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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賈貴 第201章開路就開路,我賈貴不怕
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手里拎著半拉搶來驢肉火燒的賈貴,罵罵咧咧的沖出了這個太白居。
狗日的。
臨死都不讓我賈貴吃一口驢肉火燒。
小鬼子,真不是人造的。
斜著眼,歪著腳,拎著半拉驢肉火燒的賈貴,使出了十二分力氣,沖到了山田一郎的眼跟前。
老九說了。
遲了。
山田一郎就要抽我賈貴大嘴巴子。
為了不挨這個大嘴巴子,賈貴手腳并用的一口氣從太白居沖到了山田一郎跟前,氣喘吁吁的打了一聲哈哈,三下兩下的把半拉驢肉火燒塞入了自己的嘴巴。
速度之快。
吃法之大。
簡直令人嘆為觀止,就仿佛賈貴害怕被人搶走他半拉驢肉火燒似的。想必是吃的有些急切的緣故,亦或者顧不得用牙嚼,半拉驢肉火燒吃進嘴的賈貴,竟然噎住了。眼睛睜的跟個牛眼睛似的,手腳也在不住氣的胡亂搖晃著,一會兒跳腳,一會兒雙手使勁的拍打著自己的胸脯。
跟著賈貴前來的老九,見賈貴這般樣子,豈還不曉得賈貴被火燒給噎住了,見勢不妙,抬手抽了賈貴兩個大嘴巴子。
“啪”
“啪”
巨大的力道之下,使得卡在賈貴咽喉處的那塊還沒有被嚼碎的驢肉,滑落到了賈貴胃中間。
“嗝”
一個半飽的飽嗝,從賈貴嘴里飛出,緊接著就是賈貴重重呼吸的聲音。
M的。
差一點步了廖學智那個死鬼的后塵,死翹翹了。
廖學智是被這個糞給嗆死的,賈貴是差一點被這個驢肉火燒給噎死。
混蛋。
大大的混蛋。
“隊長,您沒事了吧?”抽了賈貴兩個大嘴巴子的老九,討好的朝著賈貴問道,同時為自己抽賈貴大嘴巴子的行為,進行了一下解釋,“隊長,我不是誠心要抽您大嘴巴子,我是見您被這個驢肉火燒給噎住了,害怕您被噎死,就抽了您兩個大嘴巴子,您千萬別記在心中,給我老九穿小鞋啊。”
這兩個大嘴巴子。
我賈貴認了。
要不然還真的有可能被這個驢肉火燒給噎死。
那樣。
賈貴就真的成了這個笑話,大大的笑話,他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故大氣的原諒了老九,“沒事,沒事,你也是為了我賈貴啊。老九,要不是你抽我賈貴兩個大嘴巴子,我賈貴說不定就得死了。這個請,我賈貴認。再說了,不就是大嘴巴子嘛,我賈貴又不是沒有挨過這個大嘴巴子。你忘了?龜田太君天天抽我賈貴大嘴巴子,抽的我賈貴都有了這個經驗了,沒事,沒事。”
兩人一唱一和,根本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中。
如此。
便引得一些人不滿了。
都是漢奸,憑什么你可以吃驢肉火燒,還當著我們兩個狗漢奸的面吃驢肉火燒,憑什么我們兩個狗漢奸就得吃屁?
心里窩著火的黃德貴和白翻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朝著賈貴發難了。
“混蛋。”白翻譯罵了賈貴一聲混蛋。
賈貴瞅了瞅白翻譯,咧嘴道:“白翻譯,你這是干什么啊?跟我賈貴裝龜田太君那?真以為這樣,就嚇到我賈貴了?”
“賈貴,白翻譯不是裝龜田太君,他是在替山田太君罵你,你怎么現在才來?知道不知道耽誤了軍機大事?”黃德貴開腔。
“山田太君罵我賈貴,是我賈貴的榮幸。可是山田太君他老人家怎么沒有說這個日本話啊?”賈貴笑嘻嘻先拍了山田一郎一個馬屁,也不管山田一郎聽懂聽不懂,先把這個馬屁拍了再說。
拍完山田一郎馬屁后,賈貴糾正了黃德貴錯誤的說法。
屎盆子。
可不能要。
“我接到命令,就趕緊跑來了,怎么就耽誤大事軍機了?不對,是大事大機,也不對,是事大機大,還不對,是機大大事。對對對,是機大事大,我賈貴怎么就耽誤太君的機大大事了?這是一趟送死的差事,我賈貴頭一次見送死還這么著急的?著急什么?該死還的死,急也沒有關系,急也得死。”
“說,你是不是私通游擊隊了?”氣急敗壞的黃德貴,張口又是一個屎盆子,直言賈貴通游擊隊。
賈貴的手,指向了自己,辯解道:“黃德貴,你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就我賈貴的這幅尊榮,人家游擊隊能要嗎?我去了人家游擊隊,把人家游擊隊的平均分給拉低了,這可是大大的丑事情,人家不能要。”
“沒準人家游擊隊就喜歡你這種一露臉就把太君嚇死的人那。”黃德貴又道:“賈貴,你說說,你這張臉是怎么長的?合著就不是一張人應該有的臉,簡直慘絕人寰,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我這幅尊榮,丑是丑,可也沒有辦法,畢竟是爹媽給的,我總不能跟爹媽說,你們把我生的好一點,別生丑了,把人給嚇死。不對,我長得丑,但也沒有嚇死人啊。還嚇死太君?真要是嚇死太君,為嘛山田太君他老人家沒事,怎么沒死啊。”賈貴把自己不可能是游擊隊密探的理由,擺放在了明面上,“再說了,我賈貴做的那些缺德事情,人家游擊隊恨不得槍斃我賈貴一百回,我能是游擊隊的密探嗎?我真要是游擊隊的密探,還用得著跟你一起死命的往回跑嘛。”
“呸。”黃德貴一口吐沫,噴在了賈貴的臉上。
賈貴用手把黃德貴噴在他臉上的唾沫星子清理了清理,一臉嫌棄道:“黃德貴,你好好說話行不行?怎么一言不合就噴這個臭狗屎啊。”
“白翻譯,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黃德貴反駁道:“有人嘴里噴出臭狗屎的嗎,除了你賈貴。”
賈貴瞪了一眼黃德貴,“姓黃的,你是不是罵人?”
黃德貴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把賈貴的名言名句講了出來,“誰罵你了?你不是經常說我賈貴啐你一臉臭狗屎嗎?”
賈貴剛要張嘴反駁,就聽得一直沉默不語的山田一郎嚷嚷了一嗓子日本話,緊接著白翻譯的聲音響了起來,“山田太君有令,所有人出發,賈貴帶著偵緝隊在前面開路,為保安旅和太君們開路。”
“好的。”笑嘻嘻應了一聲的賈貴,猛地反應了過來。
開路?
替鬼子和偽軍開路?
這是什么情況?
這不是開路,這是明著讓偵緝隊踩地雷啊。
往常都是偵緝隊和保安旅替鬼子踩地雷,現在怎么成了偵緝隊替鬼子和保安旅踩地雷了?什么時候保安旅的那些狗漢奸和鬼子一個檔次了?
得弄清楚。
不能白白受了損失。
賈貴朝著白翻譯討好的笑了笑,道:“白翻譯,我賈貴求您一件事情唄。”
“真煩你們這些人,什么事?趕緊說,別求不求的。”白翻譯口中這么說著,可是他的手,卻極其不老實的朝著賈貴勾了勾。
意思很明顯。
想要求我白翻譯幫著做事情,你賈貴得給我上供,不然這個做事情就免談。
都是漢奸,都有過這樣的遭遇,也都做過這樣的事情。故賈貴異常的清楚明白,不就是想要這個好處嘛。
我賈貴給你。
“白翻譯,您放心,我賈貴不會讓您吃虧的。”賈貴把幾張軍票塞在了白翻譯手中,“現大洋沒有,上一次從太君手里搞了幾張軍票,您吃點虧,先拿著用。”
白翻譯看了看手中的軍票,滿意的笑了笑,把軍票塞入自己口袋的同時,嘴里也在朝著賈貴大義凜然的說著話,“賈隊長,我們都是太君手下的狗漢奸,都吃狗漢奸這碗飯,下次不許這樣了,不許這樣了,什么事情?”
“也沒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想拜托白翻譯問問山田太君,是不是他的這個命令說錯了,把這個保安旅在前面開路,說成了我們偵緝隊在前面開路啊。”賈貴彎著腰,態度很是認真,且眼巴巴的看著白翻譯。
“昂。”白翻譯昂了一聲,“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情啊?你也不用問山田太君,我白翻譯就可以回答你賈隊長,山田太君的命令,是你們偵緝隊在前面開路,保安旅和太君們跟著你們偵緝隊前進。”
“這不是要我們偵緝隊踩地雷嘛?”賈貴驚叫了一聲。
“你瞎嚷嚷什么?”黃德貴道:“讓你替太君開路,是太君看得起你,你瞎嚷嚷什么啊?我說賈貴,你還傻愣住原地做什么?趕緊開道啊,山田太君的意思,今晚必須的趕往西馬莊炮樓。”
“今晚?還必須趕往西馬莊炮樓?”賈貴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不可能,五十多里地,咱們漢奸們用腿,太君們坐車,怎么能趕的過去?”
“你不會跑啊?”黃德貴懟了賈貴一句。
“跑什么跑?跑就能跑過去了?別忘記了,五十多里路,中間有河有山,萬一八路藏在河中,藏在這個山中,我們怎么辦?依著我賈貴,后天能去到西馬莊炮樓就不錯了,鬧不好我們半路上,都得死在八路的槍口下。”賈貴發著牢騷。
黃德貴揚起了他手里的馬鞭,出言威脅賈貴,“姓賈的,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動不動就死在八路槍下,動不動就被游擊隊打死,我真想抽你幾鞭子。我們怎么就得死在八路槍下啊,我們干什么就得被這個游擊隊給打死啊,為什么我們不能平平安安的趕到西馬莊炮樓啊,又是死,又是不活,狗屁。”
惹不起。
我躲得起。
不就是開路嗎?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鬼子讓賈貴前面開路,賈貴又以偵緝隊隊長的身份,強迫老六和老九兩個狗漢奸帶著偵緝隊其他狗漢奸,在前面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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