早弄丟了。
這輩子,再也找不回來了……
翌日一早。
辛早早帶著聶峰出門。
路過慕辭典的房間,腳步頓了頓。
倒不是因為對這個房間有所留戀,她只是有些詫異,為什么這段時間慕辭典不再那么拼命地上班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和她在公司干個你死我活嗎?不應該讓所有人看到他慕辭典為了這個公司不辭辛苦嘔心瀝血嗎?
辛早早笑。
慕辭典的陰招那么多,她什么時候看懂過。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把自己能夠想到的做到更好。
她抬起腳步,大步離開。
樓下汪荃在吃早點,難掩的臉色憔悴。
昨晚上是演戲演得太過投入,傷了心肺?!
她冷漠的離開。
汪荃看著辛早早離開的背影,看著她現在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越來越高傲的模樣。
臉色瞬間變得猙獰。
她一定會讓辛早早,生不如死!
辛早早坐著轎車去辛氏集團。
習慣性的會在車上看實時新聞,了解炎尚國的所有最新動態。
她翻閱的手指突然一頓。
一條新聞彈出,標題就讓她有些心跳異常,“辛氏和季氏的訂婚在即,未婚夫婦甜蜜溫存。”
自然,是說的她和季白里。
她點開新聞內容。
內容上簡單說了一下辛氏和季氏兩家財閥集團的基本情況,又恭維了辛早早和季白里的天造地設,還各種言語透露著兩個人的感情升華,現在已經到了你儂我儂的階段。
辛早早看著,臉有些燥紅。
新聞的上面,放著偌大的一張,她和季白里接吻的照片。
到底是哪個角度拍的,拍得這么恰當!
她昨晚上分明沒有看到狗仔。
而她之所以覺得對方拍得如此,只是因為季白里根本就沒有真的親她。
他俯身靠近她的時候,她承認是她躲了一下。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本能的會有這種舉動,大抵還是覺得兩個人的發展有些快。
季白里也沒有強迫她,看著她當時都要紅到滴血的臉,在她耳邊溫柔道,“不急,慢慢來。”
辛早早點頭。
其實那一刻心里還是有些內疚的。
未婚夫婦做這些舉動分明就很正常,就因為她內心說不出口的那些陰影,就因為她曾經經歷過的那些不美好,就讓季白里來無辜承受了。
一個晚上都有些過意不去。
季白里卻表現得很自若,大約是看出來了她的心思,離開的時候重重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告訴她,“今晚他很開心。”
沒有因為“那個吻”影響今晚的心情。
電話突然響起,拉回了她的思緒。
她低頭,看著來電,嘴角泛笑。
每每想到季白里,她都覺得內心是溫暖的,就算想起他的樣子,她也會覺得這個世界還是燦爛的。
“早早早。”電話接通,那邊傳來季白里明朗的聲音。
辛早早笑,“早。”
盡管季白里的早安有些怪異,但她就是一聽就明白季白里在說什么!
“起床了嗎?”季白里問。
“已經在上班的路上了。”
“你都不睡懶覺的嗎?”季白里似乎此刻才起床,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慵懶。
“很少。”辛早早說,“我自然就醒了。”
“那以后我睡懶覺你會在意嗎?”
“啊?”
“以后我們總會一起生活啊,以后我睡懶覺,你會不會嫌棄我?你要是嫌棄,我就馬上更改我的作息習慣。”季白里說得一本正經。
辛早早連忙說道,“不不不用,我不會嫌棄的。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就是睡眠比較多,我理解的。”
那邊爽朗的大笑著,“早早,你怎么那么可愛。”
辛早早臉微紅。
她說什么了嗎?
“以后,我們一起睡懶覺。”
辛早早臉就爆紅了。
分明很正經的聊天內容,這一刻怎么突然就變味了。
那邊似乎也知道辛早早此刻的都什么樣子了,肯定羞澀到無地自容。
想想都覺得可愛到爆。
季白里不是一個體貼的人,但對辛早早就是會莫名其妙的為她多想一些,也就不想為難她,轉移了話題,“你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嗎?”
“啊……嗯,看到了。”辛早早還在有些恍惚的狀態,此刻連忙答應著,“我昨晚都沒有看到狗仔。”
“照片是我讓餐廳工作人員拍的,然后拿給殷河系讓他們報道的。”季白里解釋。
辛早早懵逼。
“你在生氣嗎?”季白里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辛早早搖頭,“只是,為什么要給記者……是為了讓我們兩家要訂婚的事情,先提前預熱嗎?”
“不只是。”季白里說,“我哥讓我幫他上一條頭條新聞,昨天我大嫂的事情鬧得有點大,現在全國人民就抓著那條新聞不放,而你知道想要讓一條新聞沉寂下去最好的方法就是有另外一條新聞出來讓吃瓜群眾打發時間,而我國市民尤其的八卦,最喜歡就是豪門上流社會的愛情糾葛,我只能用我自己做誘餌了,還得帶上你一起。”
說著,無比的內疚。
“沒關系。”辛早早說,“你哥哥每次的安排都有他的過人之處。其實我昨天看到宋知之的新聞,我都也很擔心她,有時候又怕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會給她造成負擔,所以也沒有問具體情況,我知道肯定不是新聞上報道的那樣。我昨天其實也很詫異,為什么宋知之沒有出面澄清,現在想想,面對新聞媒體怎么說都沒用,說得多可能會讓這條新聞熱度更高,反而事倍功半。還是你哥哥想得周到,用其他新聞讓這條新聞的熱度慢慢降下去。而且好處還不只是這一個,我感覺今天一開盤,我們兩家的股市都會往上漲。”
口吻中,難掩對季白間的崇拜。
季白里從床上坐起來,伸懶腰,“我哥那就是一個老怪物,這個世界上你可以得罪任何人,但記住千萬別得罪季白間!這是我活到這么大歲數,悟得最深的道理!”
“你從小被你哥哥欺負嗎?”辛早早問。
“也沒用。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而且要挺長時間才反應過來,我干嘛什么都聽他的,這種感覺。”季白里說。
辛早早笑。
怎么想都覺得季白里小時候應該很好玩。
現在其實也很好玩。
她轉眸看著面前的辛氏大樓,她說,“白里,我到公司了。”
“回頭聊。”
“拜拜。”
辛早早收好手機。
她打開車門,直接走進公司。
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她整理著今天的工作。
她看著自己那份人員調配名單,拿起電話,“嚴秘書。”
“是,董事長。”
“你來公司之后,幫我召開高層會議,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是。”
辛早早掛斷電話。
從現在開始,她就要牢牢的把辛氏集團抓在自己的手里了,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窺視半豪,特別是汪荃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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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多說。
下午三點二更,不見不散。
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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