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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917.一寸相思千萬緒(48)
好吧,三人檸檬了!
尤其是言燁和鳳清塵沒眼看,又打翻了陳年醋壇子,羨慕嫉妒恨不足以表達他們心情的十分之一。
甄善眉心跳了跳,無語至極。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龍族除了換角,要是意外被斬斷角,會死的吧?
怎么經過這么多年,他腦子里的水不減反增呢?
甄善捏了捏眉心,“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顏煦勾住她的小拇指,“善善,你、生氣了嗎?”
甄善看著他有些忐忑不安的神情,輕輕搖頭,“我沒生氣。”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不會騙你。”
她沉默幾息,“沒什么。”
顏煦抿了抿唇,將她拉入懷中,輕撫她的脊背,聲音溫柔到了極致,小心翼翼地害怕驚著她,“善善,這一世,我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的,你信我可好?”
甄善緩緩閉上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她轉眸,看向夕陽慢慢消失在山頭,天色越來越黑。
似乎,他們在一起,看得最多就是日落,極少見到日出。
山壁上鑲嵌著夜明珠,幽幽的光亮讓整個山洞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
甄善窩在他的懷中,睡得很沉,夜明珠的光芒落在她卷翹的睫羽上,映下一層青影,細膩的肌膚在夜中似會發光,嬌嫩的紅唇微抿,多了絲孩子氣,可愛又可憐。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輕卷她柔軟的發絲,眼瞼垂下,遮住那雙寒冽的金色眸子,許久,一聲輕輕的嘆息消散在空氣中。
他該拿她如何是好呢?
他抬眸,看向洞外,天際浮白。
“善善。”
男人低頭,薄唇靠近她的耳邊,輕輕喚著她。
甄善抬手,煩躁地將他的臉推開,轉個身繼續誰。
顏煦:“……”
顏煦無奈地笑著搖頭,將她裹在大氅中,抱著她走出山洞。
天邊越來越亮,他將她搖醒,柔聲道:“善善,日出了,起來看看吧。”
甄善蹭了蹭他衣襟,迷迷蒙蒙地掀起眼簾,慢吞吞地轉過頭,一瞬間,怔住了。
火紅的朝陽將天穹的黑暗灼燒干凈,云海如同火焰,明亮,溫暖,那熱烈的顏色刺得她雙眸酸澀不已,卻怎么都不愿移開眸光。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驅散了黑夜帶來的寒冷和陰霾。
甄善聲音輕輕地問道:“為什么帶我來看日出?”
顏煦抱著她,將頭靠在她肩膀上,低沉的嗓音,帶著溫柔的笑意,“善善想看。”
“你又知道了”
某龍得意,“那當然,我們心有靈犀。”
甄善:“哦,我要回云天之巔。”
顏煦:“……”
顏煦無視自己識海中的嘲笑風暴,定定地看著她,臉色淡淡,在她的眼中,卻成了大寫的委屈。
那雙金色眸子寫滿了: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
甄善忍住笑意,嫌棄地一爪子拍過去,“別給我發表情包。”
“為什么要回去?”
是他不好嗎?還是他不香嗎?
甄善黛眉微挑,“我現在是仙主的弟子。”
“所以呢?”
仙主是誰?不好意思,他不認識!
言燁/鳳清塵:……
有本事他按著自己的良心說這話!
顏煦震驚,良心,那是個什么東西?
那兩渣竟然還好意思說這兩個字,神奇!
……滾!
顏煦冷嗤,懶得理會他們,天大地大都沒他跟媳婦兒過兩人世界這事兒大。
要他把媳婦兒讓給他們,做夢去吧!
甄善見他一副“山里人隱居,世事不知”的裝傻樣,唇角抽了抽。
講道理什么,從初遇那時,她就知道,這貨是怎么講都不通的,關鍵時刻,巴掌呼過去,揍一頓就行了。
被家暴的顏煦公子傷心欲絕地蹲在墻角……樹角磨蘑菇,滿身都是“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深閨怨龍樣。
他難過,他要自殺,他活不下去了。
甄善靠坐在山洞外的一株大樹上假寐,不理會那“無病呻吟”的矯情龍。
某龍見媳婦兒又沒來哄自己,差點拿出手帕捂臉嚶嚶嚶了。
才過了幾世,難道他已經成了過去式?
悲傷,逆流成海了!
他郁悶地扯草,再扯草,將樹下那些珍貴的靈草扯得七零八落。
可憐靈草們沒法嚶嚶嚶,不然肯定現場給他來場嚶嚶嚶大宴。
顏煦抬頭,偷偷瞄了一眼媳婦兒,再瞄一眼,看她悠閑地躺著曬太陽吹風,似半點都沒察覺到他受傷的小心靈。
顏煦扯草扯得更厲害了,悶悶問道:“善善,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甄善將枕著的一只手拿出來,遮住雙眼,淡淡反問:“你說呢?”
顏煦身影一動,落在她身旁,擲地有聲地回答:“那當然是愛得死去活來了。”
甄善:“……”
哦,他知道的可真多啊,她都不知自己那么深情呢。
她好氣又好氣地瞅了他一眼,“什么時候帶我離開這兒?”
“……善善,咱可以不聊這個終結話題嗎?”
甄善也堅定地丟出兩個字,“不能。”
顏煦撇嘴,“外面有什么好的?咱就在這兒隱居不好嗎?”
“第一,我現在是云天之巔的弟子,天地君親師,我就這樣跟你跑了,這是背叛師門、忘恩負義的,知道嗎?第二,你忘了我是怎么來到這兒的了?”
忘恩負義啥的?這里也好,云天之巔也好,本來就是為了她而存在的。
不過,想起她險些被空間力撕碎,顏煦眸色瞬間冷若冰刃,眼底浮起殺意。
甄善見白色的平靜云海變成烏云涌動,陰寒、危險,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讓他淡定些,省得云海下的森林遭殃。
“先前是我大意了,本想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卻沒注意到后面還藏著一只豺狼,但對方在我們進入傳送陣時,才對傳送陣下手,大概是怕我們知道其的身份,只是……”
甄善拿起一塊玉佩,“這是我師尊煉制的斂息靈器,一般修士根本無法看破,襲擊我們的人究竟是什么時候看破我們的身份呢?”
他們三人自認偽裝的還不錯,這些年又極少出半緣殿,究竟什么時候掉了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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