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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怪氣的驅魔人 第一百五十章 在老福特看到有太太畫了夏憫同人圖,絕美
陰陽怪氣的驅魔人第一百五十章在老福特看到有太太畫了夏憫同人圖,絕美(1/1)
作者{}
于是,夏憫第二次從救贖世界中走出來,也第二次重新再來一次掃尾。
不過這次他沒有在給陳云任何機會。
之前陳云沒有在江澄死后立刻就發難,而是等到秋逸和夏憫還有醫生一起研究那門的時候才暴露自己。
夏憫推斷,吸收邪種之力的過程可能需要時間,而且陳云很有可能無法做到當著夏憫和秋逸的面將廖嫣被邪種污染過的力量所吸收。
那就代表在這個過程之中多半是來得及阻止她的。
不過夏憫也并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會開始,說不定此時此刻就已經開始了,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時間。
“你干什么!”對于夏憫的舉動,廖嫣十分震驚。
從她的視角看過去,夏憫和過去那些對她施暴的男人沒什么兩樣。
這也激起了她發自內心的厭惡。
“別著急嘛。”夏憫看了看廖嫣,嘴上倒是安慰似的語氣,但是眼神卻讓廖嫣顫了一顫。
那一瞬間,廖嫣感覺自己對上了一口深不見底的深淵,自己再敢往前稍稍挪動一步,立馬就會被這無邊黑暗所吞噬。
被夏憫摁住的陳云目光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卻沒有像廖嫣那樣反應劇烈。
“陳姨,到這一步了,藏著掖著也沒什么意思,你說是我把你揚成灰呢,還是你自己把江澄那東西給交出來呢?”
夏憫在陳云身上摸了半天,入手的感覺都是軟軟的,并沒有摸到什么硬硬的東西。
“你在說什么?”陳云眉頭微蹙,好像有些被夏憫粗暴的動作弄疼了似的。
“什么江澄的東西,江澄已經死了,你們難道還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嗎?”
秋逸好像并沒有這個打算,所以聽到這句話后也是想上前勸阻夏憫。
可是夏憫不管不顧,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吶,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的啊。”
“怎么能一上來就扣大帽子呢?”
“秋逸,你別著急過來,你先去看看之前那個缺口,現在還能不能出去。”
秋逸摸摸頭,有些奇怪。
“別摸了,再摸頭發都該沒有了,快去吧,信我。”
聞言,秋逸這才前往缺口處,想要走出去。
可是很長時間過去了,秋逸還是沒能出去,這才面色有些陰沉地走回來。
他也意識到有不對的地方了。
夏憫清楚地記得,在第一次時,先是靈域出不去,三人才一起過去研究,而在三人注意力都放在缺口之前,廖嫣還是活著的。
所以必須要在這段時間內找到那枚邪種。
“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嗎?”
秋逸看向夏憫。
夏憫笑了笑:“我們可能都被這又當又立的家伙擺了一道,總之剛剛殺死江澄的時候,江澄偷偷告訴我,其實陳云才是她的老大,她只是個馬仔。”
“這樣看來,果然沒說錯。”
“你藏得倒是夠深啊,陳姨!”
這話如同炸雷在所有人心中響起,難道江澄的死也在陳云的計劃之中嗎?
為什么呢?
“不可能!你胡說!”陳云沒說話,廖嫣倒是怒斥道。
她可是很了解陳云的,在她的認知里,陳云幾乎算得上是與世無爭的淡泊老好人,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幕后黑手。
“呵。”夏憫冷笑一聲,沒有理會她。
既然陳云身上找不到,她本人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那就只有兩種辦法了。
在廖嫣身上找,如果找不到,那就直接把陳云超度了。
但是畢竟不知道陳云還有沒有其他的布置,貿然超度肯定是不太好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夏憫也不會選擇這樣做。
“秋逸,你去搜搜廖嫣的身,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什么古怪。”
夏憫沖秋逸抬了抬下巴,和北京人打招呼的方式如出一轍。
秋逸雖然疑惑,但還是按照夏憫所說的去做了,只是顯然在這個過程之中他遇到了困難。
他伸了伸手,不知道何從下手,特別是對上廖嫣瞪得圓圓的雙眼,他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甚至臉都漸漸地紅了起來。
夏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老沈,你去!”
醫生搓著手,走到了廖嫣邊上,而秋逸則是有些難為情地退后。
雖說醫生比三人年紀都大,不過也還是初哥,只見他雙手合十,作了個揖。
“我是醫生我是醫生我是醫生,醫生面前無男女醫生面前無男女醫生面前無男女。”
雖然廖嫣想要反抗,但是被夏憫瞪了一下,她就不敢動了。
少頃,夏憫便聽見醫生有些奇怪的聲音。
“這是...”
只見醫生此時的手里捏著一個很詭異的東西。
正中間正是之前江澄所拿的那枚邪種,可是卻從中伸出了八條觸須,不斷地扭動,好像一只蜘蛛一樣。
廖嫣看到醫生從自己身上拿下這東西時,一下子害怕得暈了過去。
“在她后頸部,跟血蜱子似的,這應該就是你說的奇怪東西。”
醫生伸出手,遞向夏憫。
而夏憫一只手繼續摁著陳云,另一只手接過了這東西。
雖然長得可怕,但是被夏憫捏住后還是變得老老實實的。
再回頭看陳云,此刻她已經面色灰敗,眼睛中沒了光彩。
其實從夏憫叫人去廖嫣身上搜東西的時候,她就已經直到大事不妙了,這個時候邪種正在榨取廖嫣被邪樹同化的力量,無法被她召回或者影響,而看夏憫的樣子,又好像一早就知道她另有謀算。
她的心漸漸沉入谷底,直到現在,徹底沒了希望。
“你怎么解釋?”夏憫捏著邪種的本體,在陳云眼前晃了晃。
下意識地,陳云想要問夏憫,他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她清楚,江澄壓根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可能對夏憫說什么她是自己的馬仔。
可是如今自己的算盤坐實,江澄到底是個犧牲品還是她的工具人,都已經無關重要了。
所以話到口邊,陳云卻只是第一次發自內心地輕輕笑了笑:
“把小朋帶走吧,他是無辜的。”
說罷,她的軀體自行消散,竟然是自盡了。
夏憫也沒想到陳云會這么干脆,良久,方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沒有什么東西真的能夠一直不變,特別是人的心,最是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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