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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斗羅啥畫風啊 第二十二章 我是不是被拋棄了?
第二十二章我是不是被拋棄了?
(這一次唐三和關云是自己帶了被子的喲,與原文不一樣的哈。)
小舞選擇了唐三旁邊的一張床,把自己的行禮從背上摘下放在了床上。
“那個,你們誰來給我介紹一下咱們學院的情況?”小舞看著不吭聲的眾人問道。
王圣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并很快抱上了新大腿。
“我們這些工讀生其實就是負責打掃學院,具體的工作是由專門負責我們的老師安排的。學院一共有六個年級,每個年紀一個班。老大你和二哥三哥是新來的,應該是一年級的學員。剩下的我們這些人,至少也是三年級的,我今年升入六年級。學院每天上午上課,下午自行修煉。上午一般是兩堂課,一堂是文化知識,一堂是講武魂。我們工讀生在下午大多有一些工作。從而換取一點收入來作為伙食費。”
“二哥三哥?”小舞詫異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兩人,然后又有些驚喜。“那我就是你們的大姐啦!不對,以后你們得叫我小舞姐。”
聽完王圣的話,小舞覺得這倆人貌似很強,“唐三,你的魂力多少級?剛才我感覺你的力量似乎很強。”
唐三也不打算對他們隱瞞,“我是先天滿魂力。所以力量比較強。小云,哦,也就是關云,他也是先天滿魂力,武魂是青龍偃月刀。”
“先天滿魂力?”除了小舞以外的所有人都驚呼出聲。
像他們這樣的工讀生里面,居然也有人能先天滿魂力嗎?而且一下子是兩個?
正在這時,一名三十多歲的老師從外面走了進來,“新來了工讀生么?站出來一下。”
唐三和小舞同時從自己的床上站起身,只有關云還在生著悶氣。
這位老師相貌普通,淡綠色的頭發,“不是三個人嗎?哪個是唐三?”
唐三趕忙站了出來。
老師道:“我叫墨痕,你們可以叫我墨老師,唐三,大師托我給你帶話,讓你空閑了去找他。”
唐三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墨痕道:“唐三,你和小舞還有關云是一年級的工讀生,你們以后就負責操場南邊花園的打掃吧。每天十個銅魂幣,記住,每天都要打掃。尤其是雜物一定要清理干凈。否則會扣你們的工資。如有怠工現象,學院有權勒令你們退學。聽清楚了么?”
“話說回來,還有一個關云呢?你們回頭他吧。”
宿舍所有人都努力裝出一副自己啥都不知道的樣子。
唐三和小舞同時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墨痕道:“明天是開學典禮。后天開始正式上課,一年級在教學樓一層一班上課,后天你們準時上課就行了。從后天開始,你們再正常進行工作。我會不定期抽查。好了,你們先休息吧。王圣,這里你最大,把規矩都和他們說說,趕路都累了,早點休息一下吧。”
說完,墨痕就轉身離去了。
休息?小舞發現了一個大問題,我好像沒有被褥誒?
宿舍的大家也都注意到了小舞的尷尬。
工讀生都是窮孩子出身,也比貴族后代懂事的多,幾個機靈的學員立刻有人道:“老大,你先用我的褥子吧,我把被子半鋪半蓋就行了。”
小舞看了看這些工讀生的鋪蓋,雖然不能說有多么骯臟,但大都破破爛爛的,她的目光終于落在一旁唐三的鋪位上,“唐三,我們商量一下怎么樣?”
唐三愣了一下,心中明白,得嘞,小舞恐怕是看上自己的鋪蓋了。
“看你的被褥挺大的,兩個人蓋問題也不大,這樣好了,我們把床并在一起,我們不就都有的用了?”
“啊?”一起用?唐三看著小舞,他的心智可不是六歲的孩子,盡管現在自己和小舞都還很小,可這睡在一起……
“別,你直接睡我的床吧,我去跟那家伙擠擠。”
于是幾乎都睡著了的某人就這樣被唐三無情的戳醒了?關云抬起頭迷茫的看著唐三,干嘛呀這是?
“把你的被褥都鋪過來一點,咱倆一起睡。”
哦,一起睡就一起睡唄,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
關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等會兒?唐三你床呢?
扭頭看向原本屬于唐三的床位,關云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唐三,啥情況。
依舊是那個聳肩的動作,啥情況,就你看見的這情況,別這么盯著我啊,我有啥辦法?
手掌用力的打上了自己的額頭,鬧哪樣啊這是?你去跟她睡不就好了嗎!
等大床鋪好之后,關云和唐三躺在了新床上。
兩人臉部相對,四只眼睛就這么盯著。
等會兒?哪里不對啊?明明是你唐三要去做好人,憑什么我受苦?!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關云轉過身去,順帶著把被子狠狠往自己這邊拉了一點過來。
今天真的是好氣啊!三個想揍的人一個都沒有打成。全尼瑪因為唐三?!
關云在自己的心里默默掏出了小本子,某年某月某日,因為唐三少揍了三個人。
............
同一時刻北境冰原某座神秘的雪山山下
一位身著奇異服飾的大祭司正跳著一段更加奇異的舞蹈,嘴里不停念叨著什么遠古的咒語。
隨著儀式逐漸走向尾聲,遠方的雪山仿佛...蘇醒了?
不對,應該說某位長眠于此的偉大存在蘇醒了,一道恢宏宛若神明的聲音響起,
“我的信仰者,你為何來此。”
大祭司跪倒在地,用盡自己蒼老身軀最后的力氣來參見自己侍奉終身的神明。
“偉大的神,你的信仰者妄圖借用你的力量來得知某個消息。”
“說吧。”這個貌似神明的東西不在多言,仿佛對大祭司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精力。
但大祭司依然秉持著一如既往的卑微。
“一個人類孩子,一個曾經居住在我們部落的孩子,他叫關云,我想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
能在人世間被稱作神明的存在沉默了,大祭司本以為他在追尋關云的足跡,直至那不再充滿神威的聲音響起,
“他不是人類,我也不能知道他在哪里。”
沒錯,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知道。能將目光投擲在千年光影的歷史長河之中的貌似神明,居然不能知道一個小孩子的足跡?這難道不是荒謬嗎?
“不對,他肯定是一個人類,我是看著他成長過一段時間的啊。”
大祭司第一次反駁了自己的神,在以往的他眼里,這是最大不敬的行為。
貌似神明并沒有在意自己信仰者的不敬,或者說沒時間注意他的不敬。
“他是劫難,自神明誕生以來從未出現過的劫難。”
言語之中竟然充滿了......恐懼?!能讓這種存在都恐懼的存在?
“劫難?小云是人間的劫難?”怎么可能?小云怎么可能是劫難呢?大祭司不相信。
“不,他是神明的劫難。”
風雪淹沒了大祭司的身影,恍若從未出現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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