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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賈貴 第43章我怎么又挨大嘴巴子
錯意會了山田一郎用意的黃德貴,難得的堅挺了一回,底氣一下足了許多。
他手一伸。
指著賈貴罵道:“姓假的。”
“姓黃的,老子名字叫做賈貴,姓賈,不是假。”賈貴瞇縫著小眼睛,慢條斯理的懟著黃德貴。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賈貴占優。
故不怕黃德貴。
“老子就說你姓假,你能把老子怎么樣?賈貴,我黃德貴今天把話撂在這里,劉長生這個事情,我黃德貴跟你沒完,你拿出證據還好,要是拿不出證據,莫要怪我黃德貴不講漢奸的情義,跟你賈貴玩硬的。”黃德貴臉色猙獰,說話的語氣,更是殺氣騰騰。
尤其黃德貴最后一句話語的語氣,甚是猙獰的厲害,大于賈貴拿不出證據,就把賈貴撕成碎片的味道。
賈貴怕嗎?
以前賈貴,還真有些怕。
但現在嗎?
賈貴根本不懼黃德貴。
證據。
劉長生通抵抗組織的證據。
他賈貴有。
要是沒有證據。
賈貴也不會跟著龜田太郎來見山田一郎。
之所以來見山田一郎,是因為賈貴的計劃中,有這樣一個環節。
必須要讓山田一郎、龜田太郎兩個鬼子,甚至包括黃德貴在內的人,都親耳聽到劉長生的那些通抵抗組織的招供。
唯有如此。
賈貴后面的計劃,才可以順利的得以實施。
這里面。
需要黃德貴的助攻,黃德貴越是表現的急切,表現的惱火,賈貴的計劃,便越發的成功,越發的有把握。
面對黃德貴所要證據的指責,賈貴一扯脖子,指著黃德貴,脫口而出道:“姓黃的,你要證據,劉長生通抵抗組織的證據,這個好辦,你們跟著我賈貴走一趟偵緝隊大牢,見著劉長生,當面鑼,對面鼓的詢問清楚,不就一清二白了嗎?”
來之前。
龜田太郎便跟賈貴說好了。
有些話語,為了不被白翻譯壞事,不需要借白翻譯的口。
源于此。
賈貴剛才說的那些話,被龜田太郎一五一十的,原封不動的翻譯給了山田一郎。
臉色。
山田一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保安旅隸屬于山田一郎直接管轄,保安旅旅長的貼身副官通抵抗組織,差不多就跟當面抽山田一郎嘴巴子差不多。
心情能好才怪。
“八嘎。”
一聲簡簡單單的八嘎,彰顯了山田一郎此時的心情。
糟糕透了。
“姓假的。”黃德貴搶先朝著賈貴發難,順著山田一郎的話茬子,罵著賈貴,“瞧瞧,瞧瞧你把山田太君給氣的,臉色都變白了,八嘎、呀路、呦西這樣的日本話,都從太君的嘴里,飛了出來,我警告你一句,麻溜的把我的副官劉長生給放了,不然我黃德貴。”
講述到這里的時候,黃德貴覺得有些不怎么妙。
忙口風一轉的把自己的名字,也就是黃德貴三個字,換成了山田一郎四個字,“不然山田太君饒不了你賈貴。”
白翻譯。
吃人飯。
不干人的事情。
需要他翻譯的話語,不翻譯,不需要他翻譯的話語,他偏偏熱心的幫著翻譯。
黃德貴指責賈貴的那些話,被白翻譯原封不動的翻譯給了黃德貴。
“啪”
“啪”
“啪”
“啪”
四個大嘴巴子,招呼在了黃德貴的臉上。
出手的。
正是山田一郎鬼子。
這四個大嘴巴子,都把黃德貴給抽的犯了懵逼。
我去。
怎么個情況?
怎么山田一郎太君,抽我黃德貴嘴巴子了?往常他不是都抽賈貴嘴巴子嗎?莫不是自己替賈貴挨了太君的大嘴巴子?
捂著自己挨打的臉頰,愣愣的看著暴怒的山田一郎鬼子,喃喃了一句,“山田太君,我黃德貴啊。”
“打的就是你黃德貴,你要不是黃德貴,太君還懶的抽你丫的。”白翻譯這算是落井下石嗎?
“姓白的,又是你小子坑我,你要是不幫著太君翻譯,太君能打我黃德貴嘴巴子嗎?翻譯官,就沒一個好東西。”黃德貴估計是被山田一郎的四個大嘴巴子抽的犯了糊涂,把心里話,給講述了出來。
白翻譯。
不能得罪。
得罪白翻譯的下場,很壞。
臉上泛著怪怪笑容的白翻譯,看了看黃德貴。
心里有些發毛的黃德貴,朝著白翻譯道:“白翻譯,你剛才可是收了我一塊大洋,可不能在坑我了。”
白翻譯,“我收了黃旅長的錢,怎么會在坑黃旅長?”
“我怎么他M的這么不信啊。”黃德貴吐槽的聲音中,白翻譯朝著臉上還泛著暴怒神情的山田一郎,小聲說了幾句日本話。
“呦西。”山田一郎看了看黃德貴,說了一個呦西。
“白翻譯,你跟山田太君說什么了?怎么山田太君說了一個呦西啊。”黃德貴眼神中,有些慌張。
“還能說什么,肯定是夸你。”白翻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對面的賈貴,落井下石的指責黃德貴道:“姓黃的,你腦子里面是不是都裝著漿糊?太君肯定是高興了唄。”
“賈貴,跟你有毛的關系?”黃德貴見不得賈貴的好。
“黃旅長,你還真的說錯了,這件事,跟賈貴還真有關系。”白翻譯幫著賈貴,說了一句。
賈貴不相信白翻譯。
往日里。
白翻譯只要逮著機會,就往死里坑賈貴和黃德貴。
所以賈貴愣愣的看著龜田太郎,“龜田太君,白翻譯說的,對嗎?”
“他沒有說謊,山田大佐說的事情,的確跟你有關系。”龜田太郎朝著賈貴,淡淡說道:“他有些不相信劉長生會通抵抗組織,所以要親自審訊。”
賈貴啊了一聲,眼睛瞬間瞪得老大。
事情貌似有些出格。
沒有按照賈貴的計劃來。
在賈貴的計劃中,山田一郎和龜田太郎兩個鬼子,是不需要親自下場的。
可現在看來。
山田一郎鬼子,要親自下場。
這便讓賈貴有些坐蠟,他的心,頓時懸在了半空。
也就三十幾秒鐘的時間,賈貴的心,便落了地,且如釋重擔般的長出了一口氣。
“賈隊長,你負責審訊劉長生,我和山田一郎大佐,隔壁聽,你的明白?”龜田太郎叮囑著賈貴。
說是叮囑。
其實更像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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