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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之重返羅德島 章156. 代號:海蝎子
看到這群人進來時,虛弱的赫默很意外,不明白他們是怎么通過門禁的。
周金儒含蓄道:“我們來圣亞拉爾,有哥倫比亞官方的委托,也有萊茵生命機動作戰部隊的協助文件,所以進出這里并不是太大的問題。”
其實是他從銀狐那里順來的身份卡,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用。
“其他就不多說了,立即安排手術。”
查看過赫默的傷勢后,幾個醫生的意見統一,用研究所里的手術室進行傷口處理。
很快,休息區就只剩下了一眾干員,以及無處可去的伊芙利特。
“博士,你說赫默會生氣么?”
伊芙利特惴惴不安地看著周金儒,想要從他那里得到認可的答案。
周金儒沉吟著,豎起一根手指:“小伊芙,這件事并不是你的問題,一直以來,赫默和塞雷婭之間的關系若即若離,你都看在眼里,你覺得她們真正的矛盾在哪里?”
“因為我?”
伊芙利特想了想,覺得還是自己的問題。
周金儒將一切看在眼里,伊芙利特是典型的鉆牛角尖了,也不能怪,她面對的始終是關系不睦的塞主任和赫醫生。
但是,周金儒卻見過那個將思念埋在心底的塞雷婭,便拍著伊芙利特的肩膀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其根本原因是她們之間觀念的沖突,赫默一股腦地認為是自己的錯,而作為親密好友的塞雷婭卻沒有及時出手,塞雷婭那個保守的腦袋也認為是赫默的錯,于是雙方就打起來了。”
伊芙利特聽得云里霧里,好像誰都有錯,又好像誰都沒錯,反正她弄不明白。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你只管相信我就對了。”
多好一孩子,整天愁眉苦臉的,都變丑了。
這時,送葬人在休息室里支起了簡易燃燒爐,一邊燒水一邊安排哨點,炎客靠著墻角休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燒水,總覺得這天使有點意思。
“博士,你身上的傷,最好不要亂動,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送葬人說著話,從隨身的背包里取出簡易食物,撕開包裝后倒進熱水鍋里,很快,休息室里就飄蕩著一股濃郁的香氣。
“你別光給我弄吃的,大家都淋雨了,準備吃點熱的,還有這里是萊茵生命的研究所,別拆了就行,我回頭沒辦法跟羅伯茨要經費。”
周金儒嘴上說著不要,手里還是接過了食物和熱水,他現在迫切想要和羅伯茨取得聯系。
沒過幾分鐘,伊芙利特拿來了研究所的通訊終端,她在這里生活過一段時間,比較熟悉。
期間,也有研究人員從外面進來看了兩眼,最終還是看在人人手上都握著刀劍弓弩的面子上,悄悄退走。
周金儒喝了一口熱水,吃著糊糊一樣的食物,有點咸,也有點油膩,口感一般,但是很頂餓,這種情況就不能奢求更多了。
他撥通了羅伯茨的聯絡號碼,等了幾十秒,然后掛斷,再撥打,等了幾秒又掛斷,便將通訊終端扔在一邊不管,直到終端設備響個不停,他才接通了,對面傳來羅伯茨的吼聲:
“你這個混蛋,我差點把車開進溝里去!”
周金儒將一勺子食物塞進嘴里,含糊不清道:“我這邊下雨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在路上!”
羅伯茨繼續抱怨道:“為什么你每次都能碰見深海,我找了他們一個多月,連影子都沒見到,你一去就撞上了,你身上有深海吸鐵石么?!”
周金儒冷笑道:“哼哼,有沒有吸鐵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為什么一個多月都沒找到深海。”
羅伯茨追問:“為什么?”
周金儒顧左右而言他:“我在你們萊茵生命的研究所里,帶著五十多個人,借用休息室,收費么?”
“不收費,我會補一份報告!”
“這次我碰到的深海議會很棘手,我的一名干員身受重傷,還在研究所的手術室里做急救,算工傷嗎?”
“算!你這個人為什么這么在乎錢,我們之間的友誼呢?!”
“羅伯茨,我的朋友,我們之間只有口頭協議,沒有任何書面協議,你應該明白我的擔憂,錢是個好東西,誰都喜歡。”
“夠了,我不想聽的大道理,如果你繼續打啞謎,我就掛電話了!”
周金儒面帶微笑,絲毫不在意羅伯茨的威脅:“別這樣,你冷靜下來,我們就開始交換情報。”
羅伯茨深深吸了一口,他承受的高壓已經到了臨界點,如果再沒有任何成果,就真的要去極地為喂企鵝了。
“好吧,你說吧,我正在去圣亞拉爾的路上,很快就到。”
周金儒點點頭,換了一只手拿終端,簡單將夢境世界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一些無關緊要的自燃就跳過了。
羅伯茨沉默許久,似乎在回憶什么,他的語氣里充滿了不確定:“你確定是夢境儀式,以及一個深海議會成員偽裝的瓦萊塔學會?”
“那個人自稱叫張寒,來自炎國的瓦萊塔學會,但是后來證明他不是,我打碎了他的腦袋,結果只是一灘黑水。”
周金儒重復了一遍,耐心的等著回音。
“瓦萊塔學會就是一群研究學者組成的小組織,后來一路追著深海議會不放,從炎國追到維多利亞再追到我們這里,四個月以前他們追上了一個代號為海蝎子的議員,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碰上他了,他在現實里的名字叫格瑞斯·西奧多,是一個銹帶人,在我們這里登記在案的人員。”
羅伯茨那邊傳來一陣呼嘯聲,聽起來車速很快,偶爾還傳來翻頁的聲音,周金儒心中產生了一個古怪的念頭,這人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還在翻書,得扣幾分?
“還有你說的夢境儀式,格瑞斯告訴你基本都正確,但有一點不同,擊穿現實靠的并不是突發事件造成的噩夢,而是所有做夢的人,他們共同的噩夢。”
“這是一種相對溫和的儀式,本身不具備危害,參與者事后會有精神疲憊,并無大礙,但儀式的目的,極有可能是造成重大危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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