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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賈貴 第678章狗屁不是的分析
見龜田太郎有任務給自己,賈貴這個臉,當時就拉了下來。
不要任務。
也不想有這個任務。
“龜田太君,出城打8露的任務,我賈貴可不做。”賈貴先把自己的態度給表明了,隨即不待龜田太郎開口,趕緊為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
也就是不出任務的理由。
理由還很高大。
令龜田太郎真挑不出一點的毛病來。
“現在的8露太不好打,咱們也打不過,與其明著去送死,還不如留著這條命幫著龜田太君做些舉舉手,抬抬腿,扭扭屁股,踢踢腳,看看道,喊喊報告的事情,比如打探這個情報啥的任務。”
“放心,不是去送死的任務,這個任務很簡單,本太君要你將本太君剛才做的詩說出去,但凡青城市的人,都要知道本太君的詩。”
聽聞這般任務。
賈貴頓時傻眼了,他本能性的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貓膩存在。
龜田太郎可是青城市的二把手,臨時的二把手,任何事情都有自己地目的性,要是沒有目的性,龜田太郎一定不會去做,也沒有精力去搭理這樣的事情。
現在。
就在眼跟前。
龜田太郎讓賈貴把他所做的詩傳出去,還的婦孺皆知,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腦袋里面有著什么想法?
賈貴是完全不知情,他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龜田太郎的臉上,細細打量了一二秒鐘的時間。
見龜田太郎臉上布滿了認真的表情,就曉得龜田太郎沒有在晃點自己,他交給自己的任務是真實的任務。
怪事情。
心里琢磨著龜田太郎葫蘆里面賣著什么藥的賈貴,作勢就要往出走。
以退為進。
以變應不變。
他腳步剛剛挪動,就被龜田太郎給喊住了。
“賈隊長,不著急,在將本太君所做詩傳出去之前,你還的幫著本太君分析分析王盾舞,看看他說的瞎后語,錯錯錯,是打油詩,等等,這里叫打油詩它是不對的,應該叫打監牢詩,因為它是王盾舞在監牢中所做。”龜田太郎臉上泛起了一絲自作聰明的笑意。
賈貴見狀,適時的就是一個馬屁,“龜田太君,您這個眼睛,真是毒辣的很,我賈貴佩服。”
“不是本太君眼睛毒辣,是本太君聰明,絕頂的聰明。”龜田太郎用手指著自己的腦瓜子,擺呼道。
賈貴把目光習慣性的望向了龜田太郎的腦袋。
穿越這么久,快一年了,他是第一次將自己的目光望向龜田太郎的腦瓜子。
還真是絕頂聰明。
一頭地方支援中央高地的發型。
這要是不戴帽子,妥妥的一副挨子彈的態勢。
太明顯了。
陽光下,都帶反光的。
“不要這么看著本太君,本太君會驕傲的,王盾舞居心叵測,妄圖用虛假的名字來混淆本太君的注意力,可是沒想到本太君絕頂的聰明,一眼看破了王盾舞的險惡用心,那不是瞎后語,是打監牢詩,王盾舞為什么要把打監牢詩說成瞎后語,這個很可疑,本太君猜測,他在借著這個傳遞著什么。”
賈貴傻眼。
老六懵逼。
這是一回事情嘛。
這個瞎后語的詞匯,也是你龜田太郎自己個說的。
好家伙。
一轉眼成了罪名。
娘希匹的。
“賈隊長。”
“龜田太君。”
“老六。”
“龜田太君,我老六在。”老六真能表現自己,愣是比賈貴多說了幾個字。
“雨露均沾花前月,山前無路上有人,月下無影水濁情,風影勁吹光搖擺,你們幫著分析分析,尤其你賈隊長,拿出你吃驢肉火燒和喝驢雜湯的勁頭,給本太君分析分析,分析分析里面有什么內在。”
“這有什么分析的,又沒有驢肉火燒,還沒有驢雜湯喝。”賈貴張口瞎說了一句。
龜田太郎瞪了賈貴一眼。
“說說說,不就是分析嘛,我說,我分析。”賈貴瞎話隨口就來,愣是當著龜田太郎的面,閉著眼睛隨便瞎說。
沒有頭緒,沒有思路,沒有邏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什么能說他就說什么,也不管這個后果。
先說了再說。
“雨露均沾花前月,又是雨,又是道路,還沾滿了這個花,花跟前有這個白花花的月亮,月亮上面有這個嫦娥,怪事情,突然想到了這個月餅,你說說咱們要是有這個月餅吃該多好啊。”
“你就知道吃,趕緊分析,別耽誤了龜田太君的大事情。”老六真不把賈貴當賈貴,也沒有將賈貴當成自己隊長,趁機說教了賈貴一句。
“賈隊長,分析分析,莫要說其他的。”
“山前無路上有人,人到了山跟前,沒有路,可是山上面有人,這不是說瞎話嘛,這不是沒有的事情嘛,這就是在糊弄您龜田太君啊。月下無影水濁情,約下沒有影蹤的事情,還流出了這個水,水還有這個情,又是瞎吹牛的事情,不可能,不可能。風影勁吹光搖擺,風吹在臉上,疼的厲害,這個蠟燭光隨便的搖擺,反正依著我賈貴,這些都是沒影的事情,還是別說了,都是瞎扯淡,白費工夫。”賈貴一口氣瞎說了個厲害,也說了一個痛快。
糊弄小鬼子而已。
“狗屁。”老六不干了。
“不是狗屁,是很好。”龜田太郎幫腔了一下賈貴,“第一句雨露均沾花前月,不是有雨,不是有道路,而是雨和露水都要有的意思,就是一個不能少,一個不能多。”
“第二句那?”
“山前無路上有人,暗示我們到了山跟前,卻沒有上山的道路,可是山上面卻有人,說明有我們不知道的小道,這條小道很可能就是武工隊隨便進出青城市的密道,只要找到這條密道,我們就能將李向陽抓住。”
“后面兩句那?”
“月下無影水濁情,風影勁吹光搖擺,這兩句應該是他們接頭的地點和暗語,月下,也就是晚上,這說明他們接頭的時間是晚上,否則如何見得月亮?沒準還是十五那天接的頭,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也有可能是在十六那天接頭。水是河或者湖的意思,反正就是有水的地方。”
“青城市里面沒有河,也沒有湖,只有水,還是井水,還有這個酒。”
“賈隊長所言甚是,這里的水暗指酒的可能性很大。”龜田太郎喃喃道:“不知道為什么,本太君突然想到了太白居。”
“龜田太君,您肯定是餓了,我去給您弄點吃吃喝喝。”
“太白居?”
“除了太白居,還有別的地方嘛?就太白居的驢肉好吃,別的地方的驢肉它不好吃。”
“本太君不餓,你去給本太君帶幾套驢肉火燒回來。”
賈貴扭身離開,去給龜田太郎弄驢肉火燒了。
不曉得為何?
或許是壓力的緣故。
老六在賈貴離開之際,身體莫名的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輕松,就仿佛壓在他身上的千斤重擔被人給卸下了似的。
太輕松了。
輕松的不要不要的。
“老六,王盾舞說的接頭的方式,你記錄清楚了沒有。”
“記清楚了。”
“那你就去接頭吧,本太君等著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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