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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悍妻來襲 第七百六十七章 愛的那個人
過了兩天郭湘和顧振南去參加滿月宴,本來要帶兩個孩子去,正好安晉過來了,安安就不想出去,想和小晉哥哥一起彈琴。
“我要去!”平平嘟起嘴,憑什么妹妹不想去自己就不能去?他喜歡熱鬧。
“媽媽,我要跟小晉哥哥,好不好嘛……”安安拉起郭湘的手撒嬌。
安晉看看郭湘,“郭阿姨,就讓安安在家吧,我看著她,還有太姥爺在呢。”
太姥爺就是顧希德,安晉是跟著安安他們一起叫。
“不是還有張嬸和周嫂在嗎,家里又不是沒人。”顧振南也說了一句。
“好吧!”郭湘心軟了,主要是以前不管是在家還是出門都是帶著兩個孩子一起,這樣單獨帶一個留一個還沒有過。
不過在家里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兒。
“哦,去玩嘍!”平平高興地歡呼起來,他就喜歡出去玩,妹妹和小晉呆在琴房就一直彈琴一點也不好玩。
郭湘便和顧振南帶著平平出門,留安安在家。
安安和安晉呆在琴房里,安安看安晉彈琴,等他彈累了休息又教她彈,兩人倒是自得其樂。
周嫂不時過來看一下,問兩個孩子有沒有什么需要,有時拿水果過來,有時拿水過來給他們喝。
后來余妍回來接安晉回去,安安也要跟他們過去玩,爸爸媽媽都不在家,哥哥也不在家,小晉哥哥也走了,自己一個人就沒意思了。
周嫂自然是不敢作主,便去問顧希德。
“顧老,您放心,等郭大夫他們回來我就把孩子送過來。”余妍說道。
顧希德點點頭,倒是不用擔心,孩子也不是第一次去她家,兩家人經常來往,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兒。
余妍便帶著安安一起回了自己家。
安晉帶著安安到自己房里,拿小人書給她看。
“小晉哥哥,這是什么字?”安安指著書里不認識的字問安晉。
“這是個晉字,就是我的名字安晉里的晉。”安晉說道。
“小晉哥哥名字里有個安字,安安名字里也有安字,好巧。”安安抬起頭看安晉,大眼睛忽閃忽閃。
安晉摸摸安安的頭,笑一下。
余妍看到兩個小家伙自己玩得好好的便放心了。
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敲門聲,余妍去開門,見門外是玫瑰有點驚訝,“小玫?”
“姐!”玫瑰笑笑,“前幾天來你家你不在家,這兩天正好沒事兒過來看看你。”
“快進來!”余妍拉玫瑰的手,“我都好久沒見著你了,有幾個月了吧?”
“可不是!”玫瑰笑了笑,“是有幾個月了,你過得還好嗎?”
“還不是老樣子。”余妍笑道,“倒是你,一個姑娘家到處跑,也不安定下來,前兩天叔叔還打電話給我又問起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余妍把玫瑰領進院子,玫瑰一邊走一邊打量,“這院子是剛買的嗎?”
“有幾個月了,不是告訴你了嗎,你都不來。”余妍輕聲報怨,把玫瑰帶到客廳,“你坐會兒,我去給你倒茶。”
“嗯。”玫瑰點頭,看邊上的屋子。
“姐,你住哪間?”
“中間那間正房,正房寬敞一些。”余妍倒了茶過來,“旁邊的是書房,另一間是小晉的房間。”
“這邊上設了一間琴房,給小晉練琴用,你知道他從小就喜歡彈琴。”余妍笑著說道。
“姐夫呢?”玫瑰問。
“當然是我和一間……”余妍臉上微紅,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玫瑰笑了一聲,“我是問姐夫是不是上班了?”
“哦,是啊!”余妍有些尷尬,自己怎么想岔了?
“我可以參觀一下嗎?”玫瑰問。
“當然可以呀,你現在怎么跟我這么生份?還用問?”余妍說道,要是以前她早就嚷嚷著去房里看了,現在到底是長大了,也矜持了。
玫瑰起身朝主屋去,推開門,見里面擺了一張很大的木床,兩個淺色的枕頭并排放著,旁邊還放著一張毯子。
他也是睡在這兒嗎?
玫瑰的眼神有些暗淡下來。
“怎么了?不好?”余妍似乎覺察到玫瑰情緒有點不對。
“沒有,挺好的。”玫瑰馬上笑起來,“書房在哪兒,我看看。”
“在這邊……”余妍領著玫瑰到書房,里面有個很大的書柜,擺滿了書。
“大部分都是你姐夫的書,我的很少,你知道你姐夫愛看書。”余妍說道,提起安瑞聲音都特別溫柔。
“是啊,他特別愛看書……”玫瑰走過去,手撫著書柜,一本本看過去,這些都是他看過的書嗎?
她可以想像他的手撫摸在書本上的感覺。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特別好看。
她還記得自己剛到京城時看到他時簡直驚為天人,沒想到男人可以長得這么好看。
她對他充滿好奇。
那時候她天真爛漫,總是喜歡在他面前問各種各樣奇怪的問題,他的態度雖然淡,卻極有耐心。
那時候余妍還擔心安瑞會不會嫌妹妹太鬧,怕他會不喜歡,想不到他們相處倒也融洽,她就放下心來。
玫瑰抽出其中的一本書,是一本名著,當時她看到書里的女主人公不平的遭遇,還為她鞠一把眼淚。
那個男人手撫在她的頭頂說道:“傻瓜,這都是假的,只是故事!”
那時候她覺得他的手那么熾熱,簡直要把她燃燒起來。
她沒想到,有一天那雙手會在自己身上流連。
她變得憂郁起來,害怕被姐姐發現,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太愛那個男人了。
簡直像著了魔。
后來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她搬了出去,也辭掉了那個男人給他找的工作。
她以為她可以忘記那個人,可是根本做不到。
后來他們就偷偷地約會,不敢讓余妍知道。
那個男人也從來是云淡風輕的,余妍一點也沒有覺察到。
有時候她覺得這對自己不公平,她跟他哭訴。
他卻說,“我不可能離婚,如果你覺得不公平,以后就不要來找我。”
那么絕情,可是她卻放不下,轉身走后,又犯賤地回來找他。
他就如一杯摻了罌粟的酒,明知道有毒卻讓人上癮,離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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