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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賈貴 第118章你還八路,給我賈貴滾
一步。
兩步。
三步。
老虛邁動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賈貴的方向走去,且距離賈貴越來越近。
伴隨著雙方距離的逐漸拉近,老虛心中用槍制住賈貴,解救在場數百無辜老百姓的想法,也越是厲害。
老虛的目光,放在了洋洋得意的賈貴身上,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此時的目光,變得有些深沉。
深沉中,還泛著一絲陰冷的蕭殺。
老虛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似乎跳的愈發快了。
最終。
在距離賈貴還有一米路程的時候,老虛放棄了用槍制住賈貴這個狗漢奸的想法,他不能冒險,用現場數百無辜老百姓的性命去賭。
畢竟老虛只有一個人,一把槍,兩顆子彈。
而賈貴等狗漢奸,卻有十幾個之多。
狗漢奸手里都有槍,有些狗漢奸還抓有手榴彈,雙方真要是打殺起來,老虛討不到好,在場的數百無辜老百姓更有可能丟其性命。
更加惹得老虛放棄這個想法的原因,是他親眼目睹了賈貴對十幾個黑狗子的威逼利誘。
威逼利誘之下,雙方怎么可能是一條心?
萬一黑狗子心中不滿賈貴,泛起借刀殺人的詭計,不管不顧胡亂開槍,老虛又該何去何從?
源于此。
老虛在即將走到賈貴身旁的一瞬間,放棄了制住賈貴的想法。
放棄制住賈貴想法的一剎那間。
老虛的身體,莫名的輕松了很多,就仿佛壓在他肩膀上面的千斤重擔,忽的被人給卸了下去,全身上下,每一處器官,都在泛著強烈的愉悅之感。
太他爽了。
微微收了收心思的老虛,走到賈貴面前后,臉上擠出幾分笑容,討好的朝著賈貴問好,“老總,您叫我?”
“廢話,我賈貴不叫你,你能過來?”賈貴抬眼打量了幾眼老虛,瞇縫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他覺得老虛此時的表情,有些怪異,臉上的這個笑容,看著有些虛假。
你大爺的。
不想笑。
就別笑。
我賈貴最看不得這種虛假的笑容。
“我說,你是不是特別的討厭我賈貴啊?”賈貴咧嘴,斜眼看著老虛。
老虛的心,頓時就是一驚,還以為賈貴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秘密,用牙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吭哧了一聲,“老總,您怎么這么問?我就是在沒有眼力勁,也不敢跟老總您較勁啊,跟老總您較勁,我不是自討沒趣嗎。”
“昂。”賈貴昂了一聲,挑了挑眉毛,“你小子,說話還真t媽的好聽,說的我賈貴,都舒服的不曉得自己叫什么了。”
“老總說笑了。”定下心神的老虛,用言語給賈貴戴著高帽子。
說白了。
就是拍馬屁。
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
馬屁這個玩意,沒有人不喜歡,賈貴這種混跡在社會最底層的小混混,更是喜歡奉承他的馬屁。
畢竟難得這樣的機會。
“什么就說笑了,我賈貴說笑什么了?”賈貴愣愣的盯著老虛,忽的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話。
簡簡單單一句話。
惹得老虛一個勁的皺著自己的眉頭。
賈貴這般活跳的心思,他老虛還真的有幾分把握不住。
“老總,您這是。”有些語塞,不曉得自己要怎么接賈貴話茬子的老虛,說了半截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就在老虛感覺語塞的瞬間,賈貴雙眼死死看著老虛,語出驚人的問道:“你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啊?”
語出驚人。
亦或者石破天驚。
一句話問的老虛茫然大驚,錯以為賈貴看破了自己的行跡,右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右口袋。
右口袋里面,裝有一支小手槍,槍里還有兩顆子彈。
要不要動槍?
猶豫了幾秒,老虛放棄了動槍的想法,強行在自己臉上擠出幾分笑意,反問賈貴,“老總,您說笑了,我怎么會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啊?您看錯了,我不可能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
“你不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我賈貴為什么不信啊?”賈貴看著老虛。
“老總,冤枉,真的冤枉,我真的是小老百姓。”老虛朝著賈貴討好的說著好話,“怎么敢跟老總叫板?”
“既然你不是八路軍游擊隊的這個密探,那你為什么躲避啊?”賈貴說出了自己懷疑老虛的理由。
“老總,誤會,天大的誤會,我的東西,丟在了后面,我想去后面看看,真不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您看我這樣的人,像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嗎?”老虛反問了賈貴一句,問賈貴話語的同時,他二次摸了摸自己的右口袋。
老虛覺得右口袋里面裝著的東西,自己應該快要用上了。
“太君說了,這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不會寫在自己腦袋上面,得嚴密排查,你說不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就不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了?”仰頭瞪著老虛的賈貴,見老虛右手觸摸自己的右口袋,當下吼叫了一聲,“別動,你口袋里面裝著什么東西?給我拿出來,麻溜的拿出來。”
“沒什么?”老虛急忙為自己辯解道:“什么都沒有。”
說話的時候,老虛的手,也高高的舉了起來。
不舉不行啊。
賈貴話語說出口的時候,賈貴身后的兩個黑狗子,忙端起了他們手里的步槍,且把黑洞洞的步槍槍口對準了老虛。
槍口對準老虛的瞬間,兩個黑狗子的手指頭,也耷拉在了步槍的扳機上面。
看其樣子。
似乎只要老虛稍有什么不軌的動作,他們便會扣動步槍扳機。
“咚。”
一塊圓通通的現大洋,在老虛舉手的時候,順著老虛上衣口袋的一個圓窟窿,掉落在了地面,滾落到了賈貴腳下。
大洋。
現大洋。
賈貴及十幾個黑狗子,頓時將他們的目光,匯集在了那塊現大洋上面。
沒有人不喜歡。
看著地上的現大洋,不管是賈貴,還是十幾個黑狗子,全都吞咽了一口唾沫。
鬧了半天。
原來是藏大洋啊。
“隊長,大洋,大洋。”老六驚叫了一聲,語氣很是激動。
“大洋,大洋,現大洋,隊長。”老九也急吼吼的吼叫了起來。
“廢話,我當然看到大洋了。”賈貴彎腰將大洋撿了起來,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又用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兩根手指頭,夾著大洋使勁吹了一口氣,然后麻溜的將大洋放在了自己的耳朵旁邊。
一股獨屬于大洋的聲音,清晰的鉆入了賈貴的耳朵中。
真大洋。
真的大洋。
發財了。
嘻嘻。
發財啦。
“合著你偷悄悄的在藏這個大洋啊。”賈貴指著老虛,“我賈貴告訴你,當著我賈貴的面,藏大洋比你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罪過還他大,曉得不?”
“老總,我的大洋。”驚出了一身冷汗的老虛,面上故意露出一種心疼大洋的神情出來。
心里。
則是另一種味道。
這個大洋,掉落的太是時機了。
不不不。
是老虛上衣口袋的那個破洞,爛的太t媽的好了。
要不是這個破洞,大洋也不會掉落在地上。
相應的。
賈貴也不會被大洋吸引目光。
如此一來。
藏在老虛褲子右口袋里面的手槍,便算勉強蒙混了過去,不然非他出大事不可。
太他揪心了。
千鈞一發啊。
長出了一口氣的老虛,看了看賈貴,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隊長,這大洋,是我兩個月的薪水,您行行好,還給我吧。”
“這大洋,怎么是你的啊?”賈貴慢條斯理的回著老虛的話,“你的大洋,為什么會在我賈貴的手中?我賈貴告訴你,這個大洋只要在我賈貴手中,它就是我賈貴的大洋,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賈隊長,賈隊長。”老虛連呼了兩聲賈隊長。
“滾。”賈貴朝著老虛,惡狠狠的吼喊了一句,“麻溜的給老子我滾蛋,不然老子我治你的罪,帶你去太君的憲兵隊。”
“隊長,咱不查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了?”老六機警的提醒了賈貴一聲。
說罷。
指著老虛,“萬一他就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放走了他,咱們不就是沒賞錢可拿了嗎?太君那里也不會交代啊。”
老虛的心。
猛地就是一緊。
最最緊要的關頭,終于來臨了。
是騾子?是馬?要拉出來遛一遛了。
過了。
就過了。
過不了。
也就是一個過不了。
老虛的目光,放在了賈貴的身上。
他得小命,全在賈貴一念之間。
“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啊。”賈貴隨口咧咧了一句,“怎么不查啊?這可是龜田太君的命令,我們怎么能不遵守?這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一定的查,還的大查,嚴查,密查,一個都不放過的查。”
“可是隊長,那為嘛放過這個人啊?”老六指著老虛,不解道:“最起碼也得搜搜他。”
“搜他做什么?他又不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費那個勁干嘛?就是搜,也不定搜出這個大洋來。”賈貴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別說。
還真是理由。
都強大的令人無語了。
“隊長,您怎么知道他不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啊?”老九適時的插了一句嘴。
“簡單。”賈貴炫耀起了自己的目光,“我是誰啊,我是賈貴,堂堂偵緝隊隊長。我賈貴的這雙眼睛,毒辣的很。我只要拿這個眼光一瞟,誰是好人,誰不是良民,誰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看的是一清二楚。就他這個熊樣子,不可能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他要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我賈貴的賈字,倒著寫。”
賈貴指了指老虛。
打包票的認為老虛不可能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
“你們想想,這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肯定知道我們在大張旗鼓的搜捕他,他能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嗎?換做你們,曉得對頭在搜捕你們,一旦被搜捕到,就會丟了自己的小命,你們能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嗎?”
“不能夠。”老六等狗漢奸,回答道。
“隊長,除了不能站在隊伍最前面,我們還的躲在隊伍的最后面,讓別人替我們擋槍。”老九講述著自己的理由。
“這不結了嘛。”賈貴道:“所以我賈貴說他,不可能是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這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專門殺太君,我們這些人見到人家能落好。”
“隊長,您真高,我老九佩服。”老九繼續拍著賈貴的馬屁。
“隊長豈止是高,簡直高到家了。”老六大拇指伸在了賈貴的面前,其他黑狗子,也都附和了起來。
狗漢奸們的附和聲音中。
賈貴瞅了瞅老虛,催促老虛趕緊離開,“你這個人,還傻站在這里干嘛?還不趕緊滾蛋。昂,站在這里,等我給你退這一塊大洋?我賈貴告訴你,沒門,到我賈貴手中的錢,就是我賈貴的錢,你想也不要想,滾蛋,給我賈貴麻溜的滾蛋,不然我賈貴帶你去太君的憲兵隊。”
老虛愣愣的看著賈貴,一臉震驚的不相信神情,他邁著機械式樣的步伐,一步步的朝著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時至今日。
老虛都沒有琢磨明白。
自己明明就要殤命了,但為什么遇到了賈貴這個狗漢奸,且賈貴這個狗漢奸稀里糊涂的放了自己,甚至就連自己口袋里面的槍,都被自己給帶了出來。
太不應該了。
也不是太不應該了。
而是這里面,充滿了各種費解。
尼瑪。
怎么會這樣?
這就是老虛脫身的詳細過程。
事后。
老虛向著秋生,講述了自己當時的過程。
現在。
秋生又把這個過程,說給了李向陽聽。
聽完整個過程的李向陽,放聲笑了笑,莫說是老虛,就是現在的李向陽,也覺得這件事有些慌妙。
太不應該了。
頓了頓。
李向陽朝著秋生繼續問道:“秋生,我聽說事后,黃德貴還跟賈貴大吵了一架,黃德貴被賈貴狠抽了幾個大嘴巴子,雙方的矛盾,也因此而生。”
“對對對,當時是我剛到太白居的第一天,算是親眼目睹了這件事。”秋生朝著李向陽,說起了賈貴抽黃德貴大嘴巴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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