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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好萊塢 第845章 黑寡婦
杰瑞·霍爾公寓的秋日清晨讓西蒙產生了度假的心思,和珍妮特她們提起,結束東海岸一周的工作,夫妻倆就一起飛去了奧地利
阿爾卑斯山正值秋日最美的時節。
西蒙在奧地利西部的阿爾卑斯山脈南麓擁有一處風景絕佳的度假別墅。
這次不是現成的物業,而是最近幾年按照西蒙喜好從零開始建造,如同西蒙在中國陽朔的那棟山間別院。別墅坐落在半山腰,背靠雪山,周圍林木環繞,只有一條盤山公路可以抵達,山腳下是緊鄰一處湖泊的東歐小鎮,小鎮周邊高低起伏的天然牧場上錯落有致地點綴著一道道的白樺林帶。
秋日時節,如同火焰般最后綻放的白樺林,沉靜如墨的湖泊,依舊如同綠毯的牧場,寧謐而寥落的小鎮,構成了一副伊甸園般的絕美畫卷。
夫妻倆周末趕到這邊,立刻就生出一種不想離開的感覺。
這次旅行本打算一家人一起。
珍妮弗要照顧兩個小家伙,走不開,只能留下。墨爾本已經開始上學,還有兩只小鴨子要照顧,說是周末旅行,兩天肯定不夠,因此也不能離開。另外兩個稍大一點的,一個瞪著一雙漂亮眸子對整個世界充滿了尋根究底的好奇,一個近期對拿周邊的一切磨練自己兩排小牙牙也充滿了躍躍欲試,珍妮特不愿意帶,西蒙也不愿意帶。
這就沒辦法了。
于是就成了一次二人世界的旅行。
難得放松,
周末兩天徹底拋開了一切,只是躲在山居里看書、睡覺、畫畫、聽音樂、享用美食、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過了周末都不打算離開。
計劃10月6日伊格瑞特掛牌之前再返回北美。
今年的10月份對于丹妮莉絲娛樂來說非常重要,因為去年調整財年周期后,這個月將會統計丹妮莉絲娛樂上市之后的第一份全年財報,事情并不會因為丹妮莉絲和大都會ABC的停牌合并而改變,及時發布財報,還會對下個月兩家公司合并后重新開市的股票價格起到積極推動作用。
西蒙對于企業財務審核一項非常重視,好在并不需要他親自盯著。
作為丹妮莉絲娛樂的特別財務顧問,去年上市之后還被西蒙安置了一個董事職銜,丹妮莉絲的年度財務審核,維羅妮卡會來北美幫忙,直到審計結束。
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10月3日的周二,索菲亞一個電話打來,正在山下湖畔整飭一艘小船打算泛舟湖上的西蒙夫婦就匆匆飛去了米蘭,準確來說是珍妮特興沖沖地拉著西蒙去了米蘭。
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事情。
9月中旬開啟的時裝周,當下正進行到巴黎階段,下周就輪到米蘭。
梅麗珊卓旗下的古馳品牌雖然已經不再由古馳家族控制,大部分品牌活動,還是會邀請古馳家族的成員出席。
這次時裝周也不例外。
古馳家族第三代的毛里奇奧·古馳最近特意從希臘趕回來,打算參加下周的古馳大秀和相關活動,結果,差點被謀殺。
主使者還是毛里奇奧的前妻。
索菲亞的電話之后,西蒙也才想起,曾經的歷史上,時尚圈這一年最轟動的事件就是古馳公司的第三代掌門人毛里奇奧·古馳被前妻謀殺,事件的影響力絲毫不亞于兩年后詹尼·范思哲槍擊事件,古馳品牌差點因此一蹶不振。
沒想到,西蒙這只大蝴蝶已經改變了很多事情,有些事還是再次發生。
慶幸的是謀殺并沒有得逞。
毛里奇奧·古馳的前妻帕翠西婭·馬蒂莉雇傭殺手的過程中,大概是出于最大程度保密的需要,悄悄找上了最近一年剛剛在米蘭扎根的烏克蘭黑幫。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作為去年確定通過烏克蘭黑幫滲透歐洲地下勢力計劃最重要的一環,意大利這邊的布局最為深入,米蘭的烏克蘭黑幫頭目還是一位前蘇聯克格勃精英,只用一年時間在意大利站穩腳跟,這其中顯然也離不開維斯特洛體系的悄然扶植,自然會為維斯特洛體系的利益考慮。
古馳家族雖然退出了古馳品牌的管理,但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一旦古馳家族發生妻子謀殺丈夫這樣的丑聞,肯定會對古馳品牌的聲譽造成沖擊,最近幾年被梅麗珊卓壓得喘不過氣的競爭對手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必然大做文章。
于是,索菲亞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
然后采取行動。
即使謀殺未遂,事情也肯定不能公開,只能低調處理。
西蒙夫婦倆趕到米蘭時,恰好毛里奇奧·古馳和前妻也被索菲亞重新拉到了一起當面對峙,根據索菲亞所說,她派人找上帕翠西婭·馬蒂莉時,這女人以為事發,差點從后門逃走。
事情的起因主要還是帕翠西婭·馬蒂莉對兩人離婚時的財產分割一直非常不滿,這對前夫婦結婚已經十多年,擁有兩個女孩,理論上帕翠西婭應該拿走毛里奇奧一半的身家,結果卻只獲得了一筆每月定期支付的贍養費。
剛剛被找到時,帕翠西婭以為索菲亞派的人是警察,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整件事和盤托出,還將全部責任推到一位好友身上,謀殺的因由是對方慫恿,一旦毛里奇奧死亡,這位古馳家族成員的個人資產將會被他的兩個女兒繼承,這對前夫婦的兩個女兒都還未成年,也就等于毛里奇奧的資產將會落入帕翠西婭手中。
為了不讓兩人再整出幺蛾子,索菲亞特意借了米蘭東區一處警察局的審訊室讓兩人當和談。
西蒙夫妻倆和索菲亞一起站在審訊室外隔著單向玻璃觀看兩人一會兒歇斯底里一會兒痛哭流涕,對于這種破事,西蒙其實不怎么感興趣,眼看審訊室內兩人差不多談完,掂了掂摟著自己手臂掛在他身上依舊興致盎然的珍妮特,笑問道:“我不會是那只被拉來看殺雞的猴子吧?”
珍妮特聞言,終于收回目光,笑盈盈地瞥了西蒙一眼:“我才不會找別人來殺你呢。”
西蒙假裝驚惶:“你的意思是,你自己來?”
“是啊,趁你睡著的時候,所以,親愛的,你不會太痛苦的。”珍妮特說著,小手探過來,在他心臟處按了按,一副事先’踩點’的模樣,目光里露出威脅:“怕不怕?”
西蒙果斷點頭:“怕。”
珍妮特得意地哼哼了兩聲,又看向審訊室內,兩人折騰一番,事情已經接近尾聲,也是一陣后怕的毛里奇奧答應給予前妻一筆補償,從此兩人徹底一刀兩斷,顯然是連兩人的兩個女兒也不打算再理會。
西蒙覺得毛里奇奧以后估計連意大利都不會再怎么回來了,這里住著一個想要殺掉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再安下心來。
眼看事情差不多搞定,西蒙對索菲亞說了一句,就拖著還有些不盡興的珍妮特提前離開。
處理完這件事,中午和索菲亞一起吃過午餐,索菲亞下午還有工作,西蒙夫妻倆則乘車趕去米蘭北部的科莫湖畔山腰別墅,打算繼續自己的假期。
這邊其實也屬于阿爾卑斯山脈。
只是因為氣候差異,風景雖然同樣上佳,卻沒有奧地利西部那種油畫一樣的絕美景色。
重新找了一艘游艇完成奧地利那邊本來要進行的湖上泛舟,只是地點換成了面積更大的科莫湖。
游艇飄在科莫湖上,擔心被曬黑穿著嚴實粉色休閑套裝的珍妮特和西蒙一起躺在甲板上享受下午陽光,貓兒一樣摟著男人蹭啊蹭了一會兒,珍妮特又湊到西蒙耳邊,輕聲道:“親愛的,我不會殺掉你的。”
西蒙笑道:“為什么啊?”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甩掉我啊,”珍妮特說到這里,張嘴在西蒙肩頭咬了一下:“你是個變態呢,壞家伙,怎么可能甩掉我。”
“額……”
“呵呵,”珍妮特笑起來,翻著身子轉到西蒙身上,又翻到另外一邊,重新纏過來,說道:“其實,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其他女人哦,你以為給她們很多東西,就能做到不欠什么,她們卻不一定這么認為,女人可都是貪心的。”
西蒙把珍妮特摟過來,重新放在自己身上:“我身邊的女人都挺好的,也都很聰明,可沒有黑寡婦。”
珍妮特搖頭道:“才不是,這和聰不聰明可沒關系。而且,你身邊本來就有一個很危險的潛在黑寡婦。”
“你是說你自己啊?”
“當然不,”珍妮特搖了搖腦袋,微微抬起身子朝船艙里喚了一聲:“A。”
艾莉森的身影很快出現,恭敬道:“夫人?”
珍妮特朝A女郎示意了下:“吶,我覺得A最可能突然有一天把你殺掉哦,”說著抬頭看向艾莉森:“A,你想不想殺掉西蒙?”
A女郎輕輕搖頭:“不,夫人。”
“肯定是,”珍妮特一臉篤定,不過,隨即又突然反應過來,啊的小小尖叫一聲直接在西蒙身上坐起來,盯著A女郎:“我明白了,你想要殺掉我。”
A女郎再次輕輕搖頭:“夫人,如果沒事我就先下去了。”
“你肯定想殺掉我。”
A女郎微微低垂眼眸:“不,夫人。”
珍妮特重新撲在西蒙身上:“親愛的,A要殺掉我,好害怕呀,你要保護我。”
西蒙摟住撒嬌的珍妮特,側頭看了眼A女郎,笑問道:“A,你會傷害珍妮嗎?”
A女郎頓了下,再次搖頭,似乎是在保證:“不會的,老板。”
“好了,去休息吧,”西蒙打發走A女郎,在珍妮特身上拍了拍,道:“看,都說不會了。”
珍妮特看著A女郎身影消失在船艙口,還是嘟著嘴道:“她明明是聽到你的命令才答應不會殺掉我的。”
“沒有我的命令,A也不會這么做的。吶,不說這個了,來親親。”
“唔。”
珍妮特終究不是心理學家,又不可能盯著艾莉森的一舉一動,于是,明顯是察覺到了A女郎身上的某些異常,卻也說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思維不可避免就有些偏離。西蒙也不會和珍妮特解釋這種對于A女郎來說有些隱私的事情。
無論如何,若說身邊最能信任的人,A女郎肯定要算一個。
古馳家族的謀殺案被攔截幫助即將舉辦秋季大秀梅麗珊卓消弭了一場風波,對于西蒙而言卻只是一件小事。
不過,從這件小事上,西蒙也發現自己在意大利的悄然布局并沒有白費。
不僅是這件事,整個維斯特洛體系想要在意大利不斷深耕,也注定不可能離開這些地下勢力的幫助。
因為這就是意大利的現狀。
如果不是追求歐洲一體化的歐盟不可能允許意大利太過混亂,這個國家很可能會成為歐洲的墨西哥。
西蒙去年的震懾行動雖然讓意大利地下勢力不敢輕易向維斯特洛體系伸手,但除了南部雷吉奧市的暗棋,明面上也無法讓地下勢力提維斯特洛體系服務,這就需要嫡系。
這次事件之后,西蒙當然不會親自與某些人接觸,卻是讓烏克蘭那邊送來了一份西歐地下勢力布局的資料。
時間終究有些短,這張暗網只是剛剛拼出了一個雛形。
因為地方勢力普遍排外,還有語言障礙等因素,烏克蘭方面滲透過來的團隊只能集中在米蘭、羅馬這些大型都市,爭奪地盤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順利,一年時間,歐洲各地死于各種火拼仇殺的烏克蘭地下勢力成員已經超過60人。
不過,因為有著維斯特洛體系的暗中扶植,這些勢力總體還是在擴張。
西蒙并沒有從這些走出烏克蘭的地下勢力身上獲得直接利益的打算,看不上,也劃不來,但對這些勢力的控制卻一直沒有放松過。
控制地下勢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
其實世界各地的很多地下勢力都是依附在某些更大靠山背后,特別是現代社會,只是依靠敢打敢拼,做不成什么事情。
烏克蘭地下勢力走出國門,想要做大,既要本土提供資源支持,獲得的收益,也需要通過幕后渠道清洗干凈。做不到這些,注定只會是一群上不了臺面的地痞流氓,這就更加無所謂。做到了,就必須選擇依附,有所聽從。
當然,西蒙看不上,卻不意味著烏克蘭那邊的維斯特洛體系代言人們看不上。
只不過,這些人對維斯特洛體系的依附性更強。
如果生出自立心思,或許維斯特洛體系要損失掉烏克蘭的大部分利益,對于西蒙來說無關痛癢,相比起來,西蒙卻可以讓那些人失去所有,這種代價就不是背叛者可以承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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