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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生死之間

作者:傳說中的阿呆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傳說中的阿呆 | 三國龍圖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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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龍圖 第二十九章 生死之間

渾身浴血的王治臉上青筋暴起,咬緊牙關,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用盡了全身最后的一絲力氣,揮刀而出。

“啊——殺!”

怒吼聲猶如雷霆,灌注在了那把已成破爛的環首刀傷。

茍延殘喘的環首刀和鋒芒正盛的長槍的交鋒,像極了一個壯年正在戲弄一位邁不開步的遲暮老人。

幾聲嗆啷之聲過后,一切便又歸于平靜。

僅僅只是一個回合,王治魁梧的身體,便被馬鐵挑翻在地,無力的跌坐在了那一堆猙獰的尸體中。

即便王治心有萬千澎湃戰意,可這具千瘡百孔的身體,也支撐不起了。

“王治,你不行了!投靠我吧,我保你一命!”

馬鐵移開了手中的長槍,惜才的他,有些不忍殺了王治。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一道暴雷般的喝聲,在不遠處伴隨著滾滾馬蹄聲猛的傳來。

“我的兄弟,還不需要你用如此手段來收買!”

而伴隨著這道聲音的,是一隊氣勢洶洶,鋒芒畢露的騎兵。

他們猶如風卷殘云一般,掩殺了過來,馬蹄麾下無人能擋其步伐。

馬鐵的臉色猛然大變,但他根本來不及做什么。

速度奇快的士兵,就將他身邊不足百人的部下,沖了個七零八落。

山不轉水轉,風水輪流的速度太快。

就在前一刻還發生在王治身上的事情,轉眼就落到了馬鐵的身上。

這情形,是那么的相似。

這一隊明顯風塵仆仆的騎兵,卻有著豺狼一般的戰斗力,每個人的臉上兇悍十足。

出生在涼州的馬鐵,自然認得出來,這都是涼州北部邊疆之民。

一舉一動之間,都帶著狠辣之氣的,也唯有邊疆那些苦寒之地的士兵了。

數十把長槍對準了他的身體,馬鐵苦笑了一聲,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長槍。

看了一眼,奄奄一息躺在一邊的王治。

馬鐵低聲說道,“你的命,很好!”

也不知道他是在感慨這巧合到了極致的時機,還是感慨王治跟隨了一位好主公。

“綁了!看在你沒有殺我兄弟的情分上,我也不殺你。”

劉云沉喝了一聲,快步走向了王治。

“王治,王子罕,你給老子睜開眼,你有救了!給老子把氣兒喘著,你不會死的。”劉云艱難的抬起了王治,在他的耳邊大聲喊道。

這孫子,可千萬不能睡啊!

“王治,你狗日得聽到了沒有?這是軍令!軍令!”劉云大聲吼道。

王治微弱的脈搏和呼吸,讓劉云的心中一陣發緊。

緊趕慢趕而來,他不想要看到這樣的結果。

王治,你不能死!

不能死,你還沒有隨我征戰天下呢。

王治……

緩緩的,王治那被凝固的血覆蓋了的眼簾,緩緩睜了開來,嘴角牽扯出一絲傻笑,“主……主公,屬下……無能,無能……”

“無能你嗎個屁,你別說話!我等你傷愈,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劉云著急的低吼一聲,對身邊親兵大吼道,“來人,快!襄武城中的醫工,有多少給我找多少!馬上。”

“喏!”

身邊戰馬奔騰,該繼續的戰事,依舊在繼續。

只不過,馬鐵被擒,剩下的散兵游勇,已不足成事。

……

兩日后的襄武城中,積雪除消。

湛藍的天空下,劉云與蓋勛對座庭中,左手是茶,右手是酒。

酒是蒸餾的,茶葉是從府衙中搜刮出來的,都是稀罕物。

“主公,南宮庭此人,要不然找個機會殺了吧!”

蓋勛仰面曬著冬日里難得的暖陽,聲音中帶著一絲困倦說道。

劉云細品著這非常奢侈的茶葉,漫不經心的問道:“蓋老可是察覺到他有什么問題了?”

“此人心有反骨,難堪重用!”蓋勛說道。

話很直接,連個理由都沒有。

劉云笑了笑,“原來是蓋老的直覺,不過此人的確不堪重用,但不能現在殺了。昨日夜間,他派人給韓遂送信了,他不是意圖出賣我們,便就本是韓遂安排在馬騰身邊的釘子。現在就拔,為時過早,再等等吧。”

蓋勛仰頭灌了一口酒,沒再說話,算是默認了劉云這個說法。

“蓋老鳥鼠同穴山一戰,斬首千人,殺的馬騰毫無脾氣,倒是越來越裝比了啊!你就不怕這樣子喝酒,把自己給嗆到?”劉云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蓋勛忽然猛的翻身,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張臉漲紅成了關云長。

在咳嗽的間隙,蓋勛瞥了一眼劉云,很是無辜的說道:“主公若不如此說,我也不至于如此。”

“哈哈哈……蓋老,我只是說實話而已。你那樣子喝酒,樣子雖然挺酷,可被嗆是遲早的。”劉云實在沒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好在,這老人家并沒有聽出來,劉云其實還罵了他。

“酷?”蓋勛疑惑的問道,他并不明白這些時不時從劉云嘴里蹦出來的,奇怪的詞匯。

劉云拿手指敲著腦門,想了想說道:“就是姿勢好看,以后你也可以多說說。”

“酷,酷……”蓋勛還真煞有介事的念了幾遍,看那模樣是記了下來。

玩笑話說說便可,劉云隨即正色說道:“蓋老,如今我們割隴西半郡之地,我有意請蓋老屯兵駐守首陽,領障縣,襄武三縣之地,以為如何?”

漢陽、隴西之地,是蓋勛的老地盤。

他更熟悉這里復雜的民族形式,在羌、氐等族中也頗有威望。

劉云思來想去,要鎮住這一片地方,恐怕唯有蓋勛了,除他之外,再無人可用。

蓋勛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他直接說道:“聽從主公吩咐便是。”

“那就如此,蓋老可還有其他的什么要求?”劉云品著茶問道。

蓋勛榨干凈了最后一滴酒,舔了舔唇,說道:“屯守一方并無要求,只一件,請主公在漢陽、隴西之地興辦學府。”

劉云不由有些詫異,問道:“據我所知,蓋老當初在漢陽任上的時候,可并不贊成這件事!如今為何要倡議興辦學府?”

“此一時彼一日,宋梟那等無能之輩,以為讓家家戶戶抄寫孝經,便可讓涼州之民通曉仁義道理,簡直愚不可及。更何況,當時匪寇群起,并非做非常事之時,舍本而逐末,就是一煞筆!但如今有主公鎮此一方,興辦學府,教化萬民,是應有之舉。”

蓋勛徐徐說道,神色間頗多感慨。

劉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蓋勛雖然年紀大了,但學東西真的是神速。

他有時候不由自主蹦出來的臟話,這老人家,如今簡直已學了精髓了。

蓋勛的這一要求,劉云想了想,應了下來。

興辦學府,提升文化素質,這是建設地方應該做,也必須要做的事情。

雖然在劉云看來,現在諸事未定,做這些還是有些過早。

戰亂頻頻,食不果腹的年代,又有幾戶人家愿意將自己的孩子送去做學問呢?

但蓋勛既然提出來了,劉云也就答應了,提前做好基礎,可以試試水,也是可以的。

“蓋老,還有一事,我需要各縣鄉的匠工,有多少要多少。你受個累,統統送到出云山。”劉云想起來這茬,便說道。

百廢待興之際,在劉云的眼中,工匠是生產力之先。

蓋勛笑著應道:“此事不需主公勞心,勛自當辦妥。”

自己這位主公在出云山上有好幾個作坊的事情,蓋勛這兩日間已經聽聞了。

據說,那里如今是整個漢陽郡最為新奇的地方。

鹽場、造紙坊、制衣坊等等……

蓋勛也好奇,打算有時間的話,去看一看。

“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安置南宮庭?”蓋勛忽然又問道,他還是比較惦記這個人。

南宮庭這個人的安排,劉云說實話,目前還沒有想清楚。

這才投誠幾日,他的反骨已經那么的明顯了,還連把柄都落在劉云手里了。

若是把他留到一些重要的位置上,那就是個大禍患。

但劉云還想用這個人搞點小動作,如果不安排一個差不多的,恐怕會引起他的警覺。

到時,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

劉云沉吟著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什么打算。”

“不若,安排在主公帳下聽命如何?”

蓋勛說著,拿出另一壺酒看了看,又重新裝了起來。

他格外的珍惜,劉云用非常粗糙的手段,做出來的這些酒。

比他往日所喝的,要過癮很多。

蓋勛的一句話,忽然點醒了劉云,“你的意思是,許以空職,不落實權?”

“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蓋勛怔了怔說道。

劉云的手指敲打著石桌,思慮了片刻,“嗯,那就如此辦吧。”

苦笑了一聲,劉云接著說道:“其實,這個人我倒沒有放在心上,我最愁的,始終還是馬騰!”

蓋勛并沒有明白劉云所說的意思,猛然擲地有聲的說道:“主公且寬心,有我蓋勛在一日,馬壽成便休想越過首陽一步,末將可立軍令狀。”

劉云緩擺了下手,說道:“蓋老誤會了,我所擔憂的是馬文鷺和馬鐵!不過,差不多是一回事吧。馬騰這一子一女,如今可是在我的手中,你猜猜馬騰會怎么著?”

“此事……”蓋勛不由也猶豫了起來,“此事若處理得當,或還有利可圖,可若處理有差,便是兵戎相見。”

劉云全無所謂的說道:“如今我們與馬騰已是兵戎相見了,還有什么可怕的?有這兩個人質在手里,對馬騰,其實我們掌握著更大的主動權。我所愁的,是如何用這兩個人,給我們謀取到最大的利益。這倆人的價值,可一點都不小。”

馬騰便是有再多的子女,也不可能將馬鐵、馬文鷺置之不管。

他肯定是會想辦法的,而且一定比劉云著急許多倍。

劉云想起來,似乎馬鐵這小子生來就有當人質的命,他在曹操的手中好像也栽過一段時間,后來因此掛掉了。

“主公,或可以此脅迫馬騰,與韓遂全線開戰。將涼州這一鍋水,徹底的攪渾了,對我們最為有利。”蓋勛老神神在在的說道,“而且,馬騰必然應允。他與韓遂雖曾為同袍,可如今有幾分水火不容之勢,若沒有其他的情況,開戰必是遲早的事情。”

蓋勛一本正經使陰招的時候,格外的可愛。

但劉云還在猶豫,受三國演義的影響,他對馬騰這個人的觀感其實還不錯。

他并不想徹底的撕破臉,即便如今開了戰,又搶了人家的地方,但也還有轉圜的機會。可如果真按蓋勛的這個建議做了,想要和馬騰再和和氣氣的談一談,估計就困難了。

“算了,此事還是稍等幾日,我已派了探子去狄道,先看看馬騰的反應再說。”劉云想了想說道。

蓋勛擺弄著酒樽,建議道:“主公,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這個道理,劉云也是知道的。

但他如今所考慮的,并不僅僅是馬鐵這兩個人的事情,重中之重是如何用這兩顆好棋子,實現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仁慈什么的,并不是在這個時候需要考慮的事情。

“跟馬騰談!”劉云忽然抬頭說道。

思來想去,還不如將這件事情擺在談判桌上,看看馬騰的條件。

蓋勛愣了一愣,旋即苦笑了起來,“那主公或許需要一位伶牙俐齒的幕僚!而且,他還要知道如何將主公的利益最大化,地盤、錢糧、或者成為主公手中的矛。”

“你以為公孫先生如何?”劉云問道。

蓋勛站起來,迎向了正好走進園子的公孫祿,笑著說道:“自是可以,或許沒人能比公孫先生更明白主公所求的利益最大化了,哈哈。”

公孫祿呵呵笑著,沖蓋勛長揖一禮,“見過蓋將軍!”

然后這才對劉云說道:“主公,王治蘇醒了。”

“你們且聊聊利益最大化,我去看看王治!”劉云猛的大喜,連忙說道。

劉云風風火火的沖進了內院,留下一臉懵比的公孫祿。

“什么是利益最大化?”

“我所猜的是,主公能拿到更多的東西,公孫先生以為呢?”

“老夫從未聽過!”

“那便是如此了,公孫先生且信勛的釋義吧。”

……

著急忙慌的劉云,差點和正好出來的王云兒撞了個滿懷。

“呀,云兒,好久不見,你阿翁可是醒了?”劉云急急問道。

因為第一次見面的緣故,之后的好多次,王云兒一見到劉云就紅了臉。

她輕輕點了點頭,用細若蚊蟲的聲音,說道:“方才才蘇醒過來。”

“我去瞧瞧,你站這兒別走,等著我!話說回來,云兒你怎么回事,最近好像老是躲著我,怕我吃了你還是咋的?”劉云古怪的瞅著不敢抬頭看他的王云兒,特意叮囑道。

這丫頭,這半年的功夫,劉云見過的次數都是能數的過來的。

王云兒臉上的羞澀,瞬間濃的像是化不開的晚霞,她擰著衣角,輕輕點了點頭。

劉云滿意的走進藥味彌漫的房間,王治像個僵尸一般,斜躺在榻上。

見到劉云進來,王治就欲起身見禮,被劉云抬手摁住了。

“動都不能動,哪來的這么多虛禮,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好點?”劉云問道。

王治嘴角扯起一絲勉強的笑容,說道:“有勞主公費心了,已好多了,方才云兒告訴我,我已躺了兩日,可著實把我驚到了。這一覺睡的格外的精神,如今我覺得已可以上陣殺敵了。”

“你且安分一些吧,好好養傷。告訴你一些好消息,我們大獲全勝,順利的拿下了首陽、襄武,還額外賺了一個障縣!”劉云笑著說道。

這個消息,劉云覺得王治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可他反而成了知道的最晚的那個人。

王治臉上激動的笑容,剛剛升起來,忽然又黯淡了下來。

“只可惜……那兩千多的兄弟,他們死的冤枉,請主公責罰。”

劉云拍著王治肩膀的手,忽然僵硬了一下,“此事,不能怪你,怪我。你們本在佯攻榆中,是我突然下令,奔波數百里,急襲襄武!士兵們本就疲憊不堪,夜間疏于防備,才釀次禍患,是我之罪!”

這一戰,導致如此慘烈的損失。

劉云在事后,細細想過,只能怪他。

王治所部,佯攻榆中整整兩日一夜,之后又馬不停蹄急襲襄武,馬估計都累廢了,就更別說人了。

一戰損失兩千多人,劉云想起來內心也是一片凄苦。

那是兩千多條人命,雖然這兩日劉云已派公孫祿給這些士兵的家屬送去了錢糧。

可這些士兵卻再也回不來了。

將軍無能,累死千軍,這也是劉云想盡辦法,也要把蓋勛挖來的緣由。

這樣的錯誤,他不想再犯第二次!

“主公……”王治哽咽低喚了一聲,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劉云安撫說道:“好好養傷,我等你雄風再展,隨我征戰天下!”

王治坐起來,神色肅穆的沖劉云彎下了腰。

一切,盡在不言中。

給醫工交代了一番,劉云走出了房間。

王治剛剛蘇醒,還是讓他多休息休息。

站在庭院中,感受著暖融融的暖陽,劉云感到一絲說不出的壓抑。

如今,已不是出云山上的小打小鬧了。

那時候,他才不足千人的兵馬,而如今,已數萬人了。

地盤,更是在短短的時日里,擴張了數倍。

“主公,你讓婢子侯在此處,可是有事要吩咐?”

王云兒如鶯般的細語,打斷了劉云的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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