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鼬

木葉之天賦異稟 249 鼬

宇智波鼬用十分仇恨的眼神看著一臉平常的琦玉。

他的雙眼，三個勾玉不斷旋轉，最后匯聚成了一個玄妙的圖案，帶著絲絲邪異的感覺。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琦玉真的對止水下了殺手，而且做完這一切，還一臉平靜，沒有任何愧疚。

琦玉和止水，不是曾經那么要好嗎？即便琦玉真的被定義為叛忍，止水和自己也為了這件事奔走了一些時間，就是為了看事情還有什么轉機。

但現在，琦玉似乎真的不再是他們熟悉的那個人了。

他真的會殺死包括止水和自己在內的木葉忍者，即便是曾經和他并肩作戰的同伴，似乎也無法勾起他一些惻隱之情！

強烈的情緒波動，讓鼬感覺到視線里萬物都出現了一瞬間的遲緩，隨后整個世界再次變得清晰無比，比以前還要清晰！

一股強大的瞳力，開始充斥著他的眼睛，伴隨著的，還有一陣刺痛，而玻璃體不斷膨脹，就像有東西在那里面醞釀。

“啊！”

疼痛難忍，鼬捂住眼睛，叫出了聲音，并且將頭埋了下去，來抑制刺眼的疼痛。

而另一邊，琦玉開始動作，他抬腿朝著鼬走了過來，意圖已經很明顯。

“啪”，剛走一步，腳下就被什么東西抓住。

琦玉低下頭，看到了一張滿是傷痕的臉龐，正是之前昏迷倒地的凱。

凱蘇醒后的第一眼，就看到琦玉對止水下了死手，目前的止水已經生死不知。不過看那樣的攻擊，止水多半是已經死去。

而現在又看到琦玉似乎準備對鼬下手，于是下意識地抓住了琦玉路過的腳腕，想給自己的同伴爭取一些時間來逃跑。

凱的思維很簡單，行動也很直白。他知道自己已經對琦玉造成什么大的阻礙，但這份心意依舊在這。

“鼬！快走！”

凱的聲音很低沉，語氣也透著一股子的痛苦和難言的艱難。

他身上的傷太重了，抓住琦玉的手，都顯得很疲軟，五根手指的關節都顯得很蒼白。

“嘭”，琦玉一腳踢在了凱的腰部，巨大的力量讓他整個人都飛躍了出去，在半空里滑翔，最后身軀犁地，留下一地鮮血。

“呃…”

凱倒在地上，不顧身上的傷勢，想掙扎地起身。

但渾身上下的傷勢以及之前開了六門之后的后遺癥一起爆發，讓他瞬間沒有了意識，倒在了地上，再次陷入了昏迷，氣息微弱。

琦玉的目光落在凱的身上，看到他沒有了動靜，才收回目光，轉過頭對著那邊的宇智波鼬。

“噠，噠，噠！”

他繼續朝著鼬走去，而鼬埋著頭，捂住眼睛，發出痛苦的聲音，似乎沒有在意接近的琦玉。

“滋滋”，隨著距離的拉近，琦玉的身上開始冒出大量的白色雷電，纏繞到他的體表。

既然已經殺死了止水，鼬也沒必要留下來了，特別是這個鼬似乎已經開啟了萬花筒。

腳步的頻率越來越快，琦玉的速度很快就達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

趁著宇智波鼬剛剛開眼，還在適應，直接結果了他，免得繼續大費周章。

這樣想著，琦玉的雙手之上，同時閃耀起了強烈的亮光，慢慢將整個手臂囊括進去，璀璨無比！

而兩團燦爛的雷團，出現在了他的手心，隔著很遠，依舊能夠感受到那個忍術傳來的強大威能。

“唰”，最后一步，琦玉整個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橫跨了十幾米，來到了鼬的身前。

鼬依舊保持著之前跪伏的姿勢，將頭埋在了地上，沒有抬頭理會已經來到自己身前的琦玉。

剛剛開啟萬花筒的他，似乎一時之間還沒有適應突然暴漲的瞳力，那些瞳力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這就是擺在所有人面前的選擇，而每個人也都會做出選擇，立場不同，所以選擇的東西也不盡相同！”

“而我的選擇，并不被你們大多數人接受，但是我并不覺得氣餒，因為我會慢慢向整個世界證明，誰才是正確的！”

琦玉低下頭，雙手慢慢舉高，瞄準了鼬的腦袋。

看著宇智波鼬還在顫抖的身子，說了這么一段話，也算是他對宇智波鼬最后的解釋了。

這并非他矯情，只是有感而發，親手殺死曾經的同伴和朋友的這種感覺，讓琦玉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和彷徨。

但很快，這些情緒就被強大的內心接受，有那么一瞬間，琦玉似乎體悟到了宇智波斑的感受。

寫輪眼的圖案在眼球里不斷散發出異樣的光芒，琦玉最終狠下了心，雙手壓下腳邊的宇智波鼬。

白色的雷光閃耀著，眼看宇智波鼬也要步上止水的后塵，琦玉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波動。

這是他必須要走的路，而且對于忍界來說，有些人的死亡，并不是真的死亡。

“唰”，雙手在靠近到鼬的頭的時候，宇智波鼬突兀地抬起了頭顱。

他兩只眼睛都在不斷流著鮮血，而屬于他的萬花筒圖案已經在眼球之上成形，正在散發著強大的邪惡氣息。

“嗯？”

琦玉的動作出現一瞬間的遲緩，但很快被他調整，繼續照著鼬的腦袋，按了下去。

他不愿意再出現什么意外，導致事情出現更多的轉機。

目前，就是削弱木葉實力的最佳時刻，也是為了以后的大戰醞釀戰力的關鍵時刻！

“月讀！！！”

宇智波鼬臉上帶著濃濃的殺意，瞪大了左眼，直視著近在咫尺的琦玉。

而琦玉的攻擊，離他的天靈蓋，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

生與死，輪回不止！宇智波鼬在生和死的選擇里，跳入了對他來說屬于生的選項，關鍵的時刻發動了寄宿在他左眼里的萬花筒瞳術！

強大的電流，似乎已經開始蔓延到了鼬的頭發上，讓他漆黑的頭發，出現一些被炙烤的跡象。

但是，鼬的瞳術發動時機卻又很巧妙，巧妙到琦玉已經認為他放棄了反抗。

“轟”，琦玉瞪大了雙眼，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忍術在鼬頭頂上方，僵硬地停住。

而他自己，渾身開始出現微不可見的顫抖，就好像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

宇智波鼬的這一發瞳術，來的出乎琦玉的意料，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一些應對，瞳術就將他拉入了對應的空間。

這是一片處于虛無的空間，視線外面，是無止境的漆黑與詭異，這里似乎沒有上下左右的分別。

猩紅色和邪異，是這里的主調。

琦玉低頭看向自己，發現自己被束縛在一個類似十字架的刑具上面，無法動彈。

眼睛里，寫輪眼開始發動，強大的瞳力開始作用，他想用宇智波鼬無法匹敵的瞳力，直接碾壓，破開這處幻術空間。

“唰”，琦玉面前出現了宇智波鼬的身影。

此時，他面無表情，看著琦玉的眼光就好像看著一個死人。

他已經接受了琦玉的所作所為，琦玉加諸于他身上的痛苦，他要慢慢還給琦玉！

“在月讀的世界里，空間、時間、質量，全部由我來支配。”

“所以，琦玉，你準備好接受我的審判了嗎？”

宇智波邁出一步，走到琦玉近前，而他的手里，慢慢出現了一把刀。

這情景，似曾相識呀！

琦玉沒有慌亂，即便是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也沒有放在心上。

月讀，是一個強大的幻術，能夠將敵人的精神拉入幻術空間，在這里，敵人將會承受無止境的痛苦。

因為，外面的一瞬間，在這個幻術空間，可能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

琦玉記憶里的卡卡西，就曾經吃了鼬的一記月讀，然后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才從那種痛苦的狀態里走出來。

“這就是月讀呀，讓我看看到底是怎么樣的瞳術，才會被稱為最強的精神攻擊！”

“鼬，動手吧！”

琦玉出乎鼬的平靜，這讓鼬一時之間找不到話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他本以為，琦玉在中了自己的瞳術后，會露出一些驚訝的模樣。

“你心里到底想得是什么？為什么要殺止水！？”

鼬瞪著寫輪眼，看著被束縛于自己面前，一臉平靜的琦玉。

良久，他才遲遲發問。

“我說過了，再見面就是敵人，必須抱著殺掉我的心態和我戰斗。”

“這是選擇，你還不明白嗎，鼬！”

琦玉的回答還是讓鼬有些氣惱。

“呲啦”，宇智波鼬伸長右手，直接將刀刃插進了琦玉的腹部，接著從背部穿透出去。

“那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這一刀，是你欠止水的！”

“哼哼，就只有這種程度嗎，鼬！”

琦玉低頭看著透過自己身體的刀，隨后又將目光轉向鼬，嘲諷著。

“我說過，這個空間的一切都是由我操控，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來交談！”

鼬沒有被琦玉的話激怒，反而將手里的刀再次抽出，順著琦玉的眼神，換了另外一個地方插了進去。

隨著琦玉悶哼一聲，宇智波鼬的眼底，閃過一些快意。

這個殺掉止水的家伙，自己會慢慢料理，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呼！呼！呼！”

在琦玉的視線里，空間出現了變化，就好像自己的意識被分成了無數份，每一份都是自己。

與此同時，這處月讀空間，出現了無數個自己和宇智波鼬。

或上下顛倒，或左右混亂，又或者其他等等。

這是宇智波鼬的能力，在這處空間里，他就是神！擁有支配一切的能力！

“呲啦！”

無數重復的動作，一瞬間捅入無數個琦玉的身體。

每一個都是琦玉本人，每一個琦玉受到的傷害，最后都在琦玉的精神上匯總。

即便是內心強大如琦玉，依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這一刀，還是為了止水！因為你居然能夠對曾經的同伴和朋友下殺手！”

“我們確實看錯了你，宇智波琦玉！你就是一個自大的自私的家伙，眼里從來沒有家族，村子，以及我們！”

所有的宇智波鼬同時抽出了插入琦玉身體的武器，聲音再次同時響起，匯聚成了一個聲音洪流，在這處空間里不斷響蕩。

瞇著眼睛，琦玉忍受著匯聚在自己精神上的無數倍的痛苦，嘴角開始露出笑意。

“你以為的東西，可能并不是事情的全貌，這個世界總是有一些人覺得自己看清了事情的本質！”

琦玉不再關注自己身體的情況，咬著牙對宇智波鼬說道，聲音變得有些嘶啞，就好像在壓抑著什么。

鼬聽完琦玉的話，沉默了一陣，隨后繼續了手里的動作。

到了這個時候，琦玉都覺得自己是對的，這讓他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宇智波琦玉，真的已經和他們開始走上了一條不同的道路，已經不再是同伴了！

“那就這樣吧！”

鼬神色逐漸堅定，手里的刀刃，再次捅入了琦玉的身體，讓琦玉發出了沉悶的痛呼。

這是琦玉被自己拉入月讀空間的精神體，傷害也是直接造成在精神之上。

雖然肉體不會出現損傷，但當你的大腦已經判定了身體受傷，你的身體，就確實會接受“自己”已經受傷的結果，然后處于無法動用的狀態。

月讀的可怕之處，就在于這點上，直接造成精神層面的傷害，毫不講理！

這處空間里，似乎只剩下不變的抽刀與插刀動作，時不時還夾帶著屬于琦玉的痛呼。

其實，在看到宇智波鼬的萬花筒的瞬間，琦玉就心道不妙，準備馬上發動自己的瞳術，給自己留下一層保險。

雖然剛剛才使用過一次寄宿在右眼里的能力，但植入了柱間細胞的他，瞳力依舊充沛，是可以連續施展出來瞳術的。

但月讀的強大之處又在這里體現了出來。

因為琦玉的瞳術居然沒有發動成功，他的精神，還是被鼬拖入了這片月讀空間，卷入了重復的折磨里。

不絕于耳的肉體穿透聲，讓琦玉開始意識迷離。

他不是沒有痛覺的傀儡，只是比一般人的忍耐力要強上許多。

而來自月讀的痛苦，一時半會兒還好，但像這樣時停一般一直持續，他還是無法抵擋。

不知道過去來多久，琦玉的眼神似乎渙散開去了，而鼬，也開始出現了疲憊。

月讀空間雖然在他的掌控里，但是支撐著一切的，都是靠著他的瞳力來完成。

琦玉雖然被拉入這樣的空間，但并沒有放棄掙扎，盡管來自鼬的壓制很強大。

或者說這個名為月讀的瞳術本身就很強大，即便是琦玉這種瞳力強過鼬的忍者，依舊無法很快擺脫鼬的壓制。

但琦玉這樣的掙扎，對于鼬來說，依舊消耗很大。

所以，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說明了他是能力強大的寫輪眼忍者。

剛剛開啟萬花筒，他就能夠做到強行將琦玉拉入幻術，并且扛著琦玉的反擊，進行幻術攻擊。

“時間到了！”

鼬的臉上有些蒼白，他的目光沒有離開琦玉的身軀。

在他的視線里，琦玉似乎已經被重復的無數的痛苦和單一的傷害折磨得有些意志崩潰。

“呼！”

眼睛里一陣刺痛，宇智波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發出痛呼。

而這一片月讀空間，也慢慢消失，鏡花水月一般地消散。

“嘭噠！”。

琦玉跪在鼬的面前，和同樣跪著的宇智波鼬用相同的姿勢對視著。

鼬一時半會沒有說話，剛一開眼，就使用處寄宿再萬花筒里的瞳術，對象還是一個瞳力遠超自己的忍者。

所以他消耗是很大的，渾身上下更是被汗水打濕。

良久，第一個說話的卻不是之前占了上方的宇智波鼬，反而是被鼬拖入月讀空間，折磨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琦玉。

“還真是厲害呀！鼬！”

琦玉瞇著眼睛，身體依舊彌漫著痛感。而無力和空虛，就是他此時的第一感覺。

大口喘著氣，琦玉微微抬起頭，對著鼬說道。

而鼬，同樣喘著氣，不過狀態看上去要比琦玉好上許多，只是臉色有些蒼白，消耗有些大。

“但是你覺得這樣你就勝利了嗎？你還是太幼稚了，鼬！”

琦玉壓住已經處于崩潰的心態，那種受到折磨，有些病態的苦笑顯露在臉上。

眼神雖然渙散，但卻在逐漸凝聚，琦玉對著和他面面相覷的鼬緩緩說道。

出了月讀空間，琦玉發現已經能夠施展寄宿在自己右眼的瞳術了。

也就是說，他回到了自己的主場。

而他也察覺到，之前針對月讀時，發動的伊邪那岐確實已經成功，但自己的精神由于直接被拉入屬于鼬的月讀里，所以沒有展現出什么任何作用。

現在出來后，他能夠感覺到眼睛了消失了一部分的瞳力，應該就是之前發動伊邪那岐而消耗的。

“嗯？”宇智波鼬有些不明白琦玉的意思。

在他看來，遭受了自己那么長時間的創傷折磨，無盡的痛苦之下，此時的琦玉應該已經沒有任何反擊的可能才對。

精神的傷害，會直接導致他無法控制身體，間接著就是失去了戰斗力。

雖然是這樣想，但宇智波鼬依舊提起了一些警惕，他狀態看起來比此時的琦玉好上太多了，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徹底斬斷琦玉的自信來源！

手在背后一摸，一把苦無出現在他的手里。

沒有廢話，他直接刺向面前的琦玉，苦無之上，包裹著一層淡淡的藍色查克拉，給苦無增添了許多威勢和傷害。

“嗖”，苦無破空，撕裂空氣，目標就是琦玉的咽喉。

“哼！”

琦玉冷哼一聲，出了月讀空間，他就掌握了主動。

瞳力還很充足，面對止水使用了一次伊邪那岐，剛剛鼬發動月讀，又使用了一次，雖然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

但現在，他依舊可以使用！

柱間細胞，以及本身的天賦問題，讓他的瞳力遠超一般的寫輪眼的忍者。

“你知道止水為什么會被我反殺嗎，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瞳術太過自信。”

“在忍界，特別是宇智波的寫輪眼，是最讓人摸不透的血繼。你永遠無法知曉別人的萬花筒能力具體是什么，除非你去直面它！”

琦玉的右眼，萬花筒圖案不斷旋轉，不斷發出猩紅色的亮光。

“呲啦”，宇智波鼬沒有在意琦玉的話，手里的動作甚至還加快了幾分。

伴隨著苦無入體，琦玉的咽喉被鼬刺穿，他的說話聲也戛然而止。

鮮血瞬間飛濺出來，撒了一地，也讓宇智波鼬的心里一松，覺得自己終于結束了這一切。

不管琦玉怎么說，只要自己殺掉他或者終結掉他的戰斗力，勝利就只屬于自己！

“呼！”

就像幻術，被苦無插破咽喉的琦玉，化作了離散的查克拉，就像散落的櫻花，消失在了宇智波鼬的視線里。

“這是！！”

鼬瞳孔一縮，身體瞬間有了反應，他朝著后面一仰，跪伏的身軀朝著后方快速平移。

他沒有想到，琦玉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這是幻術還是其他的手段？”

雖然是下一代的宇智波傳人，目前的鼬并沒有掌握宇智波家族的眾多秘術，像伊邪那岐，伊邪那美這樣堪稱禁忌的瞳術，并沒有在他的忍術庫里。

“唰”，琦玉的身影就好像發動了瞬身術一般，突兀地出現在一旁的空地上。

宇智波鼬瞳孔一縮，他發現出現的琦玉，狀態似乎已經恢復，精氣神比之前好太多了。

他以為自己種了琦玉的幻術，寫輪眼飛速運轉，想打破幻境。

但即便是他已經進化成萬花筒的眼睛，依舊沒有找出絲毫幻術的跡象。

“很奇怪？奇怪我為什么又恢復了狀態？”

琦玉看著鼬，看著他手里還抓著的那把粘著自己鮮血的苦無，嘴角露出微笑。

連續的發動瞳術，讓他也有一些遭不住，眼球有些腫脹。

“這是你的瞳術！”

鼬的臉上，很精彩，但依舊沒有失去忍者的冷靜。

他聯想到之前止水遭到琦玉打擊前的態度，以及剛剛自己經歷的，瞬間就判斷出這是屬于琦玉的萬花筒瞳術。

“真聰明！可惜沒有獎勵！忍者的戰斗，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宇智波鼬，你，準備好了嗎？”

琦玉的周身，白色的雷電開始纏繞。

但看那些雷電的凝聚程度以及多寡，明顯沒有之前那樣強大了。

但即便是這樣，宇智波鼬可以應付嗎，這是一個值得思索的難題。

猿飛日斬出了村子，按照水門提供的情報，速度極快地趕著路。

他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但比琦玉記憶里劇情開始的時候還要年輕許多，戰力自然還要高許多。

出村不就，他就感覺到了身后的查克拉波動。

日斬知道，后面的忍者，應該就是水門不放心，派出來的偵查部隊。

他沒有在意，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快速趕到那邊的戰場。

按照水門給的情報，再有一謝時間，他就能夠趕到那邊。

而他的內心，也開始澎湃起來。

自從坐上火影的位置，他已經許久沒有真正地參與到一次戰斗里，正兒八經的進行戰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