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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交易

作者:造俠  分類: 武俠 | 傳統武俠 | 造俠 | 煙云鍛俠錄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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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云鍛俠錄 第四十九章 交易

樓船之中,氣氛變得十分古怪。

呂成君瞇起了眼,上下端詳著張堂主,說道:“翠煙閣的名聲,江湖上人所共知,我是朝廷的官,你跟我有什么好談的?”

張堂主笑了笑,沒答話,而是轉向三層樓閣當中的各個窗子,對著圍觀的眾人說道:“諸位,不好意思,今日這艘船上的酒席生意,我翠煙閣包下了,還請諸位給我個面子,好嗎?”

他嘴上說的很是客氣,但口氣之中卻十分篤定,圍觀的眾人看看他,再看看呂成君,呂成君說道:“這艘船是長城水塢的,跟誰做生意,張堂主恐怕說了不算。”

張堂主擺手說道:“誒,非也,非也,做生意講究的是賓主盡歡,呂轉運使總領江淮漕運事務,這一點應該比我清楚,現在著諸位客人留在船上,反而容易傷了和氣,還是下船的好,我素色堂已經為諸位準備好了回岸上的船只,今天諸位沒吃完的酒宴,花銷都算是我請了。”他一拍手,幾個大漢抬了兩個打箱子進門,打開,其中皆是整塊的銀子。

呂成君冷哼一聲,說道:“你請了?能上我這船的,都是江州地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酒席的錢,張堂主你恐怕請不起。”說罷,手指在身旁欄桿上一敲,在樓梯之下堵著假官差的那些人當中,立即分出六人,把張堂主圍在當中。

樓梯上的那些假官差們,見了如此聲勢,雖說已是發覺事態不妙,但見兩方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不由得也是群情激憤,紛紛看向領頭那人,那人直起腰身,說道:“你們休要欺人太甚,我……”

話沒說完,不知何處射來一支暗箭,呂成君眉頭一皺,身后棠兒上前一步,護在呂成君身旁,再看假官差之中,領頭那人已是中箭倒地不起。

假官差之中一片嘩然,一些人上前查看頭領傷勢,一些人則拔出刀子,打算拼個你死我活,張堂主開口說道:“諸位莫慌,只是一些尋常毒箭,取不了他的性命,只是讓他多躺一會兒,我和呂轉運使閑聊的時候,還是不要插嘴的好。”

呂成君對棠兒使了個眼色,棠兒立即上前,飄然而至倒地那人身旁,圍在那人身旁的同伴出手便要進攻,四人持刀而上,只是刀還未抬起,卻聽“嗖嗖嗖嗖”幾聲利器破空之聲,棠兒立即反應過來,一手以短劍架住一刀,一手凌空一抓,正抓住一支毒箭,再回頭,攻來那四人已又有三人倒地,余下一人已然嚇呆,棠兒短劍向上將刀抬起,順勢以劍柄點其手臂,登時便將其制住。

毒箭自一層窗外射來,呂成君一揮手,幾個手下立刻搶至毒箭發出的位置,一齊發力,出掌擊向窗框,“砰”地一聲響,窗欄飛出,窗后一人,西域人士樣貌,身著翠煙閣短衫,已然將短弩放下,雙手平伸,示意并無敵意。

張堂主開口說道:“這位姑娘好俊的功夫,不過我翠煙閣并無敵意,若是姑娘不接那一箭,應該是恰好射中姑娘制住的那人。”他只是站著說著,雖說被人用劍指著,卻一點動手的打算都沒有。

呂成君完全不想搭話,只是眉頭緊皺地盯著張堂主,不知他究竟是何打算。剩下的假官差們見如此景象,也不敢再造次,生怕下一個倒在地上的是自己。至于圍觀的眾人,見張堂主如此出手,不禁捏了把汗,翠煙閣不知還在外準備了多少弩箭,一人發射尚好,若是許多人手一起齊射,任你天大的武功也難逃生天。

棠兒蹲下身來查看了倒地的假官差,而后回到呂成君身邊,說道:“少爺,這些人氣息阻滯,但也只是昏迷,并不致命。”

呂成君點點頭,對張堂主說道:“張堂主,你要這些人做什么?”

張堂主笑著反問道:“呂轉運使你又要這些人做什么?”

呂成君朗聲說道:“假冒官差,依照本朝律令,本就是殺頭的罪過,豈有不抓之理?”

張堂主搖搖頭說道:“的確如此,不過若是抓了殺頭,轉運使你把這些人交給江州府即可,為何還需自己帶走呢?”

呂成君說道:“擅闖我船,意圖打殺江州別駕,此事恐涉及江州府內,由本轉運使親自來審,查明這些人究竟是誰的人,張堂主有什么問題嗎?”

張堂主拍了拍手,說道:“是了!就是這樣,我也是來查這個的,不如轉運使你把這些人讓給我,我查出真相之后,定會告知轉運使你的。”

呂成君有些疑惑了,說道:“這么說來,張堂主不是來撈自己人的?”

張堂主笑道:“哪里哪里,我的素色堂辦事,可不會這么莽撞。”他環視了圍觀的各個窗子,說道,“諸位,近來有這么一伙人,有時假冒官差,有時假冒我翠煙閣,四處襲擾大戶,這些人并非是我翠煙閣的人,閣主有命,要我查一查這件事,還望諸位知曉。”

呂成君也樂了,說道:“這么說,倒是我冤枉你翠煙閣了?”

張堂主說道:“正是如此,呂轉運使,咱們的確不是敵人,況且我與貴水塢常有私交,我自己是不愿與呂轉運使你為敵的。”

呂成君更是疑惑了,問道:“江湖上只知素色堂張堂主,卻不知張堂主究竟是何出身,如何與我水塢有私交?”

張堂主哈哈一笑,說道:“這便是機密事情了,呂轉運使若是當真感興趣,咱們可以坐下細說。諸位,”他又轉向圍觀眾人,“機密的事情,讓大家聽去了總是不好,不如大家給我個面子,先到其他樓船上如何?”

呂成君思考一番后,點頭說道:“既是張堂主想談,那咱們的確可以談一談。”

聽轉運使這么說,在場的眾人馬上便反應了過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聽到的好,當即紛紛起身離席,打算離開,呂成君回過頭來,看著樓梯上仍在對峙的那些人,一揮手說道:“拿下。”

命令一下,他的手下立即動手,樓梯上的假官差們,手中只有腰刀,樓梯擁擠,不好施展,呂成君的手下則各持各色長短兵器,兩頭夾攻,兩方雖動手混戰,但結果不言而喻。一時間,受傷者有之,倒地者有之,更有些人被直接從樓梯之上扔下,摔在地上,場面混亂不堪。

張堂主只是看著眼前的亂斗,一點動手的念頭都沒有,即便是此時,仍有六把出鞘的利劍指著他。

沒一會兒,混戰便結束了,假官差們或是倒地,或是被俘,都被押解到了一層,幾個小廝馬上從隔間內沖出,清洗樓梯,呂成君說道:“列位,今日之事,是我呂成君照顧不周,改日歡迎各位再來,我定會好好招待,告辭。”

眾人各自走出房間,紛紛上前向呂成君告辭,張堂主在樓梯下說道:“在下為諸位準備了小船,諸位可乘船回岸,或是去其他樓船皆可。”

呂成君卻說:“不必如此,這江上仍有長城水塢的另一條船,諸位若不嫌棄,便請去那邊吧,蓮兒,為諸位引路。”

他話這么說,在場諸人也都只得這么聽,叫蓮兒的那位侍女引著眾人出了船艙,張堂主說道:“沒想到,我把江上的船查了個遍,呂轉運使卻還有一艘?”

呂成君笑笑,說道:“張堂主工作做得不太到位。”

船艙之內,無關人等皆已離場,張堂主看著眼前指著自己的劍,說道:“呂少爺,還要這么對著在下嗎?”

呂成君一揮手,圍著張堂主的那些人當即收劍退開,張堂主對這些人點頭致意,而后從容步上樓梯,一邊走一邊說道:“長城水塢,名不虛傳啊,若是我的手下都有你的手下這般本事,我又何須操那么多的心。”

呂成君說道:“張堂主敢獨自一人到我樓上飲酒,也是有十分膽識,想來不太需要太能干的手下吧。”

“哪里哪里。”張堂主走到呂成君的身邊,說道:“我雖不像你一般沒什么武功,但做事嘛,總是人越多越好。”

“你說什么?”呂成君兩眼一瞇,啪的將扇子展開。

張堂主說道:“長城水塢的功夫,向來不傳入仕之人,想來呂轉運使位高權重,自然是需要有人在旁護衛的,呂家的功夫,只怕你還沒你身邊的這位棠兒姑娘懂得多吧。”

呂成君更是驚詫了,棠兒上前一步,擋在張堂主和呂成君之間,說道:“你在威脅我家少爺嗎?”

張堂主笑道:“哪里哪里,這里都是你們的人,我哪敢威脅,況且你這里還有一個大內侍衛在,我怎么敢隨便動手,翠煙閣還沒到敢跟大內的人對著干的地步。”說罷,他看向四層,莫廣和莊瑞正在窗口處,看著他們。

呂成君搖了搖頭,說道:“張堂主所說的,倒也不是假話,請吧。棠兒,待蓮兒回來,讓她送最好的酒上來。”

棠兒姑娘猶豫地看著張堂主,張堂主只是對她笑,她雖有些不安,但還是答道:“是,少爺。”

兩人一同來到四層處,莫廣已站在樓梯口處等候,說道:“張堂主,莫非你也認識在下?”

“認得,當然認得。”張堂主說道,“你是莫廣,年少出身自京兆府,因功夫不錯,有幸被天子選中陪駕,做了侍衛,之后天子安排你照料歐陽老相,幾個月前出現在這江州地界,我原以為你是為歐陽老相辦事,倒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

莫廣見自己底細被他查的如此清楚,倒也不覺得詫異,說道:“看來我莫廣隨老相隱居數年,在江湖里還留有些名頭。”

張堂主說道:“哪里哪里,莫公子太過自謙了,能被選作天子侍衛的人,萬里無一,皇宮的院墻,從來都不是我們這些江湖人士敢碰的。”

呂成君說道:“張堂主既然給面子,咱們就里面談吧。”

三人一道來到屋內,莊瑞已在坐上等候多時,張堂主問道:“呂轉運使,許多人我都認得,只是這位是……”

呂成君說道:“這位是長安城戴將軍手下的校尉莊瑞,張堂主你不認得?”

張堂主搖頭說道:“慚愧,在下對長安城的人不太認得。”

莊瑞對呂成君說道:“這么說來,呂轉運使,卑職在此地遭遇的情形,不是這位張堂主所為?”

張堂主說道:“不是,不認得。”

莫廣見狀,說道:“這么說來,我二人到此處要查的人,與張堂主并無干系?”

張堂主有些猶豫,說道:“你們要查的,是什么人?”

莫廣十分懷疑,說道:“張堂主對我等的底細都這么清楚,如此發問,可是在取樂?”

張堂主搖頭說道:“非也,我知道你和呂轉運使到江州是干嘛來的,可這位莊校尉,我的手下不曾給過我說法,或許……”他向莊瑞傾了傾身子,說道,“莊校尉還能給我一些見教。”

莊瑞問道:“什么見教?”

張堂主說道:“我對素色堂的手下有過要求,但凡有重要人物來到江州城內,不論什么情況,總要收集清楚此人出身如何,為何而來,莊校尉既是戴將軍的手下,那自然是重要人物,這樣的人物我的手下卻沒能拿出來一點消息,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莊瑞看看呂成君,呂成君對莫廣點點頭,莫廣說道:“這位莊校尉,來到江州城后沒多久,便被人關進了死牢之中,昨日才被我救出來,張堂主,自重山派覆滅之后,翠煙閣便是江州城內最大的勢力,你不知道嗎?”

張堂主搖頭說道:“這么說來,樓下那些假官差就是為此而來的咯?我確實不知。”

其余三人對視一眼,張堂主說道:“你們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但事實上,自從素色堂滅了重山派后,閣主并無掌控此地的想法,我滅重山派,也并非是為了取而代之。”

正談話間,棠兒與蓮兒兩位侍女已返回房內,對呂成君說道:“少爺,客人們已安置好了,酒已備齊,要上嗎?”

呂成君說道:“上,蓮兒你去吧,棠兒,撫琴。”

“是。”兩個侍女一同回答后,一人出門而去,一人回到屏風之后,不一會兒,錚錚琴聲便自屏風后傳來。

張堂主說道:“呂轉運使,莊校尉,莫侍衛,我今日來此,并非是為了攪你們的局,只是為了樓下那些人來的,還望你理解。”

呂成君想了想,對莫廣說道:“若是真如張堂主所說,那么可能長安的事與翠煙閣并無關系?張堂主在此地經營了一段時間了,咱們問一問張堂主?”

莫廣笑了,對張堂主說道:“有一人,名曰彥尋,張堂主可知否?”

蓮兒端來美酒,為在場四人傾上,張堂主端起酒杯,說道:“是有這么一人。”

莊瑞問道:“那么,此人是翠煙閣的人否?”

張堂主搖頭說道:“不是。”

莫廣還待再問,張堂主卻突然抬頭問呂成君道:“早些時候,待賢坊的梁女俠到江州地界,也是要找此人,對嗎?”

呂成君大為疑惑,說道:“梁嵐?我侄女她到這里查過?”

見到呂成君如此反應,張堂主頓時明白自己問對了問題,說道:“這么說來,呂轉運使對此地的情況一無所知啊。”

莫廣說道:“呂轉運使,我從長安城過來,便是得到了梁女俠的消息,知道彥尋這人出身此地,原本被關江州府內死牢,一年前被人保出。”

呂成君撫摸著自己的胡須,問道:“是我姐姐派她來的,還是待賢坊派她來的?”

張堂主說道:“梁女俠在城里,不僅查了這個人的事,還闖了我的素色堂,她對我翠煙閣十分了解,想來不會是水塢派來的,應是待賢坊派來的吧,莫侍衛,我說的沒錯吧。”

莫廣不置可否,只是說道:“張堂主,既然此人不是翠煙閣的人,何不把他的底細說上一說,我和莊校尉只為此人而來,你若說了,咱們便可省卻許多口舌。”

張堂主卻說:“此人雖不是我翠煙閣的人,但與我翠煙閣卻有關系,兩年前之時,我身旁尚有一位香主,名叫羅舟,你們想找的這個彥尋,便是這個羅香主的好友。”

莊瑞和呂成君并不知道羅舟是誰,但莫廣卻十分清楚,開口問道:“此人是羅香主的好友,卻不是你素色堂的人,張堂主卻如此清楚?”

張堂主答道:“不是,這個羅香主在我攻打重山派之時,便連同他手下的一個叫丘丁的手下一同不知所蹤,閣主對我早有叮囑,此人是打入我閣內的人,是為探聽情報而來,故而此人我一直派人盯著,羅舟的輕功十分出色,想來就是跟著這個彥尋學的。”

莊瑞接口問道:“這么說,張堂主還有更多的消息否?”

張堂主問道:“我的消息,你們不多懷疑?”

莊瑞卻說道:“將軍只要我查明此人身份如何,若是與翠煙閣并無關系,那是誰那里來的消息,對我來說也并無太多不同。”

張堂主點了點頭,對這個回答表示了滿意,說道:“你倒是看得十分清楚啊,不過這個人的消息,我的確有一些可以分享給你們的。”

呂成君說道:“張堂主但說無妨。”

張堂主飲了一口酒,說道:“好酒,呂轉運使,我雖不知此人是如何進的死牢,卻知道此人是被誰從江州府內保出來的。不過再談這件事之前,我想跟你談個交易。”

呂成君問道:“什么交易?”

張堂主說道:“我的要求已經和轉運使你說了,便是樓下那些假官差要由我帶走。”

呂成君也舉杯飲了一口,問道:“這些人是什么人,看來張堂主已是有些眉目,不然也不會如此執著。”

張堂主說道:“那是自然,我就照實說吧,自二十年前之事之后,翠煙閣一直隱居深山不出,這一兩年間,翠煙閣又重出江湖,在許多地方做事,不過這些人做的事大多不是閣主的意思,只是有人在借用我們翠煙閣的名聲罷了,閣主對此十分憂心,便派了我們五個堂主中的四個外出各地,查明事情真相,我到江州滅了重山派,只是因為重山派對我翠煙閣的調查時時阻撓,方才我也說了,樓下這些人,不光是冒用了官差的名頭,更用了我翠煙閣的名頭,今日闖呂轉運使的船,便是自知若是呂轉運使你把這些人帶走,我的線索便沒了,這才現身干涉,并非是我想與長城水塢沖突。”

呂成君轉向莫廣問道:“江湖上的事,我知道的不多,莫廣,你知道嗎?”

莫廣說道:“張堂主的話,至少這部分是對的,翠煙閣的確是這一兩年間卷土重來的,至于其他部分,不好說……”

呂成君又轉回頭來,說道:“既然張堂主想談交易,也提了要求,我也不該多問緣由,只是既然是交易,總要有些條件吧。”

張堂主說道:“的確有條件。”

呂成君說道:“說來聽聽。”

張堂主對一旁的蓮兒示意了一下,表示自己杯中酒已喝盡,蓮兒為其再度倒上酒,張堂主說道:“我知道呂轉運使為何專程要來江州。”

這話讓莫廣和莊瑞十分意外,兩人以為呂成君此番只是為了幫待賢坊做事來的。呂成君說道:“哦?我是為何要來?”

張堂主笑著說:“既然此地沒什么外人,那我便說了,這江州之地原本是富庶之地,只是這些年來,上繳的錢糧數目不對,轉運使,我說的對嗎?”

呂成君一下子便變了臉色,問道:“你知道些什么?”

張堂主說道:“江淮之地的錢糧,都要過你呂轉運使的手,再運往北方各地,只是這轉運之時,有一批要送往西域都護的糧草,不見了。”

莫廣和莊瑞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馬上看向呂成君,呂成君此時強裝鎮定,說道:“這便是你的條件?”

張堂主笑著說道:“這是轉運使你要查的事,只是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罷了。”他再飲了一口酒,說道,“酒雖好,卻不夠烈,莫侍衛,你覺得這件事,該是我求條件嗎?”

莫廣跟隨歐陽公多年,自然懂得這件事有多嚴重,于是也不說話,只是目光看向了呂成君,呂成君說道:“好,若是張堂主的確知道些什么,咱們自然可以談這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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