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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斗在漢末亂世 第18章 認祖歸宗
張昀陳登陳英一行在彭城住了接近一個星期才前往小沛。
在彭城的日子,張昀正式祭拜了祖先,張昀得知彭城王這一支始祖是彭城靖王劉恭,而劉恭是漢明帝劉莊第三子。彭城王的祖父是彭城考王劉道,父親是彭城頃王劉定。
祭拜祖先代表了認祖歸宗,在族譜記下張昀的名字,義子劉昀。
由于張昀堅持對外仍然稱為張昀,彭城王一家也沒有堅持,就任由張昀去了。反正在彭城王家,從今往后叫張昀只會叫劉昀。
當張昀離開時,彭城王和張昀母親、奶奶全都戀戀不舍,送給了張昀大量禮物,要張昀有空就到彭城來。
張昀一行從彭城出發到達小沛走了一整天路,主要是陳英和王氏騎馬太累,在路上大家休息了幾次拖延了時間。
到了小沛后,沛相陳登父親陳珪把張昀當成上賓,給予了最高禮遇。
張昀雖然是女婿,但卻是王子,身份很是高貴。
陳珪問了張昀很多問題,張昀一一作答,陳珪把張昀驚為天人。
說到徐州將會陷入戰亂這一話題時,陳珪自信滿滿說:“不管誰來主政,徐州都永遠是徐州人的徐州。不管是誰,膽敢不把我們家的人放在眼中,他就在徐州站不住腳。嚴重的,我們還要弄死他。”
張昀聽后,暗中對陳珪豎大拇指,三國演義上陳珪的扮演者一點氣度都沒有,現實中的陳珪,強悍得很,精明中透著兇狠。陳英五官端正,身材婀娜,精明中透著狡黠。陳登風度翩翩儀表非凡,精明中透著仁善。
一家三口都是人精,陳英在三國演義中沒有露面,張昀心想,我來了,陳英就會大放光芒。
四個人在一起聊到深夜,最后陳珪要求陳登全力支持張昀建設微山湖那塊地,陳珪說,他相信張昀一定能夠依靠那塊地,積累力量,在未來亂世有所作為。
張昀一行在小沛住了三夜后返回。路上在彭城附近的一個嶧站住了一夜。
在下邳威武亭,張昀與陳登陳英話別。
陳登說:“我回家后,會安排一個得力下人帶領兩千男僮到微山湖沼澤,筑壩修路,協助你父王的人建造房屋,我希望今年就能把房屋建好,便于你和陳英在年底完婚。當了東陽縣長,我必須為東陽百姓干實事,讓東陽人民過上更好的日子。我明天就得到東陽去。”
張昀點頭說:“那就有勞大哥了。大哥家里的馬匹需要釘馬掌的,只管牽到我家來,我會安排人把馬掌釘好。”
陳登點頭說:“行!我回家后,安排一個下人來辦這事。”
陳英趕緊說:“哥哥,不用安排下人,讓我來負責這事吧!”
張昀笑說:“好啊!那就有勞英妹了。”
陳登笑說:“雖然按禮法,你在出嫁前就不能再到賢弟家去,但賢弟是非常之人,我們大可不必被禮法拘囿,你想到賢弟家去就去。我希望你到賢弟家去后,要孝順爺爺,多幫幫賢弟。”
到家后,張昀把彭城及小沛之行向爺爺詳細說明后,就洗澡,穿著內衣躺床上休息。
現代人看著影視劇中主角騎馬,感覺神氣得很,其實很累,比騎摩托車還累,除了腰酸背疼外,屁股還痛得不得了。王氏也累壞了,張昀讓她躺身邊休息。
王氏側躺著,看著張昀悠悠說:“少主人,我越看您越有神采。”
張昀轉臉看著王氏的眼睛,笑說:“哪還有什么神采?累壞了,我想你也一定累壞了。”
王氏笑說:“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再累我都高興。”
張昀伸手撫摸王氏的臉,點頭說:“用家里的布做幾身漂亮新衣,挑選些黃金珠寶首飾佩戴,其他四位婢女也讓她們做幾身新衣。”
王氏非常感動,臉發熱,眼睛放光,笑說:“少主人,您真好!”
幾天后,陳英帶著下人牽來二十匹馬,張昀安排人先給這些馬釘馬掌。
張昀和陳英在房中跪坐矮幾旁說話。
陳英笑說:“大哥臨走跟我說,送您五匹好馬,您等會從這些馬中挑選五匹。”
張昀笑說:“這怎么好意思呢?五匹騎乘馬至少得值五十萬錢的呀!”
陳英笑說:“五十萬錢算什么?對我家而言,只是一根汗毛。”
張昀點頭說:“我家只有一匹可騎乘馬,我騎了,爺爺就沒馬騎,上次我們遠行,王氏的馬還是借的。你家能送我五匹馬,幫了我大忙。”
陳英問:“您為什么不買些馬?”
張昀說:“現在雖然每天都有幾萬收入,但開銷也大,買好馬得花很多錢,其他事就不能辦了。”
陳英笑說:“可以買馬駒的呀!兩千錢一匹小馬駒,好的也不超過五千錢。我知道您想干大事,沒馬可不行。一路上您與大哥所說,我都聽著呢!徐州不久將陷入戰亂之中,到時民間良馬會被搶奪掉,您想買都沒處買。早日購買馬駒,養它兩年,那就可以騎乘了,甚至從中還可以挑選出戰馬來。這一帶假如不適合養馬,可以送到微山湖那一帶去養,那里都是荒地,養一萬匹,都沒有人發現。即使戰亂,也可以躲避被搶奪。”
張昀的眼睛一亮,陳英的這一建議價值連城,現在不趕緊購買馬駒,將來戰端一開,確實想買馬,都沒法買。
張昀點頭說:“有道理,我立即跟爺爺說買馬駒之事。每天都有很多人牽著馬來釘馬掌,我們只要跟這些人說明情況,并不用挨家挨戶去尋找和商談。”
陳英問:“您真能窺破天機的?”
張昀點頭。
陳英笑問:“那您將來會干什么?我會怎么樣?”
張昀笑說:“你只要盡心幫我,你我都將貴不可言。”
陳英的眼睛真大,笑問:“真的?”
張昀一本正經點頭說:“當然真的。你假如使絆子,拖后退,我沒事,你將墜入地獄。”
張昀說出的話很重,毫無疑問是對陳英的警告。陳英是人精,家族勢力強大,萬一象現代大多數女人那樣擁有對男人的強大控制欲,不僅不許男人看一眼其他美女,還會連男人的工資卡都收掉,這日子還怎么過?張昀在現代之所以不肯早早談戀愛,就是擔心談的女朋友會騎在他的頭上,把他壓制得喘不過氣來。
在現代,張昀是年輕有為企業家,辦的軸承廠年產值過億,見多識廣。在社會上有很多小老板表面上風光得很,其實根本沒有財權,企業帳本大都在老婆手中。連合作伙伴想結賬,老板同意了都不行,還得老板娘同意才行。
張昀是干大事之人,他怎么肯被老婆控制?娶了陳英,陳英假如想騎到張昀頭上來,張昀非休了她不可。寧可與陳登鬧翻,也不會愿意忍受被陳英壓制之苦。
陳英聽張昀這么說,心發顫,看著張昀久久說不出話。
陳英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她所能夠控制的,假如把他惹毛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就在張昀和陳英說話之時,麋竺和麋芳兩兄弟也在麋竺房內說話。
張昀是彭城王兒子,彭城王已正式向陳登家提親之事這兩兄弟聽說了,兩兄弟驚恐萬分,正在研究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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