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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謀士 第四百四十章 準備親征
詐得楚軍之后趙義提著大軍攻打撫州。
卻說傅均回了撫州將中計之事一一說與白承,白承聞之震驚,連呼不可能。
傅均也覺得不可能,可事實就是如此。
思考許久,白承說道:“寶拉楚有勇而無謀,他絕無此等心計,必是有人助之。”
傅均亦是覺得有人幫助隴軍,說道:“將軍,依末將看隴軍必定要派兵來打撫州,當早做準備才是。”
白承點頭,心里有些煩躁。
自出兵以來他雖取下了撫州,但折了不少人馬,這個代價太大了。不知如何向朝廷說明呀!
叫傅均出去布置城防,自己一直在思考著究竟是何人在幫助隴軍,難道是趙義?
又一想感覺不可能,趙義是一降將,秦議又沒有重用他,其心里必定有怨,巴不得寶拉楚大敗秦議能重用他呢!
思來想去也沒想到是何人幫助了隴軍。
白承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趙義確實心里是有怨恨的。他戎馬一生,如今卻失了兵權這對一位將軍來說無疑是很難受的。
寶拉楚確實有勇無謀,上陣殺敵從未懼怕過誰,但指揮打仗卻不如其他將領。這是
但寶拉楚有一點是白承所不知道道,他敬重像張如一般的讀過書,有大本事的人。
當年張如在草原上所作所為如今想其仍然歷歷在目。
若不是張如草原現在還是四分五裂,因為張如的出現使寶拉楚改變了原來的一些觀點,也因此而重視德才兼備之人。
還有一點,這一點也是至關重要的。
這些年以來,張如的言傳身教也對寶拉楚在內的以眾將軍影響很大。所以,寶拉楚心甘情愿讓出將位于趙義。
寶拉楚如此也深深觸動了趙義,使趙義尋回了當你血灑沙場的感覺。
能使全軍將士如此的人就可以稱他為“圣人”了。
古語云: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變定基。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
火生于木,禍發必克;奸生于國,時動必潰。知之修煉,謂之圣人。
意思是說:宇宙失去自然法的理性,日月星辰就會失位相互碰撞隕落;大地失去自然法的理性,洪水地震就會使地動山搖如龍蛇起舞;人類社會失去自然法的理性,就會天下大亂改朝換代。唯有天道與人性合一,世界萬事萬才物才有物運行才會有了秩序的穩定基礎。人的天性有靈巧和笨拙之分,但是要不斷挖掘潛力。
火是生于木的,木干枯,生大火,必然會攻克任何東西。奸邪的人生于國家內部,當他們時機成熟有動亂時,整個國家都會崩潰。懂得自然變化規律和自身正邪變化規律,不斷加強自己的品德修煉,使人折服,這樣的人才能稱得上是圣人了。
如今的隴國上下一心,民富國強,這是張如的功勞啊!
又制定了以前沒有出現過的政策,朝臣、百姓無不折服。
寬人嚴己,待人和善,為國為民這就是圣人所具備的品德。
白承于正堂之中正在思考什么,忽然傅均來報:“將軍,隴軍來攻城了。”
白承應該是料到隴軍會來攻城,并沒有多少意外,只道:“領軍的是誰?”
“趙義!”
白承一驚,連道:“什么?怎么會是趙義?不應該是寶拉楚嗎?”
“這個末將也不得而知。”
想了一會,白承似乎是想明白了:“本將明白了,好一個趙義,本將小看隴軍了。”
傅均疑惑問道:“將軍,可是發現了什么?”
白承道:“咱們小看隴軍了,原以為陳將與隴將必定不合,可咱們想錯了。趙義利用這一點來詐我軍,我就說嘛!寶拉楚這個莽夫是沒有如此本事的。”
“將軍的意思是說用計的是趙義?”
白承點頭,傅均又道:“可現在領兵的是趙義呀!即便他們上表朝廷換將在如此時間也來不及呀!”
“所以說咱們小看他們了。”
說罷!又道:“走,出去會一會趙義這個老家伙。”
“是!”
隨即起身向城上而去,上了城見城下隴軍整整齊齊,白承喊道:“趙義,原來是你呀!”
趙義笑喊道:“白承,許久未見怎么突然老了許多呀!可是你家朝廷逼得太緊否?”
“哈哈哈!”白承大笑:“我家陛下乃英明之主,不像你陳國之主是一條斷脊之犬。”
趙義也不生氣,喊道:“本將已命五萬鐵騎斷了你往懷安之路,你內無糧草外無援軍,本將倒要看看你如何守住撫州城。”
白承一驚,趙義這個老家伙果然斷了他的退路。
“有本事便來攻城,盡說些無稽之談。”
白承此言意在安撫士兵,退路一斷士兵必定恐懼。
“小小一楚國也敢如此猖狂,害我丞相殺我二將,此仇不共戴天。你如倒戈卸甲以禮來降,本將可向陛下為你求條活路,否則必叫你九誅覆滅。”
“趙義,休要口出狂言。如今張如已死,梁國不日便要被夏國所滅,屆時你在如此之言本將便服你。”
趙義不答,對一眾將軍道:“諸位將軍,如今楚軍懼怕,我軍又有強弩利器,必定能一居拿下撫州。”
“遵命!”
這時,趙義又對著城上大喊一聲:“城上將士聽著,誰能斬下白承首級大隴賜千金,封萬戶之侯。”
白承也喊一聲:“隴軍聽著,誰斬下趙義人頭本將稟告陛下,亦賜千金,封萬戶侯。”
趙義冷笑一聲,這時田喜來報:“將軍,準備好了。”
“放箭!”
一聲令下,弩箭如雨一般向著楚軍射去,楚軍蹲下防御,可還有有些被弩箭射中了。
這時趙義下令強攻撫州,只一個時辰便將撫州拿下。
楚軍掩護白承自他門而逃,傅均引著一支人馬斷后。
與江來激戰十余回合拍馬撤去,趙義又下令追殺十余里鳴金收兵。
這一戰勝的毫無壓力,主要還是兵力上的壓制,以及一眾將士憤怒之火。白承倉皇而逃,如不是傅均斷后他必為隴軍所戰。
此一戰隴軍在趙義的指揮下完勝楚軍。
易凌國與李延之首級以及一封書信送到了秦議跟前,士兵難過的一一告訴了秦議,秦議震驚的癱在了龍椅之上。
目光有些呆滯,口中一直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謝元沈齊亦是震驚但見秦議如此輕輕呼喚。
過了好一陣秦議顫抖著將一個盒子打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出現,是李延的首級。
這一刻,秦議在也控制不住了,眼淚直往掉下來。
又將另一個盒子打開,易凌國的人頭出現其中。
秦議掩面痛哭,他不敢在拆信來看,叫內侍讀與他聽。內侍打開,讀了起來,讀著讀著不覺涕淚同下。
“先生啊!先生!”
秦議大聲寒著,群臣皆跪地痛哭,極是傷心。
“來人,即可調集兵馬,朕要親征滅了楚子寒,為先生報仇。”
一人勸道:“陛下,不可呀!”
秦議紅眼看著此人,冷聲道:“將此人推下斬首。”
“是!”
兩個侍衛將說話之人推下,一時在無人敢勸。
謝元道:“陛下,楚國殺我丞相,此仇不共戴天。臣以為當立刻派人去梁國將太尉召了,結合大軍攻打楚國,拿楚帝首級祭奠丞相。”
謝元知張如之死對秦議打擊及大,親征是大事,故而叫秦議召回韓玄。
韓玄畢竟是名震九州的大將,又隨張如攻伐,必要破楚之計。
“楚子寒,朕不殺爾誓不為人。”
說罷!又道:“來人,速去梁國將韓玄召來。”
“是!”
秦議慢步走回了宮中,顫顫巍巍的,內侍要來扶他被他喝退。
回宮之后將這件事說與了皇后,皇侯亦是震驚,連道:“丞相乃降服烏龍駒之人怎會為楚國所害?”
“朕之過也!朕之過也!先生自梁國剛回朕便派他入楚,是朕害了先生呀!是朕害了先生呀!”
寶拉可傷心的勸道:“陛下不必自責,只恨那楚子寒太過陰毒,假借談和騙丞相入楚害之!”
一提楚子寒秦議怒目圓睜,嚇了寶拉可一跳,她從未見過秦議如此眼神,實在可怕。
秦議咬牙切齒,怒道:“朕必滅了楚國為先生報仇。”
寶拉可點頭,說道:“陛下,丞相已去,而丞相與其夫人很是恩愛,只怕如此打擊商玨承受不住呀!”
一提醒秦議這才想到了商玨,連道:“你說的不錯。”說罷!看著寶拉可又道:“你與朕一同去一趟丞相府吧!”
“嗯!”
隨即二人向丞相府而去。
此時的商玨正在于房間之中做這小孩子的衣服,這些年她已經做了不少了。
忽聽得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傳來王麗的聲音:“夫人,陛下與皇后娘娘駕臨。”
商玨一驚,連問:“到何處了?”
“已至門前!”
聞言商玨大驚,邊走邊道:“為何不早些來報?”
“陛下與娘娘來的突然。”
也不說話,開門直接向府門而去。出門便見秦議與寶拉可,商玨便要跪拜,寶拉可上前扶住:“不必如此了!”
“謝陛下娘娘!”
這時,商玨見秦議眼發紅,像是哭過一般,寶拉可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也沒多想,便將秦議寶拉可請入了府中,上了茶秦議對一眾下人道:“你們下去吧!”
“是!”
見此,商玨便知秦議是有事要說,看樣子這件事還不小。
秦議欲言又止,寶拉楚見此,便對商玨道:“商姐姐,軍前來信……”
商玨見寶拉可沒有說下去心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軍前來信,丞相與易將軍李將軍皆被楚國給害了。”
商玨愣住了,腦海之中一片空白。接著,便直接暈倒在了地上,秦議與寶拉可大驚,連喊進下人,又派人去請了楊觀。
張如依舊還在那個小山村里,趙大成欲留張如于自己家中,叫張如娶自家女兒。張如自然是不愿的,可身處此間要是惹急了只怕他一輩子都的留在這里。
便對趙家眾人道,只要送他出去便給良田百畝,金百兩,馬百匹。
趙大成一聽動了心,但又怕張如騙他,還是要叫張如娶他女兒。
張如無奈,對其言道,他寫一封信叫趙大成送到隴地,交與附近的郡府,郡府便會給他一百金。
趙大出成便叫來同村的幾個漢子,對張如道,送信可以,但他一個人不去,陛下要這幾個陪著,他們也要一百金。
張如欣然答應。
見張如答應的如此爽快,幾人也打消了懷疑,帶足了干糧當天便去送信了。
此時的張如無比著急呀!他得盡快回到隴國才行,萬一楚子寒利用這一消息威脅朝廷,依秦議的性格怕是會讓步的。
現在是關鍵時候,一步都不能退讓。
只要他出去那時便是滅楚之日。
楚子寒費盡心機,要想至張如死地,然而他不知道早在六年前張如便開始準備滅楚的事情。
現在只要他出去一聲令下,便有天兵降臨楚國。
這幾天張如也沒有閑著,幫助趙家做一些事情。在人家家里吃喝,本來就不富裕的趙加在加上一個他生活自己越難。
漸漸的張如發現這村里人本性不壞,皆熱情好客。就是他們這里沒有讀書人,又見他是個讀書的便想將他留下,給一些孩子教書。
看著霧氣蒙蒙的大山張如思念商玨,那個丫頭聽到他被楚國拿住的消息一定會非常著急的。
張如被楚國所害的消息迅速傳遍了全國,隴人皆掩面哭泣,更是怒火沖天。
接著秦議又下了昭書,言他要親征為丞相與二將報仇。百姓看了昭書之后皆拿著農具到郡府報名參軍。
郡守一一解釋,他們只要干好農活便就是給丞相報仇了。
解釋之后百姓這才退去。
丞相府中商玨暈倒之后秦議叫來楊觀為其治療,言道是傷心過度,開了幾服藥叫下人煎上。
然而商玨是藥也不吃,飯也不吃,話更是不說。
只是靠在床上拿著張如當初寫給她的那連句話小聲哭泣,眼睛都哭腫了。
無論下人如何說商玨就是不理。手機\端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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