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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賈貴 第347章我賈貴有公務在身
秋生剛要出言安慰小石頭,便看到賈貴帶著老六和老九,急匆匆的朝著遠處跑了過來,錯以為賈貴要到太白居,便要到太白居里面通知某些人。
明著是通知那個仇姓長袍人,暗里的意思,卻是要告訴李向陽,賈貴來了,可以詢問賈貴關于黃金的事情了。
只不過這個腳步還沒有轉動,秋生就被小石頭給揪住了。
拽住秋生的小石頭,用很是大聲的嗓音要錢道:“給錢,給錢,上次你替賈隊長買的煙,趕緊給我煙錢,不然我不讓你走!”
秋生心里的想法和小石頭心里的想法產生了誤會,秋生是想到太白居里面去通知某些人,但是小石頭卻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故意揪著秋生,索要那一天的煙錢。
如此一來。
秋生和這個小石頭,兩個人就鬧了一個天大的烏龍,也相應地延緩了秋生進入太白居的時間。
等秋生松開小石頭揪著自己手掌的時候,賈貴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
這個時候,秋生要是回到太白居,便顯的有些做賊心虛了,會更惹眾人懷疑,當下彎著腰,如往常那樣朝著賈貴問了一聲好!
“賈隊長好,九爺好,六爺好,您三位是來太白居吃火燒的?”
“吃吃吃,合著在你小子眼中,我們三個人是飯桶,對不對啊?每天不管什么時候,見到我們,不是問我們吃不吃驢雜碎,就是問我們吃不吃這個驢肉火燒,合著我們除了吃,就沒有別的事情了?”賈貴沒好氣的懟嗆了秋生一句,然后用手指著天上的太陽,“你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時候,現在又不是飯點兒,有不到飯點就吃飯的嘛。”
“賈隊長,不是飯點兒,那您到我們太白居來?”出聲的是太白居掌柜丁有財,見賈貴懟嗆秋生,丁有財唯恐秋生吃虧,忙站出來為秋生出頭!
賈貴將矛頭對準了丁有財,“丁有財,整個青城市,是不是就你們太白居一家驢肉館啊,我賈貴只要從你太白居前路過,就是來你們太白居吃這個驢肉火燒,喝驢雜湯的啊?”
“哎呦喂!”丁有財笑了。
賈貴這個王八蛋,不是來太白居吃驢肉火燒那就好。賈貴這個王八蛋,來太白居吃一次驢肉火燒,太白居就虧一次本,明著說賒賬,但誰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上。要不是因為龜田太郎新官任上三把火,命令賈貴他們付清了這個結賬,這筆賬,估計猴年馬月都結不清,所以丁有財巴不得賈貴一輩子不來太白居吃飯。
他不歡迎狗漢奸和鬼子來太白居吃飯。
“丁有財,你這什么意思啊?”賈貴指著丁有財,語氣很是不客氣,“信不信我抓你去憲兵隊看看?”
“賈隊長,龜田太君可是有這個好言好語對人計劃,命令你們這些人,見到我們老百姓,不能橫,也不能打罵,這可是龜田太君的命令,賈隊長莫不是忘記了?”丁有財將龜田太郎前幾天制定的,專門學習八路為老百姓做事情的那個計劃,給抬了出來。
還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聽聞龜田太郎這個狗屁計劃,賈貴當時就軟了,用手在臉上擠出了幾分虛假的笑容,朝著丁有財和藹道:“丁掌柜,您好啊,我是賈貴,青城市偵緝隊隊長賈貴,我賈貴麻煩您了,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了啊。”
賈貴說話的口氣和臉上的神情,差點惡心的丁有財把膽水給吐出來。
“賈隊長,您這番話,我丁有財有點受不了啊。”丁有財用手扇著面前的空氣。
“你不習慣,我賈貴還不習慣那,這都什么狗屁計劃,簡直就是在那我們開心。”賈貴提高了嗓音。
“賈隊長,注意態度,說話的態度,別傳到龜田太君耳朵里,認為您第一個不執行龜田太君的計劃,然后龜田太君大嘴巴子抽你賈隊長的臉頰。”丁有財哪壺不開提哪壺,用大嘴巴子擠兌著賈貴。
賈貴立馬慫了,繼續笑呵呵道:“丁掌柜,您這是說什么呀?我賈貴是龜田太君的心腹,怎么能不執行龜田太君的命令啊,不管什么命令,只要是龜田太君下的,我賈貴都會百分之百執行的,丁掌柜,您想說什么啊?我賈貴用這個布子洗洗耳朵,聽您說法。”
洗耳恭聽被賈貴這么一說,也是服了。
“賈隊長,那叫洗耳恭聽,不是用水洗洗耳朵聽,我的意思是沒想到你賈隊長竟然不是來太白居吃飯,這可是天大的稀奇事情啊!”丁有財趕緊用話給他自己找了個下臺階的臺階,這個年月,帶槍的狗漢奸惹不起,仗著背后有鬼子撐腰,忒不是東西。
別看龜田太郎最近鬧了一個什么學習計劃,命令賈貴他們這幫狗漢奸好言好語對青城市老百姓。
誰知道什么時候又變卦了。
那個時候,要是賈貴記恨他丁有財,來找他丁有財麻煩,丁有財可就壞菜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青城市八路鬧騰的這么厲害,隔三差五就有鬼子或者漢奸被這個八路給殺死,可是賈貴這個王八蛋,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活著,對了,還有黃德貴,白翻譯也是。
這青城市三大漢奸,怎么就不死呀?
還是說八路故意忘掉了這三個人。
“什么狗屁事情,是因為我們有公務在身!要不然能不來太白居吃驢肉火燒嗎?就算不來太白居吃這個驢肉火燒,我們也不能放過這種賒賬呀!”賈貴身后的老九,忙不迭的將賈貴他們不來太白居吃飯都理由,給說了出來。
“唉呦喂,合著賈隊長三位,這是有公務在身了呀,究竟是什么公務?把您三位忙活成這樣,連我們太白居的驢肉火燒都不吃了,我猜猜!”丁有財過起了嘴癮,胡亂猜了起來,反正就沒有鬼子的好,各種詛咒鬼子不死,“是不是太君掉在這個糞坑當中?需要你們三位去救呀,要不就是太君被這個狗給咬了,咬殘廢了?再不就是太君遇到了八路,被這個八路一槍給嘣掉了啊?”
丁有財想了幾種能夠讓賈貴他們這么急匆匆的理由。
“呵呵呵!”賈貴咧嘴笑了笑,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秋生。
看到賈貴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秋生當下泛起了懷疑,賈貴此時的眼神,很不一般,像是要告訴自己什么情報似的,該不會真發生了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吧。
秋生眨巴著眼睛,看向了賈貴,他們兩個人就這么看著對方。
就沒曾想,這一幕被小石頭給看在了眼中。
也不知道小石頭怎么想的,突然插了一句嘴,聲音還很高,“賈隊長,上次的煙錢,你給我,秋生哥不給我煙錢!”
“狗屁!”老六出于拍賈貴馬屁的心思,替賈貴說了一句話,“我們隊長抽你一包煙,那是應該的,那是看的起你,什么煙錢?有什么煙錢可要的?你也不想想,我們隊長在太白居欠了多少錢的帳,丁掌柜要過嗎?拿了你一包煙,你就這么急開開的要煙錢,你干嘛呀?”
“小石頭,要不是我們有公務在身,急著去圍剿這個鐵血鋤奸團的那些死硬分子,一定要把你這個家伙抓到我們偵緝隊的大牢!”老九說了賈貴一直想說,但卻不知道怎么說的話語。
這句話一出口,跟前的這些人,全都傻眼了,也有些愣神兒了。
鐵血鋤奸團是一個自發的屬于民間抗日勢力。
當然。
他們殺漢奸比較居多。
因為鏟除漢奸的手段太狠辣,被鬼子列為頭號心腹大患,鐵血鋤奸團的手段,也讓組織感到不喜,他們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殺漢奸、殺鬼子,只要頭上掛著漢奸的帽子,就會被他們殺死,不少如賈貴這樣頂著漢奸罵名,但背地里卻為組織做事情的人,稀里糊涂的死在了鐵血鋤奸團的手中。
組織也曾經跟鐵血鋤奸團試著接觸過,但是對方對于組織遞來的橄欖枝不怎么感興趣。
所以這件事兒比較難辦。
還是不救?
又如何救?
秋生泛著疑惑。
與秋生不一樣,丁有財對于鐵血鋤奸團長則是另一番認可,殺漢奸殺鬼子的英雄好漢,丁有財心中是一百個佩服。
這樣的英雄好漢,出現在太白居,也意味著他們將要對賈貴等狗漢奸出手,賈貴這些狗漢奸死了,青城市的天啊…
想到此。
丁有財又莫名的失落了,狗漢奸太多了,死了一個狗漢奸隊長,還會有另一個狗漢奸隊長出現,除非將鬼子趕出去。
應該是想到了不好的一幕,所以丁有財感嘆了一句。
“丁有財,你嘆什么氣呀?你是不是在替鐵血鋤奸團的那些人感到這個惋惜呀!”賈貴立馬將一頂通鐵血鋤奸團的帽子,扣在了丁有財的身上,“你是不是想要去通知鐵血鋤奸團的那些人?”
“賈隊長,您誤會了,我丁有財什么人,您還不曉得?我怎么有膽子敢跟太君作對呀?我是在為你們幾個感到擔心?”丁有財說著軟話。
“哎呀,太陽真是打西面上來了,我們幾個在你太白居賒賬,有錢不還的老賴皮,竟然值得你丁有財擔心,你說說,你為我們擔心什么?”賈貴朝著丁有財一本正經的反問道。
“賈隊長,六爺,九爺,鐵血鋤奸團我可是聽過的,他們專殺這個漢奸,也殺太君,而且他們的手段,狠辣的厲害,您三位去打這個鐵血鋤奸團的好漢,萬一子彈不長眼睛!”丁有財用手指了指賈貴的腦門,又指了指老九的心臟和老六的胸口,繼續出言恫嚇三人,“萬一這些子彈,打在了你們這些地方,你們三位不就死翹翹了嗎?我這是在為你們三位感到擔心!”
“哎喲喂,合著你在為我們擔心啊,擔心我們死了,賒欠你的那些錢,沒法還你,對不對?”賈貴咧嘴說道,他臉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恬不知恥,簡直恬不知恥到家了。
“我告訴你,就算我們不死,我們欠你的飯錢,也不會輕易還,除非龜田太君他老人家下命令,讓我們還!再說了,我們去圍剿鐵血鋤奸團,我們就要挨鐵血鋤奸團的子彈嗎?劉家肉鋪已經被太君圍的是水泄不通,除了太君,還有黃德貴警備隊,有我們偵緝隊,加在一起一百多人,兩百多條槍,將這個劉家肉鋪圍的團團轉,鐵血鋤奸團的那些人,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賈貴這番話,等于把鐵血鋤奸團出現的地方給無形中說了出來。
原本賈貴可以不參加這件事的,但是賈貴聽說鐵血鋤奸團是在劉家肉鋪被發現的,頓時將劉家肉鋪與他手中的那根羽毛,莫名的聯系在了一起。
劉家肉鋪可是賈貴兒心中所猜測的,有可能藏有三百五十公斤黃金線索的地方。
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大不了拼一拼。
源于這種想法,賈貴帶著老六和老九,急匆匆的朝著劉家肉鋪的方向沖去,但是沒想到在太白居門口,遇到了秋生,也遇到了和秋生站在一起的小石頭,賈貴覺得秋生和小石頭兩人在交接情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習慣了往太白居跑,故出現在了秋生面前,說了這么一通話語。
話音剛落,丁有財便問了一嘴,“一百多人,怎么能兩百多條槍啊?”
“有什么不能的,一人兩條槍唄,左手拎一支槍,右手抓一支槍。”賈貴還朝著丁有財命令了一聲,“丁掌柜,我現在命令你,趕緊給我們準備一桌好酒好菜,一會兒等我們將劉家肉鋪那幫鐵血鋤奸團的人消滅后,我們就來太白居慶祝!”
說罷。
賈貴領著人,急匆匆地離開了這里。
丁有財朝著賈貴離去的身影,唾了一口唾沫,詛咒道:“呸,還慶祝,保不齊你們就挨了人家鐵血鋤奸團的子彈,死翹翹了。”
對此茫然不知長袍人,當著李向陽的面,掏出了一根羽毛,一根與賈貴口袋中莫名出現羽毛一模一樣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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